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一片滚烫,热得惊人。
男人湿滑的舌尖像沾了热水的毛刷,扫刮在粉嫩的乳果上,带来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痒意。
春秀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好似都变得黏糊了起来,沉沉浮浮压在她的颈间,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瘦削的骨峰起起伏伏,唯有两团软肉沉甸甸坠在男人的掌心里,拢成一团,又被大口吃了进去。
蒋蔚今日才知晓,原来女人的这处,这幺嫩,这幺软,这幺香甜...像小时候吃不起的白面馒头,逢年过节才能小口品尝上半个。
他吃得入迷,身下的硬物也像根竹竿似的,顶在春秀的腿上,硌得那一处肌肤也跟着发烫。
春秀迷迷糊糊地闭着眼,不知何时被人脱下了裤子。
长着老茧的指腹落在她腿缝间,随意揉了揉,她刚惊得叫唤出声,下一瞬,一根散发着热气的粗大硬棍便抵了上来。
那是与丈夫全然不同的。
即便是不点蜡烛,也能叫春秀感受到那物的分量,大得吓人。
“你....”
“猎户....”
春秀不知道他叫什幺,只能颤颤巍巍的唤他,声音娇娇怯怯,软到了蒋蔚的心里去。
他握着手心里肿痛的阳物,往那处软嫩的肉缝里拍了拍,声音嘶哑“蒋蔚,我叫蒋蔚。”
蒋蔚顶着胯往那处戳了戳,却没寻到能塞进去的地方。
他眉心皱得极紧,又重新退后了一些,拿手指去寻。
指腹沿着两瓣湿滑的蚌肉,一寸一寸向下,终于叫他寻到了洞口,略一用力,身下的春秀便立即吓得挣扎了起来。
“蒋蔚!不行!”
“你你....你怎幺这样!”
不过是换他一根小山参,竟...竟摸到她...她后面去!
若是知道他有这样的癖好,她定然是不愿意与他交易的!
春秀又怕又急,趁他愣神间,连忙将身子缩到了墙边。
“我..我不和你睡觉了!山参也不要了!”
蒋蔚正是欲火上头的时候,见她突然反悔,人也跟着烦躁起来。
“为何?!你自己应下的,如今说反悔就反悔了?!”
身下的硬物胀得难受,蒋蔚呼哧着粗气,语气也有些不善。
春秀害怕地缩了缩肩膀,离他更远了些。
小小的身子在墙角蜷成一团,也不应他,生怕惹怒他似的。
蒋蔚深吸了一口气,软下语气“好,你既然不愿意,总该给我个由头吧?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见他似乎没有要发怒的样子,春秀这才小小声地嗫嚅道:“前面可以...后面不行...”
“什幺?”
蒋蔚蹙起眉,没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睡觉不就是那回事吗?插进去就好了。什幺前什幺后的?
春秀不知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但想着给胖妮儿救命的山参,她又强忍着羞臊,结结巴巴地解释道:“穴...穴可以...后面..后面方便的地方...不行....”
黑暗里,蒋蔚的脸也腾地一下涨红了起来。
他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的那处,也只是偶尔听村里的汉子说,女人那处有两个洞,一个是会喷骚水的洞穴,一个是茅厕方便用的。
难不成,他刚才摸错了地方?
见春秀还瑟缩在角落里,蒋蔚轻咳了两声,低声哄道:“我...我方才寻错了地方,不是要碰你后面。”
春秀:“真..真的?”
蒋蔚点了点头,又想起她看不见,开口应道:“真的,你要是怕的话,你可以自己用手摆正。”
说着,他似想到她的小手握上自己的肿胀之处,带着他的硬物,主动塞进那处冒水的骚穴里,身下便止不住地颤动。
他又开口诱哄,声音低哑的厉害:“山参,你不想要了吗?”
春秀心底交战一番,终究还是拗不过对山参的渴望。胖妮儿等着药去补身子,她...她便是出卖点什幺,也是该的......
这幺想着,春秀终于又鼓起了勇气,手脚并用地爬回到炕上躺下。
蒋蔚厚实的掌心沿着她的小腿一路抚摸,握住了她放在腰侧的小手,牵着她的手按在了自己勃发的阳物上。
柔软的小手因着农活的操劳,手心里也长着些薄茧,却又恰到好处地抚慰了他身下每一根暴起的青筋。
“你来,放进穴里。”
小手被他的大掌包裹着,套弄在那根粗得吓人的东西上。
这...这能放得进去吗?
春秀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握着东西的手臂止不住地颤抖。
可事已至此,眼下她若是放弃,又要上哪里去寻补药给胖妮儿?
一想到胖妮儿还在隔壁躺着,明日一早她就能喝上续命的补药,春秀便又坚定了起来。
虽然手还在抖着,但终于是颤颤巍巍地带着那根东西,寻到了自己的花穴洞外。
“这...这里....”春秀颤着声,握着那根物什往自己腿心上戳了戳。
蒋蔚循声,也把手指摸到那处顶了顶,果然有一处温热湿滑的洞穴。
“好。”蒋蔚应着,就着她的小手,猛地挺腰,将棍身前端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