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话和解释

因为作者笔力不足,所以也许有一些可能存在的剧情疑问/伏笔,此处解释

1、重生后的轨迹其实与前世相同。均是:与许清秋在一起——因为无法忍受而投靠顾边城——和许炽夏离开。许清秋前世没能留住莫怜,今生也不能使她驻足。同样的,顾边城,乃至许炽夏,都没有“留住她”。前世莫怜因为许炽夏驾车导致的车祸而双腿神经受损,进而使用了过量的镇痛剂从而成瘾。许炽夏因此对此存在心结,于是在今生的车祸中舍命救下莫怜。

2、莫怜的记忆恢复过程?

顾边城告知许清秋是前世杀死她的凶手——许清秋告知顾边城前世给她用药——观看《歌剧魅影》时会想起前世与顾边城演戏后结婚——拜佛时回想起全部

3、前世的全部经历?

十七岁前遭受家庭暴力,高中受到校园霸凌,遇见许清秋(走廊偶遇在先,递纸巾在后),许清秋大学毕业,以许清秋为目标而努力,于17岁冬被母亲不慎推入河中。游上岸后给自己设下心理暗示“和魔鬼的交易”,因父母愧疚而办理转学,后高考考入许清秋所在的大学。向许清秋告白并递情书被忽视,后追求许清秋最终被默示接受。于许清秋家中见到许炽夏,暑期住在二人家中,后给许炽夏片场送饭时见到顾边城。于此同时许清秋本科毕业读研,经推荐去美国交流,莫怜由此找到顾边城,要求出演女主角,最终于毕业时表演《不归点》曲目。在许清秋赴美与顾边城后结婚。二人共看烟花,顾边城动心,诱使莫怜“弑父”,并告知其自己亲手弑父的秘密。许清秋看到消息后回国,本想掐死莫怜却最终与她偷情,直至二人被顾边城发现。莫怜无法抉择,最终顾边城将其变为禁脔,许清秋默许并参与。许炽夏找到莫怜,乘其晕厥带其逃跑,被顾边城和许清秋追赶的路上发生车祸。莫怜双腿神经严重受损,为镇痛使用镇痛剂,一念之差下顾边城准许使用了过量的镇痛剂,由此成瘾。最后在双腿几乎残疾,且对镇痛剂成瘾的情况下,莫怜请求最后演出《天鹅湖》中黑天鹅的段落,并于32圈挥鞭转中被狂热粉丝和许清秋同时开枪射杀,完成了最后一转。

4、一些可能的隐喻

蝴蝶:爱发电有个小片段是前世的许清秋在钉蝴蝶标本,蝴蝶看似漂亮却会吸食血液乃至粪便,而且蝴蝶的翅膀本身也没有颜色,只是在光学反应下展现出缤纷的色彩用以迷惑敌人,但实际上在更强大的人眼中,这只能沦为一种装饰品。蝴蝶同样也有“灵魂”之意,也可取蝴蝶破茧的意蕴。

歌剧魅影:顾边城和莫怜捏他了《歌剧魅影》中的魅影和克里斯汀。魅影无法登台演出,将克里斯汀视为他完美的造物,将她碰上舞台,并疯狂地爱上了她。克里斯汀从崇敬再从发现对方的杀人的恐怖面目后转为惊恐,想要离开魅影,子爵可以是许炽夏也可以是许清秋,子爵为了救下克里斯汀险些被魅影吊死,克里斯汀吻了魅影,唤醒了他心中的爱,由此魅影放她离开。可以理解为顾边城和魅影一样实际上在对方面前都存在自卑心理,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扮演了“父亲”的角色。克里斯汀和莫怜一样,既是因为对方才能鼓起勇气登上舞台,又恐惧对方的真实面目,但最终理解对方,至于那一吻究竟是爱情还是怜悯还是为脱困不得已而为之,就交由读者的理解了。

黑天鹅:《天鹅湖》中与白天鹅公主面容相同,诱惑王子的魔女形象。挥鞭转32转正是黑天鹅在皇家舞会在国王众人面前彰显自己魅力的高潮片段。

顾边城与莫怜其实互为对照组,一枚硬币的正反。两个人的意象都有蝴蝶,都被父权裹挟而又弑父,顾边城肉体上杀死了父亲但精神上已经无可复回,他引导莫怜“弑父”,最终也被莫怜“弑父”。正因如此,顾边城反而是最了解莫怜的人,他对于莫怜的恶行,也可以理解为一种莫怜自身的自我毁灭。

莫怜音同“墨莲”,黑莲花之意。另一点是单唤“小怜”一个怜字的话其实非常女气,楚楚可怜,也符合她看起来柔弱纤细的菟丝子形象。但是“莫怜”是否认了这一点的,莫要怜惜我,不要可怜我,其实就是暗示她看似温顺任人鱼肉的外表下的真实秉性。绝不犹豫也绝不后悔,也可也这样认为,虽然患有精神疾病,但莫怜拥有全篇最为强大坚韧的人格。

作为女主角本身,莫怜是全文的重点,换而言之甚至所有的男性角色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模糊化符号化,全篇与其说是女主角和男主角们的爱情故事更应该说是她个人的成长史。杀死那个黑莲花,但其实真正想要毁灭她的是她自己,认为自己为了活下去不择手段的也是她自己。“反抗是会付出代价的”,世界的规则不是这样做就能够立刻实现愿望,反抗自己的命运,反抗生活,反抗压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就必定会遭到压制,甚至要走上另一条可能更为痛苦的道路。所以是要顺从而默默无闻地接受命运的安排而死去,还是即使忍受痛苦也要活下来,即使已经成为坏孩子,已经无法回头,但也是“没有第二条路可走”。莫怜无法面对的正是十七岁时被推入河中的自己,否认因也就无法导向过,因为她将自身视为恶的来源,在呓语中反复自责其恶,试图毁灭自身。所以与其说全篇是她的情感经历,更应该算是她破灭心魔的过程。

换句话而言,本篇的基调并不在于为女主角营造一段或几段完美无缺的亲密关系,可以认为作者是有意加诸了过于戏剧化的苦难,其目的正是为了创造困境而使角色突破,获得成长。所描写的男性角色与其说是与她发生情感关系的对象,不如说更像是一个陷阱,一种诱惑和诅咒。如果把三位男性角色都抽象为其所代表的符号,即女主角向“魔鬼”许愿的三样事物,爱、勇气、和自由(意想不到的是,女主角向他们索要的这些东西和她真正从对方身上得到的正好是错位的)。爱可能会混杂恶欲,会被控制和虐待,“爱”和独立的自我难以共存,勇气会刚过易折,名利场的无尽漩涡也最终会让她失去自我。自由美好却易碎,过分的自由也会酿成另一种恶果。她向许清秋索取爱,得到的却是离开他,走向成人世界的勇气。依靠顾边城鼓起勇气登上舞台,最终却和对方达成了对于自由的共识而告别。要求许炽夏带她走,重获自由,但最后确认的是许炽夏真心爱她。想要的和结果往往错位,人生的有常是无常。

蝴蝶粉碎,冰雪消融。芬芳污泥,宿命天定。从自怜自艾的审美符号中挣脱而出,命运早在你最初做出反抗那一刻起就默然告知了结局。

一些写作时的BGM

莫怜:蜘蛛糸モノポリー/共谋者/野心/美人/野火/超度我/负重一万斤长大

许清秋:倾城/爱人/钟无艳/it\'s   consuming   me/Can\'t   Help   Falling   In   Love   (DARK)

顾边城:The   Point   Of   No   Return   (Live   At   The   Royal   Albert   Hall/2011)/问情/황홀경   (极夜)   (SIYEON   SOLO)

许炽夏:雨爱/带我走/诀别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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