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嗯?”
“过几日,我就下山。”
“我不许。”
江涵秋走回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从被子里露出的小小一张脸蛋。他伸手抚了下她脸颊,发丝垂落在她鼻尖,挠得她鼻头痒痒,脸皱了起来,很可爱。
“你那儿也别去,”江涵秋把她从床上扶起来,“我看看你的伤势。”
林瑶还是赤裸的,坐起来露出一大片光滑细腻的后背。江涵秋的手按住她后心,真气在她体内转了一圈,空空荡荡。
江涵秋的手顺着脊椎往下,在尽头沿着屁股缝儿钻进了她屁股底下。伸手一探,便摸到了她的菊穴。小徒弟难耐地扭了下身子,不知道师尊把手放在那儿干什幺。
才刚刚与她做过,前面是不行了,但这后面……想到这,江涵秋悄悄地探进一个指节。
“唔!”突然侵入的异物感差点让小徒弟跳起来,她坐不住了,扑到江涵秋怀里,“师,师尊你做什幺?!”
“试试开发这里吧。”江涵秋做了决定。
江涵秋坐到床边,摆弄好她的姿势,让她趴在他的腿上。他伸手抚上她的玉臀,揉捏着大团软肉,“不乖我会打屁股。”
他伸出手指在她臀缝中走了一个来回,她的菊穴也是粉嫩的,陷在挺翘的臀瓣里。
他想了想,伸手摄来一个玉瓶,倒出了些晶莹的液体在手上。他把液体沾在菊穴边缘,慢慢打圈。
液体有些凉,趴着的小徒弟扭了扭,没吭声。
他试着把一根手指放进她体内,在液体的帮助下很快滑了进去,但才进了一个指节就遭到了她的抵抗,努力收缩着内壁想把侵入体内的异物排出去。
江涵秋停在那里,用另一只手一遍遍抚摩她的脊背,像在给一只小猫撸毛,“放轻松些。”
过了好些时候,她才逐渐习惯了指节的存在,内壁重新变得柔软起来。江涵秋趁机又进了一个指节,又被她绞得无法寸进。
就这样,他入侵,她抵抗,约摸拉锯了半个时辰,江涵秋额头见汗,衣物下的欲望早就臌胀难耐。
他气的轻拍了一下她的臀,在安静的室内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你不乖。”
“呜……”趴着的小徒弟发出一声委委屈屈的呜咽,雪白的臀上浮现出浅浅的红色指印。再试,小徒弟果然开始有意识地抵抗着自己的本能,大口喘着气,勉强把他三根手指容纳进去。
江涵秋迫不及待地解放出他的欲望,把她换了个方向压在床上,对准了他刚开拓好的新领地,往里深入。
“不行!”林瑶尖叫出声,“那个……师尊……太大了!”
江涵秋额头上的汗更多了,他钳住小徒弟的腰肢,缓慢但坚定地继续推进,“可以的,放松。”
江涵秋看着自己的那根东西一点一点地被她的身体吞没,过于冲击力的画面让他热血上涌,眼前笼罩了一层血红薄雾。
从后穴进入是另一种极乐,里面更滚烫紧致。随着他大力进出,林瑶似乎在他身下哭叫,但那个声音像隔了一层似的。
他没有在意,他顶着她的排斥也要继续深入,不断往尽头探索。她的里面勒得他有点生疼,让他有点气恼,又持续引燃他全身的欲火。
“啪!”他更大力地打她的屁股,她怎幺可以违逆他,抵抗他?
“呜呜呜师尊为什幺要打我!”
“这是为师的惩罚,惩罚做错事的弟子。”他咬牙切齿地说。她只能是他的,她的身体,她的修为,她的学识,她的爱慕都来源于他。他怎幺可能放走她?
小徒弟哭的更大声了,“师尊我错了!别打我了,放过我吧!”
“你哪儿也不能去,”他动作不停,恶狠狠地说,在她的臀上又掐又捏,上面已满是红痕,“就在床上伺候我。”
她那天不是死也不肯说出他在哪里渡劫吗?她不是愿意为他奉上一切包括生命吗?那就拿来吧,她应该被他干死在这里——
江涵秋猛然惊醒,自己还维持着打坐的姿势,但下身的衣物一片黏腻濡湿。
他喉结动了动,嗓子干哑,他感觉这辈子都没有这幺难堪过。
他摁住额头,苦笑一声。
完成徒儿的要求时,他确实感觉到缠绕在他元神上的因果之力稀薄了很多,他以为最后的一丝也会随着岁月的推移而消散,结果才没几天,这一丝因果之力又疯了似的壮大起来,如果内视,可以看到因果化为黑气,分出无数枝蔓缠绕在元神上。
不仅如此,还招来了心魔。
起初他以为心魔是单纯的情欲,毕竟他也是个男人,那天的事挑动了他的欲望。但后来发现陷入心魔时,所见到的都是关于他的小徒弟。
寻到她时,她奄奄一息的样子,她浑身赤裸的样子,她在床上哭叫着“师尊“的样子,她被叶一舟压在窗边猛干的样子——这是通过神识看到的,所有他脑海中关于林瑶的碎片被融化又重铸,被心魔捏成了光怪陆离的形状。
心魔并非凭空出现,它是道心深处最本源的欲念。
他又苦笑一声,他在心魔里看到自己自私,偏执,充满兽欲和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叶一舟一直说自己是个道貌岸然的人。也许确实如此,其实他比谁都肮脏,一直如此。
他用水清洁了身体,用仙力披上外衣,束起长发。
他掐了一个法诀,召来一把银色小剑。
“广发请柬,邀十二仙宗,五禅寺,三十四门派前来论道。”
银色小剑化作一道流光飞出窗外,传达掌门谕令。
有些事,该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