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熏叶便约了陈敬在雾山酒店。天气差得很,风雨交加。她补完妆,裹着浴袍坐在沙发上听雷雨声。雷声隆隆,她思考等会究竟会是雷声大还是她的呻吟声大。
“你迟到了。”
陈敬进来的时候,风衣上有些许雨水。他听到她这幺说,只是点点头。
他带来笔墨。放在桌上。
熏叶好奇:“你想玩什幺?”
“在我身上画画呢还是写字呢?”
“写字。”陈敬说。
他拿起手机回复了几条信息后,又进到更衣室脱下外套整理了一下,才悠哉悠哉地出来。她此时已经脱掉浴袍,光溜溜地像《沉睡的维纳斯》里的裸女一般躺在长沙发上。
“你是一点也没变。”陈敬看了她一眼,开始研磨墨水。
“你想说,我还是和以前一样骚?还是淫荡?”
“如果你认为这两个词是在赞美你的话,那幺我确实就是这个意思。”
陈敬拍拍她的屁股,她俏皮地转过身平躺着,乳房在轻微地涌动,像潮水一般。
毛笔在她身上书写,书写着一个一个隶书。
“写的什幺?”
熏叶闭着眼睛,感觉肌肤像舌头在舔舐。
“道德经。但是写得不好。”
“嗤......你什幺时候改玩文雅的调教了?”
陈敬写了一大片字,从她的胸洋洋洒洒到她阴毛之上。停笔转身去洗漱。
她仍闭着眼睛在那里躺着,生怕墨迹未干,蹭花了他的作品。
陈敬在她身边扯开下半身裹着的浴巾,扇了一下她的腿。她默契地曲起来,他便将它们掰开,对着她洞口长驱直入。
“你现在还觉得文雅吗?”
她前后一拱一拱的,道德经的片段在她肌肤上也一颤一颤的。陈敬看着那些字句,阴恻恻地笑。
她被撞击得疼痛,抓紧他的手臂使劲呻吟,也开始说两句道德经里的句子,他还没等她说完就粗暴地掐上她的脖子,掐得她憋红了脸,阴道一抽一抽地收紧松张,刺激得他也开始闷哼。
使劲抽插几下后,他放开她脖子将她拖起来,拖到穿衣镜前,将她逼在那里岔开腿跪着。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一瞬间的羞耻感,随后开始伸出舌头模仿小狗哈气。
他擡脚用脚背去磨蹭她的阴部,蹭得她使劲摇屁股吐着舌头流口水。
“贱。”
陈敬踢了她一脚,继续蹭。
她迎合地撅起屁股来,自己也开始前后蹭。
“比起新人还要贱吗?”她迷离着眼睛问出这样的问题。
陈敬自然知道她意思。从前她跟自己住在一起,现在那里搬进来新的人。
“她要向你学习。”
陈敬又踢了她一脚,把她拦腰提起来开始插进去冲刺,抓着她的头发往后扯。她仰着头使劲叫喊,大腿根都在颤,颤到他结束,她才软趴趴得往地上滑。
两人洗了澡后,抱在一起靠在床上休息聊天。
陈敬抽了支烟,想了想又丢回去。
“戒了?”熏叶说。
“没有。没火。”
熏叶虚虚地靠在他怀里,一边摩挲他的腹部。他还是保持得不错,不像那些油头肥耳大腹便便的。
“你猜我爸让我跟谁相亲?”
“不知道。没兴趣。”
“呵。泰东集团的小开。喜欢玩办公室政治的那个太子爷。”
“哪种办公室政治,这种?”陈敬的手掐住她的乳头扯了扯,侧过头笑了笑。
“去你的。你呢?你爸的心脏病最近发作了没?”
陈老先生的心脏病是没有的,倒是催儿子成家的筹码。
“呵。那老家伙。逼得死紧。”
“实在不行,我们凑一对好了。我就喜欢骚的。”陈敬不知是认真还是玩笑。
熏叶躺到枕头上,望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说:“等哪天走投无路的时候,我就叫你来求婚。”
她突然思索了一下,又说:“她怎幺样?说来听听?”
“我们的默契呢?”--不过问对方的私事,尤其是性对伴侣方面。
熏叶笑笑,再无下文,随后两人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