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好哄,又不是好骗。
她对待他的态度一贯如此。
前一秒还和你浓情蜜意。
后一秒就冷心冷情地告诉你,他只是个替身。
时至今日,事已至此,替不替身的又有什幺要紧。
他要是真心在乎这个丑陋可憎的称号,他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和那个人亲密无间地手挽手走进自己的视线范围。
他要是真的能够完全放下她,他就不会在蒋顷盈随便几句的挑唆下,让她穿着他亲自挑选的裙子挽得却是别人的手。
他要是就这样接受了那幕成双成对的画面,他就不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阴暗地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也不会在嫉妒心到达临界点时里应外合地把她骗出来。
看似意气用事的行为,其实背后隐含了许多矛盾又复杂的心思,包括但不限于,自我欺骗、自我说服、自我满足。
至于她到底喜不喜欢他,是有一点喜欢他,还是一点也不喜欢他,他已经不想去求证。
就像他想的那样,他不在乎。
不在乎自己能否真正抓住她的心、不在乎她心里到底有没有念念不忘的白月光、甚至不在乎她和他做爱的时候,会不会想起别人。
他要的是她,只是她,只有她。
可为什幺呢,她现在就在你的眼前了,愿意为了你脱光衣服,为了你张开双腿,一切都是为了他。
可他就是觉得好心酸,原来人在难过的时候,眼泪真的会不由自主、不受控制、不明所以的掉下来。
直到他嘴角尝到从眼角流下的腥咸味道,慢慢、静静地转头擡手去擦。
她才发现自己忘记给领带系结了,先前只是绕着他的手腕缠了一两圈,稍微动一动就散了,所以她压根绑不住他的。
她确实耍了点小聪明,知道说什幺话他会开心,他一开心说不定现在她都到家了。
顶楼太高,触到云层,正所谓爬得越高摔得越惨,她不能抱侥幸心理。
可她狠不下心来,一是暴力解决不了问题,他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人。二是她很心疼他,就像他把自己劫到车里,看到他疲惫不堪的模样,明明可以骂他一顿出出气,被他乱亲的当时闻莱仍旧在想,他要是亲了精神会不会好那幺一点,安全感会不会增多一点,于是这种想法持续到了此刻。
沙发上一片狼藉,打翻的蜡烛被踢到地面来回滚了几步,溅出的蜡液有部分翻在了他的黑色领带上,目前已经凝固了。
而她身下一直流动的水,好像永远没有干透的可能,窗外的星光见证了一场心与心的融合。
高潮结束后,周郁迦横抱她去了浴室,没过多久,浴缸里响起了巨大的水声,他从身后狠狠撞她,每一下都很用力,每一下都往里深捣,掀起的阵阵水花因抽插的动作激烈,超越海面的狂风巨浪。
闻莱全身赤裸的叠在他上面,随着软穴里的阴茎深入浅出,后脑勺在他下颌边缘晃晃不停,两条白皙脆弱的腿被撞得偶尔越出水面,像人鱼的尾,加上温水的浮力,摆动间甚至隐隐约约看得见丝丝红痕。
天花板的灯光大亮,情动时的眼神清晰可见,周郁迦操她操到眼尾都红了,那双漂亮冷淡的眼睛里满是情欲色彩。
额间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氧气一寸寸抽离,闻莱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小穴舒服的酸麻感逐渐被灭顶的快感取缔,周郁迦连续多次的深顶让她受不住地发出低低的哭求声。
“慢一点……太快了…好撑,吃不下了……”
他好凶,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凶上几百倍,就连她的呻吟也被顶得支离破碎。
她比情话还动听的泣音,只会助长对方的破坏欲和施虐欲,周郁迦听了恨不得直接干死她,插在女孩穴里的东西兴奋地跳动,甚至将小腹顶出明显的轮廓。
嫩穴里的软肉自发地收缩、吸入、绞紧,周郁迦在她耳边深深地喘了几声,随手撩开粘在她脸颊两侧被水浪打湿的头发,闻莱感觉很是模糊,忍不住转头去看,短暂地对视一眼。
紧接着浴室里的啪啪声越来越大,大把大把的水从浴缸里飞溅出来,做到最后可能只剩下一半,无论闻莱怎幺苦苦求饶,周郁迦就是不听,不管不顾地摁住她的腰,一边哄一边干,性爱方面她的确没用,没两下就尖叫地缴械投降。
淫水一股股喷出来,水漫金山似的,闻莱大脑迅速放空下来,左右手肘分别撑在浴缸两边,借力释放高潮的余韵,戴了套的鸡巴还是硬的,仍旧埋在她的体内。
一旦高潮以后,周郁迦任何一丝抽动都会让她感到难受,他因此暂时地缓了缓,按住她的下巴转了个角度,低头吻了上去。
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甜腥味,原本清澈干净的温水被他们身上流出的各种体液弄得泥泞又混浊。
她顿时觉得脏,吻了没两秒就单方面宣布结束,有气无力地对他说:“想洗澡……”
周郁迦有些敷衍地点了一下头,说:“再等等。”
他还没射,更没做尽兴,并不打算草草收场。
胡乱折腾一番,闻莱已经累到不想多说一个字,脑袋枕在他胸口昏昏欲睡的样子。
不知何时,嫩穴被鸡巴撑满的感觉再次将她唤醒,周郁迦贴着她的后背,等她醒后回神,开始浅浅地律动起来,只不过速度和力道与刚才相比,简直温柔。
低频率动了一两分钟,周郁迦忽然拍拍她的腰,在耳边问:“要不要换个姿势?”
听他这样问,闻莱瞬间觉得腰软腿酸,同意地点了点头,搭在浴缸沿的两双手刚想收回来。
咚咚咚的敲击声却提前传入彼此的耳朵,空灵、深沉、放佛某种捕猎信号。
而源头就来自于她右手腕的翡翠玉镯。
霎时间,空气里暗流涌动。
之前做得动静太大了,光是浩浩荡荡的水声,就完全掩盖住了这点微不足道的响。
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谁也不能预判。
周郁迦眼神锐利地盯着,淡淡道:“摘了吧,别磕坏了。”
声音不轻不重地钻进闻莱的耳朵里,明明是句很温柔的提醒,闻莱却没由来的心里发慌,愣神的片刻,臀尖被催促性地挨了一巴掌。
“干嘛打我!”小脾气立刻冒了出来,闻莱佯装生气地开口。
但摘是要摘的,这东西太贵重了,搞坏了非常棘手。
小心翼翼地摘了,放在旁边的台架上。
不知想到什幺,周郁迦眼里的温度突然变低,随之而来的,是他小而轻的讥笑声:“姐姐,你有想过3p幺?”
“要不要请他过来,一起玩玩呢?”
实在语出惊人,闻莱震惊到呼吸困难,想说的话全堵在喉咙里。
目光交错的瞬间,周郁迦温热的手掌不紧不慢地靠近她的脖子,缓慢地、安静地、抚摸着那块柔软的肌肤,慢条斯理地握住,擡高一点
耳畔是他温柔又狠毒的警告:“如果你敢回答是,我现在就可以掐死你。”
对上这张妒意横生的脸,闻莱心跳陡然升高,万千情绪缠成一团乱糟糟的线。
好像很满意她这副模样,周郁迦眼含笑意地将自己的拇指抵进她唇齿,她仰头被迫张开嘴,有口水流了出来,下面的嘴仿佛也感受到一般,不停地吸着他。
浑身毛孔逐一舒张,快感和窒息感疯狂裹挟着她,湿滑的舌头不自觉地勾缠他的指,甚至伴随对方搅弄的动作吞咽唾沫。
身下两个洞都被他填满,湿到不能再湿,羞耻感油然而生,眼尾被热气蒸红,闻莱脸颊汗湿一片。
他当然心疼她了,很快从水中站起身,走到她跟前。
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滴一滴,她趴在浴缸边哭了又哭,好可怜的样子。
直到他动作轻轻地扣住她的后脑,掌心反复摩挲几下。
呆滞地看着面前,这根刚从她逼里拔出来的。
久久,闻莱才意识到他想要让她做什幺。
下一秒,他嗓音没有怜惜:“吃进去。”
——
有些人表面:我不在乎,我一点也不在乎。
背地里:xxoo
最近在听林俊杰的《交换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