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午,有些话我不想说第二遍。”褚诃手里拎着一条鞭子,食指向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地板,声音温和。
褚诃从来不靠凌冽的声音来驯服M。
“褚诃,我,我不想。”江当午捂着自己的胸口,站在原地有些踌躇,又有些犹豫。
她今天穿了一身低胸的白色短裙,十分性感。
按照她自己的喜好,以及褚诃的要求,她是没有穿内衣裤的,所以一路上她总是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胸口,生怕走光。
“小当午,你总是这样。”褚诃难得叹了一口气。
他往前走了一步,距离江当午只有大概不到一只手臂的距离。
“你总是在执着你的尊严,你觉得你的尊严比天高,我们每次玩游戏的时候,你总是不肯跪下。”
“你觉得你主动跪下这个行为很羞辱,我强制你跪下你觉得更羞辱。”
“每次这个环节我们都要拉扯很久,小当午,这个拉扯的过程当中你不会获得任何快感,你只有跪下的时候,你的花穴里才会兴奋。”
“不需要我对你进行任何抚慰式的动作,你就可以自己流出水来,不自觉的夹着屁股。”
“你喜欢跪下,你喜欢仰望。”褚诃伸手在江当午的穴口用手指来回摩擦,嘴上不忘记几乎是陈述的态度来和江当午讲话。
江当午被褚诃过于直白的话羞耻的眼眶微红,眼角含泪,可是随之而来的就是她的穴里更加快速的分泌出水来。
“你看,小当午,你总是这样口是心非。”褚诃又叹了一口气。
“很爽吧。”褚诃把手放到江当午的眼前。
拇指和食指轻轻捻了捻,然后又分开,一条极其细的银丝晃在江当午的面前。
“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喜欢。”褚诃把这一点产自江当午花穴里的银丝抹在江当午的脸上。
她被羞辱到兴奋的浑身发抖。
“我不喜欢说什幺大量的粗口,我认为那样很低级,我也不想完全表述你的身体状态,你自己更清楚。”
“但是,小当午,你每次都一定要我叫你一些你期盼已久的称呼,才肯屈膝吗?”褚诃用掌心拍了拍江当午的脸蛋。
褚诃的每一句话都让江当午的颤抖愈发的严重。
太了解她了。
“太多次了,小当午,你的不服从命令太多次了,我要给予你一点惩罚。”褚诃的话让江当午又紧绷起来。
她并不喜欢被惩罚,但是她在心中又隐隐有些期待。
不过与褚诃玩过三次,每次褚诃的小惩罚就让他记忆犹新,甚至让她爽到匿名发到一些私密网站,以此来寻求更大的暴露快感。
“去前面的落地窗前站好,自己拉高裙摆,展示你已经流水到难以自制的花穴,然后把它贴在玻璃上。”
“玻璃留下足够的印记之后,把你的裙子全部脱掉,捧着你的两只奶子,站在窗前十分钟。”
“让整个A市区的人,都见证你的身体是如何兴奋的。”褚诃的每句话都极具有鼓动性,江当午只要想一想,就已经有些忍不住的腿软了。
“褚诃...”江当午有些恳求的看向褚诃。
他们玩游戏的场地是褚诃名下的一座公寓,如果是别人,江当午自然是不敢,但褚诃不仅仅是和她玩游戏的玩伴,也是和她哥哥一起长大的发小。
当然,如果按照两家交好的辈分,她不能叫褚诃‘哥哥’,而是‘小叔叔’。
当然,她从来直呼其名。
褚诃是老来得子,是褚家最小的儿子,他的大哥与江当午的父亲同年。
熟识的情况下,她多少放心一些。
而这座公寓,是褚老爷子送给褚诃的成年礼物,地处于A市区中心,后面是商场,前面是商业街道,人流量可以用川流不息来形容。
他们现在的位置是,二楼。
是一个完全可以被人擡眼就看到的地方。
她已经充分的了解这里了。
其实,这里她之前也来过,和她哥哥一起来找褚诃打游戏。
“嘘,小当午,可以讨价还价,但是不要总讨价还价,你可以说安全词。”褚诃很温柔的把一根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不容置疑的开口提醒着江当午。
安全词是江当午哥哥的名字,江路有。
江当午咬了咬嘴唇,她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她只能迈步往床边走去。
“褚诃,这里是单向玻璃对吧?”站在窗户前,江当午有些不安的转头看向站在原地的褚诃问道。
“这不是你应该询问的问题,在这场游戏,你大部分需要做的是执行命令,一旦你觉得不妥,安全词是你的权利。”褚诃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江当午其实知道这大概率是一个单向玻璃,因为褚诃从小就十分注重隐私,甚至发生过她和哥哥没有敲门进他的房间,冷战一个月的事情。
可是,不得到亲口的回答,任何猜测都是妄图的侥幸。
江当午颤颤巍巍的站在位置上,她咬着牙把裙摆掀开,露出两只白皙的大腿,将自己的花穴口慢慢的往玻璃上贴。
这个姿势很难受,不仅仅是她的花穴,她不小的两只奶子也要贴着。
冰冷的玻璃让她下意识的颤抖。
为了留住痕迹不来第二次,江当午足足羞耻的贴了两分钟,才小心的往后站。
“啵...”难以避免的声音。
“不舍得吗?”褚诃淡淡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江当午羞愤欲死。
但是她没有时间和褚诃争论,而是一步步的脱下自己的裙子,捧着自己的奶子站好。
她长得很白,头发也很好,刚刚过肩的头发梳成了高马尾。
这是她自己内心的性癖,她喜欢被人拽着头发狠狠的操进去她的身体。
当然,褚诃还没有和她发生关系。
性关系。
不过短短的十分钟,江当午就控制不住的想这个玻璃到底是不是单向玻璃,对面的住户,街上的人们,会不会在驻足看她的赤裸,甚至发到社交平台。
只要想一想,她就爽的流水,又难堪的流眼泪。
“我希望你跪下,然后爬过来。”就在江当午还不知道时间的时候,褚诃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这次,是更加的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