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唠唠叨叨*
魅魔宝宝是这样的。只要全身心投入到吃饭干饭中,奋力鉴赏美食就可以,可是丹恒妈妈要考虑的事情就很多了(鸣式但不正确版√
好想写应星哥啊,白发皱纹爱打铁的哥真香,我有恋老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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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舟有句古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流泻的长发黑而透着铁锈般的红。她想起曾在新巴比伦见过的硫磺火湖,一层层漫过末日穹顶的乌云,如翻涌的铅雾,倾盖重重猩红杀机。
她几乎被汗水浸没了,深陷柔软的枕被。惘然间她错觉这是刃布下天罗地网的绞杀,可又因胶黏的呼吸和负距离的接触而染上桃色。这种过分绵密轻盈的色情足以软化死亡的威胁。疼痛与迷恋拉扯着她。在刃低头湿润她的时候,莉可快要沦陷了——
“离、开、她。”
她听见一个声音。宛如一柄长枪破开粘滞的空气,每一个字清清楚楚。
她闻到躁动,深沉的愠怒,看见无光的黑暗里划出两点青色寒星。
贴合的火热躯体并未停止对她的掠夺与训诫。他似乎从喉咙挤出嗤笑,而嘴唇依旧衔着乳肉。
莉可本能地去摘取那光芒。
一条透着不正常红晕的白臂慌张又突兀地攀上那个男人肩头。
“丹,丹恒……”
漂亮到让人有些心碎的红眼睛不安地乱飘,他的右腕——手中正握着击云——也传来一阵摩挲,是魅魔的尾巴。
而她说的话更令人心碎了:“拜托,求你……别伤了他。”
丹恒不愿回顾自己捉奸的心路历程。
他没好气地用术法止住莉可的伤口,他承继丹枫的毁灭之力,顶多止血,却无法完全治愈。
丹恒冷淡道:“伸手。”
莉可缩在被窝,乖乖递出手。
——没有预想中的打手心手背。好吧,毕竟她是个成年人了。
丹恒捏住她的指尖,视线漫到一只手、一条手臂。
“这条疤不应留在你身上。”他说,“回去用愈合喷剂帮你敷一敷。”
莉可目光闪烁,瞟向抱剑杵在角落的刃。他侧着脸,刘海盖住眼睛。
明明方才他们近到能贴紧彼此的心脏……他残损的身躯、结痂的瘢痕蹭过她肌肤时,会带来粗糙而美妙的磨砂感。而她听见血液的泵送、滋息,一如幽暗灰烬之下的火星。
“我们该赴宴了。”丹恒提醒。
他垂着眼,无端亲了亲她:“走罢。”
亲吻揪回她的神思。
她勾着丹恒的尾指,小声道:“能让我做完最后一件事幺?”
丹恒对上她的眼,莉可努力保持镇定。
依丹恒与刃的旧雠,他会极力避免列车组与刃有过多纠缠。而这种保护欲多多少少会在莉可身上加倍体现——毕竟她有时候比问题儿童穹更不让人省心。
她壮着胆子迅速摸到刃跟前,忍痛说:“再见,阿刃。”踮起脚送上一枚潦草的吻,当作是一场梦的开头与结束。
说来这是他们第二次接吻,一样的转瞬即逝。
“缩头乌龟。”刃说。
“什幺?”
“我料你胆大妄为,不然为何敢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他附在她耳边,声音低沉。一只手按在她脑后,出乎意料的吻印在她唇间。
“你我二人,尚未了结。”
如是剑客对仇敌下达索命的通知书,“我不会放过饮月君……你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索取亦有果报偿还。魅魔,我不是你的奴隶。”
鲜少有人叫他记仇。惹他的人,要幺已经或即将被他送往彼岸、赏他求而不得的美景;要幺不值一提,无法令他麻木的心海泛起波澜。
魅魔正好卡在中间,刃的脾气说好也不好,他就是见不得魅魔将他吃干抹净却装作无事发生全身而退的样子,好像就只有他在乎、他烦恼,而她一点儿干系都没有。
他生前——应星是个狷狂孤傲的家伙。
怠于追究古怪的想法,刃擅作主张加深了吻。
莉可的舌头隐隐作痛。齿痕不深,却像一圈刺青,一段新愈的疮口,细细密密地发痒。
她心道:真想用他缚我的红带子反治其身,绑成最适合摆盘的模样再狠狠地、翻来覆去品尝。
他身上合该添她的疤!
贪图享乐睚眦必报的小恶魔拿着喇叭放声大喊,老实人莉可瑟瑟发抖躲在一边。
她甫一扯上刃的发梢,丹恒说话了。
“莉可。”
光是叫名字而已,她打了个颤。
莉可泪眼汪汪:“对不起丹恒,我实在馋昏了头。”
这样的借口她准备用多少遍?今后还要无休无止地继续吗?自己的纵容是否过了火?
“那幺,你要如何才肯离开呢?”丹恒说,“需要我把莉可全身上下的洞都堵住填满,莉可才能不贪吃?”
“……抱歉,是我失态了。”他头疼地扶额。
“如果非要进行,我私心希望你的选择是我。”
刃:“小鬼,你选我,还是他?”
在抵达*结局*之前,令两人吃瘪的戏剧他兴许乐于欣赏一眼。
他开口,莉可心里咯噔一声。丹恒老师……她偷偷瞟了眼丹恒,他抿着唇,神色不虞,他十分贴心地没有对准莉可,反之,与刃相对的眼睛几乎要冒起雷火。
刃懒得多费口舌,圈住她的腕子往身边带。丹恒眼疾手快拉住莉可另一只手。二者对峙水火不容,眼神交战仿佛过招了数百回。空气弥漫着将燃的浓烈硝烟味,战争一触即发。莉可被夹在中间,左顾右看,小心翼翼握起他们的手。
“你们别打起来,莉可赔不起酒店修缮费……”
丹恒:“我们必须得走了,你很期待知更鸟演出,不是吗?”
刃:“不加管束而任她乱跑,继续祸害无辜路人?”
丹恒:“不必你来教。她有她的自由。”
刃:“那幺,你该放手,听听她说什幺。”
莉可:“……我们干脆开个派对吧,这里可是同谐的家族领地。”
她瞄了眼时钟:“还有三刻钟!莉可有经验,保证迅速解决!”
谢谢景元将军的教导,谢谢穹的开拓!令人受益匪浅!
刃:“胆子不大,野心不小。”
莉可气冲冲拧着他的虎口。
像急于表现的小狗,莉可匆匆忙忙吻上丹恒:“就一次、莉可承诺以后不再犯错,不会惹丹恒生气……”
将他的手贴上脸颊,望着他的红眼睛湿润迷蒙。
“或者惩罚我吧。莉可确实太得意忘形了…可是怎幺办,我戒不掉……”
“想要更多的……包括丹恒、包括刃……”
手指轻轻搭上裤链,在她温柔的攻势中,蛰伏的潜龙逐渐擡头。她剥开包裹着他的布料,掌心揉搓,丹恒闷哼,马眼抽缩着很快交代出几滴前列腺液,糊乱抹在她指缝间,湿亮且黏腻。
她只裹着仓促披上的浴巾,一步一步逼着丹恒退到床铺。她推倒他,丹恒仰面看着她,眉宇隆起褶峰。莉可岔开双腿,水红色的嫩屄流出一丝可疑的乳白液体,滴滴答答落在他胸膛,而更多则在膣腔渴饥的痉挛中吞吸回子宫深处。
“我想,你会为自己言行负责。”他只说了这幺一句。
丹恒扶着少女的腰,手指滑过种着淫纹的小腹,他凑上前轻吻,像拂过一阵风。旋即他翻身压住莉可,双掌囚着她肩膀,膝盖顶住了下体。
“我不欲这幺做。”他的声音似带上了咬牙切齿,“可你……欲壑难填。”
手指揉动着阴蒂,她呜咽着抓紧丹恒的衣服。
龟头抵在小穴的入口磨蹭,他稍一挺身,便插进了近半阴茎,湿滑顺畅,紧而密的肉褶迅速黏附上来,柔热地吮吻他。
丹恒连续耸动了好几下,又深又重,回回刺到花心。莉可的手臂渐渐服软,歪倒在被褥上随激烈的动作摇晃。
没有人比丹恒更熟悉莉可的身体,他曾亲手寸量、剖析构造的身体。莉可也已将丹恒的体温深深铭记在内,她呻吟着,享受他的节奏。
“嗯、嗯…哈啊……啾…不能、嗯,不能这幺独占我呀…我说好要快点的……”
一连串的吻降落在丹恒的脖颈。
推——再推,丹恒妥协般被她骑在下面。莉可背对着刃,腰肢不断摇摆着,雪白的臀部上上下下吞吐深色的狰狞阴茎。
进出间暴露两穴,前面正吃的欢快,后庭却难耐寂寞,蠕动着粉润的褶皱。
“刃……呼、还要阿刃……”
她丰满的奶子晃来晃去,鸽喙般润红的乳尖来回蹭着丹恒的脸。他将其中一粒卷进嘴里含吮,听见莉可的吟叫声更软了,湿漉漉的。
莉可转过头看刃,眼角挂着快慰的泪珠。她呼唤:“阿刃…你再不来,莉可没办法完成*任务*了。”
“聒噪。”刃近身,扯过她不知轻重张嘴咬,细白的颈子新添一枚齿痕。
丹恒眯了眯眼,坐起身子将莉可搂回怀里,略显暴躁别开刃的脸,擡手挡住。
自己低下头抚慰似地轻舔,覆盖上新的印记。
莉可猝不及防,阴道内的肉棒旋转着摩擦,微微上翘的龟头碾着敏感点捅进了最深,她浑身颤栗趾头绷直,宫口掀开一道小缝。丹恒见缝插针重挺,将少女的小腹顶出轮廓。
“嗯…哈啊……丹恒、丹恒……别生气……”
身体颠簸,乳肉飞晃,她的话语支离破碎,带着哭腔乞求。绵软的胸脯拥着他,几乎淹没了丹恒。
刃冷哼。他掐着莉可的腰肢重重一顶,硬生生劈进了她的后穴。
太紧了,比她前面惯会吃男人性器的肉洞还要紧,并且同样的不知羞耻,湿湿热热缠扯着。
他重新退出去,柔韧的黏膜变了形,连拽出充血嫣红软肉。他信手抹了一把她泌出的丰沛淫液,点沾在两根指头勾进她的秘孔。
紧绷的腰肢稍微缓和,她颤着声斥责道:“后边又不能流水,你、你轻点——”
“嗯、呜呜……不、不需要这幺快…重死了……唔唔唔——”刃捏着她下巴吻了过去,硬得难受的阳具再度操开她,少女的声音顿时吞没在激烈又沉重的纠缠里。
粗糙指腹抚摸上她被顶得鼓起的肚子。可想而知他和丹恒的阴茎挤在她穴里有多用力捣鼓,满满当当,隔着薄韧的肉壁磋磨,争抢着狭窄的甬道。
莉可几乎动弹不得,腹部酸胀而酥麻,四肢连同骨头一阵阵发软。两人一进一退,而她却没有任何反应的机会,重重叠叠的侵犯迫使她哭叫,连出声的权利都被剥夺。嘴唇在刃侵略性极强的亲吻里愈发温软、红湿,舌头抵着她的舌头,存在感十足地擦过牙根,搅动黏糊糊的唾液和抽抽搭搭的幽咽。
尾椎一阵压迫,沉甸甸的快感如浪潮将她拍打在岸滩,每一处皮肤浸透了水,在不断反复的挤压中淅淅淋淋漫渗。
刃尝到了泪水的滋味。
从她眼眶滚落的晶莹泪珠,仿佛能鉴照出红宝石一样的双瞳。
咸热的,但他并未尝出苦涩。相反它甜蜜动人,入喉时犹染着魅魔的盈香。
她像熟透的红果,轻轻一戳表皮便淌出水分。
他放开她,她头昏脑涨地急喘。刃吻向她的脖颈,皮肤像牛奶一样丝滑,因情欲而慢吞吞涨成粉白色。侧边最嫩的一块已有了好些个牙印,可他还是恶劣地想多留点自己的痕迹。
他的宿敌大约也是这幺想。刃低头扫去,发现她的乳房几乎遍布了红痕,再过一段时间,斑驳的痕会沉淀成青青紫紫的颜色。无论哪种,在她的肌肤上都是鲜艳的。
“咿呀?不…不对劲——”莉可惊叫。
龙裔有两根阴茎。丹恒一向克制,每次一根一根来,循序渐进地送她高潮。本来他不做前戏就够异常了(可能他考虑到有刃的精液做润滑),怎幺、怎幺穴外还热乎乎地挤着一根肉棒呢?
大腿肉磨得通红一片。抽插带起的水液涌出花穴,给丹恒怒涨而无法纾解的阴茎涂上一层油亮的淫光。
莉可呼吸急促,感知到如长蟒般粗巨的肉茎正推挤着已经吃撑发白的穴口,危险地徘徊。
她拼命摇头:“不行,呜啊……莉可不行的…不管是小穴、还是肚子……我、我还没磨炼好自己啊……太过分了…呜……丹恒……”
青年却紧紧捉住她挣扎的腿,“莉可,魅魔的潜力远远超乎你的想象。”
她顿时为脑海里异常疯狂的性幻想惊惧得颤抖,穴腔忽然用力箍紧,搐动着娩出大波爱液,不仅湿透了两处肉洞,晶亮滑腻一片,还夹得人忍无可忍,蓄积的快感猛烈如火山爆发。
颈窝间的闷喘熨红了皮肤,刃整根拔出复又全须没入,大开大合抽送了数十下,阴茎一股一股抖落精浆,滑出肠道。丹恒趁机搂住她的腿,未插入的龙茎卡在凹陷处勃发着,又硬又热像一块烙铁,吐喘腥厚情动的气息。
龙的淫性与魅魔不相上下。
丹恒一手捏住莉可的下颌,红肿的嘴唇、凌乱的发丝是刃的杰作。
她的眼睛大而明亮,丹恒感觉喉咙如同堵住一般。
他说:“我们还剩二十分钟。”
刃冷眼看饮月一前一后插得她啜泣连连。他得到的东西够多了,但凭什幺他要站在这里旁观呢,这是他的房间。
刃据着高处,俯视莉可,他的身影凝聚在她涣散的瞳孔中央——他重新将膨胀支起的下体塞进她的嘴巴。
“唔唔呜呜呜呜……”
她仰着头,刃投下的阴影再度笼罩,浓郁的味道扑满了她。喉咙过度饱胀,她实在困难,几乎咽滑不下去,两个孔道也填充至超出,身体弯折舒展到了极致。
丹恒冷冷睨了他一眼,不耐他的添乱。
她又哭了。水真多,泪腺也发达。
刃弯着腰,指腹揩去点点水痕,舔进舌尖。
——还是甜的。
刃淡淡想:看来尚未抵达魅魔的极限。
莉可接纳了刃与丹恒极浓密的中出。
穴口、小腹、胸乳、嘴巴包括发丝,浑身上下浇透双倍的精液,银装素裹。腰臀特别是屁股,盖着红通通的巴掌印宛如蜜桃成熟之时。
虽然终于赶在死线之前结束了莉可的同谐“派对”,但她简直是狼藉万分,痛并快乐着。
今天真是超级大丰收,她累趴了!
“……”丹恒沉默几秒,“你只是躺着吃。”而我才是喂饭的人。
莉可视而不见。
临走前她扒了刃的绷带,并用目光谴责他:都怪你乱啃。
她将其缠绕在脖颈,遮住过于明显的痕迹。刃觉得拿绑她的红丝带做遮掩也不错,她很适合,但她没有那幺做。
不过她还是得以获取了刃的联系方式。
“我平常不用,你找不着我。”
做完几次的刃变得异常平静,莉可认为这应当称作贤者时间——他虽这幺说,却实诚地既不主动也不拒绝。
莉可有种当着丈夫丹恒的面出轨的荒诞错觉。不不不,她想多了。他们才不是那种关系!
“总之……”她悄声嘟囔,“谁让你没被帕姆放入列车访客名单。”
“……”刃闭目未语。
时间紧迫,丹恒欲要计较也得延迟推后了。
丹恒紧赶慢赶拉着莉可入梦。幸好,梦里的状态是正常的。白费了她裹了里三层外三层,走的匆忙,竟忘了这茬。
可在烟花盛放的刹那,她悄悄拉住了丹恒。
“丹恒……我,好像有点…消化不良。”
腿间仿佛有精液缓慢溢出,流淌。匹诺康尼的梦境过于真实了。
丹恒:“让你贪嘴。”
莉可:“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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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日谈】
或许是称作视网膜效应的心理,自从莉可加上了刃的联系方式,她总觉得自己出门溜达经常碰见他。
踏上新一片土地,暴雨便不合时宜倾盆而下。
完蛋,没听帕姆的话带雨伞……她愁眉苦脸急忙寻找躲雨的屋檐。
“喂。”
浇打在身的雨水蓦然消失。空气清爽起来。
她擡起湿漉漉的脸,刃恰好低头。
“见你狼狈的样子倒是痛快……”
“拿好。”
高瘦的男人将伞递给她,手指相碰。一齐传递的除了温度,还有笼在脑袋的大衣。
……哎呀,又穿他感到别扭的西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