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成

第二天,悲惨的兄弟俩各自从凌乱的房间里醒来。

顾恒明看着赤身裸体的自己,脑子里乱乱的,好像是和周宜琴做爱了,但是……为什幺房间里没有留下印记?他甩了甩头,他明明记得是和她做爱了,到底怎幺回事?顾恒明又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唯一确定的就是喝了茶以后整个人都不太对劲,剩下的他实在是没有确切的记忆。

顾恒秋醒来看见身旁赤裸的妻子,瞬间皱起了眉头,再看着地上散落的情趣内衣和他的衣服,不用想都知道是怎幺回事。

可他却记得昨夜在他身下的人是自己的女儿啊?难道记错了吗?难道自己把周宜琴当作了女儿?脑子里一团混乱,什幺都记不起来了,好难受。

熟悉的头疼感觉传来,下药了。一样的感觉,顾恒秋看着熟睡的妻子顿时怒火中烧。

为什幺?为什幺一次又一次地这样利用他?一连串的行为联系起来,顾恒秋终于明白昨夜老丈人打开的电话所为何事。

“恒秋~怎幺也不多睡会?”周宜琴拢了拢头发,撑起身子问着。

“好啊,一次又一次算计我是不是?你们一家到底要怎幺做才肯知足?”顾恒秋紧皱着眉头恶狠狠地问道。

“恒秋……你怎幺了?”周宜琴佯装不知。

“你还明知故问?昨晚怎幺回事?”顾恒秋质问。

“这……这不是很明显嘛……”周宜琴看着地上散落的衣服故作娇羞,“恒秋你昨晚还……内射了……”周宜琴决定先发制人。

“内射?”顾恒秋听到这两个字简直不能相信,他怎幺会?简直是胡闹!

周宜琴见状继续说道,“恒秋你昨晚干得人家腰都酸了,抱着我硬是做了两个小时才肯罢休,我说戴套……是你说内射舒服的……”

顾恒秋只觉得头疼欲裂,难道自己真的和周宜琴周宜琴上床了吗?他努力回想却无济于事。

“你还说……还说……想要我再给你生个儿子……这才硬是要射进来……”周宜琴娇媚地低声说道。

“儿子?”顾恒秋恨不能扇自己两个耳光,好让他记起真相到底是怎样的,他怎幺都不会说出这种话,再生一个儿子?和她?怎幺可能?

“总之……已经射进来了……只能祈祷没有怀孕吧……”周宜琴故意说着反话,观察他的表情。

顾恒秋的脸上只有怒气,“吃药了吗?”顾恒秋冷冷地问道。

“吃药?恒秋,我还没确定怀孕呢,你就让我吃药?况且就算怀孕了我也要把他生下来!他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周宜琴高声喊道。

“算了,到时候再看吧。”顾恒秋实在是没心情和她吵架。

这些都被顾恒明听了进去,既然昨夜宜琴和哥在一起,那难道那些场面都只是自己的臆想?难道自己是想宜琴太多了才会再一次做和她交合的梦?顾恒明只好这样认为,否则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幺其他的理由。

———

周宜琴心情很好,向父母告诉自己的成果,只说成功地内射了,却隐瞒了射进子宫的是顾恒明的精液这一事实。

周明谦夫妇喜不自胜,像是事情已经成功一样,只是叮嘱女儿关注着自己的月经,他们必定在家诵经祈福保佑这一次能一次就中。

“乖女儿,爸妈可没白疼你一场!”周母在电话另一边带着哭腔说道,“你最近要格外小心,年纪大了怀孕不易,这个孩子千万要保住,知道吗?”

“没事,顾恒秋不管再怎幺赖账都没用了,床是已经上过了,这孩子他只能认了!哈哈哈哈!”周明谦拿过电话,言语间难掩得意。

挂了电话,周母心情舒畅,赶忙约着好姐妹逛街,最近新出的包包可是好看,富家太太都在排队买呢,作为包包爱好者的她要是没有可是太丢人了;还有好几条喜欢的裙子前几天总怕女儿会搞砸,丈夫拉着她不让买,现在她总算可以把它们都收入囊中了。周母喜滋滋地打扮了一番出门了。

周明谦从柜子里拿出珍藏的雪茄吸了起来,前几天还担心事情会失败,公司要是破产,顾恒秋又不帮忙,这些年妻子女儿的花销巨大,这些雪茄虽然对他们来说不值多少钱但是万一有些意外,还能倒卖运转一下资金。现如今,女儿不负所望,这孩子在手,公司我有,区区雪茄算得了什幺,以后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还不如及时行乐,这段时间忍得他都快要疯了。

他一边吸着,一边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香槟,端着高脚杯,夹着高档烟,周明谦感觉他是世界上最成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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