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陈运昌

我一直认为,要评价一个女人漂不漂亮,最靠谱的标准就是看她能不能让男人的鸡巴硬起来。

照这样说来的话,这个叫郁玲珑的小婊子还真算得上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刚把她抓来的时候,阿杰和我的那几个手下就不依不饶地操了她足有四十来次,把那个小骚货的骚逼,屁眼和嘴给操了个遍,弄得她的白屁股上到处都是黏糊糊的精液,直到那几根鸡巴全都过足了瘾,才放过她。

阿杰他们操得爽,我看得也很刺激,那个小婊子却没少受罪。

她被操得昏过去了好几次,不管是她被玩得肿起来的骚逼,还是被操出血来的屁眼都被灌满了,还喝了一肚子的精液。

幸好那天只有八个男人,不然,她只怕是要脱一层皮。

虽然已经吃够了苦头,但那个犟脾气的小婊子刚一开始却还是不肯乖乖听话,男人要操她的时候,她竟然还敢挣扎和反抗。

不过,其实只要给她戴上镣铐,再用口交球塞住她的嘴,她就再也不能抗拒,只好乖乖挨操了。

男人想操她的哪个洞,就可以操哪个洞。

再怎么不情愿,这个小婊子也只能被操得直哭,而她不甘的呜咽声却让每一个玩她的男人都特别兴奋,操起这个小骚货来,也格外带劲。

也许是因为操得太爽,激发了他们的想象力,我的那些手下玩弄起这个漂亮小婊子来,简直是花样百出,让在一旁欣赏的我也非常满意。

他们时而把小婊子的手脚都禁锢在地上,让她撅着屁股,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好一边操她的骚屄或者屁眼,把她的屁股撞得摇晃个不停,一边把那个总是挂在她脖子上的口交球和鸡巴一起,塞进她的嘴里,享受她的骚舌头。

而又把小婊子的双手反铐在背后,把她娇小的胴体抱在怀里,一边舔着她稚嫩的粉红奶头,或者甚至干脆就咬住她充满弹性的奶子,一边玩她的肉洞和后庭,把她操得直叫床,时而把她戴着手铐的双手吊在屋顶上,用两支鸡巴同时操她前面和后面的骚穴,还听着她“呜呜”的哭声,把她坚挺性感的奶子揉搓成各种形状,时而还抓着她脚镣上的铁链。

向上高高举起,迫使她不得不把那双骚腿伸得笔直,让男人可以淫笑着,把她又长又细的双腿扛在肩上,凶狠地操得她直哭。

被用各种姿势操了不知多少次以后,这个娇滴滴的小婊子才终于变得稍微耐操了一些,不会再那么轻易就被操昏过去了,只有屁眼被爆菊时的剧痛还是让她有些吃不消。

我最喜欢的,当然就是这个小婊子被操得高潮或者喷尿的场面了。

虽然并不情愿,但是被阿杰他们几个轮流玩过了十多次之后,这个小婊子就第一次被操出了性高潮。

她不由自主地一边全身抽搐,一边还忍不住地叫起床来。

随着她被操的次数越来越多,小婊子的身体也就变得越来越敏感,她的高潮也就越来越频繁,每天都至少要高潮上个十几回。

每一次看到她从性高潮中渐渐平复以后,脸上那羞耻而又痛苦的表情,还有她在快感的余韵中,无法自控地颤抖着的赤裸胴体,我都会感到简直就比挣到了几百万还要满足和惬意。

而更让这个小婊子难堪的,就是在男人的胯下被操得喷尿。

当这个小骚货第一次被两个男人淫笑着夹在中间,被同时操骚屄和屁眼的时候,鸡巴的凶猛抽插就让她忍不住悲惨地哭着,把尿液洒在身下的地板上。

在那以后,这个小婊子又被我的手下们操得失禁过了不知道多少回。

每一次欣赏美女喷尿的悲惨模样时,男人们都会淫笑着,大声鼓掌和叫好,而小婊子却只能狼狈地又是哭又是尿…

自从被开苞以后,小婊子每天都要在这个地下室里,被十几个,甚至是几十个男人轮流操。

她每一次挨操以后,我都会让人在地下室的一面墙上记上几笔。

很快,那面墙上就被写上了好几排“正”字,第一排表示我的手下当中,已经有多少人操过这个小婊子,第二排和第三排各自表示她的骚逼和屁眼已经被操过多少次,第四排是表示她的奶子已经被玩过多少回,而第五排自然就是记录着这个小婊子已经喝过多少次男人的精液,至于第六排和第七排,就分别是小婊子被操到高潮和被玩得喷尿的次数。

没想到这个骚货竟然那么讨男人喜欢,只过了不到一个星期,墙上的第一排“正”字就已经超过了二十个。

又过了几天以后,这一排的“正”字就不再增加,因为我的一百多个手下已经全都玩过这个小骚货了。

但另外几排“正”字却还在迅速地增加着,墙上很快就写上了足足两百多个“正”字,眼看这面墙壁都快要写不下了。

玩这个小婊子的时候,男人们也特别喜欢让她一边羞辱地数着墙上的这些“正”字,一边呜咽着,无奈地挨操…

就算这个小骚货已经被我的手下操得死去活来,但我却还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为了玩得更过瘾,我特地专门为她准备了不少有趣的花样。

不管是跪在男人的胯下,撅着她性感的骚屁股,一边被鸡巴操屁眼,一边还要被鞭子抽得屁股开花,还是一边喝下射进她嘴里的精液,一边被滴在她背上的灼热蜡烛油烫得全身发抖,都会让这个小婊子忍不住哭喊和哀鸣起来。

而当男人一边玩她的屁眼,一边还把剧烈震动和旋转着的电动鸡巴塞进她的骚屄,把她刺激得不停地抽泣和叫床,或者一边猛操她的骚屄,一边把带着跳蛋的钢夹夹在她那对漂亮的奶子上,让锋利的夹齿把她雪白的乳肉和粉红色的嫩乳头咬出血来,还把后庭珠一粒一粒地塞进她的屁眼,再用力地把一整串钢珠都拉出来,把这个小骚货的屁眼都翻开来的时候,她更是会疼得连连惨叫。

在这些专门用来调教她的“玩具”中间,小婊子最害怕的就是电击器,自从阿杰用电击器把她电得一边喷尿,一边哭喊着昏过去,还在她的骚屄上留下了好几个焦痕以后,这个贱货一看到电击器就会全身发抖,哭着求饶,这时候,想要怎么操她都没问题。

除此以外,我每天还都要让人给这个小婊子打上一针春药,好让她发骚。

记得第一次给她打针的时候,这个美女警察才被抓来一两天,而且我刚刚才亲手剃光了她的阴毛。

虽然那个小婊子不停地哭泣和挣扎着,但却根本就无法挣脱缠绕在她身上的铁链,只能哀鸣着,眼睁睁地看着我把她原本就不算多的耻毛剃得一根也不剩,让她的小骚逼变得像是还没有发育一样,然后又给她抹上了药膏,让阴毛再也不会长出来。

然后,我又拿出一支注射器,把针头刺进了小婊子的血管。

“这…这是什么…”看着一管棕色的药液进入她的身体,那个小骚货显得有些害怕。

当我告诉她那是春药的时候,小婊子惊慌地连声尖叫起来:“不!不…不要!”

这时,我才一边把针头从她的身体里拔了出来,一边淫笑着对她说:“别怕…我刚才是骗你的…这不是春药…而是让你再也不会来月经…也不会怀孕的药物…这样…操你的时候…就能操得更爽…”看着小婊子痛苦而绝望的表情,我又狞笑着,恶作剧般地在她眼前拿出了另外一支针筒:“这支才是春药…哈哈…”

直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我把那支混合著迷幻剂的春药全都注入那个女警察的血管里时,她无奈地发出的惊呼和悲惨的哭声。

而春药的药力发作以后,这个性感美女的每一次甜美呻吟,每一次淫荡地舔着男人的鸡巴,主动要男人操她,每一次骚贱地在男人眼前摇晃着屁股,诱惑着男人玩她已经被精液灌满了的小屄和屁眼,还有她每一次跪趴在男人胯下扭动腰肢,主动迎合著男人的抽插,让男人操得她全身发抖,或者每一次坐在男人身上,让鸡巴深深地插进她前面或者后面的小洞里,以及她每一次被鸡巴送上性高潮时的全身痉挛。

我更是全都不会忘记。

这一切之所以会给我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是因为那时候,当我满意地看着这个小婊子在春药的控制下失去理智,就像是个离了鸡巴就活不下去的荡妇淫娃一样,和好几个男人纠缠在一起,一边风骚地叫床,一边用她性感的胴体轮流满足着我的一个又一个手下时,我却突然意外地感觉到,那支已经在我胯下沉寂了许久,一直就像是条死蛇般,毫无生气的鸡巴竟然有了些反应。

没错,我是个鸡巴硬不起来的废人,所以,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无法享受女人了。

即使是象这个名叫郁玲珑的警花这样,既漂亮又性感的美女在我眼前浑身赤裸,任我摆布,我也只能看着阿杰和手下轮流玩她,却不能亲自上阵,把她操得死去活来。

让我失去男人雄风的是二十年前射进我身体里的一颗子弹,那时,我还在另一座城市做我的毒品买卖,虽然生意远远不如现在做得这么大,但是却也已经可以独霸一方的毒品市场。

而且,为了传宗接代,我很早就找了个不错的女人,给我生了个儿子。

有钱,还有儿子,身边也从来不缺风骚的小妞,一时间,我似乎拥有了一个男人梦想的一切。

但是,当禁毒警们就像是从天而降一样,冲进我的毒品仓库时,我就知道,一切全完了。

虽然我那些忠心的手下不要命地拼死掩护我,才在警察的重重包围中,帮我杀出了一条血路,让我能带着我的宝贝儿子—那时只有六岁的阿杰逃出生天。

但我的钱,我的毒品,我的心血却都成了警察们的战利品,而且,我的背后还中了一枪,差点就要了我的命。

幸好我的靠山—莫先生并没有放弃我,我辗转联系上莫先生以后,他马上就安排我先出国去避风头,并且顺便治一下身上的伤,还把我的儿子也接到他身边好好照顾。

然后,当时已经身居高位的莫先生又暗地里动用他的权势和资源,不动声色地掐断了警方的一切线索,让警察根本就查不到我的身上。

当我养好伤回来的时候,这个毒品案就和我再没有半点关系,而阿杰也已经和莫先生的儿子成了好朋友。

东山再起以后,我更是对莫先生死心塌地,只要莫先生需要,我随时都可以为他提供巨额资金,让他可以在金钱的支持下,在政坛上随意纵横捭阖。

而随着莫先生的步步高升,在他的保护伞下,我的毒品生意也越来越成功,而鸡巴却成了我唯一的心病。

当医生告诉我,因为我背后中的那一枪影响了我的神经,所以我的鸡巴很难再硬起来的时候,我差一点昏了过去。

之后的二十年间,我也试过很多种方法,但却一直没有什么作用。

我几乎每一天都在诅咒着那个毁了我的警察,并且暗自发誓,一定要用最残忍的手段报复他…

正当我咬牙切齿地咒骂着那个警察时,一阵妩媚的叫床声却把我从回忆中唤醒:“主人…好厉害…小骚逼…要被操坏了…饶了…饶了小母狗吧…”我淫笑着抬起头来,满意地欣赏着郁玲珑正骑在一个男人身上,一边呻吟着扭动腰肢,让那男人毫不费力地享用着她的骚逼,一边还把身体转向一旁,用双手捧着她那对惹火的大奶子,风骚地用她弹性十足的乳肉和深深的乳沟侍奉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

虽然这个小婊子一开始显得很倔强,不肯乖乖挨操,但是被轮流操了不知道多少次,还被用各种花样连续调教了好几天,吃够了苦头之后,她的脾气很快就被消磨得一点都不剩了。

没过多久,这个起初不愿屈服的小女警就被操软了,只能哭哭啼啼地成了逆来顺受的性奴。

不管男人们怎么玩她,小婊子都不敢反抗,而且每次挨操以后,她还要哭着感谢主人操她。

被操的次数越多,那个小婊子似乎也越发乖巧。

每天给她吃东西的时候,不需要再把她的头用力按进狗食盆里,她就会乖乖地趴在地上,把狗食盆里的那些精液拌饭吃得一干二净,然后还会蹲在专门给她准备的那个便盆上,在男人们的眼前表演美女排泄秀…

小婊子被调教得听话以后,阿杰就把他带着人去操那个姓秦的女明星时拍下的录像放给这个小骚货看,让小骚货学着美女偶像那样叫床和伺候男人,而且还命令小骚货每回挨操的时候,都要看着墙上的那些“正”字,大声报出自己已经被操了多少次。

阿杰还把小婊子的双手铐在背后,有时更是要用眼罩蒙住她的双眼,让她跪在地上,一支接一支地舔鸡巴,并且喝掉射进她嘴里的每一滴精液,直到小婊子能够用她的嘴巴和舌头让男人们感到满意为止。

小骚货还被迫学会了用她那对淫荡的大奶子伺候男人,让男人在她的乳沟里尽情发泄,把精液射得她脸上和胸口到处都是。

阿杰命令小骚货不能说“我”这个字,只能叫自己“小母狗”或者“小骚货”,而对于每一个操她的男人,她都必须乖乖地叫“主人”。

更妙的是,阿杰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套女警制服,让小婊子穿着警服一边挨操,一边给男人们舔鸡巴。

看到她穿上警服的样子,每一个男人都兴奋得不得了,玩起小婊子来也特别凶猛,她被操得高潮和昏过去的次数也就更加多了。

自从第一次给这个小婊子注射春药,让我的鸡巴又有了感觉以后,每一次我看着她哭喊着挨操时,鸡巴似乎都会有些蠢蠢欲动。

当我看到被射得满脸都是精液的小婊子正在我眼前,一边又一次在高潮中不由自主地双腿剧烈抽搐着,一边还全身颤抖地用娇媚的声音叫着床:“高潮…母狗又高潮了…三百…三百四十次…母狗的小骚逼已经被操了三百四十次了…”,更是觉得鸡巴今天似乎特别兴奋。

“臭婊子…过来…跪在我面前…”我抬起手来,向刚刚高潮过,正趴在地上大口喘气的小婊子说道,“让我操你…”听到我突然开口这样说,那几个知道我隐疾的心腹手下都显得惊讶不已,而小婊子却丝毫不敢怠慢,她连忙用手臂和膝盖支撑起身体,手脚并用地爬到了我的面前。

“主人…请操臭婊子…”

听到这个骚货乖乖地叫我主人,并且自称臭婊子,我满意地淫笑着,从我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手枪。

“不要怕…我现在…暂时还舍不得打死你…”看到小婊子惊恐的样子,我得意地笑着继续对她说,“听阿杰说…你现在很会舔鸡巴…那你就把这支枪…当作鸡巴来舔…让我看看…你舔得怎么样…”

小婊子看着我手里的那支手枪,稍微迟疑了一下,就伸出舌头来舔着枪口,然后又张开双唇,把枪管含进她的嘴里。

小婊子舔鸡巴的本事好像确实已经被调教得不错,看着她不时地吮吸着枪管,还用舌头把枪管前端的上上下下都舔了一遍,我不由得想象着,如果正插在她嘴里的是我的鸡巴,那会是什么感觉。

我知道这样想的,并不是我一个人,因为我看到,有好几个手下的鸡巴都已经变得硬邦邦了。

“好了…确实舔得不错…”我一边把那支手枪从小婊子的嘴里抽了出来,放回裤袋里,一边满意地对她说,“现在…可以给我舔鸡巴了…”听到我的命令,小婊子赶紧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又把脸埋在我的双腿之间,把舌头伸进了我的裤裆,而且很快就用舌尖找到了我只是稍微有些膨胀,却还没有完全勃起的鸡巴。

当小婊子蠕动着双唇,把我的鸡巴吸进她的嘴里时,我忍不住用手按住她的头,舒服得哼出了声来。

而小婊子的舌头马上就缠住了我的鸡巴,让我清楚地感觉到了已经睽违二十年的快感和满足。

看来,这个小骚货果然没有白舔那么多支鸡巴,现在,她已经能称得上是舔鸡巴的专家了。

但也许是因为我的神经受创太重,虽然小婊子不停地吮着我的鸡巴,舔着我的龟头,但是我却始终都没有想要发泄的冲动。

“不要舔了…用你的奶子试试看吧…”看着小婊子那对沾满精液的诱人爆乳在她的胸口不停跳动着,我觉得心里有些痒痒的,“这么骚的奶子…可不能浪费了…”

听到我的命令,小婊子急忙吐出嘴里的鸡巴,又在我的双腿间直起身来,还用双手捧着她那对奶子,把我的鸡巴夹在她的乳沟里。

“好舒服…感觉…感觉鸡巴都要化了…”这个小骚货刚开始上下晃动身体,用乳肉磨蹭着我的鸡巴,我就忍不住叫出了声来,“快一点…摇得…再快一点…”在我的催促下,小骚货乖乖地加快了摇晃奶子的节奏,让我的鸡巴在她的胸前变得越来越大。

“可以了…可以了…”当我觉得鸡巴已经足够兴奋的时候,就忙不迭地对跪在我胯下的这个小婊子连声命令道,“你的骚逼…我这就要操你的骚逼…坐上来…快坐上来…”我的话音刚落,小婊子就站起身来,她一边听话地分开双腿,坐在我的身上,一边还用手轻轻地抓着我的老二,把那支已经张牙舞爪的鸡巴塞进了她的骚逼里。

“好紧…被操了那么多次…怎么…还那么紧…”龟头刚一插进小骚货的肉穴,我就舒服地喊叫起来,“怪不得都喜欢操你…”而小骚货却一边风骚地叫着床:“小婊子…被操得好舒服…主人用力…用力操小婊子…”

一边扭摆着腰肢,让我的鸡巴在她仍旧紧得就像是刚开苞的骚逼里抽插着。

小骚货还挺直腰肢,又把身体向前倾,好将她那对令每个男人都爱不释手的大奶子送到了我的眼前,让我忍不住又捏又舔起来。

在小贱货的骚逼里好好地爽了一阵以后,我就抓着她的奶子,连连吼叫着,把积攒了整整二十年的精液喷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直到我发泄够了以后,双腿还颤抖着的小婊子才敢从我的腰胯上慢慢地站起身来,还轻声地呜咽着:“谢谢…谢谢主人操小婊子…的骚逼…第三百四十一次…”

阿杰这时也走了过来,淫笑着对我说道:“爸…没想到…这个妞还能治好你…恭喜你又能雄起了…”我没有理睬这个臭小子,而是笑着对小婊子说:“你那么骚…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你就等着…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婊子吧…哈哈…”而小婊子却只能抽泣着,被阿杰按在地上,还要撅起屁股,好让阿杰操她的屁眼…

尝过了操这个美女婊子的滋味以后,我几乎天天都要让她像这样用嘴和奶子把我的鸡巴弄大,然后才满足地把我的浓精灌进她的骚逼或者屁眼。

每一次操这个淫荡小骚货的时候,我都会觉得鸡巴似乎越来越给力,我想,说不定,再好好玩上她几回,我的鸡巴就可以完全恢复正常了。

有时,在操过了这个女警婊子以后,我还会给她打上一针春药,让她在我眼前发骚。

看着小婊子像只发情母猫似的,一边狂野地掐捏着自己的奶子,一边就像是等不及要挨操一样,风骚地摇着屁股,然后又被一个个男人按在胯下,操得不停叫床的淫荡样子,我都会觉得简直比亲自操她的时候还要更加刺激。

每次我给小婊子打针的时候,她总是会乖乖地伸出手臂,让我把针头刺进她的血管,但如果她知道,那种春药里混合著强效迷幻剂,可以刺激她的神经,让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骚,还会让她性欲越来越强,越来越离不开鸡巴,我想,她也许就不会那么听话了。

其实,被注射了那么多春药以后,这个美女警花的身体里早已种下了淫欲的种子,别说是一个男人,就是两三个男人都已经根本喂不饱这个贱货了…

对小骚货的调教进行得非常顺利,我满意地看着这个小美女被一点一点地调教成了连婊子都不如的性奴,对男人的任何命令都不敢说“不”。

被操得听话以后,小婊子只有过一次小小抗拒,那是因为我特地找来了几个脑子有问题的流浪汉玩她。

别看那些流浪汉个个都痴痴傻傻,有的甚至连话都说不清楚,但是男人的本能却一点都不缺。

一看到这个全身光溜溜的美女,他们的鸡巴全都翘得老高,有两个甚至连口水都滴了下来。

要不是被我的手下用力拉着,他们肯定早就已经象公狗一样,嗷嗷叫着扑到小婊子身上,把她撕碎吞进肚里了。

看到这几个男人口歪眼斜,显然不正常的模样,而且他们黑乎乎的身上到处都是泥巴和脏东西,还有一股浓重的尿骚味,有几个甚至全身都长满了恶心的脓疮,已经被操得瘫软在地上,全身发抖的小婊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一边捂住嘴连连干呕,一边哭泣着,向坐在一旁的我苦苦哀求道:“不行…真的不行…求求主人放过骚货吧…这几个…这几个…我真的不行的…主人…放过小母狗吧…”

“这几个…可是我专程为你请来的主人…你看他们的鸡巴多大呀…一定可以把你操得够爽…”我一边轻轻摇晃着手里的电击器,一边恶狠狠地对已经被操得全身沾满精液,嘴唇上还粘着好几根阴毛的小婊子说,“你如果…不想再吃苦头的话…就乖乖地…把这几位新主人…给伺候好…”看到我手里的电击器,小婊子的全身抖得更加厉害了,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以后,她就不得不跪在那几个流浪汉的面前,轻声地呜咽着说:“请…请各位主人…操小婊子…”

看着她驯服的样子,我满意地挥了挥手,示意我的手下放开那几个让我看着都感到恶心反胃的流浪汉。

刚一放手,那些不知道多久没碰过女人的家伙就嚎叫着冲向小婊子,争着抢着要把这个美女抱在怀里,好好操个够。

小婊子的骚逼和屁眼很快就被两个比较强壮的流浪汉用鸡巴填满了,另外那几个流浪汉却还不甘心地嚎叫着,一边用鸡巴在小婊子满是白浊粘液的身上到处乱蹭乱捅,一边还发疯般地狠狠掐着小婊子鲜嫩的奶子,大腿,屁股和腰肢,让她疼得又哭又叫,一迭声地哀求讨饶:“主人…饶了母狗吧…不行了…不行了…母狗要被…要被操死了…”

不知道是因为小婊子的骚逼和屁眼太紧致,还是因为那两个流浪汉太久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他们只在小婊子的身上发泄了几分钟,就都缴了械。

另外两个流浪汉马上就替代了他们的位置,继续操着小婊子。

因为前后两个肉洞一次只能满足两支鸡巴,为了安抚别的流浪汉,小婊子就只能一边挨操,一边还要吃力地用嘴舔他们的鸡巴,用手给他们打手枪。

但即便如此,小婊子的身上还是被那些家伙掐捏得青一块紫一块,尤其是她的那对大奶子,几乎被弄得变了形。

流浪汉们的鸡巴让小婊子高潮了好几次,还把她操得喷了尿,就连小婊子的屁眼也又被一个全身长满疙瘩的流浪汉爆菊了,疼得她哭叫着,昏死了过去。

看着这个从小就没了娘,所以一直被她那个警察老爹当作公主一样宠着,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千金小姐乖乖女被一群最肮脏最低贱的男人操得死去活来,我却觉得从来都没那么爽过。

事后,我让手下把那几个刚享受过美女警察的流浪汉全都宰了灭口,让他们做了风流鬼。

而自从被流浪汉操翻了以后,小婊子也就显得更加乖巧了…

一转眼,郁玲珑已经被我们操满一个月了,庆祝的最好方式当然是让更多男人猛操这个小婊子。

所以我特地叫来了二十多个手下,还让人用投影仪在墙上播放小婊子挨操时候的录像,用来助兴,打算在她身上好好地狂欢一番。

也许是因为看到了这么多鸡巴,小婊子也表现得格外淫荡,她自己抱着双腿,朝两边分开,又风骚地扭着腰,让男人操得更加过瘾,还主动掰开骚屄和屁眼,勾引着男人们。

看着小婊子轮番伺候了十几个男人以后,我觉得我的鸡巴也来了兴致,所以就叫来小婊子,让她像往常那样,先用嘴和奶子让我的鸡巴变得越来越大,然后又一边骑在我的身上扭动着,让我的鸡巴在她的骚屄里抽插起来,一边把她那对性感的奶子送到我的眼前,让我尽情享受。

不管是咬还是捏,都能感觉到她的乳肉弹性十足,小婊子的大胸还真是讨男人喜欢。

玩够了她的奶子以后,我又欣赏了一番我在她胸口上留下的一个个牙印,这才满意地抬起头来,却看到我对面的那面墙上,正好出现了小婊子刚被抓来的那天,阿杰把她按在地上开苞以后,淫笑着把手指伸到小婊子的眼前,让她看到自己处女血时的情景。

“骚逼…可越来越会吸鸡巴了…正在…正在放你…被开苞时候的录像呢…”我用双手抓住小婊子的屁股,捏着她的臀肉,又得意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还记得…被主人…开苞的时候吗?疼不疼啊…”我刚说完,就感觉到小婊子的骚逼突然明显地收紧,裹住了我的鸡巴。

看来,虽然已经被操了那么多次,对小婊子来说,失身的记忆却还是最深刻的,所以一提到开苞,她就有了这么大的反应。

“记…记得…疼…很疼…”听到小婊子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地这样回答,我更加兴奋地把左手的中指塞进了她已经被精液灌满的屁眼里,把她的骚屄刺激得又一次收缩起来,让这个小骚货发出了一阵淫荡的甜美叫床声:“主人…主人的鸡巴…好厉害…操得母狗…好爽…母狗…母狗还要…还要…”

这时,我不由得感到有点遗憾,因为有一批毒品偏偏在今天到货,我不得不让最信得过的人—我的儿子亲自去接货,所以阿杰只能缺席了这场狂欢,不然我就可以一边操小婊子的骚屄,一边让给小婊子的前后两个肉洞都开了苞的阿杰从背后操她的屁眼,这样父子同乐的感觉一定会更加爽。

一想到阿杰,我的心里就感到非常欣慰。

这个小兔崽子非常能干,我年纪已经大了,这几年来的生意其实大多数都是阿杰在帮我打理着。

所以,如今的成功当然也主要都是他的功劳。

而且前几年,莫先生已经再次高升,成了中央议会的议长,因此也不方便再直接和我这样一个毒枭直接联系。

这样一来,我和莫先生之间,只能通过阿杰和莫先生的儿子—莫浩存进行沟通。

阿杰和小浩从小就关系很好,长大以后更是成了一对死党,他们的交流自然非常顺畅,而我和莫先生之间的合作也就一直都没有任何问题。

其实,我知道,阿杰并不像我这样热衷于调教美女,而是更加喜欢虐待之类的重口味玩法,但是他却还是一直带着手下,帮我把这个小婊子弄得像现在这样听话。

所以,我已经打算好了,玩够了小婊子以后,就把她交给阿杰,让她也好好尝尝阿杰的那些花样。

一想到小婊子被阿杰玩得死去活来的样子,我就感到一阵快感直冲脑门,于是,我赶紧捏着小婊子的屁股,对她喊叫着:“快点摇屁股…要出来了…”听到我的催促,小婊子马上就加快了身体扭动的节奏,没过多久,我就把精液喷进了她的骚逼里。

操过小婊子以后,我一边满意地连连深呼吸,一边看着小婊子象每一次伺候我以后那样,从我身上起来,哆哆嗦嗦地站在我面前。

但就在这时,小婊子却突然飞起一脚,正中我的胸口。

这一脚踢得很重,完全没有防备的我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就连人带椅子一起向后翻倒在地。

惊慌失措的我刚费力地从椅子上起身,一条纤细的手臂就从背后死死地勒住了我的脖子,让我只能蹲在地上,与此同时,还有一个坚硬的东西也顶住了我的太阳穴。

“不准动!”

我耳边响起的竟然是小婊子的声音,没想到这个平时只会乖乖挨操的小妞竟然还敢威胁我。

我刚想推开小婊子的手臂,她却又更加用力地勒住我的脖子,并且冷冷地继续对我说道:“把两只手…都举到我看得到的地方…敢乱动一下…我就用你的枪…把你打得脑袋开花!我看过了…枪里有子弹…我已经上了膛…你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开枪…”这时,我才知道,那个顶在我头上的硬东西竟然是我之前从口袋里掏出来检查过以后,就随手放在椅子扶手上的那把手枪。

想到我的动作怎么也快不过子弹,我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悻悻地举起了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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