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度的牙齿天生就很尖锐笑起来像条择人而噬的美人鲨似的,在他的粉丝眼里这自然是极具魅力,但想到对方在用那副尖牙利齿轻轻咬她的下体,她就情不自禁的紧张。
舌尖卷着她偏长的那片小阴唇含进嘴里用牙齿反复磨弄啃噬,间或舔过另外一边几近于无的肉芽,小穴很快就溃不成军流出潺潺爱液,男人吃穴吃的啧啧有声。
“可以了,快进来。”她的声音有点难挨,手指颤抖着拽了拽对方埋在她腿间的头发。
对方重新尝试插入,这一次顺利进了一半,他没再退出而是掰开她的腿根使力压向床面猛然捅了进去。
在她被干穿的哑然失声中,男人擡起手掌握住她的腿弯像是宣判一般道:“……那我开始了。”
“唔……嗯”
肉刃缓缓拔出,牵拉着穴肉再重新投入,淫液挂在鸡巴上被掏出穴口,动作由艰涩到顺畅,直到开始马力十足的撞击。
她的脚尖摇晃着不时扫过男人的手臂,柔韧而布满褶皱的肉壁挤压着鸡巴把它从头嗦到尾,龟头顶开穴口长驱直入磨过逼肉轻点宫口然后周而复始,小穴里被搅得咕叽咕叽地欢叫,爽的要死了。
男人昂起头摆着腰,汗水从脊柱流向尾椎,快感的电流滋啦乱窜,“啊……哈,你还好吗?”
从真正的性交开始庄文瀞就没有再出过声,对方腾出一只手揉捏她的阴蒂为她增加快感。
其实兰度想太多了,虽然她看不到对方,但只要操她的人是那个兰度,听到他低沉舒服的喘息,想象着他张扬的头发汗湿的样子,紧蹬床面的脚踝,起落的人鱼线,膝盖在冲撞中轻蹭到他紧实的腰,只靠这些就足够她到达高潮。
但是她不想叫。
她不想伸手去抓住他也不愿意让膝盖贴到他太多次,她只是抿紧嘴唇握住被角,尽力地放松双腿,她一点也不希望表现出和他很亲密。
男人很快无暇再关注她的感受,操穴的节奏越来越紧迫,他停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抱住她的腿架上颈侧,跪坐着下身微擡往前挤贴上她的臀部,鸡巴短促而急速地冲撞内部开始过瘾。
囊袋紧紧收缩着坠在阴茎根部,龟头撞上尽头水润的肉环又散乱地滑开嵌进甬道末尾喇叭型的凹陷,马眼在宫颈周围不断地击打,吐出的前列腺液和淫水在马眼和宫口间拉出粘稠的网丝,如果肉眼可以看到穴道内部,二人的交锋处此刻淫靡的一塌糊涂。
他的动作越来越失控,激烈的抽插中庄文瀞的头开始不断顶上床头,她勉力用手支撑着自己在汹涌而来的快感中保持神志。
“……哈、嗬”
身体里像是在燃烧沸腾,乱七八糟的液体从壶口涌出泡泡,庄文瀞在被子里剧烈的喘息,开始因为高潮而缺氧,阴道下意识的循环蠕动,像是急迫的吞咽也像难耐的呕吐。隐隐约约感觉大量粘稠的体液被挤出体外,鸡巴仍然在高速抽打着高潮痉挛的阴道,她不确定对方是否又射了一次,因为对方毫无停顿地开始了第三次挞伐。
“别……等等。”
男人放下她颤抖的腿,俯低身体压上她的会阴,双手支撑着床面缓缓抽出鸡巴再狠狠的撞下去啪的一声,她像是被鸡巴钉死在床上。
“啪”
“啪……啪……啪”
酒店大床吱呀作响,沉而深,缓而重的鞭笞落在她腿心,男人把体重压在她的下身,她的腿根被压开,盆骨感受到不堪重负的撕裂感。
对方体力惊人,她感觉自己持续被操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公狗腰干起穴来无休无止。她可没有学过舞蹈,身体没有那幺好的柔韧度,身高不高,阴道也很短,肉柱顶端来回撞击宫口的钝痛已经让她逐渐有些吃不消了。
两人做爱到现在不停的高潮已经濒临她的极限,在断续的呼吸中她只能朝对方求饶。
“不行了,缓一缓再……”她伸出手推搡男人的胸口,对方沉默而用力的操她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她心里还记挂着行程的事,做成这样子应该也够了,纠结无奈之下她掀开被子看向对方。
“这轮你快点射出来,然后……”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男人脖颈胸膛布满情欲的汗水缓缓地流向腰腹,头发散落下来垂在眼前,盯着交合处的眼神冷漠而失焦,腰胯机械地来回着,对外界的声音毫无反应,显然是药劲儿彻底上来脑子里只剩下操逼这一件事了。
“……”
庄文瀞皱皱眉不安感漫延上心头开始尝试着挣扎,终于一脚踹开了对方,“嗬……清醒点,不要做了,我们去医院。”
她腿根颤抖着坐起身体捞过扔在一边的衣服,“这…药不太对劲,也不至于为了个颁奖礼要了你的命。”她试着和对方进行清晰的对话一边慢慢地挪向床边。
“你再忍忍,我打个电话……唔!”
下一刻她被掐着后颈掼在床上,对方贴上她的身后,修长的腿别开她的,闷哼一声再次捅进她的下体,臀峰在碰撞中反复拍打变形顷刻间就红了起来。
“唔!”
男人的手掌按住她的后脑支撑起胸膛,小腹压在她的后腰,两人的双腿交缠体重叠在一起,在失速的穿刺中她的脸被压进柔软的床面。
恐惧感越来越重,她难以呼吸开始不能自控的挣扎,反手抓挠着对方的手臂留下道道血痕,换来的是更加凶残的冲撞仿佛是想把囊袋也塞进穴里,摇动的臀肌甩出残影。
“唔……唔……唔。”
不要,真的会死。
大脑因为缺氧产生尖锐的刺痛带走了所有思考,痛苦的窒息感越来越严重,她的身体抽搐起来徒劳无功的挣扎完全失去章法。
伴随着爆发的耳鸣,脑海里像是听见什幺断开的声音,庄文瀞颤抖着失禁了。
她的手臂失力的垂落,之后的事情她逐渐失去了印象,这场性爱发展到这个程度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庄文瀞自食恶果。
救命……
在意识彻底离她远去之前。
“庄文瀞?”
耳边传来的声音模糊而遥远,对方在问什幺她完全没听进去,就算这会儿兰度叫的是丑八怪或者肥婆她大概都会傻笑着答应。
滚烫的液体冲进她的身体,对方似乎是爽到尿了,她彻底的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