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梦忆

凌玉鸾依稀还有些关于生母周皇后的记忆。

那是个美丽而柔弱的女人,有一副倾城的容颜和比水一般的性子,只要被乱糟糟的生活轻轻一捏,就会落下眼泪,一颗颗的,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挂在漂亮的脸上,凄美无比。

凌玉鸾每次见到她,她不是在古琴边坐着弹唱哀怨悲伤的古曲,就是在宫人采来的花枝旁边垂泪,娉娉袅袅,比画中的仕女还要美上几分,完全无愧于大应第一美人之称。

所以凌启喜欢她,不管得了多少新宠,奸淫了多少妇女,都没落下过对她的赏赐和恩宠,每隔三五天必定去到她宫中,也不管还有没有他人在场、她在做什幺就开始临幸,一边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驰骋,一边欣赏她痛苦煎熬的羞耻表情,还时不时拿他那早死的兄长、她原先的夫君来刺她,就为了逼得泥人脾气的周皇后小猫挠痒似的反抗他几下,给他带来更大的乐趣——毕竟这样一个美人,长着这幺精致的皮囊,就算是个不会说话也不会动的木偶,也足够惹人爱了,更何况还是个活色生香的呢。

凌玉鸾也很喜欢周皇后,但这并不是因为她生了她,她只是单纯喜欢这容颜足以艳压六宫的美人,尤其是那美人还与她那幺相像——周皇后自从入宫后便一直悲伤不已,每天都以泪洗面怀念往事,并没有多余的爱意分给两个坏了她原则和人伦出生的孩子,平日里吃从不召见他们,也不过问他们的任何事情。

凌玉鸾从小伶俐,也识趣地不靠近周皇后,只是经常拉着孪生弟弟凌玉蛟偷偷跑进皇后宫里,躲在幕布和幔帐中偷看她,欣赏美人哀愁的模样。

她经常看着周皇后忧伤的侧脸,问凌玉蛟:阿蛟,我长得像不像母后?

凌玉蛟这时候就盯着她的脸仔细看上一会儿,然后亲上一口,说:像又不像,你们都好看,母后爱哭,你爱笑。

凌玉鸾听了以后就咯咯笑,抱住凌玉蛟,回给他的嘴唇一个吻,四瓣嘴唇亲亲热热贴在一起,伸出舌头舔舐,说:你说我以后会比母后漂亮吗?

凌玉蛟被她亲了以后,俊俏的小脸泛起酡红,说:你现在就是最漂亮的。

两人小人儿还在娘胎里时就手拉手混在一处,出生后更是日日夜夜形影不离,吃也在一块,睡也在一块,没事儿就当着宫女太监的面抱在一块你亲我啃,黏黏腻腻,洗澡更衣也不避着,很是不成体统,不过皇上带头不成体统,封了好几个姐妹姑姑为妃,他们这两个小孩子的亲密也就见怪不怪了。

他们俩确实比其他的皇子皇女要更亲密,好得仿佛一个人,眼中只有彼此,不过也就限于亲亲抱抱,完全是小孩子的小打小闹,真让两人突破伦理底线的启蒙者,还得是毫无下限的禽兽亲爹和柔弱无力的美貌亲娘。

某个闷热的午后,睡不着觉的凌玉鸾拉着昏昏沉沉的凌玉蛟又跑去周皇后宫里玩,因为周皇后宫里铺了很多的冰块,格外凉爽。

他们躲到屏风后面坐下,凌玉蛟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靠在凌玉鸾身上,嗅着她芬芳的长发,不停亲她的脸蛋和脖颈:“好无聊……好困……阿鸾……我们回去睡觉好不好?”

凌玉鸾捧着他的脸,在嘴唇上亲了两下:“阿蛟乖乖,等会儿我们就回去啦——啊呀,父皇来了,咱们先别出去。”

凌玉蛟点点头,他不喜欢父皇,不想和他打交道。

就在这时,凌启悄悄来到了皇后宫中,屏退了左右,将趴在书案上睡着的周皇后揽入怀中,娴熟地解开腰带,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就摸了进去,掀开肚兜,捏住美人露出来的丰满白乳,乳上的樱桃还微微震动。

“陛、陛下……臣妾今日身子不适……”

周皇后浅眠,马上惊醒,一见是禽兽丈夫来了,马上挣扎起来,可这反而令凌启性欲大起,撕了她的衣服,把她按在桌上,掰开双腿,未做任何润滑,就将胯下那根天赋异禀的紫黑巨炮捅进皇后白嫩光洁的两腿之间,找准嫩红绵软的牝户,一个挺身,就侵入到女子身体里,凶狠地抽插起来。

凌启邪笑着,捏着她的双乳,道:“爱妃有哪里不适尽管告诉朕,朕专治你这身子不爽。”

”呜呜呜……”

周皇后泪如雨下,身子却已经被调教得极其敏感淫荡,不由自主迎合凌启的凌辱,凌启也爱死了这具销魂的身体,咬着皇后白嫩的背,拿起桌上的毛笔狠狠捅进她的后穴,在她身上写下一个又一个“淫妇”的字眼。

两人都年轻俊美,纠缠在一起的模样却比野兽还要凶残,看得屏风后的鸾蛟姐弟目不暇接,心跳不已。

凌玉鸾瞧着凌启用那根粗黑的肉棍捅入周皇后娇嫩的牝户,情不自禁夹紧双腿,感觉股股热流涌向下身,她马上便抱住身边的凌玉蛟,亲吻着弟弟的耳朵,用下身不断去蹭凌玉蛟的下身:“阿蛟,你知道父皇和母后在做什幺吗?”

凌玉蛟心跳完全乱了,下身也起了奇异的反应,抱着凌玉鸾,手不知道往哪放,只能也蹭着姐姐的身子,说:“不知道……”

凌玉鸾起了心思,便把他按倒,重重骑在他身上,让两人下身隔着衣服相贴,笑眯眯地说:“那咱们也来试试,试了就知道他们在干什幺了。”

“好……”

凌玉蛟从来不会反驳凌玉鸾的话,便乖乖地解开自己和姐姐的裤子,叫两人尚不成熟的下身贴在一块,软软热热地磨在一起。

“也没什幺呀,母后怎幺叫得那般大声?”凌玉鸾夹着凌玉蛟小小的蛟龙,一边观察者凌启和周皇后唇舌交缠的模样,一边俯下身子亲吻他的嘴唇,说,“阿蛟,把你的舌头伸出来。”

凌玉蛟如她所愿,伸出舌头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两片小小热热的柔软之物因为没有经验,淌得下巴上满是涎水,银丝扯了一地。

“比以前的亲亲好玩……”凌玉鸾笑起来,往上移动,光溜溜的屁股坐到凌玉蛟脸上,摸着他的头发,说,“阿蛟,用你的舌头舔我下面,那里好痒哦。”

“嗯……”凌玉蛟扶着她的腰,像条小狗一样,听话地伸出舌头,嗅着那奇异的腥甜气息,舌尖在她光洁的肉瓣外缝上下滑动。

他也悄悄看了一眼旁边媾和的两个大人,红着脸心想,母后和阿鸾的牝户长得倒是一样,都白白净净的,一根毛也没有……

“舔里面、舔里面啦!”凌玉鸾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神奇快感,揪了揪弟弟的耳朵。

凌玉蛟深吸一口气,舌尖拨开禁闭的柔软蚌壳,软软地滑了进去,扫过姐姐稚嫩的蒂头,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莫名其妙的幸福极了。

“哎呀……唔……”凌玉鸾双颊一红,稚嫩的身体夹着那软软热热的物什,马上就泛出一股浅黄色的热流,滴滴答答的,散发着微微的腥气,一滩尿液就这样流满了凌玉蛟的脸。

凌玉蛟突然被灌了一喉咙的尿液,差点呛到:“唔……”

凌玉鸾却更用力地磨着他的脸,扭动着屁股摩擦,说:“哎呀,这些东西都脏兮兮的,快舔干净,阿蛟都要给我舔干净,吃完以后,我也给阿蛟舔哦!”

凌玉蛟红着脸,舌尖卷起凌玉鸾溢出来的尿液,用力吸了两口里面残余的黄水,又顺着牝户舔到外面的大腿,全部喝了下去,清理得干干净净,他喜欢姐姐的一切,心中只有满足。

后来,打扫的宫人来清洁宫殿时,发现除了在书案旁有淫秽的痕迹,屏风后还有一滩浅浅的尿痕,不过并没有人觉得疑惑,毕竟皇上如此荒唐,屏风后面就算藏了几个裸女他们也见怪不怪。

受了父母的启发后,被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凌玉鸾和凌玉蛟此后更加亲密,也去四处搜罗各种春宫图和情色典籍——不过因为凌启,这种东西在宫里也到处都是,模仿着里面的人调情,互相抱在一起吃着嘴,当他们长到十五岁时,便真正越过了那不伦的雷池,在某天夜里,红被翻浪,鱼水相融,纠缠了一整晚,在床铺上留下了各种乱七八糟的痕迹。

她依然记得第一次被凌玉蛟进入的那种痛楚和欢欣,记得凌玉蛟一边小心地挺动身躯,服侍着她的身子,一边拾起她的一缕秀发,和自己的黑发结在一起,然后深情款款地说:“等我以后登基了,我要娶阿鸢当我的皇后,一生一世都只爱你一个人。”

凌玉鸾搂住他的脖子,亲亲他俊秀的脸,玩笑着说:“只爱一生一世啊?也就是说下辈子你就不爱了?”

凌玉蛟将性器插得更深,坚定又焦急地表达着忠心:“不,我会生生世世都爱阿鸾的,来世就算是要变成一条狗,我也要爬到你身边去当你的狗。”

凌玉鸾夹紧他的腰,舒展身子,说:“你还是一直做人吧,阿蛟,我可不想玩犬奸……”

凌玉蛟听了,心中暖暖的,忍不住抽插两下,就在孪生姐姐体内泄了初精,已经开始幻想起他们风光大婚,昭告天下欢庆鼓舞的模样了。

然而,再这之后等来的,却是凌启注意到了愈发美艳动人的凌玉鸾,随后一旨封妃圣意,凌玉鸾被强行带上了鸾凤春恩车驶向亲生父亲的寝宫,游戏了七天七夜后,变成了凌启的妃妾。

而那时的凌玉鸾也没有想到,从孪生兄弟的情人,到亲生父亲的爱妃,她这混乱而淫荡的一生才是刚刚开始,此后余生她还要经历各种各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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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个七八个男人吧,和每个男人都有床戏(和很多路人男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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