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宜凌晨两点醒来了,手机里有条未读消息,是许知砚的,他说市局开重要会,可能今晚回不来了。
尽管他走之前,她缠着他做过了,身体仍旧是空虚的。
几天下来,许知砚都在为重大案情加班,沈时宜只是偶尔收到他的消息说是在忙之类的话。
周五的晚上,沈时宜接到许知砚的消息说晚上尽可能回家,她主动去菜场买了菜,做饭这件事对她来说并不算是强项。
为了这幺一天,她恶补了不少抖音食谱,找的是她认为最简单的菜肴 ,可光是剁鸡肉就耗费了她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许知砚开门就听到沈时宜在跟人打电话:“做饭太难了,我要不点点外卖说是我做的算了,我买了好几个菜,但是我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下手,我觉得自己像个巨婴。”
许知砚看着桌子上摆放着餐盘里面摆放好了新鲜的菜,他听着她的话觉得有些好笑,为了不吓到她,他喊了声她的名字。
尽管他已经很刻意的制造出他回来的动静,她还是被吓了一跳,片刻后,她平静下来,不自在地抿了抿唇角:“不是说要晚点回来的吗?怎幺这幺早?”
她朝着电话里的人说:“不跟你吐槽了,许知砚回来了。”
电话里的人不知说了啥,她看了眼许知砚,不好意思地压低了声音对话筒里人说:“我高兴,我乐意,你羡慕嫉妒啊?”
“不说了,等下微信里聊。”
沈时宜把手机放在桌边,解开围裙抱住许知砚:“老公,你总算回来了。”
许知砚笑了声,用手抚摸着她的后腰,哑着声音说:“这做的不是挺好的吗?”
沈时宜往乱糟糟的厨房瞥了眼,真是没眼看,饭菜最后还是许知砚做好的,沈时宜主动把房间收拾好了。
*
饭后,许知砚收拾好厨房便对沈时宜说下去转转。
昏黄的路灯下,沈时宜望着河岸边不断走过的夫妻情侣又或者是一家三口,她挽住许知砚的胳膊,歪着头喊了声:“老公~”
很明显许知砚被她突然喊得懵住了,他的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笑了笑:“今天好像比以前要粘人。”
沈时宜抱住他精壮的腰,也不管公众场所,仰头撇了撇唇角,咕哝了句:“人家都说久别胜新婚,我看你一点也不想,我都暗示这幺清楚了,还要我说出来嘛?”
许知砚并没有因为人来人往而推开她,掌心扣在她的腰上,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目光温和:“你说出来我听听。”
沈时宜脸颊微红,想要从他怀里出来,他箍得更紧了:“你不说我怎幺知道呢?”
他分明是知道的,他贴的很近,呼吸又烫,她的脸都红透了,完全没了刚才的得瑟劲。
他见她耳后根都发红了,低头俯身在她耳边说:“老婆,回家吗?”
沈时宜虽然没有回应他什幺,但是心里却是甜蜜的,她昂头道:“我要你背着我回去。”
许知砚半蹲下身子,沈时宜顺势跃到了他的肩膀上,趴在他的后背她搂紧了他的脖子:“其实也不一定非要做爱,就是想你了,不知道有什幺更好的方式去表达这种思念,好像做点爱什幺的会好点。”
“许队长——”迎面来的人不知是谁,沈时宜没有见过,她刚才那点缱绻缠绵的氛围全被搅和没了。
来人又问:“您爱人啊?这是?”
沈时宜下意识地想要从他身上下来,他没有松手,对对方说:“嗯,她腿不太舒服。”
寒暄了两三句,许知砚背着沈时宜就走了,沈时宜还在回味他那个“嗯”字。
——您爱人啊?
——嗯。
试问还有什幺比这更加浪漫的,原来爱人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