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的某个街区的公寓楼。乔绮正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牛奶。卧室里传来一男一女的对话。
“小绮已经上了高中，她的功课最近看着有点糟糕啊。”
“给她请个好一点的老师过来吧。”
接着便是一连串摇床和急促的喘息。乔绮合上盖子，沾满牛奶的嘴唇勾出一个冷笑。
什幺功课，不过是为了找个理由，好让各自寻欢作乐的时候能找出来一个安心的借口。她的父亲和母亲都各自带过不同的床伴回来，现在更是几乎半个月才回家一次。好在她的房间离主卧很远，晚上睡觉的时候听不见脏东西。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乔绮换好了上学穿的裙子。她低着头用刀叉切自己盘里的煎蛋，余光瞥见了她的父母交换了个眼神，随后她的妈妈便开了口。
“小绮，昨天你爸和我商量了一下，我们工作很忙，有些学习上的事情没有办法顾及到你。你看这样，我们和你一起去招一个家教好不好？”
乔绮听见了，长而卷曲的睫毛令她看上去很乖巧，侧着头的时候瞳孔好像含着水，张开嘴唇，声音也是毫无威胁性的细弱。“好，家里有我，有什幺不会的我也可以请教那个家教，你们可以放心把家里的事情交给我。”
两个人在她答应的那一刻眉头舒展。“那你想要什幺样的？”
“没有什幺要求。”乔绮垂下眼眸，端起手边的果汁喝下去，“我的功课最近很吃紧，所以越快越好。”
她提出要求后的第一个周末，公寓的房间里就多了一个男人。乔绮先把书包放在沙发上，男人比她的父母都高，双手很规矩的放在两边。爸爸一见到她就迎上去，“这是我同事家里的家教，他家的儿子今年毕业了，所以这个家教才空闲出来，来，这就是我的女儿。”
“老师好。”乔绮笑容很甜，眼前的这个家教年龄并不算大，也许是为了第一次见面以示尊重，他今天穿了浅灰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但是为了行动方便，仍然是运动鞋。
“你们的年龄也差不了多大，”乔绮的妈妈出来缓和气氛，“我记得您是……”
“二十几岁。”那个男人微笑着，“叔叔阿姨你们也别叫我老师，我姓邢，邢业。叫我小邢就行。”
“还是你们年轻人活泛，哎，我家小绮也像你一样不见生就好了。那……小邢，试课的时间安排到什幺时候？”
“就今天吧。”乔绮出声，“爸爸妈妈你们不是跟他说了一点我的情况吗？我正好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人，他要是能讲的透彻，那幺也不用费心去找其他人了。”
“那老师，您今天……”
“就今天吧。”邢业点点头，“我和她的想法差不多，都是不喜欢拖沓的人。”
“行，小绮的房间在那边，”乔绮的妈妈指了指位置，“你们过去了讲讲课，我们这边吵，怕影响你们。”
乔绮打开了自己卧室的门，邢业进去，旁边是床，提前布置好的两把椅子，还有附属的小阳台。邢业把公文包放到了衣帽架旁边，从里面翻找自己带来的资料。乔绮坐在书桌旁边，很熟练地翻开自己的书。邢业站到她面前，很温和地问她，“是哪里有问题吗？”
乔绮翘起来嘴唇，说老师，我不太明白这句话是什幺意思。邢业拉开椅子，拿着一沓资料坐在她旁边。
“等等，老师，我好像有支笔掉到你那边了。”乔绮从椅背上滑下去，那支笔被邢业踩着，她的手试图从他的腿边伸到地毯上，在不经意看见西装裤之后又改变了主意。
“老师，我想我找到了这支笔。”
邢业敞开的大腿上，一只细长的手正在沿着西裤边缘勾勒探出来的龟头的形状。她看着那个新来的老师，单手托腮，“老师，为什幺要闭上眼睛呢？”
邢业有力的大手忽然按住了她的手掌，她的手掌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滚烫硬挺，突突地在她手心跳着。
“这也是你要求的内容吗？”
乔绮有点意外，她用手指勾了一下在她手里开始扭动的龟头，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满意地感受着手底下湿热的区域逐渐扩大。但这样的骚动不够，她舔了舔嘴唇，站起的身体恰好把解开纽扣的胸送到他面前。老师的西装裤顶得她手心跟着不由自主地跳，那幺粗一根一定很舒服吧。
“老师，你的裤子脏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