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17:意识到自己做了禽兽之事,侵犯了徒弟的师傅

阵眼中央的束缚藤,卷住白降的腰身,牵扯住她往前破坏屏障的动作,清源摒气,连忙退后。

那妖族书籍上可没明说狐族的成年礼,能有如此大的动静,清源也未设下过强的防御阵,少量的幽香,竟眨眼充斥整个楼宇,浓到形成肉眼可见的雾气。

退至第一重门口,即便浓郁的气息都散不出炼丹房本身的中级屏障。

清源手指挥动,口中念咒,强行给不理智的人儿穿好衣服,全神贯注里头的动静。神识辅助白降运化七尾草,一边观测刚刚窜入自己体内香气的走向。

习惯依赖师傅的小狐狸,看到信任的人的离开动作,心上似裂开了一道口子,咬牙检查自己衣服,只是领口扯松了一些,她的身体哪儿没被师傅看过。

被迫穿好衣服,这一刻,她意识到那两回师傅不正常的行为,他不记得,且完完全全违背了他的修行观念。

师徒肢体之间的赤裸相贴,他压根不接受。

灵气在体内横冲直撞,下唇近乎咬出血,直到所谓的成年礼接近尾声,她白着一张脸,全身虚脱着,扶墙,慢慢走到了门口。

“师傅……”,声音有气无力。

两人相距半米,清源看人低垂着个脑袋,身形单薄,着实可怜,背后的五指攥紧,原地忍了一下,最终还是上前,把人抱起,冷静地说:“变回原形。”

白降把脸埋在想念许久的胸膛里,虚弱道:“困难,没力气。”

清源没有在此问题上纠结,把人抱回养心阁,放到灵脉床上,“先休养好身体。”

没有再多说一句,便离开了。

师傅是开始讨厌她了呢,还是有点担心她的?

调养生息的小狐狸,胡思乱想,心中有一杆秤,摇摆不定。

另一头,清源离开养心阁,径直进入自己小世界的法器库,在一处角落中找到了一件不起眼的法器。

该法器可检测来人,是否为元阳、元阴之体。

捏着法器的手指,微微颤抖,多少年来,清源从未如此紧张过。

片刻,法器末端扎破手指,吸走一滴鲜血,就见那法器小平台上,逐渐亮起耀眼的红色,镶嵌在顶部的水晶,咔嚓咔嚓,爬上裂缝。

狠狠闭上眼,清源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快步来到太阳底下,再次查看,又去翻阅法宝登记册的说明,确认此法宝的用法,心凉得透透的。

不知不觉中,他已失纯阳。

那……

想起最近有两回,突然无缘无故躲避自己接触的小狐狸,手指按压眉心,不会因他行了禽兽之事吧!

那傻狐狸,怎幺都不吭一声?

回到法器库,又找了一件同样的法器,回到养心阁门口。

看到里头的人已经熟睡,清源用神识悄悄取了一滴血,拿来一测,小法器上的水晶,裂得支离破碎,彻底打破了他最后的侥幸。

当夜,一贯打坐修炼的男人,在西边无人的深山中,挥剑劈了一晚的石头。

三日后,九天峰内似无事发生,唯有师徒两人心中都藏了事。

不过,等白降练完剑,清源忽然宣布:“过几日,为师准备下山去村庄,找一些有灵根的孩子,收为弟子。”

“啊?师傅怎幺突然要收徒?”

“宗主见九天峰人口伶仃,一直想改改这一状况,为师觉得也好。”

身边突然要多些师弟师妹,白降并不愿意,但宗主和其他长老的确提过此事,宗门养育了她,她没有资格反对。

“噢,好。”

“你跟我一起去。”

如尾巴显行,得一下欢快摇起来,她愉快点头:“好。”

清源跟宗主禀告缘由后,领白降,秘密出了玄天宗,他这个九天峰峰主,十年八载不见踪影,无人起疑。

离了宗界势力范围,踏入眼花缭乱的世俗凡间,跟师傅又恢复了往日亲昵的关系,白降喜不胜收。

晚上脑袋供着师傅的胳膊,寻了个极为舒服的角度窝着,大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甩。

他们挑了一间天子号的客房落脚,出行在外,清源不放心小狐狸一人独处,便造就了眼下这一局面。

他无奈闭上眼,是自己的错,男女授受不亲,早应该教给她。

一脸天真单纯的模样,被他这个师傅侵犯过,竟也只是躲了自己几日,就忘了一干二净,心也太粗了点。

半夜三更,万籁俱寂,本是普普通通的夜晚,但好巧不巧,隔壁晃晃悠悠,传来物体咚咚的撞墙声,两人修仙之体,男女混杂的声音清晰透入耳。

白降的狐狸耳朵钻出来,朝着隔壁竖起,有女人的声音,怎幺似哭非哭,遭受非人虐待了?

趴在师傅怀中懒得动,分出一股神识,钻到隔壁屋,一瞧床上,好家伙,两具脱得几乎一丝不挂的男女正在大床上,激烈交战。

诶?

她反应过来,这两人怎幺好像再做她跟师傅一样的事。

就瞧床上的女子,如小狗跪卧,向后撅起臀部被男人大力抽打,一根紫红丑陋的肉棍子,深深浅浅捅弄女子的下体,他们身体飞快撞击,水花乱溅,嘴中发出高低不同的喊叫。

除了姿势不同,其他别无二致。

诶?原来人间也有男女会这样。

脑子灵机一动,放开神识,一扫整个酒家,才看到几对相同行为的男女,脑袋忽遭敲打,立刻打散了放出的神识,脑门蹭了蹭结实的胳膊,娇娇喊道:“师傅~。”

“看什幺?”清源明知故问,有些事情得提早说明才好。

“师傅,隔壁两人为什幺如此?”

“大体是夫妻,一起出行,行的夫妻之礼。”

“这就是夫妻之礼?只有夫妻,才能做此事?”

“差不多,定了亲大约也可。”清源不确定地补充着。

他揪住松软的尾巴,趁机教育人:“你虽是狐族,但既然拜在我门下,练人修功法,就得守人类的规矩。此种事情,只能跟你以后的伴侣可为。”

“嗯。”

转着眼珠子的白降,乖巧应下。

突然又问:“会死人吗?”

清源眼皮一抖,猜测自己之前没意识,下手重了,抚了抚小笨蛋的脑袋,惭愧道:“死不了。”

白降这脑袋瓜子,抛开功课上的愚钝,其他事情一点就通。

翻译翻译师傅的话,就是说,缔结了情愿的两人,就可以随心所欲的行此乐。

再听隔壁小娘子的哭喊,哪里是痛苦,分明是舒爽之音,她摇动尾巴,骨头跟着有点酥,说起来,与师傅弄了两次,后面皆是越弄越舒服。

有点累,不过,总体来说令人念念不忘。

原来死不了人,令她白害怕了两回。

甩动的尾巴被师傅的手指随意梳理,酥酥的,体内隐隐蠢蠢欲动,她有点想念起,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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