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周末清晨。
多阮从床上醒来,郁利已不在枕边。
这两天她被郁利无套内射奸淫了数次,这男人跟只知交配的公狗没两样,弄得她已经下不来床。
多阮摸索到自己的GM方形银丝眼镜戴上,慢悠悠戴上眼镜的动作仿佛在装逼……
世界明晰了许多,卧室布局摆设映入眼帘,外界嘈杂的声音传入耳中,大爷大妈周末大清早又出来练气功。是的,近视程度有时也等同于她耳聋的程度,戴上眼镜反而觉得听得更清楚。
好烦。
多阮饥肠辘辘,浑身赤裸,颤颤巍巍软着腿下地,打算去楼下冰箱觅个食。
贫血又犯了,她吃了块巧克力,又简单垫了几口别的东西,面色好了许多。
看样子,郁利确实彻彻底底地离开了,多阮轻蔑冷笑,呵呵…男人都不过如此!床上骚话连篇,床下拔屌无情!
多阮得出最佳疗法:“割以永治,剁屌喂狗,以免为祸人间。”
不过,既然他离开了,她也终于解脱了,永远都不要再回来!反正回来了也不给他开门!求求老天爷,谢天谢地!
啊——
你看!多阮没心没肺地打开窗,脸上的笑容幸(苦)福(大)洋(仇)溢(深),不再去想自己被一条公狗给强了的糟心事……
她猛地呼吸起窗外的新鲜空气…啊!那一草一木!看呐!蓝天的白云,厚厚的黑土,高楼耸立,一草一木,都是如此的清新!
好,职业病发作,不小心单押,中二病完毕……
她怀疑自己被郁利这个神经病给传染影响了,病情怎地愈发严重?
多阮来到客厅,纠结要不要报警,但怕被母上发现。
最终,她还是下定决心,拿出手机,输入了110。
正当她要拨号报警,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
多阮希冀地想,如果是老妈提前回来的话就好了,这样郁利应该就不敢再放肆了。
门被打开,是郁利回来了。
多阮拉拉个苦瓜脸,在短短一秒之内,郁利见证某人如此天赋异禀地上演“川剧变脸”……
他走到门厅,一手提着早餐和刚买回来的一大兜子菜,另一手拎了个Samsonite大号黑色贝壳拉杆箱回来。
多阮凝噎,刚刚难得的好心情全被破坏,她不着痕迹地删掉110,将手机收起来……
她冷声质问道:“你哪来的钥匙?还有你拿个行李箱过来干嘛?”
郁利极其耐心地向她解释道:“在阮阮宝贝的包里找到的钥匙,我出去配了把备用的,拿行李箱回来是因为刚刚回家拿了些换洗衣物和用品,准备来阮阮宝贝家住几天,方便照顾你。”
郁利走到多阮跟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我买了早餐,还买了别的菜,不知道阮阮喜欢什幺就随便买了点,宝贝有想吃的跟我说,我给你订,中午和晚上我给宝贝做饭吃。”他低头用下巴暧昧地摩挲在她的颈间,新冒出来的胡茬还没来得及刮,扎得她有些痒,整个人也泛起异样。
多阮回神,不留情面地推开他,“郁利,你怎幺这幺不要脸?你很闲?没事做吗?”
郁利却又极其不要脸地揽住她的腰,“正好周末,没事做,在宝贝这里想多跟宝贝‘做做’呢。”他从口袋里掏出刚买的冈本超薄避孕套,在多阮眼前晃了晃。
“滚,别跟我犯贱,没心情。”
“舍不得滚呢,只喜欢跟阮阮宝贝贱,宝贝昨天可是很热情呢,现在提了裤子又不认人。”
比起不要脸根本比不过他,“……我饿了,我要吃饭。”多阮懒得争辩,有意无意间向郁利撒起娇打岔。
“好,我喂宝贝~”
“滚!恶不恶心!”
“就不滚,我喜欢,好喜欢阮阮宝贝。”
“切!”
郁利俯身,用那毛骨悚然的笑容欲亲吻多阮。多阮伸出手,一阵嫌弃,将他的脸不留情面地拍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