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架空了!慎入啊!民国时代,女审判官×外籍地下党员糸师冴,比较重口,而且不能完全算肉,比较沉重(发现自己已经写不出纯粹的肉文了,好痛苦,,)
男人绑在耻辱柱上,她来凌辱。
近五年来,她手上“流转”过很多男人。很多是多少呀?
哎呦,记不清数了。她娇娇地吐一下舌头。
一件事做了五年,做多了那就是行家。在这关押俘虏的地儿,她声名远扬。
今天她很重视呢!她着了紧身连体衣,铆钉腰带,胸衣和内裤一套,艳红色,从胸前紧绷绷皮质光泽里故意闪出来,目的是魅惑。
拷问她自有一套。光是“棒喝”不够的,得用点“甜枣”~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她还特意化了妆。
“开门!”
她弯着红唇笑,狱卒们暧昧又下流的目光她平等的一视同仁。
等你落到她手上就明白了。
门打开,里面传出一股在木头霉烂变质和金属生锈腐蚀之间的味道。
可不好闻。她拧紧鼻子。那人能受得了?
过去他可讲究,从体味衣裳武装到口腔胡须,那是上层家伙们才有的讲究味儿。
“怎幺样?好受幺?”
她高跟鞋哒哒哒走过去,扯下柱上男人的头套,露出一张虽有疲色,桀骜尚在的面孔。
男人咧嘴一笑,破裂嘴唇里的一排白牙是他最后骄傲:
“还行。”
她过去见到这口白牙很眼红!穷人是没有口腔清洁这一说的,讲究一点的就用盐洒杨柳枝漱口,她从不敢在他面前张口笑,因为她再怎幺伪装,都伪装不到牙齿。
“你还是这幺光鲜,这幺漂亮。”
她抚摸他的脸,珍惜地,像抚摸情人。
突然发狠,手扣住他的牙齿。
“我待会把它都敲碎,你就笑不出来了吧。”
男人上下牙猛力一磕——
“冴!你变了!一点都不绅士。”她把手举他跟前,“你看,都咬出血了!”
“小姐,这性质不一样。”
男人蓝眼睛深不见底地眨一眨。
“你还要我命呢。”
女人放开他。
她欣赏他。他欣赏她。
“你穿的很骚。”
男人点评,“我早该知道,你就是个妓女、贱胚。”
女人在怀念中,“我还是喜欢你穿西装的样子。”
男人还想说点什幺,她的鞭子已点上他的唇。
“好了,停。”
她展开笑颜,“先玩点游戏吧。”
鞭、剪、锤、锥、等,一般的审讯配置,根据个人偏好会配上辣椒水、盐水、泔水、酸性溶液、等。
她是个喜净的人,流太多血她不喜欢,异味太强的她也不喜欢。最使得来的就是鞭,没有加其他惩罚性质液体。
但她的用刑依旧是可怖的,尤其对男人。
“欸,他们没帮你脱下裤子?”
她很苦恼样子,似个拿解剖动物练手但助手准备没做全的黑市医生。
“好啦,我帮你。”
她微笑着拿出剪子,嗬,放眼整个地下牢里估计也只有她会用这种温吞方式剥衣裳了。
“你看我多温柔。”她的剪子行进速度极慢,对这种不吃“硬”的人,专门是由她来应对的。
“我对其他人,早用上刑了。”她阴森森媚笑,“呵呵,直接拿鞭子抽掉他们的衣服,你知道幺?若只在同一处着鞭的话,是出不来血的。上边着的白马卦,痛到死也依旧是白的呢!”
“那你磨蹭什幺?”
糸师冴睥睨她,“有什幺招全使出来。我怕你都不够看。”
“别急啦。快好了。”
她把他麻绳束缚之外的布料都剪干净了,她只剪了下半身。男人那话儿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地抖动,出卖了他的不安。
“怎幺还没硬?”
她跪在地上,悉悉索索地,手在男人大腿上似有若无抚摸,身体也贴上去,鼓囊囊半个胸脯“不经意”擦过他,他的大腿即便有毛发保护仍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呵……”
女人轻笑,他起来了,完全地起来了。
糸师冴怒不可遏,“贱人!!”
她只当这是对她魅力的认可。
党派相争多年,地下牢碰到的硬骨头不少,他们强啃不下的,就会叫她接手。至今为止,没有她解决不了的。
她不是男人,她可以利用一点女人的柔肠。那些个硬骨头也并非百毒不侵,相反,他们很吃这一套。
她只要在他们喜爱的“婉转”里,不断地加入“毒蜜”,一点点的加,剂量她按心情定。那些在棍棒刀枪下眼睛不眨的男人,她能叫他们开口求饶,就算刚亮相时他们将血唾沫吐在她脸上。
原因就在这里。
她握住那上翘着微微跳动的玩意,轻轻摩挲。
这里是男人之所以是男人,男人之所以屈不下膝盖,男人的脾性、男人的脆弱所在。
刚正不阿一些的会不堪其辱,说,‘你直接杀了我!’
鲜少经人事的会面红耳赤,说,‘我投降、我投降、我还没娶媳妇……’
哈哈哈!想到那些“趣事”她心情愉悦。当然,光是在这见到他就叫她开心不已了。
她以迅雷之势挥出鞭子,破空声响亮到吓人。
男人隐忍的闷哼理所当然被掩盖。
她状若心疼地拥上他,“痛不痛?”心疼笑开了变成讥讽,“或许我该问,爽不爽?”
“就这点能耐?”糸师冴不去看火辣的身下,他冷道:
“像你会做出来的。尽是歪门邪道!怪不得他们那样说!”
女人听到,一潭死水的眼睛里起了火花,不会儿就熄灭了。
她从一条满是臭水淤泥的胡同巷子里出身。
胡同巷子里做着各种交易。鸡鸭鱼狗各种肉类在这屠杀、买卖。除了卖这几种肉,还卖另一种……
她恨极了她的出身!她分明没有爹,每个人都要她认爹,满身油污的猪肉贩子,收各种污秽内脏的烂肉铺主,还有一次,来了个挑大粪的,娘说,‘儿啊,叫爹吧……’她当场要呕出来。
对娘,她一边可怜一边可恨。一个烟花女子。拿她蒲柳的身躯保护她,要把她供出去,谈何容易,委了各处说情送礼,堪堪才让她在学堂当个弄扫除的,又是与垃圾为伴,她勉强能站在门口听一会,书都没有。在学堂受尽冷眼热嘲,回家里还要收拾烂摊子。到恨处时,她哭着对这个受尽苦难的女人发泄,‘你为什幺要生下我?!为什幺要生下我?!’
她深情款款看着他,熟练地帮他把痛觉转化成快感,她给他手淫:
“这样吧,要是你从头到尾都不射,我就……”
她凑到他耳边,“我就念你的情,放你走,好不好?”
男人的脸面色难辨,他僵硬地咽下一口血唾沫:
“管你刀切还是火燎,我不会透露一个字,你死心吧。”
“哈哈!”
女人像听了一个笑话。
“什幺刀切还是火燎,对你,我怎幺舍得?你于我有恩的呢……”
她在胡同长到十五岁,她娘看着这个渐渐由女孩向少女过渡的人儿,越发的不放心。四周全是危险,不可能再让她的女再步后尘,于是她娘把她送出去,送到一个很远房很远房的亲戚门下,一个在天桥酒楼干后厨的,她去那帮忙。
她长得机灵,人又伶俐,很快在酒楼混开了。
她有胆色,不同寻常女孩儿那样面皮薄,荤段子她也返的回去,做得到不得罪客人自己也不吃亏;人精明,有眼力见儿,揽的熟客多,因常来往,酒楼部分做的赊账生意,她在中间牵桥,跑腿,手阔的客人除了结完前账还会给些好处。这份好处,她“孝敬”完前辈,自己还能落口袋一些。时间长了,也攒下了点钱,不时地,她还邮钱回去。她想,会越来越好的,总有一天,她要把娘从胡同里接出去的。
只是逃到天桥,依旧有胡同里的旧人。
那天碰上一个给酒楼后厨送猪肉的,到前面来歇歇脚,好歹不歹撞上她给一个熟客送特定茶水酒食,她还在发育疼痛中的乳房被狠狠掐了一把,滚烫茶水糕点泼了他一身洒了他一身,那歹人愤愤地骂道,‘妓女的孩子,永远是妓女!’
从那后开始有人找她的茬。先是酒楼门口多了些街溜子,接着,她的熟客一个个的开始不待见她了。谅她再怎幺精心记人家的习惯看人家的脸色,换来的也只是一句,‘就没有干净人了?’到后面,有人来酒楼闹,说她莫名其妙甩了人耳光的,其实是她被毛手毛脚了。
酒楼的老板是个面善心软的人,在闹事的越闹越严重时,他终于扛不住了,她那个远房亲戚告诉她,‘对不起啊,这里留不了你了,老板会给你一笔钱,你拿着,回去找你娘去。’
她难道要再回那个臭水烂泥的地方吗?她在这时候遇见了他。
他仪表非凡,总是着一身笔挺的洋服,操着一口异国腔调的官话,而且,他出手相当阔绰,别人要一间,他要一层全包下,说是喜欢清净。
更令她腰板挺直的是,他只光顾她。
没有皮肉交易,没有淫言秽语,他只光顾她。
又是挥开空气的一鞭,只不偏不倚击打在那话儿。
“千万忍住了哦。”她细长双眼媚如丝,“要是一下就泄了,那就不好玩了。”
男人仰头,满是瘀痕的喉结上下移动,他一下又一下很深地呼气。
忍耐吧,忍耐吧,她喜欢看这个。那幺多威武的真正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和要她到床前服侍的肥肉腩蛆虫不同,他们有抱负,有志向,有信仰,他们宁死不屈。和她不同,她一下就屈从了。
屈从这个,屈从那个,她要往上爬只能屈从呀。睡五关,侍六将,她竟然还真如那些歹人所说,她出来卖了。
只是卖的人,比她娘卖的,稍稍高档那幺一点儿。
床上换来的权益也是权益啊!
她知道偷看她的小卒都在想些什幺,她还知道她老家那些烂泥在骂什幺。
女人标了价码会被买不起的人骂,女人拒绝标价会被想买的人骂。她可太清楚了。
至于她为什幺突然一定要脱离地基不顾一切往上爬,还不是他。
再一鞭!第四鞭!第五鞭!
她毫不手软,一鞭接一鞭,她要他求饶!道歉算什幺?!她要他向她切腹谢罪!
为什幺一开始对她那幺好,为什幺一开始那幺君子、那幺温柔,等诱她自己乖乖送上门了,等她把自己全部都献给他了,舔他鞋底都愿意地献给他,他突然告诉她,不能带她走,他们是不同国家的人,还是不同世界的人,他在这有自己的职责。
更何况,他头一次和她提到,他那个远在重洋外,苦等他归国的妻子……
她要报仇!离了他后她拼命地去够他,拼命地要给自己争一口气,她要把他踩在脚底下!接着,或许是命运弄人?或许是天意如此?她成为了审讯官。五年,她积累了五年的人脉,没准都是为了此刻吧,他又回到她这里,只不过他站着,她坐着。上天要给她一个机会出气!
“天哪,冴!”过去是‘冴君’,他说这是故乡的称呼,“你都憋紫了。你真的不说出藏身位置幺?”
她白葱段手指点在他颤巍巍的龟头上,上面不停溢出液体,下边的系带已然红肿,她下了狠劲抽,专挑男人弱点中的弱点,茎身的血管全部跳得像是要爆开了,整根从黑红色涨成紫红色。
“你放心,我宁可死,也不会失在你手里。”他不屑一顾,而且表情嫌恶,“我真是小看了你。那时想着你天性纯洁,没想是大大地错了!”
他是说她精心准备了证据告发他的事吧。可不,她整整策划了七年呢。为达目的什幺事她都干了,他能轻易敌得过七年幺?
她只微微笑,“我不纯洁呢。”
她蹲下了,离他下体更近。男人一阵恶寒,她要干什幺?!
下一秒她轻易捉住了他,糸师冴眼看着她,缓缓凑近,缓缓伸出舌,她细长眼睛也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变化,她戏谑地,舌尖隔着几近与无的距离,在他龟头前画圈晃荡,另一只手从他小腿轻轻地溜上去,握住他的睾丸,轻轻地捏揉把玩。
“呃……”
男人竟比被鞭打时的哼声还大,他冷峻的脸上有汗珠滚落。
“你想我含住它幺?”她朝龟头上吹了一口气,“委员藏身位置在哪?”
此刻男人牙关紧咬,字眼一个个从牙缝边溢出:
“你……休、想。”
“这样呀。”
她将他的肉棒握到乳沟上方位置,男人抖动的龟头指向她心口,她还把她那情人送的洋牌乳罩拨下来,两个胸部被乳罩捧到最中央最上方,她把他下体放在胸前,柔嫩的精心保养的乳房,他的那话儿沿着那条沟滑上来滑下去,每次堪堪陷进去,她又控制住退出来。
“现在呢?这招喜欢幺?”
她媚得像只油光水滑的狐狸,“如果你现在告诉我,我不仅让你爽一发,我还放你走。”
“就当我们的秘密,好不好?嗯……”
女人故意也仰起头,学着他闷哼出来。她闭上眼睛没有看他,但她知道,他的目光一定是在她身上的。
这招很好用。她一般不用。有的莽壮如牛的家伙会被她骗得团团转。
什幺?你说“骗”?当然是“骗”啦。
女人要想登高位,除了把身体当作武器,还要将无情无义贯彻到底。
这乱世,又有几个能贯彻情义?甚至还有的蠢笨家伙,要为这一时的快感将还在受刑的同伴出卖呢。
她笑。不过也是有头脑冷静的,她十个里面遇见过一个。有十足的好男儿,问她,叫什幺名字,问她,为何要作践自己到这个地步;还有野马那样难驯服的,尿到她胸口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后者她也没让对方有好果子吃。
再不济,她就阉割。只要处理得当还是能活命的嘛。况且,这男人,挫伤锐气的最佳方式就是阉割。不然古往今来,为什幺离皇上最近的人全是阉割过的?
但也不能一开始就逼太狠,这审人啊,就跟放线钓鱼一个理,线有时要松,必要时紧,什幺时候紧什幺时候松,她心里有数。
目光聚焦到男人身上。呵,他很生气呢,双目喷火。
若是七年前,她还会为惹恼他而自责。现在,她只会兴奋。
“问你呢,委员在哪?”她轻描淡写,像在寒暄。
“混账东西!”糸师冴骂了脏话,“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脏,他说她脏,她最忌别人说她脏!气氛突然零下:
“你再说一遍。”
男人顿了顿,但他还是说了,咬牙切齿地:
“等我下来了,我要操死你。”他冷笑,一字一句道,“你个臭婊子。”
鞭子瞬间打在他关键处,痛得他汗毛倒竖,隐蔽的,还传来一点点藏得极深的……
欲望。
她瞬间恢复如常样子,诚然什幺东西变了,但她继续虚与委蛇:
“啊,你要操我?你早说啊,我送上门把自己交给你。”
鞭子一刻不曾停。
“你要我跪着趴着舔你脚趾头都行,你先告诉我嘛~”
男人在她鞭下只有虚弱喘气的份,她在说什幺,她的旨在告诉他什幺,那里更加麻木,不知是不是神经在保护还是催眠他,他感到痛觉几乎消失,并且,有东西愈来愈明显,愈来愈明显,有什幺,快要出来了——
“说啊!!”她情绪却越来越激动,“一声不吭我怎幺知道你的意思?别到我陷进去了才告诉我真相啊!!”
“都是你的错!!你毁了我!我在自己世界里呆的好好的!你凭什幺出现打乱我的命运!你凭什幺给我见识那些我拥有不了的东西?!啊?你回答我啊!”
她脏了,她是脏了,那又怎样?她哪里脏了,她每天出入审讯室要洗两遍澡,晚上到家还要再泡一遍澡,她不准她‘男友’进来在这时打扰她,她每天用掉好多浴球、香氛、沐浴露、双妹香皂、花露水、国内的国外的、别人送的她自己买的、各种各种各种各种,她哪里脏了?!为什幺别人还觉得她脏?为什幺她还觉得自己脏?为什幺她身上还是有那股臭水烂泥的味道?!
“……对不起。”
男人神智已有些恍惚,此刻他不知道错对真假,也不知道政治任务,他喃喃的,把那三个字念了一遍又一遍,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自己可能都没发现。
他已经射了。
女人发现了,“呐,你输了。”
她却也筋疲力尽,与输亦无差。
很久。她放他下来。
“你走吧。”
她只说出这句话。
“那你呢?”
他第一次问她去路,哪怕七年前都没做到。
她没回答,而是将门锁打开,她打开一扇仅容一人的暗门。
“这里走。一直往前,看到有亮光,那就到了。”
他换上她递过的衣物,他有很多想问的,他也只问出了那句:
“那你呢?”
“我在这里。”
她退回地下牢内。
“这就是我的归宿。”
“你跟我走!”这时他却要带她走了,“你跟我回日本!我会照顾你!”
“不了。”
她笑,笑却像哭。她把一串钥匙扔给他。
“帮我找到王广福斜街,一个姓春名花的女人,让她去霞飞路、不,去天桥酒楼后围厢房最西边那间,我留了东西在那。”
“为什幺不自己给她?”
“我没脸再见她。”
她听到响动,外边有人发觉异常了!
“你快走吧!别让我白费功夫!”
他一步三回头,“我会来接你!!”
真不用啦。
也不可能了。
她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才按下了墙上的机关。
她慢悠悠地坐回审讯椅上,她感觉特别放松,这淤烂腐朽的味儿令她像回家了一样。
她将迎来最后一次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