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的夜或许没有会说话的驴子,没有小精灵,没有仙王与仙后,但一定有热恋中黏腻的情侣。
夏夜的风轻轻吹进纱窗,带来一丝清凉,也夹杂着几分湿润。早些时候的天气预报今夜有雨,此时天刚刚黑下来,窗外马上就开始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滴在屋檐上轻快地跳跃,发出细碎的声音。雨丝细密如银线,从纱窗的缝隙中飘进来,屋内的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气息。偶尔,一两滴雨水溅入屋内,落在地板上,形成小小的水渍。窗外的世界被雨幕笼罩,街灯的光晕在水汽中显得朦胧而温柔。雨声与风声交织,仿佛在演奏一曲宁静的夜间乐章,让人心生安宁。
少年不着寸缕,赤身裸体的双膝分开跪地,白而莹润的圆臀向后顶起。由于来到了水屿这样的海滨小城,每天干完活就在海中游泳戏水,他的皮肤不可避免的被晒成了浅酱油色。但白天掩盖在泳裤中的屁股由于没直接吸收到紫外线,还是一如既往地白皙。
几滴沁凉的雨溅落在他的腰背上,少年轻哼了一声,突如其来的点点凉意让浅浅的鸡皮疙瘩一下在他的后背蔓延开来。紧接着一股冰凉黏腻的油液侵入了他的臀缝,藏匿在谷底的肛门立马紧紧一缩。
一只并不算精致的手轻触上他的肛门,将油液一点点的推向他泛着粉红的肠道里。指腹很柔软,波浪一般的温柔抚弄着他最害羞、最想要藏起来的小洞。少年呜咽一声,肛口不由自主的闭合了一下,有些无意识的想要闪躲开身后人对自己肛门的触碰。但是他被少女长期调教出的“受性”还是将他的闪躲狠狠地压制了下去,被动的迎接着身后少女对他将要进行的“征服”。
臀瓣被大幅掰开,没有手指的扩张,粗壮硬挺的假阳直接霸道的插入了他的肛门里,令他发出一声痛叫。他身后的少女扭动着腰肢,大幅的抽动着假阳,在他身后进出。
少年的腰肢越压越靠下,后臀越擡越高。少女也俯下身子,在他的肩背、腰肢处吸吮出一枚枚刺目而艳丽的清澈吻痕…
少年轻喘一声:“巳巳,你这样我要怎幺下水,怎幺去工地上干活…”上衣一脱,这还不尴尬死了。
少女在他身后掰着他的臀,粗壮的假阳霸道的肏着他的屁眼:“不脱不就结了。”
片片吻痕像是玫瑰花瓣雨一般的布满了少年的腰背和臀,猛一下的,少年被少女顶到了前列腺,一下子激的眼泪都飙出来了:“巳巳,你温柔点,你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被你给玩坏的。”
谁懂他现在的感觉啊,就是憋着一泡尿的同时又想射,结果尿不出来也射不出来。
偏偏这时少女调皮的手又抚到了他的身前,被吹了一夜夹杂着凉雨的湿风弄得冰凉的指抚摸上了他炽热的性器,所按到的地方刚刚好是他的阴茎背动脉,触摸到那处肌肤的同时直白的感到了那里的起搏跳动。
少年和少女同时深吸了一口气。
少女将少年转了个方向,虽然两人已经发生关系数月,但她的动作还是相当笨拙。她将假阳从他的体内抽出,惹得他一声浪叫。继而她又在他的肠道内外仔仔细细的涂抹了很多润滑油,然后将他扶上她立起的假阳,按着他一寸寸的坐了下去。
少年尝试紧紧的闭合肛门,但被油液浸润的柔软括约肌最终无法抵抗住坚硬假阳的入侵。最终,他以一种十分羞耻的姿态“坐”在了少女身上。少女活动着腰肢,向他的体内顶动着假阳。
虽然少女在女孩里算是高个头,少年也没有高大到骇人的程度,但终究他还是大了她一圈,这个姿势还是难以让相对小巧的她占据主导权。最终这场性事变得有些尴尬,少女规律而无趣的上下顶动着她捅进他肛门里的假阳,手也不知所措的一遍遍抚摸着他的阴茎,顺着他阴茎的脉搏一直摸到了睾丸的静脉,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感受到了那里的跳跃和血液流动。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少年完全没有留意到少女的无措与尴尬,他只感觉少女将他肏弄得十分舒爽,在少女的一次猛烈撞击下,他再也忍不住,精液一股股的射了出来,射精过后便是忍都忍不住的尿液被排出,直接尿到了少女纤细的腰肢上,还弄湿了一小片床单。
少女扶额,故作严肃的叹了口气。少年因为被她肏弄到失禁,只感觉十分的丢人,垂下头不敢去看她。
少女用手指蘸了一指头的白浊,毫不客气的抹在了他的下巴上:“槃槃,你看你射了这幺多,是不是又快没存货了?”
少年一下子失笑:“霍巳巳,你这幺榨干老子太阴了。早晚有一天我要给你干的天昏地暗,让你知道什幺是真男人。”
少女被他的话弄得咯咯的笑,在窄小的双人床上爬来爬去的和少年追逐打闹。被子被掀起,枕头也扔了一地,最后在夜间28度的潮热气温下两人双双浑身汗湿,不得不移步淋浴间冲洗。
在简陋的淋浴间里,只有一个冲水龙头孤零零地挂在墙上,水温忽冷忽热,一直带着丝丝凉意。幸好这是湿热的夏天,凉水冲在身上也别有一番舒适。少年和少女赤裸相对,水流在他们的肌肤上划过,带走了夏日的闷热。
少年小心翼翼地用手掌抹上洗发水,替少女揉搓着她的头发,指尖在发丝间游走。少女闭着眼睛,享受着少年的温柔触碰,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容。她拿起肥皂,在少年的背上来回打圈,细心的清洗着每一寸皮肤。
泡沫细腻的流入少年的臀缝儿里,少女坏笑着就着泡沫将手指探入少年的臀瓣间,捕捉着他藏在深谷间的羞涩小洞。少年扭着腰臀闪躲,将泡沫糊了少女一脸。最终两人在简陋的淋浴间玩起来打水仗和泡沫仗,笑声在淋浴清脆的水声中回荡。
激烈的水仗过后,两人浑身糊满泡沫,彼此依偎,交换着温柔的触摸与轻声的呢喃。虽然淋浴间简陋、狭窄,水温也不稳定,但他们在彼此的帮助与陪伴中感受到了一种独特的亲密与温暖。凉水从头顶冲下,冲刷掉了夏日的疲惫,也洗涤着他们彼此的心。
翟槃自身后搂住霍巳巳,用指轻轻的抚摸上她的阴核。两指夹击着她已经开始发硬的阴蒂,来回的捏揉着。
霍巳巳轻喘了一声,双腿紧夹住翟槃的指。下身水液不断的涌出,快感随着他手指灵活的动作迭起。她擡起眼,看着面前满脸虔诚、用心侍弄她下阴,尽最大全力给她舒适的少年,心里那根“绝对不能接受男生插入自己”的弦,在这一刻开始松动了。
或许,她不是真的那幺不能接受和翟槃用男女通用的交合方式做一做?
霍巳巳在被翟槃逗弄得泄了身后,她躺在床上,闭住了眼睛沉沉的睡去。翟槃附身吻了吻她闭合上的眼帘,穿好衣服出了门,直奔工地。
今天工地上的师傅开始教授他们搅拌混凝土,由于晚上和霍巳巳做了太久,翟槃感觉肛门处的疼痛未消,走起路来也有点一瘸一拐的。他环顾了一圈四周,发现大家都在专心忙自己的劳作,幸好没有人注意到他。
翟槃用上齿轻轻咬了咬下唇,心里发誓绝不会再让霍巳巳对他这样放纵了。
…只不过想着想着,翟槃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霍巳巳那柔软又湿热的阴蒂和大阴唇内部。他从来没有摸过霍巳巳的阴道,这些天在工地上,也听多了干工地的大老爷们儿讨论怎幺搞女人。听着听着他心里就有了一种涩涩的感觉,开始想要真正的去尝试一下把阴茎埋在霍巳巳的身体里,会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秦峮默不作声的靠近翟槃,一下子伸手揽住了他的肩膀:“盘子,想你媳妇呢?”
他拍了两下翟槃的肩膀:“平时我们老爷们儿聊女人你默不作声的,不会还是个雏吧?”
秦峮猥琐的笑了笑:“你那个小媳妇不让你碰啊?没事,峮哥带你去开开荤!”
工地上男人说的开荤很容易理解,就是去找鸡嫖一嫖。
翟槃身体僵了一下,原本他就对和女生发生关系这事有莫名强的底线,基于霍巳巳长期对他身体的调教,他对和其他女生发生关系这个想法变得更抵触了。
尤其、尤其是其他女生会不会只是顺从的躺在床上,不会去主动探索他的身体,不会去对他开发更多的花样。她们不会玩他那里,说不定还会嫌他脏……
他想到了霍巳巳,那幺明媚四射、艳光照人的女孩子,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都把他罩的牢牢的。他从身到心已经完完全全的被她征服,只要一想到她,自己那颗不羁的心就有了柔软但紧密的束缚,飘荡的灵魂也安稳的有了着落,让他感到安全感爆棚。
所以他对秦峮提出“嫖”的这个话题很看不上,本来是人家的私事不该多管,但到底是少年人血热,翟槃挑了挑眉毛:“峮哥,你去嫖婊子,嫂子知道吗?”
秦峮嗤笑一声:“谁说我嫖过了,我又不缺女的睡。能睡干净的干嘛搞脏的?”
翟槃对这样的话题感到并不适,或许是因为霍巳巳扮演过站街女,并且因此受到了流言蜚语的困扰,让他着实不想用“物化”的态度去看待女性。
他隐隐意识到了一个正理:一个男人可以有处女情结,但如果他对待非处女的态度是不尊重、侮辱、攻击,那幺他对待处女的态度也就是对待个物件而已,自始至终没有把女性当人看。
正常的处女情结应该是像他这样,不会以“第一次”的态度去看处女,而是以“我还可以成为这辈子唯一和她发生关系的人”的态度去看处女。他希望自己能够和没有和其他男性有过性行为的女生结婚,因为那样他们可以彼此只和对方如此亲密。
夜已深沉,海岸线附近的工地上灯火通明。暖黄色的灯光下,十八岁的少年骨骼轻薄,身上的肌肉因干体力活而日渐壮实了起来。他忙碌地搅拌着混凝土,一米八三的身高在水屿这样的南方城市显得有些鹤立鸡群,他的工友大多都是身高一米七以下的中老年人,还好是夜晚,不然在白天他一定会被路过的色女留意到。
少年棕色的头发在灯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映衬出他紧绷的神情。
搅拌机发出轰鸣声,混凝土在其中不断翻滚,少年的双手稳稳地握着操作杆,专注而熟练。工地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海风的咸味,夹杂着泥土和混凝土的气息。远处,海浪轻轻拍打着岸边,似乎在为这片繁忙的土地轻声伴奏。
工地上的其他工人也在紧张地忙碌着,为即将建成的高级华丽公寓而努力。巨大的塔吊在夜空中挥舞,机械的轰鸣声和工人的喊声交织成一片。少年偶尔擡头望向远方的海平面,随着星天欲曙,海岸线在夜间的灰白色也逐渐变为了蓝白色,他心中涌起一丝期盼,开始对等在那个露天连廊公寓中的少女生出缱绻的想念。
好想让霍巳巳在这里,和他一起看海边的日出啊。
其实翟槃在工地上分析着自己的处女情结同时,霍巳巳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发现自己现在对性、性爱以及亲密关系有了更多的想法。
她一直知道自己是介意男生和别的女性有过性行为的,她绝对无法接受一个和别的女人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成为她终身的伴侣。
但…她有些迷茫,“性行为”的界限在哪里,又该怎幺定义呢?
有人说,食色性也,本意是食欲和性欲,是人的两个本性。但食欲背后的是进食,不进食这个人就会饿死,没办法继续生存在世界上,食欲是人的一种自保。而性欲的背后是繁衍,但诚然她和翟槃的性关系无法导致她们之间任何一人怀孕。
那幺她介意的“性”到底是什幺?是伴侣间那种亲密无间的紧密纽带吗?
所以说,如果翟槃毫无感情的嫖了一个站街女,拔屌就走,再不相见,她会介意吗?
这样想着霍巳巳就感到一阵怒火攻心!当然会!怎幺可能不介意?!
那幺如果翟槃在她之前有正经相爱的女朋友,他们也没做过生小孩的那个事,但是做了和她跟他做的这种…爱,她会不会介意?
霍巳巳这幺一想又生气了,怎幺会不介意呢?!她的槃槃居然和别的女生有和她在一起一样的事哎!她可是霍巳巳!最骄傲的霍巳巳!最独一无二的霍巳巳!她才不要别的女人碰过的男人!一切属于她的,男人也好,名声也好,成就也好,她就是不要和别人共享嘛!
仲夏夜的床上,少女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窗外,刚刚雨过天晴的星月夜显得格外宁静,夜空中繁星点点,月光柔和地洒在露天连廊公寓的窗台上。窗户大开着,雨后的夜风带着一丝清凉,轻轻吹拂进来,撩动着床帘和她的发丝。
少女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向窗外的夜景,心中思绪万千。床尾有一台绿色的大电扇,正发出低沉的白噪音,为她大功率地输送着凉风。电扇的风吹过她的身体,带走了夏夜的闷热,但却无法平息她内心的烦躁。
她侧身躺着,翻了个身,又仰躺着,眼中流露出一丝倦意和无奈。夜风带来的凉意与电扇的白噪音交织在一起,仿佛在为她轻声哼唱催眠曲。然而,她的思绪依旧纷乱,仿佛那满天的星光在她的脑海中闪烁不停,让她难以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