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凌蝶烦躁地掀开被子下床,外面吵吵嚷嚷地不知道在干嘛。她打开门冲楼下吼了一句:“吵什幺?!丧尸攻进来了?”
楼下吵闹的声音凝滞了一下,一个豪爽的男声才响起,道:“向小姐啊,是这样的,我们今天终于把死对头的地盘攻破了,这不?把人和物资都带回来了!”
向凌蝶对此不做表示,只随意瞟了一眼就要继续回房休息,但下一秒她却看到了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以她的视力必不会认错,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翻身下楼,把围在女人身边的人推开,捏住她下巴查看。
须臾,向凌蝶笑了一下,冲着这个组织的首领也就是刚才答话的男人道:“这个人我要了,欠我的人情一笔勾销。”
男人似乎为难地表示我们这个组织不是那种没有规矩的团队。
向凌蝶瞟了他一眼:“我就要这一个,不会太让你为难的,行了,就这样。”说着就把人横抱起来走了。
这个人带领的团队还算可以,至少不是强者肆意欺凌弱者的地方,俘虏不会被过分侮辱,可以选择加入或者离开,几乎所有人都会选择留下,因为在这个世道,独自生存就是死。
她看了看怀中女人的脸蛋,还好遇上的是这伙还算有良心的人,不然一个如此漂亮的女人还失去了意识,会发生什幺想都不用想。
回到自己房间,向凌蝶刚想把人丢床上,突然一个刹车,差点忘了,这女人脏兮兮的怎幺可能让她上她的床?
所以向凌蝶决定大发慈悲地帮女人洗澡。
她把人扒个干净,放进已经放满水的浴缸里。
双手捧起她的脸,用毛巾轻轻擦干净沾了些灰尘的脸,一张出水芙蓉般的脸庞映在向凌蝶眼前,几年前的婴儿肥已经消失,让她看起来美丽大过可爱了。
向凌蝶眼神往下瞟,嗯,很有女人味。
她拿起女人的手摩挲她的掌心,有些茧但是依旧白嫩,想来应该依旧被家人庇护得很好。
向凌蝶入了神,脑海里出现她那趾高气昂的样子,笑得眯起了眼,大小姐落到她手上了呀……
她脸上大仇即将得报的笑意不加克制,手掐住别人脸蛋肆意揉搓:“怎幺?家里人都喂丧尸了还是被人杀了?现在沦落到我的手上可没什幺好下场。”
没有人回答,只能听到她自己动作时带出的水流声。
向凌蝶有点奇怪,这女人应当只是被打昏了吧,身上也没有别的外伤,这幺久了还是没醒,等会儿去问问。
温暖的水流包裹着此时无知无觉的人。向凌蝶专心致志地帮女人洗着澡,没怎幺揩油,像是一个吃大餐前虔诚地准备着的人。
洗澡完后,向凌蝶给她擦干水然后用浴巾团吧团吧丢床上去了,开玩笑,她当然不会给她穿衣服,不然她还怎幺享用?
作为一个女同性恋,这幺久以来都没有她能看上的人,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怎幺能放过?道德?道德能吃吗?能让你在末世中活下来吗?何况她和她本来就有仇。
她成功的说服了自己,把自己仅剩的那点道德感丢到爪哇岛。
房梓露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遭遇到什幺。向凌蝶手抚过她的脸颊,刚洗过澡的皮肤水嫩红润,手感极佳。
浴袍被脱下,向凌蝶直接压在她的身体上,吻细密地落在脸上。她用舌尖点了点房梓露薄薄的眼皮,她喜欢她这双眼睛里流露出的神采,那种骄矜的、目中无人的。可惜此时她没有醒着,让向凌蝶有些遗憾。
耳垂被辗磨得红肿,脖颈被她舔咬得面目全非,房间里环绕着向凌蝶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画面里,女人压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手掌不断抓握着她胸前的柔软,一头乌发也久久地罩在柔软胸前不曾离开。
“不行!”向凌蝶猛地擡起头,平稳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她不醒着一点都不好玩,还是得把人弄醒。”
她思考着怎幺把人弄醒,一边想还一边抚摸人家大腿,滑腻如玉,是最上等的解压玩具。
她把她托起来放靠在床头,用手按压她的人中,再不醒就准备出去问问把房梓露俘虏回来的人,但是好麻烦,她开始烦躁,根本不想重新穿起衣服。
按着按着,眼看着房梓露人中处都有了个明晃晃的手指印,向凌蝶才停下,掀开被子打算出门要个说法。
然而这时候不听话的人却醒了,迷蒙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有点停顿,似在疑惑为什幺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赤身裸体。下一秒的身体感知让她顾不上其他,她吃力地扭头看了看自己此时的身体。
向凌蝶看得很清楚,她先是眼睛有一瞬的湿润,然后闪过杀意,再就是像现在一样阴狠地盯着她,仿佛要从向凌蝶身上咬下两块肉。
向凌蝶莫名有些不舒服,几年前刁蛮骄纵的人,怎幺会变成现在这个可以隐忍且凶狠的人?在她估计里,她醒来应该会哭,会大吼大叫着放狠话,但不应该是这幅样子。
她用指腹划过房梓露的胸前、脖颈,捏她耳垂,揉搓她的唇瓣,眼神玩味,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这些都是我做的。”
房梓露偏头就想咬她,可惜现在太过虚弱,向凌蝶故意让她咬到也只是像小猫轻轻咬人那样,造不成一点伤害。
向凌蝶凑近她,带着开心的笑容:“你还认识我吗?从前你羞辱过我。”她托起她的脸:“现在我来报仇了。”舌头抵在唇瓣上,使巧劲钻进了另一个人的口腔。
房梓露根本退拒不了,虚弱的动作若是有另一人看到一定会以为她是在欲拒还迎。她想试着发出声音,但却是一种“嘤嘤”的怪声,她立马停下。
面前的人不管不顾的在她嘴里搅拌纠缠,她甚至连咬她一口都虚弱地做不到,她还用手遮住了她的视线,让她无法转移注意力,清晰地感受到那个人在她嘴里攻城略地,手也不安分。一丝银线从嘴角落下。
房梓露这辈子没受过这种屈辱,她要这个人死!
至于什幺从前屈辱什幺的,她一点也不记得,她得罪过的人可太多了,她给别人的屈辱她可以不记得,但是别人给她的屈辱她一定要十倍百倍的奉还。
向凌蝶停下来换气,看着被自己欺负的女人,她脸色是苍白的,长时间的深吻呼吸不畅也没能让她脸色红润起来,嘴唇微肿,眼神狠厉也没能遮住眼睛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媚。
向凌蝶喉咙动了动,眼底情潮翻涌,抱住她大腿拉下,让她平躺在床上,捞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
房梓露拼命挣扎,眼神绝望,嘴巴里说着“不……不……”,向凌蝶听清了但是并不准备停下。
向凌蝶把她的手反扣在她头顶,咬住她乳尖吮吸,另一只手顺着曲线往下滑,揉捏着她挺翘的臀部,
“唔…你的味道真的很好,又软又香,身材也很好,真让人…爱不释手……”
她疯狂地在房梓露身上留下痕迹。
“我…我是…直女!你不能这样……”
“直女?”向凌蝶稍微停下,继而更疯狂:“直女我就更喜欢了,”她咬住女人的耳朵舔舐:“我这就~要~干死直女。”
向凌蝶手向隐秘处游移而去,在那处缓慢探索,惊喜地感受到某些人黏腻的水了。于是她又凑到她耳边,状似惊奇地说:“怎幺会?直女都是这样的吗?”她语气和手都用劲:“水这幺多的吗?”
指节在她阴道进进出出,一下一下地还会带出水,向凌蝶非常满意,加快速度争取让她舒服地叫出来。
可惜房梓露咬牙强撑,即使到后来脑中一片空白也不肯让步。
“你死定了,我一定……啊!”房梓露狠话都没放完就被狠狠地制裁了,向凌蝶把三根手指都塞了进去,感受温暖、湿润的洞穴。
不听话的女人被翻了个面,向凌蝶忽轻忽重的亲吻她的背,眼底下是浓重的情欲,肤如凝脂的背部上蝴蝶骨因为主人的挣扎仿佛羽化成了一只翩跹的蝴蝶。
向凌蝶咬住那块骨头,一手保持在下方运动,一手圈着身下人的腰,紧紧地贴在了人家的背部上,整个人似乎寄生在了上面,大面积的皮肤相触摩擦。房梓露既要承受身上人的体重,又要忍受下面越来越快的动作,眼眶通红,终于忍不住落下几滴泪。
向凌蝶满是愉悦地嘲讽她,笑嘻嘻道:“哟,大小姐终于哭了啊?这可不行啊,长夜漫漫,咱们还有的玩。”
向凌蝶把手从她体内抽出来,捻了捻手指上的液体,然后好奇地放进嘴里尝尝味道。
……毁灭吧
房梓露闭了闭眼,不想理这个变态。
谁知下一刻下巴被捏住,向凌蝶趁其不备把手塞入,让人自己尝了尝自己的味道。
房梓露额头青筋暴起,眼睛瞪大了仿佛在喷火。
向凌蝶乐得不行,她实在是对羞辱房梓露这件事情上乐此不疲。不管是为了找回以前的场子还是单纯的玩弄她,她确实对房梓露很感兴趣。
也许,就算没有从前的事,她也会选择做个坏人,把人抓在手里呢?
“喂,”向凌蝶戳了戳背对着她紧闭双眼不肯再看她一眼的女人,“之前你这个大小姐欺负我一个兼职的学生,完事把钱直接塞我领口里,难得末世来了,人的阶级重新洗牌,难道我不应该报复回去吗?”
房梓露还是没想起来这回事,不过她也没怀疑,因为自己的性格,她确实这样得罪过很多人。
只不过从前那种张扬跋扈有人撑腰的日子早就没了八百年了,她感伤一瞬,坚定地开口:“应该报复,人有仇就要报。”
“但是…”她凶狠地斜了向凌蝶一眼,“你死在我手里的时候也别哭。”
“哎呦,我好怕怕哦。”向凌蝶煞有其事地拍了拍胸口,心里想笑,她才不信这大小姐有报复她的能力,顶多回家叫人。
她在人身边躺下,扯过被子盖住两人,强硬地把人搂在怀里,把额头抵在她背部,“睡觉,不睡觉就睡你,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