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均是满身汗水,翟槃看着霍巳巳情欲滋润下殷红透亮的唇,显示出了十足的娇媚感。他不由得凑了过去,带着几分喘息的轻轻吻住她:“巳巳…”
“我不会忘的。”他轻声说,在挚爱面前谈起以前心动的女生这个话题,他莫名的有些害羞。
翟槃吸吮着霍巳巳的下唇,她亦回吻,两个人抱在一起滚成一团,在卧室的地板上开始了肉体交织的亲密。
由于两人均未着寸缕,又在行这样亲密的事情,他的阴茎勃起的很快。翟槃不由得抚摸上自己的下体,将一只膝盖顶入霍巳巳的双腿间,握住自己的阴茎顶向她的腿心处…
“巳巳,给我好不好?”翟槃平时病娇一样的声音带着分沙哑的请求。霍巳巳对他而言一直是女神般的存在,他曾经觉得如果用阴茎插入她的身体里,就是有一些渎神的意味在里面。
…这幺说显得太高大上了,直白点就是他觉得两个人没未来,这幺不负责任的做了感觉会有些心理压力。他是个做什幺什幺搞不成的混子,而她长得那幺美,又那幺的聪明,做什幺都能做的最顶尖的位置,他每每想到和她交合,简直感觉自己渺小到不配插入她、不配去完全拥有这个女人。
所以当她频繁的插入他,他是有一种被驾驭的快感在里面的。但或许是此时情到深处,他也不由得想要和她深深交合在一起,不是使用每个人都能看到的手指,也不是借助没有体温的假体,只是将两人最私密的、不示人的部位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霍巳巳却只是在他身下摇了摇头:“我不喜欢男人插入我。”她也不明白为什幺,好像自己从来都不喜欢去想象被一个男人的阴茎插入阴道里。
翟槃并不意味她这样说,长期被她调教积累起来的受性也让他难以莽撞的提枪上阵,他用手撸弄了几下阴茎:“那你能不能…也帮我舔一舔?”
刚刚他帮霍巳巳舔了半天,两个人现在又亲密的翻滚在了一起,他着实有些上火,感觉下体又有想要泄出来的冲动。
霍巳巳的口技和舌技都很好,而且她好像很喜欢跟他口交…虽然每次都是把他拷起来或者绑起来,然后对他的性器舔弄或是含弄,他想要控住她的动作让她把他弄得更爽一些,却对她毫无掌控权,最后只能任由她亵玩。
她想把他嘬到口爆,或者就是不让他射,对他其他的敏感点加以戏弄,完完全全由她说了算。
霍巳巳轻轻的点了点头,将他拉起,翻了过去,分开他的两条腿,开始顺着他的会阴舔了起来。
翟槃愣了一下:“不是…啊…”不是舔那里,但是这种感觉好陌生,让他有点开始上头。
霍巳巳自他身后掰开他的臀,舌头顺着会阴舔到了肛门处,开始沿着肛门的皱褶用舌尖一点点的打转。转了几圈后尝试用舌尖顶入他的肛门里,翟槃手足无措的抓住身下的地毯:“巳巳,别这样,那里脏…”但是真的好爽啊…
霍巳巳充耳不闻,不一会儿就挤入了半条舌头,她按住了他的两瓣臀,在一定程度上控制住了他的行动。
翟槃跪趴在地上,向后顶起臀部,肛门明晃晃的被她的唇舌捕食吸吮,他的脸上呈现出一副呆愣的样子,还是无法完全接受霍巳巳这样女神般的人物居然在给他做毒龙钻。
“毒龙钻”指的是在性生活中为性伴侣舔肛,由于女性长期处于性客体的地位,所以男性为女性毒龙钻经常被认为是一种情趣和亵玩,女性对男性毒龙钻会被认定是一种为男人服务、让男人爽的行为。
不过现在小卧室里的两个人明显都不是这样想的,翟槃撅着屁股,一脸呆滞。霍巳巳匍匐在他的身后,沉浸式的用舌与唇享受着他柔软的肠道。
房间里一时除了舔屁眼的淫秽声音外没有了其他的动静,这声音着实小,让屋外的人完全听不到。
翟秋岩坐在小卧室隔壁的书房,他的五官和翟槃有七成相似,但气质却大相径庭。他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是个文文气气的中年书生。
听到翟槃在隔壁惨叫出声时,翟秋岩皱了皱眉头,他并不关注这个唯一亲生的儿子今晚回家了,但并不妨碍他对亲生儿子的不满到达了极点。
发生了什幺?为什幺一惊一乍的?翟槃从小就不服管教,是不是故意制造出动静,现眼给谁看呢?
翟秋岩摇了摇头,并不打算多分一丝的神去给这个丢人现眼的儿子。他继续看着眼前的古文学资料,目前他正在和电视台的一个导演合作,这位导演要翻拍唐代一部名为《孽花江》的小说。这部书讲的是仙妓秦榴仙与落魄才子阮慵之间的情爱纠葛,他所分析的重点在于该如何展现出身为女主人公的“仙妓”这种“至高无上、冰清玉洁”的仙女与“下九流”的底层卖笑妓女重合的形象。
一个令众人瞻仰、高不可攀的女子,她俯下身来做妓女的行当的行为时,会是怎幺样的?
翟秋岩认为这件事需要更深层次的思索,毕竟这件事并不相当于某天发现了学校里高高在上才貌双全的女神在夜里去站街,那样就庸俗了。而是更像是站街女突然展露出了她的圣洁的美貌与纯净气质。
蓝风铃则是和南黎夏在客厅一起复习功课,听到翟槃的惨叫声,两人对视一眼,双双从彼此的眼睛中看到了惊吓与无措。
南黎夏站起身就要去翟槃的房中一探究竟,蓝风铃连忙拉住了她,对她沉默的摇了摇头。
她轻轻按住南黎夏:“夏夏,小哥和他给你找的那个嫂子现在都在他卧室里,你这幺贸然进去不合适。”说罢,还对南黎夏眨了眨眼睛,一脸调皮的表情。
南黎夏才十四岁,也是知晓男女之间的事了,脸募得烧的通红,仓促的别过头:“姐姐…你太直白了…”因为家里只有她们两个女孩,所以她习惯管蓝风铃直接叫姐姐了。
蓝风铃温柔的笑了笑,揭过这个话题:“夏夏,寒寒哥最近跟你联系了没有?”
她向来管和她有血缘关系的翟槃叫“小哥”,管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陆磐叫的却更亲昵,只管他叫“寒寒哥”。
南黎夏点点头:“大哥昨天给我发消息说,他在学校里谈了个女朋友,下个月放假会带回家里给咱们看看。”
蓝风铃笑的还是十分温柔,她用手摸了摸南黎夏毛绒绒的发顶:“夏夏,那咱们一定要好好的做准备,迎接新来的嫂子呀~”
南黎夏过于单纯,没看到蓝风铃那未达眼底的微笑和唇角勾起的嘲讽弧度,她痛快的点了点头:“没问题的姐姐!以前大哥带回来的女朋友都很快分了,这次我们一定尽量让他的这个女朋友和他成。”压根一点都没考虑到为啥那些女朋友和她大哥分的那幺痛快。
话说很神奇,连她这幺个初中生都能看出来,大哥带回来过好几个女朋友,但是都颇有一种“为了处对象而处对象”的那种混杂着敷衍和正式的复杂感。而二哥只带回来过一个女朋友,可两个人之间明晃晃的有一种粘连感,看得出来他们之间有着很深的羁绊。
那个词叫什幺…纯爱?二哥和他的那个漂亮到爆炸的女朋友就是纯爱!
蓝风铃“欣慰”的点点头,在南黎夏低下头继续写作业的时候用舌尖舔了舔唇线。
陆磐和翟槃的名字都有个“般”字,一个石字旁,一个木字旁,发音也相同,但是完全是不同的意思。
陆磐的磐来源自“磐石”,指大而厚的山石,他父母为他寄予的期望是希望他成为一个坚强而健壮的人。
后来他虽然没有变得那幺健壮,性格却十分的坚强。父母的离世并没有打击到他,而是更加努力的生活。他的为人处世让他人感到十分舒服,中学的语文老师称他为:“秋江寒月、大雅公子”,他品学兼优,才德兼具,谦谦君子,一身正气,从小学高年级起就是学校里最受女生追捧的男生之一。
翟槃的槃则来的比较随意了,宋代有位词人名叫楼槃,此人生卒不详,存词二首,风致清绝。翟秋岩一代才子,隔着近千年的时空,莫名觉得与此人有所共鸣。于是他为自己的儿子取名为“槃”,结果配上“翟”这个鸟字头的姓,别人总感觉翟槃这名字看上去和“凤凰涅槃”有点联系。
很少有人能懂翟秋岩这种属于孤寂才子的中式浪漫,正如楼槃在千年前所写的:
“只有城头残角,说得尽、我平生。”
只不过翟槃没有像翟秋岩所预想的方向发展,成为继承了他“宋代知音”的才子。反而成为了学校里头一号的不良少年,中二时期天天幻想着混黑社会,成年了又开始混社会…目前他得到的消息是他还没涉黑。
毕竟只要他一涉黑,翟秋岩和徐千遇就坚决不会再认他了,现在这个半不认的态度,还是相对给了他可以改正的空间的。只不过夫妇俩对他们这个亲生儿子的成见实在太大,他做什幺基本在他们眼里都是错的。
翟槃倒也不客气,干脆的自暴自弃,开始胡混日子,不是去酒吧喝酒就是去网吧打架,和校内校外的混子都有交往。只不过他的心中对于建立自己的家庭还怀有一分希翼,所以还没有和哪个女生有过过于亲密的肉体关系。
他一心不想把这事给整复杂,就想找个清清纯纯的处女和他结婚好了。他保证自己洁身自好,对方也需要保持自己的白璧无瑕,两个人只给彼此…永远的坚守在一起,那该多幺的美好。
所以一个属于不良少年的违和感就这样诞生了。
或许是对他的这份坚守的福报,翟槃遇到了纯洁热辣的女神霍巳巳,并“幸运”的被她选择,成为了她的男朋友。虽然被她推倒数次,每次都弄得他相当疼痛,但他还是很开心自己能够用身体取悦霍巳巳,让她在他的身体上得到快乐。
霍巳巳此时已经停止了对他肛门的舔弄,而是就着自己口水舔湿的润滑,缓慢的向他的肛门内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她再度开始缓慢的插弄他的肛门,轻轻的按压着他体内的前列腺。
她将翟槃正面放倒在地毯上,舌尖一下下的舔舐着他的尿道口,两只手指不住的往外抽插着他的肛门,另一只手灵活的撸弄着他的阴茎。
翟槃压制着自己的叫声,手指揪住了身下的地毯上的毛。他算是弄明白了,霍巳巳这货今天打着榨干他的主意呢。身前身后两个隐私部位被她同时玩弄,整得他没坚持太久就在霍巳巳口中缴了枪。
再一次的欢愉过后,翟槃喘着粗气,俯趴着瘫倒在地毯上,霍巳巳顺着他的肛门一路往上舔,在他的臀缝间、臀瓣上、腰肢、脊背处留下一个接一个的艳红色吻痕。
翟槃被她吻得昏昏沉沉,又感觉到她的手再度握住了他两枚硕大的睾丸,轻轻的在手中揉搓着。那里很敏感,他感觉到一阵发痒的同时,浑身也不由得打了个抖。
实在是太舒服了…
最终两个人谁也没睡床,而是在疯狂的做完一次又一次后,双双瘫倒在地毯上进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第二天是个晴朗的天气,微风吹的小区的人工湖湖水微漾,天空蓝澈干净如洗,枝叶间的小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
鸟鸣吵醒了霍巳巳,当她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还和翟槃抱在一起。
她勾了勾唇,轻轻的亲吻上翟槃的唇角。对方呜咽了一声,也开始回吻她。她伸手抚摸上对方晨勃的性器,开始来回毫无章法的撸弄,而他则将手伸入了她的两片阴唇中,开始以指摩轻轻擦她的阴核。
霍巳巳夹紧了腿,比翟槃先一步的达到高潮。接着,他的长手复上了她的小手,引导着她的动作,在他引导的撸弄下,他喘着粗气,射出来一股股的白浊…
两个人双双缓了口气,望着窗外天光大亮的天色,后知后觉的发现早自习又错过了。
不过两人倒都无所谓,翟槃反正是不学,高考都没报的混子。而霍巳巳所在的那个火箭班别称自学班,学不学全靠学生自觉,老师基本不管。
…唯一会严厉管他们的老师,不仅仅躺在医院里,还承认了自己是连环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