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她连狗都不如。
长吉捂着嘴,不舍得让食物吐出来,她战战兢兢地擡起头,看着眼前的一排排人类,瞬间害怕得瑟瑟发抖,她吓得要躲回到自己的小角落,可还没往后退,一个仆人上来就拉她脖子上项圈的锁链往外拽,长吉像要即将被发卖的狗紧紧地扒着铁笼,巨大的恐惧使她牙冠嘎吱嘎吱地打颤,口齿不清地说着不知道嘀咕些什幺。
“还不听话吗?小长吉?”陆衍微笑,天使般的脸庞让长吉又陌生又熟悉,她记得他,他帮过自己,帮过自己……
少女麻木不仁的心像尘封多年的机器,此刻重新开始试探性地转动,她哆哆嗦嗦地将脖子往前探了探,盯着他那双海蓝色的眼眸。
像海水一样平静,深邃美丽,仿佛大海人鱼的歌声,容易让人迷陷进去。
长吉第一反应是,他是个好人,他会帮助自己。
“陆衍……”她张了张嘴,许久未说话的缘故,她的声音低沉沙哑,仿佛含了无数沙砾一般,可长吉顾不得这些,看对方没有拒绝,反而是冲她微笑,带着安抚,同情地微笑。
就因为这个笑,让她死寂的心颤动了起来。
“陆衍……陆衍!”长吉忽然激动起来,空洞的眼睛时隔半个月再次闪出了希冀的光,她松开扒着铁栅栏的手,想要爬过去让他救救自己。
他帮过自己的,很多次,哪怕他给自己一种奇怪的感觉,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的确确帮过自己很多次。
“陆衍,陆衍……”
少女激动地尖声喊叫着,看着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浑身上下全是脏的,只有眼睛是纯净的,像一只狗一样冲着自己爬了过来,如果她有尾巴,一定摇的有块又欢,肯定很可爱。
对,就要这样,就要她对自己充满希望、依赖,对自己忠诚。
就在长吉要爬出笼子的时候,他对着仆人使了个眼神。
仆人会意,抓着牵引绳用力一拽,瞬间,长吉失去重心地跌趴在地上,脖子被拽得发青,脸颊,乳房,双臂,浑身被拖着摩擦着地板拉出笼子。
“唔啊……”
喘不过气,好疼……
长吉流着眼泪,像一只岸上缺氧的鱼大口大口呼吸,陆衍看着她浑身脏兮兮的样子皱着眉:“处理一下。”
然后,她像一只濒死的牲口被拉到浴室,浴室里传来挣扎的哭喊声,严厉的呵斥声,以及水花的声音。
凄厉的,发疯般的呐喊,嘴里喊着他的名字,他享受着听着这美妙的音乐,一声,两声……十二声,慢慢地,她声音弱了下去,最后几声,她叫了别人的名字。
裴砚。
刹那间,陆衍的脸色沉了下去,海蓝色的眼睛盯着浴室的门,眼眸微微下搭,半个月,足足半个月的圈养,她还能记着别人,他就应该再把她关个一两个月,好好磨磨她的脾性。
只可惜时间太短,想到裴砚,他揉了揉太阳穴,所剩的时间不多了,剩下的几天,他要好好地玩弄她,调教她,让她认识到自己就是一条狗,一条只要听话就能够得到奖励,相反,若是反抗,她就会受到非人的虐待的畜生。
现在,她不乖,所以,他要惩罚她。
浴室内,长吉可谓是脏极了,这幺长时间来,这是她第一次照镜子,看到镜子的那瞬间,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害怕地跳了起来,她光秃秃的就是往浴室在爬,两个仆人抓住她将她强行丢进浴缸,迫使她不得不看着镜子。
镜子中的那个生物到底是谁?是别的怪物?还是说是她?长吉不可置信地流着眼泪,看着镜子里的那个家伙,她整个人简直瘦得不成样子,浑身瘦得如皮包骨一样,唯独双乳沉甸甸地挂在消瘦的身上,滑稽极了,皮肤苍白如纸,像吸血鬼一样,她的头发乱糟糟的打了无数个死结紧紧的贴在头上,甚至能看到一些小飞虫……她的脸上,身体上黑灰白一片,轻轻一搓,全是脏乱的污秽之物,甚至有黑色的结痂,带着浓浓的腥臊臭味儿。
刚吞咽下去的饭瞬间反了上来,长吉控制不住地呕吐,仆人们手忙脚乱地把她捞出来清理浴缸,她则是湿漉漉地瘫软在地上,看准时机,向门外跑去。
当然这是徒劳。
一切清晰完后,仆人们再次把她按在水里,或许是怕她像疯狗一样乱咬人,仆人只好用钳子掐着她的下巴,强行打开她的嘴,用特殊的洗洁液清洗着她的牙齿,齿缝,舌头,舌根,口腔内壁等。长吉被遏制着皮肤骨头火辣辣地疼,可是她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像个物件一样被四五个人按着同时给她清洗,像清洗一个陈旧的泡菜坛子,毫无怜惜。
不知过了多久,她耗尽了力气,不再做无谓的反抗了。长吉任由她们清洗。直到最后,她又恢复了以往美艳的模样,乌黑顺滑的长发,雪白的皮肤,精致小巧的脸颊……
可是这还不够,仆人们拿出导管儿填进她的肛门,一点一点往里推移,差不多九厘米左右,她们开始往里面挤灌肠液,长吉的肚子一点一点鼓了起来,她害怕地求饶,可依旧是无济于事。
灌肠液灌完之后,她的肛门被肛塞堵住。
做完这一切后,长吉捧着一个大大的肚子,被她们强硬地带到另一个房间。
她害怕地打量着这间屋子,巨大的落地窗致使这间屋子光线充足,雪白的墙壁上是一幅幅绚丽梦幻的油画,最醒目的就是那张巨大的公主床,粉色的欧式精雕衣柜,还有少女心的圆桌,座椅,屋顶的吊灯更是美轮美奂,周边还有不少的小熊,小狗玩偶做点缀。
她刚一进门,脚下的柔软触感让她低下了头,粉白相间的柔软地毯,上面绣着漂亮精致的花纹,长吉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明白这又是在做什幺。
紧张的心情让她的肚子,肛门更胀了,里面的水一晃一晃的,自己简直就是个行走的水球。
这时,身后忽然有个人抱住了自己。
长吉吓得要尖叫,那人却轻笑着,声音清脆悦耳,长吉一愣。
陆衍低头看着她鼓起来的肚子,“啪”的一声,肚子随着他拍打的方向晃动起来。
“唔啊……”长吉刚要逃,就被他圈在怀里,陆衍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带着一丝缱绻,黏黏糊糊道:“小长吉,看你的肚子,是不是怀了宝宝,怀了我们的小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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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