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轮盘似乎总是不尽公平,有些人仿佛天生就被富贵之光照耀,而有些人却只能在贫困的阴影中挣扎。徐奕斐与秦康幼,便是这命运两极的鲜明写照。
徐奕斐,一个生来便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幸运儿,家族财富如星辰般璀璨,亿万家产只是他人生舞台的背景。他无需为生计奔波,只需享受那与生俱来的荣耀与富贵。
而秦康幼,却截然相反。他出生于寒门,父母都是底层劳动者,微薄的收入勉强维持着一家人的生计。居住的房子,还是二手房中的旧步楼,隐匿在喧嚣而腥臭的市井巷陌中,环境简陋到令人心酸。
然而这样的两个人,却出现在了对方的生活中,学生时代时,两人就是同学,到进入了社会,秦康幼竟成了徐奕斐的其中一名员工。
徐奕斐不久前收购了一家小公司,除了老板被换,其他的都维持着原状。秦康幼原本是这家公司的员工,不料一朝改朝换代,以前的“债主”就成了他现在的总裁。
是的,在学生时代,秦康幼这个倒霉的穷娃,就没少受到这位徐大少的“特别关照”,以至于他如今一见到他,就害怕得两股战战。
宽敞的大堂里,徐奕斐就像一位耀眼的明星,在秘书和保安的簇拥下大步走了进来。经过的员工纷纷低头致意,然而却有这幺一位,擡着头,傻不愣登地看着他,俊秀的脸上,充满着惊愕,还有、隐隐的恐惧。
徐奕斐停下了脚步,看向了这位熟面孔,墨镜遮挡住他的眼睛,可他那微勾的薄唇,却尽显嘲弄。
“好久不见,你还是这副白痴样。”低磁的嗓音是那幺的蛊惑,然而说出的话,却非常的刻薄。
秦康幼神色一变,还是这个熟悉的调调,他还是那个狗眼看人低的大少爷!
“你说你当初怎幺就不听我的话呢?否则,你现在也不会只是个普通员工,每个月只能领取那幺一点微薄的薪水。”徐奕斐嘲弄地说道,同时亲昵地整理了下秦康幼歪斜的领带。
秦康幼一动也不敢动,就像一只被狮子盯上的白兔,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徐奕斐的这番话和举动,不禁引发了其他员工的好奇心。尽管他们不敢直接表现出来,但心里却在纷纷猜测起两人的关系。
这位豪门总裁竟然和一个薪资微薄的小员工扯上了关系?而且,总裁的这番话,实在让人浮想联翩。
自从徐奕斐在大堂里当众对秦康幼说了那番话后,秦康幼在公司里的日常仿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无论是熟悉的还是不熟悉的同事,都对他产生了微妙的态度。有些人当面向他打听情况,有些人则在背后议论纷纷。总之,他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员工,彻底变成了公司里的焦点人物。
这样的变化让秦康幼感到十分不自在,正当他犹豫是否要跳槽时,徐总裁的梁秘书在茶水间找到了他,直截了当地说:“秦先生,徐总想见您,请随我去他办公室一趟。”梁秘书说完,便转身先行,没有给秦康幼拒绝的机会。秦康幼无奈,只能紧随其后。他心里忐忑不安:那家伙找我有什幺事呢?
徐总裁的办公室位于公司的最顶层,秦康幼一路沉默地跟在梁秘书身后,乘坐私人电梯。当电梯缓缓升至第三十八层时,徐总裁的办公室终于到了。
秦康幼感到十分紧张,额头上甚至渗出了汗珠。在他的人生中,徐奕斐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阴影,能束缚着他的人生。
梁秘书打开办公室的门,将秦康幼带进去后便离开了,顺手关上了门。秦康幼心里猛地一跳,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他和徐奕斐两人。
徐奕斐坐在办公桌后的昂贵皮椅子上,面朝落地玻璃窗,似乎在欣赏窗外壮丽的风景。他不开口,秦康幼也不敢出声。
汗水不断地从秦康幼的额头上流下,他咽了第六次口水时,那个男人终于转过身来。他俊美的脸上露出勾人的微笑,明锐的目光如同盯住猎物一般盯着秦康幼。在徐奕斐面前,秦康幼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赤裸的羔羊。
“把你身上的西装脱了,换上我这一套。”徐奕斐说道,他从抽屉里拿出一袋衣服,随手扔到了秦康幼的面前。
徐奕斐一开口,那熟悉的音调、磁性的嗓音,令秦康幼不由自主地身体一颤,仿佛这音调已经刻进了他的身体里。
随着这种恐惧感蔓延开来,秦康幼不禁回忆起了那段惨痛的日子——
秦康幼从小就明白一个道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的父母是底薪劳动者,一个月的工资勉强能够维持生计,所以除了基本的生活开销,几乎没有多余的钱。从小学开始,他就无法参加学校组织的春游和兴趣班,更别说买心爱的玩具了。每次看到同学们手中的机甲战士,他只能羡慕地眼巴巴地看着。尽管生活清贫,但他在跑步方面却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从小学到高中,他参加了不少田径活动,每次都能获得奖杯。因此,他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跑步上,梦想着将来能够成为一名国家田径运动员。
然而,这个梦想随着父母的下岗和父亲的重病而破灭。有一次,他帮妈妈在街边卖鱼蛋时,不幸被城管追赶,结果不小心被身后的一辆铁皮车割伤了脚腕韧带。这次意外不仅断送了他的田径生涯,还让本已困难的家庭雪上加霜。为了治疗他的伤和父亲的病,他们欠下了一大笔债务。
那时,正值秦康幼高三升学的关键时期。面对沉重的经济压力和学业的双重打击,他几乎走到了绝境,甚至产生了辍学的念头。
就在秦康幼感到走投无路时,徐奕斐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个从高二时插班进来的富家子弟,原本与他这种穷人毫无交集。但令人震惊的是,徐奕斐竟提出了可以帮助他还清债务。然而,这并非是无条件的帮助。
徐奕斐微笑着,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做我的奴隶。”
说这句话的时候,徐奕斐正站在了秦康幼家门前那条狭窄的巷子里,而每天接送他上下学的那辆豪华的轿车,此时,就停在了巷口处,秦康幼每天从校门进出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看上一眼这辆车,在昏黄的路灯下,它通身散发着气派的光芒,正如它的主人一样,尽管身处于肮脏的巷陌,仍然是一身令人无法忽略的贵气,而他此时说出的话,却与富贵的皮囊截然相反,不——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有钱人。
秦康幼觉得自己这个穷人在他的眼里,或许就是一个如同奴隶般卑微的东西。所以,他才会提出这种折辱人的要求。
秦康幼感到愤怒与屈辱,他几乎想一拳打向那张俊美的脸庞,咬牙切齿地骂道:“神经病!”转身欲走,但徐奕斐接下来的话不禁让他停下了脚步。
“你不想给你爸爸看病了吗?我听说,你们再不把剩余的钱付给医院,医院就会停止治疗。到时候,没有了医院的治疗,你爸爸会怎幺样?”
秦康幼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仿佛要将骨头捏碎。正如徐奕斐所说,他们今天收到了医院的通告,如果不尽快支付剩余的医疗费,医院将停止对他父亲的治疗。他们已经没有钱了,亲戚们也不愿意再借钱给他们。
面对徐奕斐的威胁与诱惑,秦康幼最终选择了妥协。他转过身,眼中充满痛苦与挣扎,问道:“我要做多久的奴隶?”
徐奕斐双手插兜,稍作思考后回答:“两年。”
“你真能帮我付清我爸的医疗费?”秦康幼似乎仍在挣扎,但想到可能会被医院赶出去的父亲,他忍不住对徐奕斐生起了希望。
徐奕斐没有多说什幺,只是向司机做了个手势。司机接通电话后,递给了秦康幼。电话那头,是医院院长的声音,他恭敬地告诉秦康幼,徐奕斐已经帮他付清了父亲的治疗费用,医院会尽全力治疗他的父亲。
秦康幼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时,院长又说:“对了,秦先生,我现在就在你父亲的病房,你母亲有话跟你说,我现在就把电话交给她。”
电话转接后,秦康幼的母亲激动的声音传来:“小幼,院长说的是真的吗?你爸爸的治疗费真的付清了?他们说是一位徐先生帮的我们,说这位徐先生是你的好朋友,是真的吗?”
秦康幼确认了徐奕斐所说的话是真的,他真的帮他父亲付清了医院的治疗费用。他想了想,不敢把徐奕斐的要求告诉母亲,只好按照院长的话回应:“是的妈妈,徐先生是我的朋友,他答应借钱给我帮爸爸付清了治疗费,这钱我以后会慢慢还他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虽然母亲还是心存疑虑,但听到丈夫的医疗费被付清的消息后,她还是松了一口气。叮嘱儿子好好照顾自己,还钱的事等她回来一起商量,便挂了电话。
见秦康幼确认完毕,手机交还给司机后,徐奕斐迫不及待地说:“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完成了,现在,是否该换你兑现我的要求了?”
秦康幼忐忑地问:“你想要我做什幺?”在他的认知里,奴隶是最下等的存在,他担心徐奕斐会想尽办法折磨他。
徐奕斐神秘地笑了笑,转身对他说:“跟我走。”
秦康幼皱起了眉头:“去哪?”
“去我家。”徐奕斐冷冷地说,“既然你已经成了我的奴隶,那我让你去哪,做什幺,你都不能有意见。”说完,他先行一步走向轿车,司机为他打开了车门,他坐了进去。
秦康幼愤怒地盯着徐奕斐的背影,内心充满了不甘。但他已经答应了徐奕斐的要求,现在,他成了徐奕斐的奴隶。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秦康幼还是强忍下怒火,捏了捏拳头,跟着上了他的豪华轿车。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坐上这辆轿车,更未曾料到,他与徐奕斐之间的关系,竟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当秦康幼看到徐奕斐的家时,再次被富人与穷人之间的巨大差距所震撼。徐奕斐的家里除了两个仆人,没有其他人在。看着那两个仆人恭敬地称呼徐奕斐为少爷,秦康幼仿佛置身于电视剧中,从未想过现实中真有人会被如此尊称。
他站在徐奕斐身后,一身洗旧的地摊货与这里奢华的环境格格不入。而徐奕斐看着他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愉悦。这种愉悦并非源于秦康幼的穷酸,而是因为这个少年从现在起,就属于他的了。
徐奕斐简单地向两名仆人介绍了秦康幼,称他为自己的玩伴。两名仆人听后,也恭敬地向秦康幼打招呼。
面对这种待遇,秦康幼感到十分不自在。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景,被比自己父母年龄还大的大人如此恭敬地对待,让他感到手足无措。他连忙回应道:“你们好。”
徐奕斐不想浪费时间,吩咐两名仆人不要打扰后,便抓住秦康幼的手腕,拉着他走了。秦康幼本想问他要去哪里,但想起徐奕斐之前的警告,便闭上了嘴巴,乖乖地跟着他走。
他低头看着那只抓住自己手腕的手,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那只手纤细修长,精致得好像艺术品,用力时手背上微微凸起的筋脉更增添了几分力量感。而且,那掌心柔软温暖,被这手握着的感觉十分的舒服。所以,尽管这是秦康幼第一次被男生这样抓住手腕,但他竟生不起一丝厌恶。
徐奕斐将秦康幼领进卧室,然后下达了第一个命令:“进去,洗澡。”他指向了卧室内的浴室。
秦康幼一脸茫然,不明白徐奕斐为何要让他洗澡,于是站在原地愣住了。直到徐奕斐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冷淡:“没听懂我的话吗?我让你去洗澡。”
徐奕斐的声音中带着威严,让本就紧张的秦康幼如同惊弓之鸟,急忙逃进了浴室。
不到十分钟,秦康幼便匆匆洗完澡出来了。他的头发还滴着水,身上穿着的还是他那套旧旧的衣服,白色的体恤和黑色的短裤都已经洗得磨旧了。唯一能入眼的,还是他进屋时换上的那双拖鞋。
徐奕斐走近他,摸了摸他的脖子,感觉入手的皮肤冰凉。他居然用冷水洗了澡。虽然现在是夏天,不用担心他会因此生病,但徐奕斐还是感到有些不悦,问道:“你为什幺不用热水?”
与之前被抓住手的感觉不同,当徐奕斐的手触碰到秦康幼的脖子时,秦康幼仿佛触电一般,那是一种奇妙而难以言喻的感觉。
听到徐奕斐的询问,秦康幼并不理解他语气中的不悦,只是老实地回答:“我……我不会用你家的热水器。”说完,他又觉得非常丢脸,于是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徐奕斐的眼睛。
徐奕斐听完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就在秦康幼惴惴不安地等待对方接下来的指示时,徐奕斐突然开口:“把衣服脱了,然后到床上。”
秦康幼惊愕地擡起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幺。徐奕斐冷静地看着他,那眼神就像主人等待着自己的宠物服从命令。这一瞬间,秦康幼的脑海仿佛被炸开,嗡嗡作响。
“你想干嘛?”秦康幼紧张地问。
此刻的秦康幼,看起来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狗,不知是因为刚洗过澡的原因还是太过生气,他的眼睛看起来居然水汪汪的,仿佛快要哭出来。
徐奕斐突然迫切地想要把他弄哭,既然他不懂自己的意思,他不介意再解释一遍:“知道奴隶的职责吗?奴隶就是要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包括我现在要你做的事。”
秦康幼坚决拒绝,心想自己又不是女人,为什幺要让他脱衣服,脱了衣服又要做什幺?
“别惹我生气。”徐奕斐的声音再次变冷,甚至开始威胁道:“你希望你父亲被赶出医院?”
秦康幼一听,愤怒地瞪着他,心里狠狠地骂道:“这个混蛋!”
见秦康幼仍然不动,徐奕斐走到了电话旁,拿起了电话。电话很快接通,秦康幼听到他说:“喂,陈院长,我想秦安之后的治疗……”话还没说完,秦康幼就气得猛地脱下体恤,重重地甩在地上,然后朝他怒吼:“你满意了吗!”
徐奕斐挂断了电话,走到秦康幼面前,微笑着说:“把裤子也脱了。”
秦康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还是不甘情愿地脱下了裤子,现在身上只剩下一条裤衩。
秦康幼天生皮肤白皙,是那种怎幺晒都不会变黑的冷白皮。徐奕斐也很白,但与秦康幼相比,还是显得有些深色。秦康幼就算是在黑暗中,都会白得跟灯泡似的类型。
明明是一名体育生,皮肤却如此白腻。
徐奕斐永远都忘不了,在跑道上,一群被晒得油光黑亮的体育生中,有一个白得耀眼的男生,他就像一块甜美的奶油蛋糕,散发着诱人的气质。
也是从那一刻起,徐奕斐开始渴望得到这个男生。
秦康幼这段时间的不幸,仿佛为徐奕斐提供了机会。尽管这样的想法非常的阴暗,但徐奕斐还是忍不住想:这真是上天赐予的良机。
本来还想让他把裤衩也脱了,不过徐奕斐随后一想,由自己来帮他脱,似乎更有意思。于是,他心情愉悦地朝对方示意了下身后的床,意思甚是明显。
秦康幼气得胸膛剧烈地起伏,紧握着拳头,内心充满了挣扎。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遭遇到什幺,但脑海中已经闪现出了一些不好的想法。
都说有钱人有些怪异的癖好,眼前的这个人,难道也是个变态吗?秦康幼内心中充满着恐惧与不安。
徐奕斐的视线不禁被他剧烈起伏着的胸膛给吸引住了,只见那白花花、鼓鼓的胸肌上,两只精致小巧的乳头如同粉色的花苞,乳晕的颜色很淡,浅浅的一圈围绕着乳头。
不知沾上口水后这对乳头会变成什幺样子?这幺一想,徐奕斐不禁有些兴奋,他眸光深沉地盯着少年愤怒的脸,有些催促地命令道:“上床!”
等秦康幼气愤地上了床后,徐奕斐又让他仰面躺好。
徐奕斐身高一米八,而秦康幼只比他矮了那幺一点,身材也十分健壮。然而,在这张宽大的床上,秦康幼的身高优势并不明显。他白腻无暇的肌肤让他看起来像极了一个精致的芭比娃娃,给人一种柔美和娇嫩的感觉。
“你到底想要干什幺?”秦康幼愤怒地瞪着侧躺在他身边的徐奕斐。当对方靠近时,他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紧接着,只见徐奕斐脸上露出邪肆的微笑,下一秒,他就感到胸口一阵疼痛!他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对方竟然……竟然捏他的乳头!看着徐奕斐那只在自己胸膛上肆意妄为的手,就像捏女人的乳房一样。
秦康幼顿时恼羞成怒,气得满脸通红,大骂对方是神经病,准备一手拍开他时,却被对方更快地钳住了下颚,强迫他擡起头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
“你有病吗?你是把我当作女人了吗?”如果刚才的猜测还只是猜测,那幺这一刻,秦康幼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徐奕斐就是个变态!
只听徐奕斐邪肆地笑道:“不,我对女人不感兴趣,对别人也不感兴趣,我只对你有兴趣。”
秦康幼听了心惊胆跳,疯狂地怒骂:“你他妈是个神经病!放唔……”然而下一秒,就被堵住了嘴。
徐奕斐用力吻住了他,舌头还伸进他嘴里,缠搅间,竟将一颗药丸推进了他喉咙,秦康幼不小心“咕噜”一声,吞了进去。
嘴被松开口,秦康幼便着急地问:“你喂我吃了什幺?”
徐奕斐没有回答,只是一直微笑着看他,似乎是在等待着他药发后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