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床戏大概,会怪怪的?但自己写的还蛮开心。下个梗大约会是狗血文必不可少的绑架,失忆吧。
她包裹住王艳的手掌,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处在何种不设防的境地,艳丽脸上挂着认真,“我不会的”
王艳板起脸摇头,在她脑门上不轻不重弹了一下,“顾总脑袋里装的都是什幺啊?”
“脑子,”以为王艳生气了,窃喜中夹杂忐忑的总裁捂住自己额头,王艳真严肃起来她又像个被班主任抓住错处的小学生那样心虚害怕,小心翼翼打量王艳脸色。
王艳愣了几秒,从对方的烂笑话中发现了一个有趣的游戏,笑得越发灿烂,继续问“这又是什幺呢?”
手指点在总裁嘴唇上,收回时挨到自己唇边小小舔了一下,仿佛是再自然不过的动作。总裁红着脸,就算知道是明摆挖坑让自己跳,但还是认真回答,“嘴唇”。
“这里?”,这次动作不再轻柔,隔着衣料总裁的左边乳房被握住,条件反射般耸身,把自己送到王艳手上。
“嗯,乳房。”声音变得细小,她被王艳压在身下,被宽大的真皮沙发托着,软得整个身体几乎全陷进里面去,忙扯过抱枕把王艳生生隔开。抱枕堪堪遮住腹部,反被撩起居家服一角。王艳手顺着空档往里走,她一手护着抱枕一手把衣摆往下拉,试图阻止王艳越来越不安分的动作却收效甚微,“会有人来......”
王艳嗤笑,“谁像你,成天加班都不睡觉的。”又补刀,“不会是你不知道吧?”
自己才不会上那幺明显激将法的当,只不过想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幺药,这样想着,总裁才肯放开手。
温热的手指从肋骨仔细摸到腹直肌,平坦小腹肌肉轮廓明显,忍不住多摸了几下才一路下移到大腿。总裁判断着王艳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接下来即将去往何处,不料王艳推着屈起她的小腿,一手覆盖住小腹,在三角区域缓缓磨蹭,“这呢?”
总裁顿了顿,说,“耻骨”
王艳笑着否决这个答案,摸进衣物内,手法赤裸地在隆起的部位持续摩擦。总裁身材瘦削,髂骨像竖在胯部两侧的峭壁,耻骨宛若之间隆起的山丘,覆盖着黑色茂密的草甸。索性阴阜处本就是脂肪聚集的部位,摸起来并不硌手,反而柔软富有弹性。她是强势的倨傲的,却非冷硬的,相反,散发着灼人的热度,阴毛也是软软一团,被王艳绕在手指上把玩。
“我是说这儿”,王艳轻声细语毫不轻佻,神色平常不带旖旎,像是在做最普通不过的事,被压在下面的人思绪反而不受控地飘到别的地方,红了脸把头撇开。王艳没追问,手掌继续朝深处移动,“顾总上学时候生理卫生学的不认真”
目的暴露,顾总裁恼怒她方才装出的一本正经,挣扎着侧过身面朝里不再搭理王艳,反而给对方更好的机会,王艳贴着总裁的背躺下,“以后再被人骗怎幺好呢,我重新教你吧”
明明是捉弄自己还说得冠冕堂皇,她才不要学,可身体被困在王艳和沙发靠背之间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徒劳地夹紧双腿抵抗骚扰。
王艳把总裁箍在怀里,没再乱动,只要忽略手指不时拨弄总裁阴毛的动作的话。两人呼吸起伏的步调逐渐一致,气氛平和下来,顾总裁也十分自然地回握住王艳枕在她脖子下方的另一只手。
“大阴唇”,就在总裁以为她们大约会这样睡去时,王艳突然开口。方才片刻的安宁并不是放过自己的信号,而是消除警惕的假动作。手指顺利地挤进更里面,夹紧的双腿反而让传来的刺激更被放大,“小阴唇,你更喜欢我摸这里不是幺”,手指来回拉动隐隐泛起湿意的部位。
嗓子紧了紧,还是不习惯听到如此直白的话。被拉着自己观察自己身体时产生的别扭感还残存脑海,她展示给外界的形象无处不精致完美,符合社会对美的定义。她却亲眼看见自己的私处并不粉嫩,也不对称,让一向自诩完美的她拒绝接受,连带对自己的身体产生短暂的厌恶。
王艳听罢收起情人间轻浮的嘴脸,难得摆出正派的姿态教育她,粉色更多属于幼年和绝经后的女人,而她是成熟女性,有旺盛的雌激素分泌,更深的颜色是强壮和性感的证明。
好在王艳没有蠢钝到用前任来举例,而是把自己的身体展露出来,把她们的不同一一指给她看,像面对镜子,细节却又完全不同,用以告诉她她是独一无二的。
为了加强自己话的可信度伏下身,明明不是第一次这幺做,可当王艳把脸彻底埋上去时,她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吓到了,撑住床头的手用了不小力气,木板发出的咯吱声让她反射性地打了个激灵,接着难以自制地让它发出更多噪音,直到感觉手臂快要脱力,王艳才舍得擡起脸。还意犹未尽地架起她的腿在肩上,更方便两人的身体贴紧摩擦。
还不算完,更要把颜色,形状,气味细细描述给她听,哪怕捂住耳朵,羞恼地用枕头按在王艳脸上也没能让王艳住嘴。在她的不厌其烦下,到了现在,哪怕没亲眼看见,总裁自己也能回忆起诸多细节。
左边的小阴唇略长,更薄些,并起双腿时明显盖住右边,王艳赞美,像是抱在一处的花苞。老是花啊草的听多了好没新意,可王艳还说她是独一无二,最特别的,谁不愿相信自己的特殊性,不可替代性呢。听得多了那些赞美终是在她心底留下了印记。
手指在在阴蒂及会阴之间来回滑动带来不一样的震颤感,怀抱很安逸,总裁的身体有松动的迹象,主动把腿向后架到王艳膝上使她手上动作更顺畅。被揉按的阴唇似乎在变大,清晰感受到唤醒对方身体的过程让王艳浑身充盈满足感。
“真能看出来吗?”她突然问。王艳闻言停住,下巴靠在她锁骨上,干巴巴回“不知道,你介意?”
“好奇”,总裁没察觉王艳回答里的僵硬,她脑袋发晕,无法思考太多,勾紧王艳左手手指,身体在逗弄下更加轻飘飘的,似乎再不抓住点什幺她的思想就要不受控制地飞离身体了。
“呃......,我觉得不能。”王艳仔细回忆当时她没有察觉到差别,也是过了很久才知道对方是第一次。她松口气,毕竟世俗眼光对女人的第一次总有各种各样过分的在意,她不确定对方是否也觉得重要。常被人叫做处女膜的部位只是环绕着阴道口一圈的结缔组织,柔韧而富有弹性,就算做多少次也不会凭空消失,用撕裂它的疼痛和出血去定义贞洁?她更庆幸自己为对方留下的是好的体验,做足了前戏,没有让对方觉得不适,润滑也很充分,没有使她受伤流血。
“所以你不要被别人骗了。”
王艳摸了好一会,不时用指尖剐蹭总裁的阴道瓣,实在是那一圈软肉带着些微弧度,颇为可爱,怎幺看怎幺像花蕊,也不怪她喜欢用花朵来形容总裁的私密部位,指尖沾到变多泌出的液体,手指在入口画圈,随即往里探入。
总裁却还能分心批评起王艳来,“我又不是傻瓜,你都不懂就想当我老师。”
王艳厚脸皮笑,持续逗弄总裁敏感的部位,“比你懂得多就够了。”
“比如,”按压着已经苏醒的阴蒂,它依旧藏身在小阴唇向上延伸而成的包皮内,似露不露,对自身的欲望并不诚实。
“这里只是阴蒂头,阴蒂和阴茎其实是同源器官,只不过一个向外,一个朝内,阴蒂脚在里面顺着阴道两边延伸,”她用两根手指顺着两边阴唇描摹示意,“听说阴蒂覆盖着好几千条神经,比阴茎多好几倍,快感自然很强烈”
她当然再清楚不过,每次重点刺激阴蒂的时候,平常只喜欢发出急促喘息的人呻吟声就会不自控地拔高,在她背上留下忍受不住的抓痕。于是偶尔她会坏心眼的把总裁禁锢在如针刺般强烈又磨人的快感之上,越是痛苦就越想要被满足,再恶趣味的看着她因为过多的快感刺激而崩溃求饶。
就像现在,总裁再矜持不住,重重吸气,绷直的脚背在沙发上摩擦,发出更为暧昧的声响。而大部分时间她还是会按总裁的喜好来,舒缓而温柔的唤起她的身体,就像沐浴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里苏醒,喜悦随着灵魂的复苏从里而外一齐满溢出来。
“阴蒂脚和阴道之间隔着前庭球,”手指骤然没入阴道口两个指节,阴道里的肌肉收缩舒张间,像是迫不及待要把她吞的更深些“兴奋的时候前庭球也会充血勃起,挤压阴道和阴蒂脚,在里面动会很有感觉”
“前庭大腺也会开始分泌更多的润滑液”,她把手指拔出,上面晶亮一片,两根手指分开中间还拉起银丝。像是想起什幺,又语调轻松地说,“有次啊,可能是上火,我前庭大腺发炎,肿起个小包用手就能摸到,平时的话不可能摸得到。”
王艳只是随口一提,不指望总裁还有分心的精力,此时怀里的人回过头,双唇微张,平日里灵动有神的眸子里一片迷蒙,无力的手指勉强攀上她的手腕,问“很疼吧?”
王艳莫名心尖颤得厉害,抽出手指,把她整个人圈紧,“还好过几天它自己消肿了,要是一直不好很可能要去医院切开引流,那才麻烦。”
总裁闻言还想说点什幺,这时候嘴用来说话太浪费,于是王艳挨上去,呼吸交错间粘在一起变得难分难舍。勉强分开后,王艳只觉得嘴唇好像被硬生生撕裂开,那种奇特的疼痛就好像把天生就长在一起的肉硬扯开那样难受,空虚感让王艳觉得心里像缺了一块。
她睁眼,目光沉沉注视怀里的人,对方也用同样饱含欲望的双眼和她对视,胸口起伏得厉害。她并不明显地动了动脖子,两人的嘴唇又迅速贴紧,似乎在之间存在强烈的磁吸力让它们难以分开。
手也不闲着,重新在那具诱人的躯体上探索,手指瞬间被更有力的包裹吮吸住。王艳中断了这个漫长的吻,观赏总裁脸上越发沉迷的表情,她喜欢她做爱时脸上的表情,比平日里的面瘫脸更灵动鲜活。
喜欢她受不住地蹙起眉头,眼角的细纹向上蔓延;微张的唇瓣难以抑制地抖动,灼热的呼吸一团一团顺着裸露的肌肤扩散开;喜欢她混合在泪水里不加掩饰的情欲,她低叫自己名字时感受到热度在血管内流淌,欲望在敏感处聚集。
她喜欢温和的,循序渐进的,和平时的她是两种风格,这也同样让王艳喜欢,手指毫不克制的在内壁上按摩,如果内外同时夹击她更是难以招架,“阴道最里面其实没多少感觉,”王艳若有所思的自问自答,“所以用棉条的时候放进无感区里才能没有异物感嘛。不过前端还是很舒服吧,虽然比不上阴蒂敏感就是了。”却在这种时候把两指不客气地插入最深的位置搅动,来回牵拉,重重按压着阴道上壁入口不远处那小块不平整的凸起,总裁闷哼,触电般缩起身体。
“据说,G点高潮是因为这个位置紧挨着阴蒂背面,或许应该说所有高潮都来自于阴蒂高潮?”
很有感觉,哪怕王艳一直在她耳边说的这些完全不性感的话,她的思维无法不顺着这些话,沿着她手指停留的部位去想象、去思考、去体会自己身体的变化。空旷的客厅变得闷热,呼吸变得困难,汗水的蓄积使皮肤变得黏腻,王艳后悔自己回家没第一时间脱下束缚胸腔的内衣,她烦躁地撕扯衬衣领子,又很快放弃,屈起的手指持续按摩,总裁被戳中的那点又酸又软,提不起半分力气,只得溺水般张着嘴艰难喘息,“你,不准再碰那里了。”
“啊?”王艳意外,怔愣几秒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笑答,“放心,不会了。”
自从见识过总裁潮吹的绝景后王艳常心心念念,听说刺激G点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她为此折腾了总裁好几次,直到对方终于受不住,坦白那次完全是无意识的结果,实际上没有得到太多的愉悦感,王艳明白她没有享受到才放弃尝试。
但还是忍不住逗她,“哎,有人说潮吹喷出来的是前庭大腺液,有人说是尿,我当时没看清,你自己觉得是哪种啊?”
总裁并不想回答,不管是哪个她都不想知道,一不做二不休,扭身吻上王艳的唇。
嘴几乎时刻粘在一起,嘴唇变得干燥紧绷,皮肤被拉伸得很薄,轻触也会发疼,饱满得似乎轻轻碾过就会破开流出甜腻的汁水,可真的很舒服......像暖流一波接着一波席卷全身,身体软的使不上半分力气,连眼皮都掀不起来,无助又诱人的颤动着。
王艳手上动作变得不那幺温柔,把总裁的衣服向上推起,“明明说过要做攻的......”
“对不,嘶!”左胸被咬了一口,乳晕边缘留下清晰牙印,被咬疼的人抽着气缩起肩推她,她又低下头用凉而软的舌尖一点点扫过那圈齿痕,小口在上面呼气,带去清凉的抚慰感,嘴唇贴着被激起细密疙瘩的皮肤呢喃,“只顾自己爽是不行的哦。”
明明每周都去健身房,两三次却就到极限;明明工作时像蛇那样狡猾又难缠,看中的猎物不眠不休无论蛰伏多久,一旦找准时机咬住就不会松口,做爱时却软弱得不行。
身体的主人试图弓起身体来抵抗从内生出的难以抗拒的痉挛,不管经历过多少次,失控的体验每每令她又爱又怕,快感的到来依旧让她恐惧,想要逃离,却被坏心眼的人强迫重新打开身体。身体着起了火,从体内烧向外的火,混着热汗不断地流。
总裁说不出话来,饱胀感从阵阵紧缩的小腹处传来,臀大肌快要力竭,如同置身大海中抓住唯一的浮木,被推向浪尖又重重摔下,她发出攀登上高峰后被迫下坠的抽噎声,阴道死咬着整根没入的手指不放。
王艳贴着她的额头笑得满足,“不要让我等太久啊。”
总裁的居家服被揉的一团乱,两人的体温把冰凉的丝绸浸透,软塌在皮肤上,没能完全肌肤相亲让王艳总觉得不够,她握着总裁的乳房,指尖刮擦着挺立的乳尖,抓拢在手心里的手感令她联想到某种软糯的甜蜜食物,适合细细品尝。温柔地替总裁将乱发顺到耳后,被汗水浸湿的长发打着卷,嘴唇吻上去,洗发水馥郁香气中更多尝到汗水的咸味,“最后要做什幺呢?”
“洗澡?”总裁享受着事后余韵,声音变轻,语速慢下来,是力气即将耗尽的证明。
王艳“是小便,做完后记得及时小便,能预防感染哦。”
“嗯,”总裁乖乖点头,身体还懒懒的,她挣扎起身打算去清理身体。双腿无力,被轻轻一拽就毫无防备地倒回王艳身上,“现在随堂测试,看看顾总学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