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

“错了……知错了……求你了……不敢了……”断断续续的哭泣把呻吟变得可怜极了,和悠看起来已彻底服了软,朦朦怔怔地只想逃过眼前这一劫。

这次高潮榨干了她所有的力气,让她看起来像融化了一样糯糯地瘫成一团。但她并不清楚,她的小动作早就出卖了她,逮着机会就一定会激烈挣扎反抗出来的。

祈晟本应该是她认为最好欺负的那个的,以他的为人,他并不会咄咄逼人,只会适时退让,给大家都留一线,再加上身旁这些人的对比,自然总会给人一种“就算不是个好人也会很好相处”的感觉。

当然她一次次的试探也给了她足够的经验,不然她也不会这样熟稔地这个时候都不忘钻空子。

祈晟慢悠悠地吞咽掉口中被喷溅的液体——这点信息素对他而言,并没有什幺太大作用。他的不同,让他可以比其他任何一个清人,更加细慢品尝她身上除了信息素之外的味道。

他修长的手指刮掉脸颊上淋漓朝下滴的尿液和淫水,腾不出出手就用牙齿咬住指尖拽掉因此糯湿的手套,因为远离了她,暗黑的剪影甚至弱化了他这张只有她知道的人皮面具,但与此同时会强调一些别的的东西。

他那细长上挑的眉眼,就非得注视着她,眼神在她失神的意识中撩荡出圈圈涟漪,将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扩散成不该有的旖旎想象——她在高潮余韵中癫浪的意识,根本不知道该去想象什幺。

但就觉得……

一个尖锐刺激的高潮之后呢,她没有发情,无法归咎于浊人的本能使然,但情欲却分毫不减,所附加的渴望,羞耻,灼热……更是让她不知所措。

“别看我……别看!”她反而比刚才更惊慌了许多,一个劲的试图夹着腿。

祈晟果然会对她退让,看着她的眼神挪开了,但挪到的地方是她的骚逼。

目光并不该有实质,但她却是那样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目光仿佛在缓慢地操她的洞。

她的大腿根一个劲的夹躲,把被高潮摧浪的淫屄变得更加肿肥。被蹂躏惨烈阴蒂高高翘起来,完全不记打的还在勾引人。不过此时更吸引人注意的,是被缩水布料勒地更开的肉洞。

下面三个穴眼都不同程度地在祈晟眼前洞开了,把布料都吸陷了进去,快速地翕张抽搐着,比起高潮的余韵,更像是被什幺东西刺激到了一样。

祈晟太过敏锐。

“阴蒂都快被咬烂了,肉洞还这幺想被插——”他说。“怎幺回事啊?就这幺欠打吗?”

“不是……不是的……你放开……放开我……”

“该不会……”祈晟摘掉了手套,手指戳弄着她刚刚失禁的尿眼。“是看到我脱手套……”

“不是!!!”

哪怕不是突然变得有力的音调,和悠并不能看见自己三个洞口在听见他那句话之后同时阖紧了。

祈晟笑出了声,带着喘的声音变得更加危险。“看到男人脱个手套都能被刺激的穴洞大开……色母狗。”

“滚!祈晟!你……你……”虽然明明是淫行中的辱骂,她还是满脸急恼。当然在看到对方的眼神之后,她再次软了下来,“……对不起我知错了……你快放开我……呜啊……马上,马上要到了——”

但是没想过,这个时候这种话,就连旁人都能听出来她口中藏着的隐隐威胁。

“呜啊!”

祈晟把被她尿湿的手套塞到了她的嘴里,还故意用手指戳弄它更深之外,淫玩她的口舌。

“你不是不信我幺,那自己好好尝尝自己有多色,多骚。”

嘴巴被堵上的时候,和悠心头重重落下更大的石头:因为这就意味着这只是开始,而不是结束。

她登时怕了,潮红的脸色开始褪出白,贴在车辇上疯狂摇头试图挤出力气逃脱挣扎。

但逃,是逃不掉的。

“别紧张,我不会操你。”

祈晟俯身下来,用手指慢条斯理地仔细抚摸她的淫屄,俯身下来贴在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清楚的话说道,“和悠,我从一开始就只是想跟你谈谈而已。可你显然不想谈。不过好在是你不只是有一张嘴可以谈。对吧?”

他的手指认真地从上到下抚过她三个肉洞,注视着她的眼睛。

“你想说,主子不会饶了我?”

“怎幺,你该不会是在担心我吧?那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好吗?”

她拼命的摇头。

“更别担心时间不够啊。”他说。“你既然什幺都想起来了,这个——应该不会忘记吧?”

祈晟的手指轻轻按压在她勃起的阴蒂上。

他的指尖周围绕出一圈浮动着纂纹的光芒,这种东西她已经想起来了,她的脸色愈加煞白。

“时间对我来说,只是一张可以随便涂写的白纸。”他近在她眉侧的笑声,如落絮敲水,轻轻咛咛。“比如写上,和悠,要在一个眨眼的时间内,高潮三次。”

接着……

那块重重的落石轰地一声砸碎了她的理智。

她意识到了什幺——但已经晚了。

她眼睁睁看着祈晟的手指用力弹了一下她骚逼中凸起的阴蒂,在半空中颤巍巍地僵死在一圈光纂中……

和悠眨了下眼。

“咿啊啊啊!!!”

她就像一条被猛然扔进油锅的活鱼一样疯狂弹跳起来,头死死地抵在车壁上,祈晟显然早就料到如此,已经松开了她,只握住她一条脚踝提起,她的身体几乎快要倒立的倾泻着,冲天的骚逼不断地抽搐翕动,一大股水液直接飙射在半空之中,分不出是尿液还是喷潮的水液,直接飙射在了车顶上。

她喷地太多太多,时间也太长了,整个人不断地痉挛抽搐,嘴里塞着的手套都堵不住她像野兽一样的哭叫。

五迹和子墟几乎第一时间就明白发生了什幺。但子墟仍然麻木无视,五迹开始有些微微不适,但也仍然沉默了下去。

等到她的尿水变小,祈晟才随手松开了她,她立刻就滑瘫在了座椅上,只剩下时不时的抽搐。这一次,她比刚才反应大了太多,也弱了太多。她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像在飙射快感,她勉强理解了祈晟做了什幺,也同样明白了自己惹怒了一只多幺可怕的怪物。

对她而言,她只是眨了个眼。

然后,就高潮了三次。

“不行……不能……不能高潮了……”她恐惧至极,仅剩下那点力气让她艰难地探出手,慌不择路地朝前伸,一把就抓住了……

五迹的袖子。

“救我……救救我……求你了……”

五迹的身体猛僵住了。他不得不看向了祈晟。

祈晟只是垂目看着他们两个人,擡手捋了一把不知是被汗还是她的骚水黏湿的凌乱发丝。他嘴角上扬,清人尖锐的犬齿嚣耀地露着,这笑容可以说是温和甚至是灿烂的,绝对和残虐、暴怒、发疯等词汇不搭边。

他什幺也不说,但五迹看的懂祈晟眼睛里的那两个字。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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