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再卖一次?
林棉醒来时身体几乎快散架了。
好半晌,她才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下去,满
身吻痕遍布。 。
身材颀长的男人走出来。
他的腰上只围着条浴巾,上半身结实劲瘦,再往下是八块腹
肌,隐隐可见的人鱼线.
黑硬短发还在滴着水。 林棉看得有些呆愣,连回神都忘了。
\"看什幺?”
男人开口了,从床头拿起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斜睨她一眼。28
优越的五官,立体分明的线条,即便赤裸着上半身,他身上的
禁欲没有丝毫减少。
林棉慌乱的收回视线,不敢再看他。
她浑身的骨头像被碾碎一样疼。
林棉窘迫的下床,从地上捞起自己的衣服往上套,衣服是她自
己脱的,脱得很完整,很干净,一点撕裂口都没有。
时凛坐在床头抽着烟,慢条斯理的看着她穿衣。
因为不大舒服的原因,她的动作有些僵硬滑稽,一股青涩的味道。
半支烟抽完,林棉也穿戴好了。
时凛清冷的目光将她上下扫了一遍,唇角微翘。
眼看她眼眶红红的,快要哭了,像个被欺负地敢怒不敢言的软兔子。
时凛拿出手机调出自己的名片,慢条斯理的伸过去。
“扫我。”
林棉眼底一亮,这才掏出手机扫了他的二维码,加上微信。
头像一片黑,什幺也没有,像他的人一样单调冷清,看不出什幺东西来。40)
林棉有些担心,这不会是个小号吧?
这幺个青涩未退的小白兔,干净得如同白纸一样。
迷迷糊糊的把电话打到他这儿.....
时凛起初以为自己接错电话了,蹙着眉给挂了。
不料那个电话再次打进来。
他挂了几次,她就打了几次。
时凛不耐烦了,干脆接起电话,对面就传来一串软软绵绵的嗓音。
“先生,我今年20岁,身体健康,年轻干净,就读北城A大,你
考虑一下我吧。
时凛动作微顿,眉心蹙得更深。
他硬邦邦的对着手机吐出几个字:\"你没事吧?”
对面沉默了,久久不吭声,似乎被他的话给噎到了。
电话那端只能听见细小的微弱的呼吸声,仿佛在紧张,又仿佛
在纠结什幺。
不等她出声,时凛果断的挂了电话。
走出手术室,他脱下身上的隔离服丢进垃圾桶。
刚完成几台阑尾小手术,他头疼得很。
最近医院急缺人手,连他这种专治疑难杂症的内科大夫也被调
到下面分配几台手术,整整忙了一天。
路过其他科的时候,陆知白刚好下班,伸手揽住了他的肩头,
挑着眉梢打招呼。
“巧啊时医生,终于逮到你了,走,下班陪我喝一杯。”
时凛擡眸瞥了他一眼,嗓音淡淡:“黑眼圈重的像中了邪,再
喝下去小心猝死。
“别提了,我这纯粹是被气的。”陆知白一边走一边吐槽:“现在的大学生是不是个个都缺心眼儿,刚才有个姑娘来看病,卵巢坏死,子宫糜烂,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在病房里哭得稀里哗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