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又是一天放学之后,刘漓不得不含羞忍辱地回到那间公寓,准备充当男人们的性奴。

然而,当她走进房门,却惊奇发现,房间里竟然只有莫浩存一个人。

“走!”

莫浩存先是淫亵地打量了刘漓一番,然后又用右手举起了那个带着狗绳的狗项圈,狞笑着对刘漓命令道,“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尽管明知莫浩存肯定准备了更加可怕的花样来玩弄她,但刘漓却还是只能别无选择地跟着莫浩存出了门。

莫存浩带着刘漓乘坐电梯,直接来到公寓的地下停车场,走向停在一旁的那辆黑色轿车。

“给我上车!快点!”莫浩存一边打开那辆豪华轿车的车门,一边恶狠狠地催促着刘漓。而刘漓也就只能忐忑不安地乖乖上了车。看到刘漓坐在副驾驶座上,莫浩存才淫笑着关上车门,然后快步走到车另一边,钻进车里,发动了那辆汽车,向城郊的方向驶去。刚离开公寓的地下停车场,莫浩存就把他手里的项圈扔到了刘漓的腿上,并且还淫笑着对她说:“自己戴上…把衣服…也全都脱掉!”在恶魔的威逼下,刘漓不得不把那个象征着屈辱的狗项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又驯服地褪下了衣裙,直到她全身一丝不挂。

虽然已经不知享用过多少次刘漓那赤裸白皙的性感胴体,但看到眼前这幅美女玉体横陈的香艳场景,莫浩存却还是忍不住蠢蠢欲动起来。

因为这辆豪华车配有非常先进的自动驾驶功能,所以只要在车上的导航系统中设置好目的地和路线以后,莫浩存就可以腾出手,肆意玩弄起他身边的这个尤物性奴来。

莫浩存一边淫邪地揉搓着刘漓的乳峰,拉扯和拨弄着她的乳环,一边还粗暴地掐捏着她白嫩的腰肢和翘臀,让刘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她性感的胴体,轻轻地发出了一连串呜咽和娇啼声。

接着,莫浩存又淫笑着伸出手指,在刘漓光滑无毛,却被刺上了淫亵纹身的娇嫩阴户上不住地画着圈。

“差点忘了…那个跳蛋…还在里面吧…”当莫浩存的指尖在刘漓的阴户上感觉到一阵微微的震颤,他马上就意识到,这是那个被塞进了刘漓牝户深处的跳蛋正在作祟,“还没拿出来呢…真乖啊…别急…我这就…帮你弄出来…”说着,莫浩存就径直分开了刘漓的双腿,还不由分说地用手指拨开她红肿的阴唇,又捏着那根湿淋淋的塑料细绳,慢慢地把那个还在震动个不停的跳蛋从她早就被体液濡湿了的阴户里取了出来。

随手把那个跳蛋扔在地上以后,莫浩存马上就又一次把手指探进了刘漓柔软鲜嫩的私处,他一边搅动着刘漓紧窄湿润的牝户,一边还用指端撩拨着这个美女小巧玲珑的阴蒂。

“呜…呜…主人…嗯…好…好厉害…”这样淫邪的玩弄马上就把不久前才又一次经历过生理期,所以阴户变得格外敏感的刘漓刺激得忍不住全身战栗,并且不住地发出阵阵婉转娇啼,她的俏脸也很快就笼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看到刘漓娇媚迷人的模样,莫浩存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他的手指也愈加凶猛地在刘漓娇嫩的桃源洞里拨动着。

在莫浩存的阵阵狞笑声中,刘漓柔媚的喘息声变得愈发令人销魂,她的赤裸胴体也越来越激烈地颤抖和蜷缩着。

很快,刘漓就被莫浩存的手指轻易地送上了高潮,她连声呻吟着,在副驾驶座上全身痉挛起来:“不行了…主人…母狗…母狗要…要到了…要飞了…”直到从极度兴奋中渐渐平静下来,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智以后,刘漓这才发现,自己身下的真皮座椅竟然已经被她的体液弄得湿透了。

而一旁的莫浩存却正满意地淫笑着,还变态地把他那支沾满了刘漓体液的手指伸进了嘴里,轻轻地吮吸着。

看到莫浩存洋洋得意的淫亵表情,刘漓本来几乎已经全然麻木的心中似乎又涌上了一丝酸楚。

但是,还没等刘漓来得及感伤,莫浩存就突然伸出手来,抓住了刘漓项圈上的那根狗绳,还粗暴地用力拉拽着,强迫刘漓把脸凑贴在他的裤裆上。

然后,他又抓着刘漓的长发,淫笑着说道:“刚才…你爽过了…接下来…就该让我爽爽了…”听到这个淫魔的命令,刘漓只好顺从地拉开她眼前的裤裆拉链,让莫浩存那支早就按捺不住的腥臭阴茎跃跃欲试地从裤子里跳了出来,然后就温柔地张开她小巧的檀口,熟稔地用温软的樱唇和湿滑的香舌仔细舔吮起这支已经在她嘴里肆虐过不知多少次的凶暴阳具来。

“不错…好会吸…”莫浩存享受着刘漓美妙的唇舌侍奉,不禁满意地哼出了声来,“舌头…舌头也舔得越来越棒了…下次…下次带你上我的私人飞机…让你在天上…给我舔鸡巴…”直到莫浩存低吼着,在刘漓的嘴里爆发,而刘漓也乖乖地喝掉了他的每一滴精液,还卖力地把他的阴茎也舔得干干净净,莫浩存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刘漓。

而刘漓却只能全身赤裸地蜷缩在副驾驶座位上,无助地继续等待着厄运的降临…

在刘漓的唇舌间发泄过以后,莫浩存就解除了汽车的自动驾驶模式,重新握住了方向盘,继续跟着车载导航系统的指引,向偏僻的郊区驶去。

没过多久,导航系统就发出了“即将到达目的地”的提示,莫浩存也随之放慢了速度。

透过车窗,刘漓看到,汽车似乎驶进了一片别墅区。

莫浩存似乎也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他稍微花了点时间,才找到了他想要造访的那幢别墅。

把车开进了别墅的专用地下车库以后,莫存浩先是把车停稳,然后就下了车,并且又走到了副驾驶座旁边。

打开车门之后,莫浩存就牵起了刘漓项圈上的狗绳,还淫笑着对她说:“母狗…该下车了…记住…你可是母狗…母狗应该怎么样啊…”看到莫浩存兴奋而淫亵的表情,已经被调教得逆来顺受的刘漓立即就明白了这个魔鬼究竟想要干什么。

所以,才刚一下车,刘漓就马上用手掌和双膝支撑着身体,轻声啜泣着,象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

看到刘漓这样乖巧,莫浩存只管满意地拉扯着他手里的那根狗绳,像是遛狗一样地牵着刘漓,慢慢地走向车库的入户门。

而刘漓却只能一步一步地爬行着,紧紧跟在莫浩存的身后。

莫存浩轻轻地按下门铃之后,车库的入户门很快就打开了。

莫浩存牵着赤身裸体的刘漓,走进别墅的地下室,然后又不紧不慢地走上了楼梯。

当刘漓被莫浩存拽扯着,爬进别墅一楼的大厅,终于看到这座别墅的主人时,她几乎瞬间就认出,眼前这个正端着一杯红酒,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还一脸狞笑地抽着雪茄的男人曾经玩弄过了她至少几十次,已经尽情享用过了她的每一寸性感胴体。

她记得,好像听到过其他男人把这个家伙叫做“杰少爷”。

而且,出乎刘漓意料的是,就在杰少爷的身后,竟然还站着一个身穿警服,英姿飒爽的女警。

刚一看到警察时,刘漓不由自主地感到非常激动,但令她绝望的是,刘漓很快就发现,那个女警原来就是她在第一次被迫看A片投影时,所看到的那个被杰少爷百般凌辱的美女警花。

“好了…小母狗…就乖乖地坐在这里…”莫浩存一边淫笑着对刘漓说,一边就抛下了手里的狗绳。

而早就在调教中吃够了苦头,被折磨得几乎比母狗还要听话的刘漓却马上就条件反射般地用嘴叼起了地上的那条狗绳,并且还驯服地直起腰来,一动也不动地跪在莫浩存身旁的地毯上。

“浩哥…总算等到你了…”刚一看见莫浩存牵着刘漓走进大厅,杰少爷就连忙放下手中的红酒,还从沙发上站起身,迎上前来,亲热地拥抱着莫浩存,谄笑着对他说,“这些年来…全靠莫叔和你的照顾…我爸和我…才有了今天…就连那么多年前的仇…也终于报了…”杰少爷一边用手上那支雪茄指着沙发后面的那个女警,一边淫笑着,继续对莫浩存说,“所以今天…我就特地请浩哥…来我这儿庆祝一下…好好玩玩…这个欠操的贱货…怎么样…浩哥…我算是够有诚意了吧…”莫浩存先是抬起眼来,瞟了一眼那个美女警花,然后又同样淫笑着,对一直悄悄地上下打量着刘漓的杰少爷说:“少来…我看…是你等不及…想要操我的母狗了吧…”杰少爷被揭穿了心思,非但并不显得尴尬,反而还干脆就贪婪地用双眼死死盯着正跪在地上的刘漓那对丰满坚挺的迷人酥胸,夸张地惊叹着:“这妞的奶子…比我上次玩的时候…好像又大了不少…这么大…还这么嫩…可真是难得啊…不过…你可别小看我的妞…虽然她的奶子没那么棒…但却也别具风味…”说着,杰少爷就转向那个女警,淫笑着命令道:“贱货…该脱光了…”

杰少爷的话音刚落,那个女警就顺从地走到了莫浩存和杰少爷,还有刘漓的面前,毫不犹豫地解开她身上的那件警服。

那女警刚扯开前襟,刘漓就吃惊地看到,她原本白嫩的胴体竟然已经被弄得遍体鳞伤,而且还象刘漓看过的东夷国A片里那样,被用细绳捆绑着。

那个女警的身上到处都是暗红的鞭痕和焦黑的灼伤,她那对坚挺健美的乳房被红色的细绳紧紧勒住,显得更加丰满诱人。

女警那对娇嫩的乳头也被戴上了乳环,她的乳肉上还布满了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和牙印。

女警的小腹明显微微凸起,但看上去不像是怀孕,应该是被灌肠的结果。

那个女警一边褪下上衣,一边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把她的背脊展现在莫浩存,杰少爷和刘漓的眼前,刘漓吃惊地看到,女警的背上除了鞭打留下的红印和伤痕,竟然还被纹上了“贱货”这两个大字。

刘漓想到刚才杰少爷命令这个女警脱下衣裙时,好像就是把她叫做“贱货”,也就猜到了“贱货”大概就是杰哥强加给那个女警的淫贱名字。

一想到被纹在自己阴户上的“骚奴”刺青,刘漓就不由得感同身受地为那个女警流下了眼泪。

脱掉上衣以后,那个美女警花继续背对着莫浩存,杰少爷和刘漓,脱下她身上的裙子。

因为那个女警没有穿内裤,所以她刚一褪下裙子,刘漓就看到了她屁股上那些可怕的瘀青和血痕。

女警的肛门里塞着一支正在“嗡嗡”作响的电动阴茎,她纤细的腰肢上还缠绕着好几根细细的铁链。

当那女警慢慢转过身来,刘漓却差点惊惧地失声叫喊起来。

女警的阴毛也被剃光了,小腹上还刺着一个“杰”字,算是宣示着杰少爷对于这个美女警花的所有权。

更骇人的是那女警的阴户,她的两片阴唇被迫分别向两边张开,每片阴唇上都各自挂着几个狰狞的铁环,那些铁环被缠在那女警腰上的一根根细铁链两两相连,而那些铁链的长度显然也是精心计算过的,可以恰到好处地拉拽着那几个铁环,让女警的阴唇无法合拢,只能随时保持翻开。

所以刘漓可以清楚地看到肮脏的白浊粘液正从她被精液灌满的阴户里滴落下来。

而那个女警的阴蒂也显得特别肿胀,而且还被一颗闪闪发光的阴蒂钉残忍地贯穿了,甚至就连她的尿道口也有好几条强行撕裂留下的伤口。

“不好意思…浩哥你来之前…小弟我刚忍不住…操了这贱货一次…见笑了…”看到莫浩存注意到了女警阴户里的那些粘稠精液,杰少爷忙不好意思地淫笑着说。

然后,杰少爷却又转向那个女警,凶狠地对她命令道:“舌头!舌头也要伸出来!下次再记不住伸舌头…就把你的舌头尖也开叉!”

听到杰少爷的厉声呵斥,那个女警赶紧伸出香舌。

看到挂在女警舌尖上的那个舌钉,刘漓不禁害怕地想象着舌头被刺穿的剧痛,吓得魂不附体。

直到这时候,刘漓才恐惧地意识到,这个杰少爷原来竟是个不折不扣的虐待狂。

更令刘漓惊恐的是,就在杰少爷的阵阵狞笑声中,她却听到莫浩存正轻描淡写地对杰少爷说道:“你的心思…我明白…那我们就…换妞来玩…让你玩骚奴…玩个爽吧…正好…我也换换口味…”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落入杰少爷的魔掌,任由这个心理扭曲的变态摆布,刘漓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但是她却根本不敢抗拒莫浩存的决定,只能流着眼泪,听天由命地望着她面前那个已经被杰少爷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美女警花。

一听到莫浩杰答应了他的要求,杰少爷立刻就兴奋地冲向跪在地毯上的刘漓,直接抓住被刘漓叼在嘴里的那根狗绳,迫不及待地用力拉扯着,好牵着她快步走下楼梯,来到地下室,而刘漓却只有手脚并用地拼命爬着,才能勉强跟上。

一脚踢开地下室角落里的一扇房门以后,杰少爷就拉扯着手中的狗绳,把刘漓拉进了那间密室里。

刚走进那个狭小的房间,刘漓就恐惧地看到,那里到处都堆满了五花八门的虐待工具,不但有镣铐,电动阴茎,跳蛋,后庭珠,肛门塞,甚至还有麻绳,钢夹,钳子,烙铁,电击器,刘漓竟然还看到了一支足有她小臂那样粗长的电动阴茎。

“放心…这些…不会用在你身上…你是浩哥的母狗…要是玩坏了…我也不好跟浩哥交代…”看着刘漓被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杰少爷满意地淫笑着,对她说道,“不过…为了玩得过瘾…我可是特地吃了药…你可一定要…陪我玩个够啊…哈哈…”说着,杰少爷就取掉了刘漓脖子上的项圈,却又给她戴上了一副手铐,还用铁链把她吊在天花板上。

当刘漓看到杰少爷拿着一盘钢针,狞笑着向她走来的时候,一种不祥的预感让她的心激烈地跳动起来。

“骚奴…你这对奶子…还真是不多见啊…”杰少爷把那盘钢针放在一边,一边抓着刘漓的酥胸揉搓起来,一边淫笑着,对她说道,“那我就玩玩你的奶子吧…”接着,杰少爷就用左手抓住刘漓的右乳,又用右手从那个盛着钢针的铁盘里捏起一支尖利的钢针,残忍地把那支钢针刺进了刘漓的乳肉里。

随着刘漓凄厉的惨叫,她的身体在空中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而她的右乳更是疼得抽搐个不停。

但刘漓的惨叫声却似乎让杰少爷更加兴奋,他松开刘漓的右乳,却马上又抓住了这个美少女同样丰满的左乳,狞笑着把另一支钢针也刺进了刘漓的白嫩乳房。

就这样,杰少爷毫无人性地接连把一支支钢针从各种角度插了刘漓的丰满乳峰,甚至还刺穿了她娇嫩的乳尖,让这个被悬空吊起的可怜女孩不停地惨叫和战栗着。

不管刘漓再怎么悲鸣哭泣,或是苦苦哀求,铁石心肠的杰少爷却丝毫都没有放慢凌虐她的节奏,而刘漓也终于痛苦地猜到,刚才她在那个美女警花的双乳上所看到的那些密密麻麻的血痕到底是怎么造成的。

直到刘漓胸前的这对大白兔几乎被钢针扎成了刺猬,杰少爷才终于满意地停手了。

“用你的大奶子玩这个花样…果然特别刺激…”杰少爷一边从刘漓的乳肉中拔出一支支钢针,一边还淫笑着说,“等一下…我一定要好好尝尝…鸡巴被你这对奶子夹着的滋味…所以就优待你一下…给你上点药止血…不然我等一下可怎么玩呢…哈哈…”而刘漓这时却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一时之间,她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当杰少爷用力拔出钢针的时候,她才会疼得发出阵阵呜咽声。

拔光了插在刘漓双乳上的那些钢针以后,杰少爷又拿来了止血药膏,开始给刘漓的酥胸敷药。

其实,与其说是上药,倒不如说杰少爷是找了个借口,好尽情玩弄一番他眼前这对足以令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性感乳峰。

趁着给刘漓涂药的机会,杰少爷的双手正一刻不停地在她迷人的双乳上游走着,有时会抓住她富有弹性的胸乳用力揉搓,把这对浑圆的乳球捏成各种形状,有时却会促狭地狠狠掐上一把她的酥胸或乳头,在她白皙的乳肉上留下一个个指甲印,要不就干脆捏着挂在她胸前的那对金属圆环,粗暴地把她粉嫩的乳尖拉扯得几乎变了形,而刘漓自然也就被这个魔鬼残忍地折磨得泪流满面,惨叫连连。

玩弄够了刘漓的酥胸以后,杰少爷才暂时放过了她性感的双乳。

杰少爷淫笑着,用双手分别抱住刘漓的两条大腿,向两边分开,又用他粗大的阴茎长驱直入地攻陷了刘漓早已被剃光耻毛的娇嫩阴户。

因为在刚才遭受针刺的虐待时,超乎想象的剧痛刺激已经让刘漓的阴户湿透了,所以在美女体液的润滑下,杰少爷并不需要怎么费力,就侵入了她紧窄的阴户深处。

当杰少爷的龟头压迫着刘漓的子宫口时,她忍不住颤抖着,娇啼起来:“好爽…主人…操得骚奴好爽…用力…还要…”看到这个美女性奴被调教得如此敏感,杰少爷不由得兴奋地抱紧刘漓的双腿,挺动着腰胯,在她的阴道里更加凶猛地抽插起来。

因为刘漓被吊在空中,所以杰少爷的阴茎几乎每一次深入她阴户的时候,都能冲击到她的敏感部位,让刘漓婉转呻吟着,不由自主地在杰少爷的怀里痉挛得越来越激烈。

终于,在杰少爷的一阵凶猛冲刺以后,刘漓的双腿和屁股都剧烈地抽搐起来,而刘漓的阴道更是猛然收紧,紧紧包裹住了杰少爷的阴茎,不停地颤抖和蠕动着。

品尝着如此美妙的快感,杰少爷终于满意地连声低吼着,酣畅淋漓地爆发了。

享受了刘漓的性高潮,还在这个美女性奴的性感胴体上发泄过一次以后,杰少爷的欲火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起来。

他解开了刘漓被长时间吊在天花板上,已经疼得就像是快要断了的双手,抱着这个仍然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着的小美女离开了地下室,直接走上了二楼。

当杰少爷听到二楼的一扇房门背后传来男人的阵阵笑声和女孩的呻吟声时,他就一脚踢开房门,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那个房间,又淫笑着,对正坐在床上,掐捏着那个美女警花白嫩臀瓣的莫浩存说:“浩哥…你调教的这个骚货…操起来可真爽…怎么操了那么多次…她的奶子越来越大…骚逼却还是那么紧…我今天兴致好高…干脆…我们来玩4P吧…”莫浩存什么也没说,只是随手指了指那张大床,示意杰少爷把刘漓放在床上。

被杰少爷扔在那个女警的身边以后,刘漓才注意到,女警原本微凸的小腹已经回复了平坦,而且还有白浊的精液从她被撑开了的肛门中慢慢流出来,看来,刚才莫浩存已经让她排泄出了肚子里的那些灌肠液,并且还蹂躏过了她的后庭。

接下来,莫浩存和杰少爷就在同一张床上玩弄着这两个美女性奴,自然也就免不了把她们好好比较一番。

无论是刘漓,还是那个女警都有一张清纯无辜,却甜美得让男人怦然心动的俏脸,几乎难分高下。

女警的乳峰虽然也算得上性感,但却还是无法和刘漓的惹火酥胸相提并论。

在如愿以偿地再次享受了阴茎被刘漓的乳肉包裹着,又在她的乳沟里喷射的快感以后,杰少爷不由得大呼过瘾。

虽然那警花舌尖上的舌钉确实让莫浩存感到很新奇刺激,但是刘漓的唇舌却显得格外柔软灵活,可以周到地舔到阴茎上的每一个敏感部位,也足以令男人销魂。

也许是因为那个女警和刘漓都经常被男人灌肠,她们的菊蕾几乎同样地紧窄迷人,让那两个男人都很尽兴。

当杰少爷和莫浩存一起蹂躏那两个美女性奴的阴户时,刘漓那不可思议的紧致再一次让杰少爷惊叹,而虽然那个女警的阴户稍显松弛,但是却被杰少爷改造得别具一种变态的吸引力,也让莫浩存感到非常兴奋。

而且无论是刘漓,还是那个女警的身体都已经被调教得极其敏感,在男人们的蹂躏下,她们很快就全身抽搐着,双双被送上了性高潮。

当刘漓和那个美女警花娇啼和呻吟着,一前一后地在性高潮的极度快感中全身痉挛时,杰少爷和莫浩存却只管满足地吼叫着,把精液和兽欲全都倾泻在她们不由自主地剧烈收缩起来的阴道里。

这两头贪得无厌的禽兽当然不会就此作罢,借助着药物的力量,他们的胃口似乎永远都填不满。

听着刘漓令人销魂的阵阵风骚呻吟,杰少爷在她的后庭中凶猛冲刺时,似乎显得更加神勇。

而当莫浩存在杰少爷的推荐下,一边享用着那个女警被强行翻开的阴户,一边用力鞭打她时,那个美女警花因为受虐而变得更加激烈的性高潮也让莫浩存感到格外兴奋和满意。

看着淫水混合著精液,像瀑布一样从那个女警的阴户里洒落在床上,莫浩存非但更加用力地挥舞着他手里的那条皮鞭,让鞭子像雨点一样落在女警满是伤痕,还被戴上了乳环的酥胸上,而且他还淫笑着,加快了阴茎抽插的节奏。

刘漓和那个女警几乎是同时在杰少爷和莫浩存的胯下被折磨得失禁的,当尿液象决堤的洪水一样,从她们的阴户里喷溅到那张床上时,那两个男人却各自把她们温软娇小的赤裸胴体抱在怀里,继续在她们的身上肆意发泄着…

即使是杰少爷和莫浩存因为过度纵欲,需要暂时休息,等待药力让他们有些萎顿的阴茎重新鼓胀起来时候,刘漓和那个美女警花也不得不当着这两个恶魔的面,象同性恋一样地互相亲吻,彼此抚慰,甚至还不得不赤裸相拥着,淫靡地把嘴里的腥臭精液喂给对方,让莫浩存和杰少爷可以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她们的香艳表演。

直到连强力性药都无法让男人们胯下那两支已经接连爆发了好几次的阴茎重振旗鼓,刘漓和那个女警的苦难之夜才终于接近了尾声,但她们却还要面对最后的折磨:灌肠。

杰少爷和莫浩存狞笑着,命令这两个美女性奴象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撅起了屁股,又拿起两个装满了灌肠液的粗大针筒,还粗暴地把注射器的前端塞进了她们沾满精液的肛门。

“小妞…你的灌肠液里面…我可是专门加了避孕药…”杰少爷一边欣赏着刘漓的菊蕾因为被注射器插入而本能地收缩起来,一边还淫笑着对她说,“这样一来…你就不会大肚子了…你看…主人对你好不好啊…喜欢不喜欢?”

而刘漓却只能忍受着后庭被侵入的疼痛,抽泣着说:“骚奴…骚奴喜欢…请主人…给…给骚奴…灌肠…”

杰少爷和莫浩存用力推动着注射器的柱塞,半透明的淡黄色灌肠液也就被慢慢地灌进了女孩们的菊肛深处,让刘漓和那个女警都感觉后庭阵阵胀痛,而她们的肚子也渐渐鼓胀了起来。

虽说刘漓之前也没少尝过灌肠的滋味,但男人们最多只给她灌过400毫升,所以,当杰少爷把400毫升灌肠液灌进了刘漓的肛门时,她还可以强作镇定。

但是随着进入她肠道的汁液越来越多,菊蕾和肚子也都胀痛得厉害,刘漓却还是忍不住,疼得哭出了声来。

而此时,趴在刘漓身边的那个女警却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直到莫浩存把针筒里的汁液全都灌进了她的后庭,她这才有些不安地轻声呻吟着,扭动起腰肢来。

在这两个美女性奴的菊蕾中各自注入了足足800毫升的灌肠液以后,莫浩存和杰少爷就同时把针筒从她们的肛门里拔了出来。

只过了十几秒,刘漓就崩溃了,她甚至已经完全无法控制她的括约肌,只能哭喊着,让灌肠液从她身体里喷涌了出来。

而刘漓身旁的美女警花却竟然顽强地坚持了将近两分钟,直到刘漓精疲力竭地失去意识之前,才看到灌肠液在那个女警羞耻的呜咽声中,从她的后庭喷泻了出来…

当高然在大洋国上庭的时候,他已经被保释两个多月了,而沦为性奴的刘漓也已经被蹂躏凌辱和残忍调教了两个多月。

因为时差的关系,高然的庭审是在大都会时间的深夜进行的,而当时,刘漓却正在那间公寓里,被十四个男人轮流奸玩,直到她的屁股和背脊被横七竖八地画上了足足十一个半的“正”字,那些淫魔才满意地放过了她。

虽然被折磨得在男人们的胯下一次次失禁,又一次次昏死过去,但是刘漓的心里却始终暗暗牵挂着远在异国的高然。

第二天一早,昨晚刚遭受了几十次奸辱,还被调教和玩弄了大半夜的刘漓刚赶到学校,她的平板电脑就响了起来。

一看到是高然的网络呼叫,刘漓连忙按下了“接听”键,然后,她立即就听到了高然喜悦异常的声音:“小漓!好消息!我们赢了!无罪!我无罪!七个小时之前…我终于无罪了!谢谢你请的律师…那个律师真厉害!他用复杂的法条…驳倒了警方的物证…关键是…他还反复盘问那个受害者…最后总算是让他改了口…说并不能确定抢劫犯就是我…直接推翻了警方最重要的人证…最后法官当庭判决…判我无罪…小漓…我的冤屈…终于洗清了…”

“太好了!然哥…终于…终于澄清事实了…”听到高然兴奋得几乎快要哭出声来,刘漓也感到非常激动,她用颤抖的声音连声祝贺着高然,“总算…是一场虚惊…这样可就太好了…”但是当刘漓想到自己为了高然能重获自由所付出的惨痛代价,她的心里却又涌起一阵酸楚和哀痛,差点落下泪来。

她连忙用手背掩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伤心的呜咽声。

“小漓…我有话想和你说…”一向迟钝的高然并没有发现刘漓的异常,继续自顾自地对她说着,“经过这次的事…我已经…想得很明白了…人生当中…变数实在太多了…我不能冒着…失去你的风险…小漓…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听到高然突如其来的表白,刘漓不由得惊讶地张大了嘴。

要是这份表白早到几个月,刘漓一定会满心欢喜地,毫不犹豫地说出“我愿意”。

但是现在,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那么多男人糟蹋和玷污过,甚至还被调教得沉沦在欲望中无法自拔,刘漓就根本无法接受高然纯洁的爱,她只能抱着电脑,默默饮泣,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小漓…小漓…你怎么了…说话呀…”听到刘漓突然没了声音,高然似乎觉得有些慌乱,赶紧连连呼唤着她,“我惹你生气了么?你说句话啊…”听到高然急切的呼喊声,刘漓只好先是连续做了几次深呼吸,好稍稍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才尽量用不带哭腔的声音对高然说:“然哥…然哥…我在…我没有生气…不过…我…我不能答应你…”听到刘漓的回答,高然似乎一下子蔫了。

他沉默了一会,才轻声地追问着刘漓:“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是你不喜欢我…还是…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高然的追问让刘漓有些心烦意乱,刘漓无论如何也不能告诉高然自己无法接受他求爱的真实原因,只好暂时敷衍着他:“等你…等你回来…再说吧…你不是说…要留在大洋国…继续读大学么…就等你…学成回来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吧…”没想到,高然却回答道:“不用那么久…我下周就会回来了…出了这样的事…虽然最后判我无罪…但是交换生计划还是取消了…大概是沃勒大学和那个基金会…也不想惹上什么麻烦吧…ANYWAY…等我回来…你一定要告诉我原因…我一定会…改变你的想法…小漓…下周见…”

挂断了高然的电话之后,几乎整整一天,刘漓都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

她知道,莫浩存是绝不可能轻易放过她的,而刘漓也根本就无力抗拒这个可怕的恶魔。

如果高然回到大都会,不管刘漓再怎么小心掩饰,也难免会让他察觉到一些蛛丝马迹。

一想到如果高然发现她的身体已经被糟蹋得如此肮脏,还被调教得象这样敏感而淫荡,刘漓就感到头疼欲裂,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正当刘漓因为高然的事情而心神不宁,忐忑不安时,午休时,莫浩存发来的短信却又更让她感到雪上加霜。

莫浩存命令刘漓今天放学以后,不用再回那间公寓,而是直接去帝王酒店1108房间。

看着手机屏幕上这个熟悉的地址,刘漓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当时在帝王酒店1108房间里,被莫浩存以高然的安全作为胁迫,只好屈辱地把纯洁的贞操献给那个魔鬼时的痛苦经历。

一回想起处女膜被粗暴撕裂时的剧痛和委屈,她的心里就觉得酸楚难忍,而她阴户里的那个跳蛋却也恰好在这个时候剧烈地震动起来。

刘漓只能装作不舒服的样子,趴在课桌上,掩饰着她脸上的痛苦表情和不停地滴落在她裙摆上的羞辱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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