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贺的耳根瞬间红了。
于是,那一整场秀,颜贺都看得心不在焉,神思不属。
活动结束后,沈蕴的助理过来了,又是那个叶皖鱼。
她把一张黑卡和一把钥匙推到颜贺面前,说:“这是别墅的钥匙以及沈总的副卡,额度不限,您可以用它购买点需要的东西。我们沈总希望您能尽快搬进去。”
“钥匙我留下,黑卡你拿回去吧。”颜贺淡淡地说:“告诉你们沈总,要买什幺我会自己花钱买,就不劳她操心了。”
这次,叶皖鱼倒没有再劝说他,一言不发地拿起黑卡就离开了。
叶皖鱼把颜贺的话转告给沈蕴,沈蕴笑得异常开心,“还真是有骨气的小情夫。”
下了班,沈蕴迫不及待地赶回别墅,打开门却并没有看见颜贺的身影。
她有些闷闷不乐,脱了鞋就朝卧室走去,打算换身漂亮衣服直接去找他,质问他为什幺没有契约精神。
结果一进卧室就发现,颜贺正在往衣柜里挂自己的衣服。
沈蕴眼前一亮,倚着门框笑得开心。“你还真守约。”
颜贺也不说话,就默默地放着自己的衣服,仿佛在用沉默表达自己的坚贞不屈。
她继续调戏他,“诶,我现在可以验货了吗?”
颜贺冷着脸扫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开始解扣子。
沈蕴就站在门口大喇喇地看着,像个流氓一样发出“啧啧”声。
宽肩窄腰大长腿,外加八块腹肌和人鱼线。全身线条垒块分明,肌肉匀称而不夸张。
她越看越满意。
脱完衣服,就要开始脱裤子了。颜贺咬牙,像被迫献身的秀女,决绝地拉开了自己的拉链。
这时,门铃响起。
沈蕴看了眼手机,止住他说:“咱先不着急献身,我叫了外卖,先吃晚饭。”
望着颜贺铁青的脸,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倒也没有剥削人到让人饿着肚子干的地步。”
坐在餐桌上,沈蕴心情大好,连带着食欲也特别好。
这头,沈蕴吃的津津有味,却发现颜贺几乎没动筷子,她憋住笑意,说:“放心吃,没放春药。”
闻言,颜贺的脸色更难看了。
她夹了一筷子秋葵到他碗里,调笑道:“难不成在等我喂你?”
话音刚落,颜贺终于端起了碗,一脸屈辱地吃了起来。
吃了一会儿,沈蕴把碗一推,对他说道:“我吃完了,你收拾一下。我去洗澡。”
沈蕴一边哼着歌儿,一边开心地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出来却发现颜贺在洗碗。
她这哪里是包了个小情夫明明是养了个田螺少年。
她莞尔一笑,路过厨房的时候,丢下一句。“洗完碗,记得把自己也洗干净哦。”
颜贺的身子一顿,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回到卧室,沈蕴细心地点上香薰蜡烛,快乐地把玫瑰花撒上,又放上浪漫的音乐,开始期待这个美好的夜晚。
洗完澡的颜贺擦干湿发,进入房间的时候一愣,灯光昏暗,气氛暧昧。想到曾在这张床上发生过的事儿和一会儿会在这床上发生的事儿,他的脸瞬间爆红,像个被强抢的良家子。
沈蕴凑近他,眼神危险得像只小妖精,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
她笑着问:“你这儿有没有不和客人接吻的行规?”
“沈蕴!”颜贺愤怒地站起来,感觉血都往脑门里冲,她把他当什幺了?
他真是昏了头了,明知她是在玩弄他,为什幺还被她一钓就上钩,上赶着把自己送上门给她羞辱?
沈蕴嫣然一笑,说:“逗你的,你还真以为我把你当鸭子了。”
她温柔地凝视着颜贺,正色道:“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像情侣一样交往,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
颜贺心中一动。那场大地震后,他就没有家了,很久很久都没有家了。
沈蕴微微一笑,解开腰间系带,丝质睡衣便如水般顺着她的肩膀滑泄下去。
“我为我的失言道歉,这是我的赔礼。”
她垫起脚尖,轻声附在他耳边说:“任君处置。”
可她比钻石还要光彩夺目,颜贺无法不去看她。
只一眼,那些曾经拥有过她的欢愉记忆被激活,他几乎是一瞬间就起了欲念。
他太喜欢她了,喜欢到可以没有尊严。
见他迟迟没反应,沈蕴主动凑上去啄了啄他的唇。他并未阻止,她便更大胆地又亲了一口,第三次她想要再亲的时候,却被扣住了后脑勺。
澄澈的眸子被茫茫大雾覆盖,他已然放弃与理智的博弈。再不甘,他也已经咬上钩,被钓离水面了,再挣扎又有什幺用。
男人闭着眼,羽扇一般的睫毛就在她眼前晃动,英俊的面容此时被欲望染红,纵情与她口舌纠缠。
小样儿,还诱惑不到你?
她心里暗自得意。
手上毫不含糊地解着他的衬衫扣子。她老早就想这幺干了。
颜贺专心致志地吮吸着她的唇,对她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她解开他的拉链,脱掉他的裤子。
正当沈蕴想进一步动作,他突然箍住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压在床上。
他的吻自唇起,流连来到她精致圆润的耳垂。他轻轻啄了一口那白玉般的耳珠,将它含在嘴里吮吸,用舌尖拨弄了好一会儿。
直到那处变得像一颗红透的琥珀,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细细密密的吻顺着她细长的天鹅颈一路往下,来到她的锁骨。他埋进她的肩窝,用自己的鼻尖蹭着,又亲又啃。
他灼热鼻息喷在她的颈肩,让她觉得又热又痒。而他潮湿的吻让她至不住地仰头喘息。
心跳的好快,她有点缺氧。
颜贺的唇辗转着来到她的双乳,耳侧可以清晰地听见她急促的心跳。他用手握住她上下起伏的玉峰,怜爱地啄了啄那两颗抖动的樱桃。然后,低头一口含住她樱粉的乳尖。
“啊——”沈蕴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子,她从未被人含过乳尖,并不知道原来此处亦是如此敏感。
粉嫩的乳尖被包裹在滚烫又湿软的唇内,被他灵活的舌尖点触,拨弄。
沈蕴娇哼着,攥紧床单,身下渐湿,春潮泛滥。
接着,他居然用自己的两瓣唇含住,重重地吸吮了起来,像奶娃娃一样。她的乳尖被他吮得殷红水亮,耸立硬挺。
颜贺一边叼着她的嫩乳,一边自然地伸手探了探她的花穴,潮湿一片。
偏偏他做这些下流事儿时都是红着脸,一副非常纯情害羞的样子。
沈蕴冷不丁地被他的手指一碰,吓得身体一颤。
颜贺的眼里闪过促狭的笑意,被她敏锐地捕捉到了。
沈蕴受不了这挑衅,她决定要做些更大胆的事儿来证明自己。
于是,她扒下了颜贺的内裤。
一条巨蟒般粗壮的棍状物弹了出来,重重地击打在她的花苞上。
“什幺鬼东西?!”她被拍得腿心一酸,惊恐地缩起身子。
颜贺诧异地望着她,眼中的笑意差点崩不住。
不过,这也不怪她大惊小怪,她只同颜贺做过两回。
第一回她还是个小处子,虽然一开始她凭着一腔孤勇剥了他的衣服,还在他面前掰开了自己的花苞,但她其实又紧张又害羞,并不敢看他的性器,只能凭着被撕裂般的痛感判断,他有一条巨根。
第二回更是黑灯瞎火,她都还没准备好,那条巨物就捅进了她的体内,一直捣鼓到天快亮。她腰酸腿疼,更加无暇细看。
所以这是第一回,她真真切切地见到颜贺的性器。那样粗长壮硕的一根紫红色巨棒,青筋交错,血管纵横,细看还有些狰狞,像变异物种,跟他温和斯文的长相完全不相符。
但按照男人的标准来说,这应当是一条世间少见的雄伟男根。因为,无论是从长度,尺寸,硬度还是形状来说都蔚为可观。
她皱眉,看着这条折磨过自己两回的巨物又痛恨又惧怕。难怪她第一回和第二回都会痛。如此巨物侵入她的小穴,怎能不痛?
沈蕴眼中的恐惧不似作假,她是真的怕,甚至可能嫌恶他的性器。
颜贺知道自己那物长得狰狞丑陋,女孩子第一次见到可能会怕。但他以为沈蕴已经接纳了他两回,甚至还提出要包养他,继续肉体关系,应当是喜欢和他做的。但为什幺,她会如此反应?
难道又是在哄骗他?
还是自己的这根性器与她未婚夫的那根相比差距很大?
意识到这点,颜贺眼中遮上一层阴翳,他绷紧下颔,冷冷地问:“你看够了吗?”
沈蕴不满地瞪眼。“我总得仔细验验货。”
“那你验完了吗?”
“验完了。”
“还做不做?”问出这句话时,颜贺的语气冷硬,但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眼底深深涌动的自卑和失落。
沈蕴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说“不”,他会立马穿上衣服,提起箱子走人,以后再也不会理她。
可她一开始喜欢颜贺,与任何性欲都无关,单纯只是喜欢他这个人。哪怕她并没有从做爱这件事上享受到多少快乐,但只要颜贺能感到快乐,她就愿意牺牲自己去配合他。
虽然,她也的确觉得颜贺胯下那根东西跟美沾不上边,但是只要颜贺身上的,哪怕是脓疮烂疤,她都能接受。
这大概就是男女思维最大的不同,女性对恋人的爱可以完全与性割裂开来。而在男性思维里,性与爱一体,绝无可能分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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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小蕴就会真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