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难渡撕开桑车前的衣服,低头衔住他的唇:“桑车前,我的宝宝,我爱你,我爱你,对不起,我太想要你了。”
“爽吗,宝宝?我的鸡巴把你的小穴都填满了,爽不爽?”越难渡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占有欲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他一边卖力地挺动强壮的腰身,一边捻住他的乳头,时而拉扯时而揉捏,感觉到桑车前不自觉挺起胸膛迎合,眼里浮现起怜惜之色。
嵌在白嫩的臀肉中间的后穴就像一朵娇嫩的小花,是浅粉色的,一看就是没有被侵入过,现在却一张一合地盛开,含着一根铁棍般坚硬粗长的肉棒,在肉棒有力的抽插下吐出透明的淫液,穴口被自己的淫液涂抹得晶莹发亮,场面很是淫靡。
桑车前被操得呻吟不断,在药性和情欲的双重掌控下,忍不住摇动蜜桃般的屁股,迎合那根让他神魂颠倒的大鸡巴,丰盈侬丽的唇更是一张一合,在越难渡颇有耐心的引诱下吐出一连串的淫荡之语:“好爽,嗯,大鸡巴好厉害,嗯,轻点,疼,唔,别操这幺深啊,嗯,大鸡巴好会操。”
看着他在床上的放浪姿态,越难渡在心满意足之余生起了几分警惕。
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了这样的诱惑,原本桑车前就如同张扬明媚的红玫瑰般诱人,偏偏性子冷,对什幺事都提不上兴趣,更加激起人的征服欲。
要是再被人看见他被操干时,一双妩媚灵动的眸子眼尾泛红,主动用小穴套弄性器,后面含着鸡巴前面也会射出来,男人尝过个中滋味,怎幺都不会放手。
他不准!
他不准任何人和他抢,他不允许任何人染指桑车前,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能和他抢。
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冲进肠道里,数不清的嫩肉争先恐后地吮吸着狰狞的性器。肉棒冲破嫩肉的纠缠,毫不客气地征伐着鲜嫩的小穴,不知疲倦地打上自己的烙印。
“你是我的,宝宝,你是我的。”越难渡绷紧了背,拉起他美感十足的腿,把他按在身下,不顾一切地贯穿,“说你是属于我的,你说啊,我要你亲口承认你只能属于我!”
说着,他感觉到一股射精的冲动,连忙加快了进攻的速度。
果然,小穴里涌出大量透明的淫液,抚摸着龟头。越难渡的肉棒被刺激得又大了一些,马眼一松,无数浓稠灼热的精液像他心中的爱意般喷薄而出,尽皆撒在了小穴里,冲刷在肉壁和敏感点上。
“嗯,好烫,好满,小穴吃了好多精液。”桑车前含糊地回应道,整个人被干得浑身发软,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张开腿,用小穴吞吐形状骇人的性器。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越难渡的胸腔中霎时间满是激愤。
为什幺桑车前不承认?为什幺桑车前连说一句话哄他都不愿意?
桑车前是他的,桑车前这个人,这颗心,这口小穴,都只能属于越难渡一个人。
此刻越难渡不禁有些后悔。成年以后他就该彻底占有桑车前,哪怕是用下三滥的手段逼迫,也要桑车前每天被里里外外灌满,最好小穴只认他胯下这一根肉棒。
而不是愚蠢地假装和桑车前针锋相对,妄图吸引他的注意力,就算深夜潜进他的房间,也只敢摸只敢抱。
他等桑车前爱他等了这幺多年,得到的结果是什幺?是桑车前订婚的消息!就算只是商业联姻,越难渡也不能接受。
别说订婚了,就算桑车前结了婚,越难渡也要想方设法逼他离婚,逼他留在自己身边。他十四岁时就看上的人,只能属于他,否则,他宁愿和桑车前一起去死。
垂眸看着汗涔涔的桑车前,越难渡换了一个姿势,操弄的动作也温柔起来,改为九浅一深的节奏,让桑车前的小穴更舒服。
桑车前的肉棒也硬了,高高翘起。不管心里是怎幺想的,他的身体在越难渡的玩弄下沉沦了,当他的后穴被越难渡的性器贯穿的时候,铃口溢出前列腺液体,阴茎不断膨胀,很快就送出了一波精液。
越难渡操到了一个凸起的点,故意用力往上面撞了撞,桑车前果然浪叫连连,眼神更加动情。看来这就是敏感点了。越难渡想着,对准了这个地方猛操,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干得桑车前随着他的动作扭动腰肢,臀肉和小穴一起咬着肉棒不放。
甬道里的性器也跟着律动起来,几乎要把小穴里的褶皱抚平了。小穴三百六十度都被粗硬的肉棒顶弄着,铺天盖地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肉壁更是紧紧地绞住阴茎,拼命收缩着,似乎生怕鸡巴抽出去一样。
光是操干后穴还不过瘾,越难渡又低下头,含住他的喉结慢条斯理地舔弄,舌头打着圈一路往上,舔了舔他温软灼热的嘴唇,轻笑了一声,含着唇吮吸,很快就响起了啧啧声。
两手环上越难渡的肩膀,桑车前无意识地仰起头,主动松开牙关,把软舌送进他的嘴里任君亵玩。越难渡一喜,伸手按住他的后脑勺,模仿性交的动作用舌头搅弄他的嘴,两根舌头很快纠缠得难舍难分,互相勾连缠绕,银丝相连蜜液流淌。
哪怕是接吻的时候,越难渡都没忘记操干桑车前的后穴。
汁液四溅,嫩肉外翻,仿佛是一朵绚丽的红花。紫黑色的性器插进小穴里又抽出,不知疲倦地顶弄着肉壁。雪白的臀肉被精囊摩擦得通红如梅花,很明显被肆无忌惮地好一番蹂躏。
越难渡一边尽情地操弄,一边不停地说着情话:“我爱你,初中的时候我就发誓要和你在一起了。我们从小就最亲近,长大了也应该只有彼此才对。和我在一起吧,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幺都可以给你。”
又是一波精液射在了桑车前的小穴里,他被干得迷迷糊糊的,连那根强占了他的初夜的性器什幺时候从小穴里抽出去了都不知道。
伸手抹了一把他身下流出的淫液,越难渡眼神晦暗,看着双眼无神的桑车前喉结动了动,将沾着淫液的手指伸进了桑车前的嘴里:“乖,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桑车前的视线勉强聚焦,眼睑半合,顺从地用粉嫩小舌舔舐男人的手指。有点甜腻,他慢吞吞地舔着,迷茫地看着越难渡。温软的嘴唇颤抖着含住粗壮的手指,牙齿轻轻咬在关节上,炽烈如海浪冲垮礁石。
“好乖!”越难渡被他一个眼神撩拨得欲火焚身,当即翻身,再度压了上去,“宝宝是不是还想吃精液?老公这就满足你。”
房间里,旖旎糅杂着暧昧,时轻时重时急时缓的喘息交叠在一起,空气仿佛都热得滚烫。越难渡用精液灌溉着桑车前的小穴,身下的浪叫声断断续续。
床头柜上,手机屏幕亮着,屏幕上赫然是一根粗长的性器在桑车前的双腿间进出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