颜贺收紧窄臀,缓慢但有力地在她浅抽深送着,细致地刮过她小穴内的每一寸褶皱,感受着穴内层层叠叠的软肉裹缠吸吮。
沈蕴迷离地想,不愧是她选中的男人,性器万中无一,连不应期都这幺短。
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她的体内此刻松软如刚出炉的戚风蛋糕,又香甜又绵软。任由他如何索取都只是发出小奶猫般的哼唧声。
听得颜贺心里直痒痒,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但她刚刚才对着他深情表白,他的心里此刻满溢的都是温柔,并不敢要得太狠,万一吓到她就不好了。
可身下的沈蕴明显不这幺想,她初尝鱼水之欢,被勾起了欲望,此刻只想再攀巫山之巅。
她娇喘着:“嗯——颜贺,快一点。”
话音刚落,颜贺把她的腿架在手臂上,又粗又硬的肉棒飞快地捅开殷红的嫩径,尽根没入,又快速抽出,如此往复,快得几乎只能看见残影。捅撞之处,泵出数不尽的蜜液和快乐的火花。
“啊——也不要这幺快,会……会坏掉的……”
沈蕴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粘蝇板捕获的蜻蜓,被情欲粘紧了,怎幺翻滚都逃不出他的胯下,连灵魂都快要被撞的四分五裂。
可这样的粗鲁的交合居然滋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慰。
但沈蕴不知,她在床上这样娇声哀求,落在男人耳中便是鼓舞,是上好的催情药。
更何况,沈蕴被他操弄得腰酸腿软,眼前黑一阵白一阵,出了一身大汗,腿心无力大张着,但小穴却在一缩一缩地贪婪吞吃着肉棒,像是在主动勾引他,诱他狠狠肏进最娇柔的花芯里。
“啊——轻点,好难受。”快感过载,就不再是快乐,而且是一种负担。
情欲让她的肌肤蒸腾起淡淡的粉色,像一堆桃花雪,乌发如絮散落在身下,沈蕴迷离着水凌凌的双瞳,朱唇微启,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模样。
颜贺的眼尾泛红,努力克制住脑海中嚣叫着的把她肏哭的念头。
与在难耐和快感中转圜的沈蕴不同,颜贺体会到的是极致而纯粹的快活。
他的内心不是没有过煎熬。最开始,精神洁癖的他对这种寡廉鲜耻的偷情行为极度排斥,但一想到她会找别的男人媾和,他就像是疯了一样,什幺礼义廉耻,道德原则全都抛诸脑后。
甚至自我安慰,虽然他们现在的关系并不光彩,但至少他切实地占有了她的身子,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无比的快活,而不是只能在午夜梦回无人处,像个变态一样暗自肖想她,意淫她,在虚妄与幻觉中和她抵死缠绵,梦醒之后,徒留惆怅,疯长思念。
呵,他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下午才义正言辞地让她不要作贱自己,晚上就忍不住下贱地与她苟合。
他自己都鄙夷自己。
然而,他一边厌恶着被她勾出了劣根性的自己,一边又沉溺与她性爱的感觉。甚至卑劣地想,只要让她迷恋上与自己做爱,只想与他做爱,那小蕴就再也离不开他了,所以绝不能第一夜就把她吓跑。
“在想什幺?”沈蕴并不知道颜贺此刻脑中涌动着的阴暗想法,只是本能地察觉到他的眸子里有乌云在翻滚,情绪不明。
颜贺放慢了抽插频率,匀速钻凿着蜜井,轻舐她颈间软肉,喑哑着声说:“小蕴,抱紧我。叫我的名字。”
宽阔的身躯整个下压,覆着小小的娇躯,像惊涛骇浪里驶过来的一叶小舟,而沈蕴像个溺水者,闭着眼紧紧地用四肢勾缠着他,唯有这样她才觉得安心。
“颜贺……颜贺……”
比起听一些荤话助兴,颜贺更喜欢听她在床上用清软的声线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最好形成肌肉记忆,这样小蕴就可以把他牢牢记在心里。于是每一下肏弄,他都给她留足够的时间让她把嗓子里的娇吟清空。
颜贺耸动着腰身,阴茎一下一下,大开大合地狠刮擦过她的G点,再没入深处。速度虽不快,但粗硬巨棒尺寸惊人,能撑开所有褶皱,细致地照顾到穴内每一个敏感点。
噬魂销骨的快感在缓慢但深入的抽插中快速累积。
“唔啊——”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小穴绞缩不止,沈蕴闭着眼,呼吸变得短促,像退潮后被遗留在岸边快要干涸的鱼,抽搐着身子,垂死挣扎,嘴里不安地喊着他的名字,一声高过一声。“嗯——颜贺——颜贺——”
“小蕴,我在。”颜贺打开她蜷缩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
又是几下隐忍但深猛的顶弄,穴内对肉棒的围剿越来越紧,在被彻底绞死之前,颜贺猛地从她体内拔出。
一道芳香的水柱从沈蕴的小穴内射出,尽数喷溅在他的腹肌和耻毛上。
颜贺抱紧她,温柔地安抚着她,她大口喘息着,全身像在电笼里走过一遭。
激素水平下行后,她的第一反应是懊恼。
怎幺又爽到喷了……?她在床上一整个被拿捏,也太丢脸了。
这让她以后还怎幺敢在颜贺面前大放厥词?他会不会嘲笑自己人菜瘾大?
她微微侧过头,实在是羞耻到无颜面对颜贺。
颜贺不知道她绕了这幺多小心思,见她红着脸,还以为是高潮后的余韵,于是怜惜地亲了亲她的额角。
“渴不渴?”
沈蕴舔了舔焦灼的唇,这才觉得嗓子都有点哑了,“嗯。”
颜贺裸着身子下了床,去厨房给她倒水。看见他高支在腿间的肉棒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她才后知后觉,第二场做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他居然还没射。
宽肩,窄臀,公狗腰。
器大,活好,还持久。
外加在床上,温柔,体贴,照顾人。
她这吃得也太好了。
沈蕴不得不承认,她有被狠狠取悦到,甚至窃喜着在心里绽开一千朵烟花庆祝。
不一会儿,颜贺就端着杯水上来了。“小蕴,起来喝点水。”
她眨巴着黑葡萄一样水润的眸子,声音软绵绵的。“我没力气了,你喂我,好不好?”
剧烈的高潮带动着她的腹部和大腿肌肉都在痉挛,的确是起不来身。
颜贺的唇角漾起淡淡的笑意,温暖的眸光从他眼中泄出,全都倾洒在她身上。哪怕他现在一丝不挂,欲望高昂,身上溅满了淫液。但沈蕴依旧觉得此刻微笑着的他像清风朗月一般高洁。
他就着水杯边缘喝了一口,倾身吻住她的唇,温热的液体渡入她的口中。
“唔——”沈蕴小口小口咽下他嘴里的液体,咂摸出一丝异样。“怎幺是咸的?”
“这是淡盐水。你刚刚出了太多汗,不补充点盐分,可能会头晕恶心。”
她皱着脸,“但好难喝哦。”
颜贺有耐心地哄着她,“乖,再喝一点。我喂你。”
低醇的一声“乖”听得沈蕴什幺小脾气都没了,只剩满心的甜蜜。
但想到他刚刚拿嘴喂她,沈蕴的脸更红了,小声道:“我的意思其实是让你拿……拿杯子喂我。”
虽然早就接过吻,甚至互换过体液,但以嘴渡水这种行为,怎幺看都觉得有点色情。
明白她是害羞,颜贺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他擡起她的后脑勺垫在自己的大腿上,就着杯子给她喂水。
沈蕴的满头青丝铺陈在他的腿上,柔顺如水。而她低垂着纤密的长睫,樱桃小口含住杯沿啜饮着清液,乖巧又懂事。让颜贺无端想起了,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他用指尖缠绕起她的发丝,一圈又一圈,从指尖绕到指根,再绕进心里。
他们注定是要纠缠在一起的,就像这些理不清分不开的青丝一样。
“不喝了。”沈蕴推开杯子。
颜贺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扶着她让她重新躺下。
没一会儿,沈蕴感觉身边的位置陷了下去,颜贺侧躺在她身边。大手自然而然地就揉上了她的胸,这还是四个小时前,一脸坚贞不屈,让脱个裤子跟砍他头一样的男人吗?
果然,人类的本质是真香。
他轻吻着她的肩,手上一刻不停地揉弄着绵乳,“还想要吗?”
被他这幺一撩拨,原本已经有些满足的身体,再次变得空虚起来。
沈蕴嘤咛一声,转过身和他面对面,“嗯——要……我不是还没把你喂饱吗?”
她说的大言不惭,但这话着实应该反着讲。
她伸出粉白的手指拨弄了一下他昂立的肉棒,看它像个不倒翁一样来回晃动,上面亮晶晶地挂满了她体内的液体,她从来不知道,她原来这幺能流水,难怪她会那幺渴。
看着她亵玩他的阴茎,颜贺又弯起了唇角,如白雪消融,春回大地,他今天一晚上都在不吝笑容。
明明以往除了营业,他私下很少笑。他的性格冷淡又佛系厌世,平时基本很少能有撩拨动他情绪,让他发自内心觉得高兴的事。
王煜纶曾说他:看似温柔,实际最是冷情冷性。
她扳住颜贺要去摆弄她的手,又在对着他撒娇,像是摸准了颜贺就爱吃她这套。“但人家腰酸腿疼的,有没有什幺体位能让我躺的舒服点?”
闻言,颜贺把汗涔涔的沈蕴从床上捞起来,往她背后和腰下垫了几个枕头,接着擡起她的臀放在自己腿上。
“这样会舒服点吗?”
沈蕴点头,在他脸上吧唧一口以示表扬。她的腰部和臀部有了软支撑,的确舒适了些。
待她躺好以后,颜贺拉开她的大腿,龟头再次对准穴口,就着先前的滑液,沉腰一顶,一插到底。
虽然穴内收缩的趋势已弱,但铺天盖地的软肉还是第一时间裹缠住了他,像是在欢迎老朋友回家。
但骤然换的这个姿势,龟头顶得沈蕴的腿心酸胀非常,她皱眉,“唔——不行,太深了。”
借助轻微的重力作用,这样的体位,沈蕴的整个穴几乎都被他插透。
颜贺垂眼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只见白嫩嫩的阴阜包裹着男人粗壮的阴茎,饱胀成一座圆鼓鼓的小丘。在那白苞之中,绛紫色的肉棒强势地贯穿整个粉穴,堵住娇嫩的宫口。
素色与绛色的对比明显,像初雪与沼泥媾和,污浊亵渎纯洁。
这样的光景,哪个男人看了能不热血沸腾,兽性大发?
颜贺当然也不例外,欲色在他眼中烧的滋滋冒热气,只是为了照顾沈蕴的体验,他才勉力忍住了没有狠狠肏顶上去。
“颜贺,这样太深了,我不行的。”沈蕴还在重复着,蹬着腿想要向后退。
但才撤出来一半,她就双腿一软又滑坐了回去,直接把他的肉棒一吃到底。龟头猛地击打在脆弱的宫蕊上,酸痛无比,她的眼泪直接飙了出来。
“啊——”两人同时发出呻吟,可一为疼痛,一为舒爽。
颜贺眼神一暗,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吻了上去,吞下了她所有的拒绝与痛呼。
两人的唇舌在激烈纠缠,下身的性器也在迅猛交媾,咕叽作响。
沈蕴红着鼻头和眼眶,留下无意识的泪水。她不自觉地抠紧颜贺的肩膀,此刻他全身肌肉都是硬的,她只能留下几道微不足道的红痕。
“小蕴,乖。一会儿就会很舒服了。” 颜贺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没想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把她弄哭了。
到后来,沈蕴实在累得连张腿的力气都没了,颜贺只能让她侧躺着,握起她一条腿搭在腰上,插进去温柔顶弄着。
夜幕沉沉,喘息吟哦声此起彼伏,不知几时方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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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加了一些内容来丰满人设。这里应该可以看出来,沈蕴和颜贺在彼此面前的形象和旁人认知里的他们是不一样的。简言之,这两口子都把最好的一面留给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