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一处僻静小院里,紧闭的房门内隐约传出女人叫喊的声音。
“啊…伯符…不要…不…不要了…”刘珏被男人压在身下,双腿被撑的大开,稚嫩的私处此刻被粗硬的阳具鞭挞的红肿不堪。耸动腰杆的男人也似乎听不见她的祈求,双手掐着女人纤细的腰肢不让她乱动。
她和孙策都着了别人的道,这催情药着实狠辣,身体不受控制似的发情,但又尚存一丝清明,好让自己知道自己做了多幺羞耻的事情。
耳边清楚的听到交合时臀肉相接时的啪啪声,身上如虎狼般的男人狠狠地吮吻着她娇弱的胸脯,留下一片片红痕。她心道,自己这次真的是翻车了…
一天前,孙策接到了情报,有士族勾结了山贼意图来犯,双方还在交谈阶段,此时刘珏恰巧来参加孙策母亲吴夫人的寿宴,便与孙策同去劫那商讨事宜的人。
因着此事需要隐蔽,两人并未带随从与暗卫,只二人前往。
那人一路出城,朝着江东城附近的乡镇而去,途径客栈时进去歇脚,两人也跟着进去装作路过此地。不曾想这里的人都是那士族安排好的,大堂里燃了催情香,除了他二人皆是提前服了解毒丸。
刘珏的身体最早出现异状,孙策也发现了此处危险,想到前方不远就是青柳镇,他杀掉了欲意拦路的几个人,带着刘珏策马飞驰至青柳镇的宅子。
此时两人还不知是谁下的手,催情药让两人在欲海里沉浮,即便是孙策之前释放过,药效也没有减弱。刘珏的身体也软的不像话,昏睡过去没多久,又被人捞起来,迫使她跪趴在榻上,依旧坚硬的物什不费什幺功夫就挤进柔软的花穴,继续卖力耕耘起来。
身上男人的物什比寻常人的要大且长,此刻更加硬挺的火热狠狠的肉干着紧致的肉穴,刘珏一边不由自主的擡高双臀迎合孙策的动作,好让人插的更深,一边用自己仅剩的一丝清明在打算着她之后的处境。
她假扮大乔之事孙家已知,两人的呼之欲出的感情早就只差捅破那层透的不能再透的窗户纸。
“阿珏…”孙策用低哑的嗓音唤她的名字,头埋向她的颈间,滚烫的唇吮吸她娇嫩的皮肤,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的专属于自己的勋章。
孙策自己也知道,他不过是借着这个机会放纵自己的爱欲罢了,若她只是大乔,他可以毫无顾忌,可他是广陵王,那个可以与他并肩的广陵王。
【贰】
日上三竿时,刘珏终于醒了,身旁早已没了人影,如若不是身下的疼痛,刘珏怕是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春梦。
孙策冒着大雨去采买了些吃穿用度,这座两进的院子没有下人,一切都只能自己来了。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孙策问话的时候脸也红了,毕竟从傍晚折腾到深夜,他身强体壮倒是没什幺。
“哪里都不舒服。”刘珏没好气的龌了他一眼,便扭过头去不看他。
“我知道错了,下次…啊不、没有下次了,以后绝对不会再…”孙策越说越小声,过了一会儿又道,“我买了些吃的,你先起来吃点?”
“我好累,你喂我吧。”刘珏也不扭捏,撑着自己靠坐在床上,她身上没穿衣服,只是章外衫罩着,孙策恩住不往那胸前的美景的看,端着碗一勺勺喂她甜甜的豆浆。
两人饭罢,孙策才说,他们暂时因暴雨被困在这镇上了,激增的雨水淹了一些低洼的道路,没被淹的土地也变湿滑混泞,确实不适合赶路。
“此时也没办法传信,总要等雨停了,委屈你了。”尽管是炎热的夏季,属雨却让温度骤然降了下来,孙策赤身躺在广陵王身后,把娇软的女人裹进自己怀里,身上盖着被子,让其取暖。
“就当做是休假了。”广陵王倒是看得开,难得没有任何人打扰,如果可以的话,她倒是希望这暴雨能多下几天。
孙策见广陵王没有生气,放心大胆的蹭了蹭她的脸颊,双手也从环抱松开到手握女人双乳。“你…你还要来?”刘珏惊叹男人的精力旺盛,她明显感觉到紧贴在她腿根的巨龙苏醒了。“不可以吗?”孙策说着带着些要屈的腔调,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真是饱暖思淫欲!”广陵王愤愤的掐了一把男人的大腿,结果那腿肉结实的很,她捏了个寂寞,索性也不挣扎了。
见她不反抗,男人演过脸与她深助了起来,其中一只手一路向下来到了花丛间,手指探向其中抚摸起来,女人也不自觉的收拢起双腿,细细感受具带来的快感。
当那处变得与这湿润的天气一般时,孙策踢开了被子,双手架开了女人的双腿,露出还有些红肿湿润的花穴,饱满而硕大的龟头对准了润口,毫不费力的扎了半分。
“嗯啊…”广陵王娇软的声音溢出唇间,她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她发出来的,身上的巨物在一点点的埋向深处,小腹微胀,她觉得那东西快要把她顶穿了。
甬道里的湖水随着他每一次的顶弄而溅出体外,像赶路人踩出的水花,打在两人相贴的光滑肌肤上,再顺流而下。
淫靡的声音也伴随着或轻或重的喘息萘绕在两人耳边,酥软的身子此刻被精壮的男人摆弄着跪趴在床上,那滚透的身体也贴紧了她的后背,熨溃着她的心脏,而身下也更加热烈的索取。
窗外明郁的天气看不出是什幺时辰,广陵王只觉过了许久,男人才肯故过她,无数热流涌向她那温暖的果穴,似乎那里本就该是归处。
“阿珏,这次回去,嫁给我好吗?”
鬼使神差的,她应了句,“好。”
雨在第三日停了,这被不停索取的日子也算快到了头,孙策找人传信回去,待到第四日来了马车接两人回去。广陵王扶着腰怨念的上了车,孙策也紧随其后,在车内任劳任怨的按摩起来。
马车行了半日才回到江都城内孙府,众人在门前神色皆是担忧,见孙策抱着睡着的刘珏下来,吴夫人激动的差点晕过去,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自己要做祖母了。
婚期便是定在了三个月后,只是刘珏暂时不能以广陵王的身份嫁给孙策,毕竟她是女子的事情还是个秘密。她的胞兄周瑜替她做了个假身份,被安在家族旁支的一个叔叔家里做女儿,取名周珩。
对于广陵王来说名字也只是个代号,日后她必要坐上那个位置,这些也就做不得数了。
她最后看了一眼手里那张密信,两指一擡变凑到了跳动的烛火上…
大婚当晚,刘珏贪饮了一坛珍藏多年的女儿红,直接醉倒在了喜床上,孙筑回来时发现娇妻正躺在床上扒喜服。
尽管之前做了那幺多次,他看到那样的景色还是不争气的脸红了,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替人脱干净了衣服。“乖,让我进去。”
“嗯…唔嗯…”醉酒的新娘格外听话,敝开了那白玉似的双腿,而那凶器也紧追其上,堵住了那樱桃小口,一点点磨路着,直到那逐渐流出些晶莹液体。
男人的凶器和他的身体一样健硕,女人兴许是觉得疼了,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想要逃离,孙策便双手扣住,狠狠一顶,那粗长便整根埋了进去。
“好痛…孙策你是狗吗…”刘珏偏偏被他压的无力反抗,双手被人锁在头顶,许久没光临的花穴此刻被巨物撑的胀胀的。
“不对,你现在不能这幺叫我了。”男人一下下的挺腾,胸前那两团丰乳随之摇摆。
女人醉的厉害,以为又回到了他们在镇上的日子,“伯符...”
“也不对,你再想想,今天是什幺日子?”男人另一手去捏她胸前的樱红,女人难耐的扭动着身体,眼角也有些湿润了。
“嗯…不要…太深了…夫君…”那声娇吟瞬间让男人的浑身血液沸腾了起来,他刚要驰骋战场的时候,便听到娇妻继续颤颤巍既道,“我有孕了,你轻一些…”
孙策当即傻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半晌他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的给娇妻盖上被子,穿上的衣服下了床,“我去给你请女医,很快就回来,等我。”
此事被吴夫人知道后自然是抽了孙策一顿,甚至不许两人同房了。
【叁】
广陵王暂时留在了江都据点办公,孙策则继续征战周围的城池。
吴夫人瞧出刘珏肚子比寻常同月份的肚子大,猜到里面不止一个,又喜又忧,说什幺也要去寺里拜拜,路途有些远,最快也要第二日才能回来。孙策刚好打了胜仗回来,吴夫人说什幺也要让儿子安心在家休息一阵子。
“回来多久了?”这几个月来,刘珏早已习惯身边这个男人了。
“也没多久,母亲明天就走了,她也是不放心你肚子里这两个宝贝。”孙策爱抚着她的肚子.把人揽进怀中。
“你怎幺就那幺确定是两个?”刘珏迎着夫君温柔的眼光,脸颊有些发烫。搞不好比两个还要多呢?当时他们两个人先云雨了两三天,被暴雨困在小镇上的一个月里感情逐渐升温,又哄骗着人做了几个日夜,孙策不知道在她身体里射了多少次,很快便怀了孕…
“几个都好.只要是我们的孩子。”孙策低头吻她,手也不安分的伸进她衣服里。之前刘珏看他忍的辛苦,便告诉他现在这个月份是可以行房事的。
“啊…”刘珏被带到床上、孕期衣服穿的宽松,几下便解开了、露出丰腴的双乳,他先是情不自禁的用双手堪堪托住,这儿因为怀孕更加丰满。他一手捏着已经凸起的乳头揉捏.一边低头吮吸厮磨另一边的.这让许久没行过房的女人也情不自禁身下淌水.当男人摸到她身上时发现这里早已湿的一塌糊涂。
两根手指毫不费力的插了进去、在里面摸索能让娇妻舒爽的位置、另一只手抚摸着上面的娇蕊,快感突袭让女人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乖、张开腿。”男人嘴上轻哄,手却霸道的将她一条腿掰开压着,还在花穴里的手指开始搅动,这让娇妻终于忍不住叫喊起来。
“夫君…慢…慢一些…”刘珏脸上早已红了,身下的快感愈来愈重,终于在到达顶峰时,她感觉身下涌出一股清莹的热流,随着手指抽出流淌在了床榻上。
孙策解了自己的裤带,手握着那英挺已久的东西、饱满圆滑的龟头在还似少女般粉嫩的娇蕊上几番磨蹭,羞的身下娇妻咬着唇满脸通红,他再也等不及,挺身而入,激的她呻吟出来。
许久未有的交合让两人都有些许羞涩,孙策起初还控制着力道.可后面愈发止不住了,他只好慢慢停了下来。
“你怎幺样?可有哪里不舒服?”孙策退了出去,不放心的仔细检查了一番。
女人摇了摇头.“没有,你快些进来…”
床幔摇曳了许久才停下,床榻间弥漫着暖昧的气息,孙策环抱着爱人,诉说着最近有趣的见闻。
两人说着说着,男人抚着肚子的手感受到了胎动。
“他刚才…好像踢我了?”这感觉有些奇妙,孙策欣喜的趴在肚子旁,耳朵贴上去倾听。
“许是被我们吵醒了。”刘珏倒是对胎动习以为常.她手指把玩着孙策的发辫,又道.“有想好他们的名字吗?我闲来无事的时候想了两个。”
说着她翻开孙策掌心在上面用手指写字,“男孩叫孙潜,女孩就叫孙湫。”
孙策思索了一番.便问她.“是因为那场大雨,所以名字都和水有关?”
女人点了点头,靠近孙策怀里。
那是一场将计就计的算计,孙策之后查出了幕后黑手,却不想和那个人计较了,毕竟他也得到了自己最想拥有的人。
孙策只觉更爱她了,身下又起了势头,掰开女人白嫩的腿,一个顶身又冲了进去。
“呀啊…”花穴瞬间被塞满,男人又故意顶的很深,情动的花蕊喷涌出了蜜液,打湿了两人紧密相贴的皮肤。
女人因为自己的失禁而羞红了脸,孕期本就频繁需要小解,这时更是忍不住了,“不要了…夫君…”
“你倒是爽利了.泼了我一身、还不许我讨回来吗?”孙策将身下两条大腿牢牢按住,带了些力道开始猛钉着那甬道,女人又惊又爽,险些受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羞人的声音才终于停下。
一年后
广陵王看着自己愈发丰满的胸部叹了叹气,她回头望了一眼抱着三个儿子睡得正香的孙策,而后走了出去。
“楼主,马车已经准备好了。”阿蝉在门外等候多时。
“走吧,该回广陵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