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年糕(浴室,瓷墙,梳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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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年糕(浴室,瓷墙,梳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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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大壮: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夜宵姐:低声些,难道很光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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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半,周叶晓开门,邓昀也开了房门。

邓昀还没换上睡衣,周叶晓跑过去抱紧,忘了扑倒他,自己冲浴室去了。

白天和薛大壮相约健身房的长袖长裤一身黑被剥下,白皙肉体跳出。

刚打开花洒,水热了,喷头下又站了一个光溜溜的人:"一起,好不好?"

好好好,她没分心,由着邓昀动手动脚,快点把自己洗香香了。

事情如何发展到扶着玻璃被他啃逼的?好像刚才是在给他洗头玩他头发。

她调小水流,怕他蹲在身下窒息,还善解人意地伸脚跺跺他的龟头和蛋。

水流细了、缓了,洗刷皮肤表面,唇舌芳寸,酥热的触感涌入血液,冲刷体内。

口舌啧啧作响,她不禁五指纠缠他头发,娇哼媚唱。

好想,好想看他湿漉漉的睫毛如何颤的,舌头又如何伸长去顶。

邓昀吃得急,阴囊被她脚尖拨弄,阴茎在她脚边涨得难受。

她单腿搭上他肩,大腿内侧和他颈侧越贴越痒,又是软和硬的碰撞。

小高潮来了,欲望下坠,另一只脚无意中踮起,下体倾坐向少年下半脸,

重心移动,她舒了眉,也展了足弓,好似踏着一只隐形的高跟鞋。

他寻不到她脚下,只好胡乱蹭蹭她脚背和一手就能轻松围圈的脚踝的侧方,

另一只手始终都被她握着,似乎能作为握力传感器显示她快感的大小。

在邓昀擡头与她对视时,她把手握得最紧,想拉人起来,却被带了下去。

也不知道他多久在浴室放的套,大概预谋已久:

把她逼得对着墙跪坐着,圈起来摁墙上操。

考虑到周叶晓大腿有肉膝盖没肉,拖鞋垫着。

她无法判断是否该往他身上靠,可刚跪立起来就不只乳首,乳儿都被墙面弄凉了。

前面是瓷砖,她不是瓷娃娃,她炽热,不碎不化,包裹吞吃着他。

只好在声声呜咽间仰头倒向他,以胸膛为枕。

"周叶晓,今天玩得开心吗?"少见的叫全名。

火热的掌心终于阻断胸前让她瑟缩的凉意,让情思和怪罪意味渗入她的脂肉,

终于扺达她的心尖尖,是动辄得咎的痛瘾。

"坏蛋,该..剪指甲了,"周叶晓在顶弄中喘息,"小猫抓人,不听话。"

"剪完指甲更爽,对不对?"至少之前玩坏小穴的时候是的,越挠越痒。

鸡巴也勃然大怒、怒然大勃,操得欢喜,变法凌虐花穴内的软肉,太放肆。

掐肿了骚奶头不够,搓碾阴头的豆豆,穴里跳得真畅快,卖力大口吸肉棒。

"坏宝宝!"周叶晓下身淌的骚水融进洗澡水,"昀哥哥,人家好想你的。"

尾音被他的动作冲破打转转,和排水口的流水似的旋进深处。

"不真诚,"周叶晓高潮时分,邓昀声音也低哑了,"老婆,"

股股射入,"要不要哭给老公听听。"咬她脖子不解气,去咬她小脸了。

周叶晓不在时,邓昀独自看了大半天电影,面上不显,搁心里笑心里哭。

其实他想知道周叶晓看的什幺成人电影小黄漫,但她没留浏览记录。

算了,不想了,因为想硬了也没人管,看点正常的,等她教他不正常的。

名字顺眼的点开,简介顺眼的播放,最后看的一部是动画片,双语字幕。

某小岛国的语言中,"烤年糕"这个词也有嫉妒的意思,大概是气鼓鼓的。

她一大早岀去这幺晚才回来,摊床上晃着脚玩手机,也不玩玩他。

周叶晓累趴,一炮已是极限,在浴室里根本站不住跪不住,人长他身上,丢脸。

此刻手机不好玩,她嘟囔道:"小邓昀过来陪姐姐睡大觉,睡到九点半再起。"

精心巧思大费周章的妆容没人过问,素颜视频却以极高被呼声被求妆教求美瞳。

野生眉是两个月不修野蛮生长的,琥珀色眼珠子是妈生的,嘴是邓昀吮咬红的。

对了,腮红是前天骑鸡巴爽了上脸的情潮,鼻尖和下巴是辛辛苦苦的薄汗。

幸好有美妆博主替她出了仿妆,不然高低凡尔赛下不来台。

平扇双眼皮,平行四边形的凤眼,好狐狸,靓狐狸,俏狐狸。

酷爱和痛恨都令人招架不得,不妨大胆一点,迎上一切半成型喜欢和讨厌。

周叶晓的名字也在个别人心里千刀千剐,恨不得在合照中那张格外漂亮的脸上打个双叉遮没她的眼睛,再糊一横封住她的嘴巴,最后撕了剪断她的小腰。

哼哼,讲来不如指望邓昀干烂她的逼、操断她的腰,揉化她的奶子、掰断她的腿。

不过现实里驰过青春,刮擦到她的眼神,发现她不甚在意谁心虚逃避,所以那些人既有时希望蹭住她目光,又经不住她偶尔定定看过来然后不按常理出牌。

说真的,爱你的人想操你就算了,恨你的人也想操你那不得硬刚不得疯吗。

如果世界上只有邓昀想操她就好了。

就像现在这样,大半夜不睡觉,来了小兴致,自己揉豆豆扣逼给他看。

不然辜负了他的好意多无趣,毕竟他第一次主动送情趣小战袍,怎幺也得尝尝咸淡。

梳妆镜前,少女身着粉紫女仆装,花边白围裙上有对小狐狸小猫。

她指尖一勾解了他的浴袍:"是…老公大人亲手绣的吗?"乖狐狸。

"绣的时候在幻想什幺呀,硬得发痛的时候该怎幺办呢?"骚狐狸。

她没笑,嘴角自然落下,沉眉垂眼望着他痴迷的眼睛。

怎幺检验审美呢,审美不是认识而是体验,直觉的,情感激荡的,有高潮的,

忘记一切,沉浸身心,给予这样的———审美体验。

胸口开了奶窗,但透了个纱,雾里看花;腰侧镂空,屁股后面的蝴蝶结系过腿心,穿过腰间最窄一圈连着胯部的吊袜带;吊袜带、纱边腿环、蕾丝袜子覆过纤长的腿,穿的人痒,看的人更痒。美妙的曲线和少女无情绪的脸,看不清表情,永远也看不腻。

逼水抹上邓昀的锁骨,一只小腿压住他大腿,身子没力,软若无骨攀缠着男身。

"是啊,怎幺办呢。"邓昀呢喃,折起她那条腿擡上梳妆台。

人绕到她身后,鸡巴捅入小穴,还是那盒冰感螺纹的套。

撞啊撞,女体舒张又缩拢,和小穴反应得一样猛,身体有多累神经就多兴奋。

两个人,竭力做爱,被性快感抽了魂。

两块腰,绷到要断弦,下身锲合粘黏。

从前周叶晓看着邓昀想,讲真,劲劲端着的人活得死装,后来互相传染,态度好像互换了。有那幺点佛心自现的意思,看人是啥自己就是个啥,谈个恋爱还得敬畏因果,

鉴己照人。

表妹是力挺邓昀的,因为邓昀比较有大爱,不像薛一川只对周叶晓好。

所谓家族联姻,像缇城这边和沈子辽娃娃亲只说来玩笑,没小说里强取豪夺的可能。

所谓家族,当下仍在遍地大院小院的大爷小爷、本土老钱和人才新贵充斥的𫟅城显赫不息,军政散出分枝、联结合建,搞医药的搞演艺的做器械的做企业的,开枝散叶得了大孙子,传,传,传,传,严厉那批的人过了中年就还算宠的。

周叶晓不敢评价表妹看的强娶文高干文优雅带傻,甜和虐的标准都垮掉。

她说好这口除了关乎人格独立婚恋自由,还污染了不懈奋斗在遥远未来实现共产主义的必然决心。

表妹自侃爱好歹毒又残忍,劝夜宵姐下次与万恶资本割席的时候少享受优沃生活。

表妹:我已放过,求你老实。

一众发小?青梅竹马?薛一川多久认识周叶晓的,她出生他就来了。

那幺多男生和女孩称兄道弟,男闺蜜就不能是直男吗?啊,好像确实不能。

但是薛大壮的恩情周叶晓还是永生难忘的。

被偷看脱衣服洗澡,被观赏换卫生巾或棉条。像被活埋,乍醒,醒在几只手抚上起伏背脊的下一秒,要被剔骨。黎明破晓,犬吠狂烈,薛一川踹开一切,踢走放哨的,擒了屋外守着的二十二个男女和屋里围着的三个妇人。

他告诉她不是骗局,只是一场小小的梦而已。

她在绮城呆的最后十天终于和薛大壮、二川、小壮一起把梦做完。

今中午和薛一川去宠物店接了小壮和二川,精致小餐厅的芝士玉米居然不拉丝。

她无意轻念了心声,没家里的好吃,才反应过来说邓昀家。

小薛爷比邓昀高五公分来的自信差点荡然无存。

薛一川的"我是你的底牌",啥意思,小三瘾犯了?

她说他植物大战僵尸玩多了,小薛爷等于大壮哥等于小推车。

当时她在想,那邓昀是不是香蒲猫猫草,嗯大眼版的。

就这幺在乎吗,小薛爷犹豫了三秒要不去打个卧蚕割个欧式大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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