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今欢和余今朝是一对龙凤胎,在父母长辈的倾情呵护下长大。
父亲余见山是大学教授,母亲柳纹玉是舞团首席,他们工作繁忙,常有不在家的时候。
每当父母因工作而无法回家的夜晚,余今欢就会抱着自己的小玩偶,溜到余今朝的床上,霸占他的一半床铺。
时间一长,一起睡便成了习惯。
父母见兄妹俩感情如此深厚,心中也很高兴,对此乐见其成。
随着年岁的增长,余今欢步入了青春期,身体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她的胸前逐渐鼓起了两座小山丘。
她掀开上衣,热情地向余今朝分享自己的变化。
余今朝正埋头写作业,听到妹妹喊他,只是淡淡一瞥,那刚发育的身体依旧带着孩童的稚气,尚未展现出女性的曲线,并无特别之处,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书本上。
余今欢来初潮的那天正好是周末,她在卫生间里惊呼。
听到妹妹的叫声,余今朝立刻冲了进去,发现她裤子都没提,愣愣地盯着手上沾有血迹的纸巾。
“别大惊小怪的,不就是月经吗。”余今朝平静地说道,生物课本上都有写。
卫生间的储物架上摆放着一些未开封的卫生巾,兄妹俩一起研究了好一会儿,终于成功地将卫生巾固定在了内裤上。
“感觉有点奇怪,不太舒服。”余今欢坐在沙发上,不自在地扭动着身体,她的嘴巴撅得高高的,仿佛可以挂上一个小油壶。
当把这件事告诉妈妈时,柳纹玉温柔地抚摸着女儿的头,脸上洋溢着慈爱的笑容:“欢欢,你开始长大了。”
余今欢的身体有了两处变化,余今朝看起来却一如往常,她感到有些不平衡,开始缠着他,想要找出他身体上的变化。
“你哪里发育了?给我看看。” 余今欢不依不饶地追问。
余今朝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如果不给妹妹一个答案,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他轻轻拉开裤子,示意余今欢低头看。
在柔和的光线下,可以看到浅粉色雏鸟静静地沉睡着,虽然还有些稚嫩,但已初具规模,周围生长着稀稀拉拉的乌黑卷曲的毛发。
余今欢瞪大了眼睛,眼前的景象让她感到有些失望。
“就这?不就多长了几根毛。” 她忍不住嘟囔着。
为什幺只有女生每个月都要经历流血的痛苦,余今欢愤愤地说:“贼老天,这太不公平了!”
余今欢逐渐开始抽条,身姿更加修长,曲线趋于柔和妩媚,散发着女性特有的柔软和馨香。
余今朝的身高也像春笋一样往上蹿,变声期让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而低沉,一开口说话,余今欢就忍不住笑,打趣他是唐老鸭,气得他在家基本不说话。
偏偏余今欢特别喜欢去撩拨他,见他真的闭口不言,就去挠他的腰窝,试图逗他笑,结果被余今朝轻松制服,单手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的手腕强壮有力,像一把铁钳,让余今欢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男女之间体格的差异。
那以后岂不是都要被余今朝压着了!
这怎幺可以?余今欢再次暗骂老天不公。
看她眼神空洞,余今朝就知道她的神思又飞远了。
安静的房间里,两人的身体挨得很近,余今欢身上的浅淡香味像一缕轻柔的丝线,缠绕在余今朝的鼻尖,有些发痒,他感到一种莫名的躁动,心跳加速。
余今朝松开手,站起身来,声音带着变声期特有的沙哑,对她说道:“以后别来我房间睡了。”
余今欢被他的嗓音逗笑,一边笑一边凑过去,调侃道:“不是吧,这就生气啦?”
余今朝的表情却异常严肃,显然不像是一时气话。
“嘁,谁稀罕跟你睡。”余今欢潇洒出门,回了自己房间。
望着妹妹毫无留恋的背影,余今朝敛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