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华榆最初的计划,在成人礼的第二天,她会和同学一起开始计划了好久的毕业旅行,可现在华行舟以生病需要静养的借口替她回绝了所有人。
成人礼第二天的一大早她就被华行舟秘密送到了这幢城郊别墅里,华榆所有的通讯方式被切断,她被囚禁在这个房子里和外界断了一切联系。
如果那天晚上华行舟的侵犯,她尚且可以安欺骗自己是场酒精导致的意外。那幺,后面几天华行舟就让她彻底认清了现实。
她不能理解为什幺华行舟能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产生欲望,人伦、道德、血缘都不能让他悔改半分。那晚的侵犯似乎打开了某种缺口,彻底掀开了华行舟那层道德约束下伪善的面具,释放出了华行舟内里最邪恶的肮脏和龌龊。
华榆忽然从心底升起一种浓浓的恐惧,她不知道华行舟从什幺时候开始对她有龌龊的想法。华榆回想着前十八年的种种试图找到些蛛丝马迹,却发现华行舟很好地把自己塞进那张严父的绅士皮里,就像是大灰狼穿上了外婆的衣服。大灰狼等待着吃掉小红帽,而她的爸爸在等她长成人后把她拆骨入腹。
短短几天,在这幢别墅里,她叫了十八年爸爸的人,她一直以来万分敬仰当做奋斗目标的人,那个在她看来克己复礼、清冷禁欲的男人,不顾她的挣扎和求饶,一次次像发情的猛兽一样贯穿着她,把精液不断灌注在她体内,罔顾人伦,全凭情欲支配一切。
别墅外有保镖看守,别墅里只有语言不通的佣人,这些无疑让华行舟更加肆无忌惮。只要华行舟想要她,随时随地就能掀开她的睡裙分开她的双腿,就连华榆一开始试图用来唤醒他良知的一声声‘爸爸’被他当做后来二人床笫上的情趣。
入夜,华榆睁着眼仰躺在床上,乌黑的长发散落和深色床单几乎融为一体,布满情爱痕迹的雪白裸体被衬托得淫荡又圣洁。
天花板上的吊灯因为剧烈晃动而模糊不清,华行舟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掐着她的大腿根正做着最后的冲刺。华榆从一开始拼命挣扎的到逐渐麻木,或许明白了自己的挣扎不过是徒劳,华榆被迫开始接受着一切。鬓角落下的热汗随着男人的动作滴在华榆眼睛里,她下意识闭上了双眼把头扭到一边。
华行舟不满她有些抵抗的动作,俯下身拉近两人的距离,华榆修长的双腿被他盘在自己精劲的腰上,华行舟贴近了她的唇哄道,“宝宝乖,夹紧点,爸爸全射给你”。
华行舟一下班就急不可耐地把她往床上带,她身上的衣服从里到外被华行舟三两下扒干净,可华行舟却西装革履,只解开了西装裤链把那柄孽根放了出来。
随着男人一声低吼,一泡浓精射在了她的体内,可华行舟却还舍不得出来,他紧紧抱着身下女儿香软的身体,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像瘾君子一样汲取着少女的体香。半硬的性器在湿热的阴道里不断摩擦着等待着下一次勃起。
华行舟的领带落在的华榆脸上扫得她心烦,华榆猛地伸手拽紧了华行舟的领带,在华行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推开男人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几乎是在一瞬间,华榆感受到了体内那根肉柱重新硬了起来,比以往更加灼热,更加粗大坚硬。华榆有些凄然地勾了勾嘴角,把华行舟的领带扯得更紧。华行舟非但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反而双手扶着她的腰侧不断摩挲着。
看着不断收紧的领带和华行舟因为窒息越来越红的脸,华榆突然从心底升起一种快感,她甚至开始主动擡腰吞吐着那根肉棒,脸上的笑容愈发明艳。
华榆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