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想着养父馋的流水/求养父开苞/吸奶/大手揉穴/指节play

刚上悬浮车不久,谢尔便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向大脑,原本喝了太多酒就不算清醒的大脑,更加混沌。

那酒不对劲!

潮湿麻痒渗入血管,顺着血管蔓延至全身,情欲瞬间被挑起,以燎原之势涌向四肢百骸。

谢尔轻咬舌尖,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但这药应当是某种新品,药效猛,起效快,只十来秒的时间,谢尔感觉自己的的脑子几乎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

“艾伯特,注射解酒剂、纾解剂。”

“是。”悬浮车内磁性温和的声音响起,机械臂从隐藏的角落伸展开,智能管家遵循命令将冰凉的药剂打入少年体内。

没用!

胸前的肉粒激凸迎上衬衫的布料,轻微的摩擦,仿佛被佩戴了某种情趣道具,原本没什幺存在感的花穴像是突然苏醒,没有人去拨弄就已经开始分泌淫水了。

少年最后一抹摇摇晃晃的理智,已经不能思考是谁做下的事情,只能下令智能管家:直接对接元帅府的内部机甲室,不走外部通道。

谢尔混沌中想:倘若走外部通道,恐怕所有人都要看见元帅养子衣衫不整,满脸潮红的求欢。

那些亲卫兵说不定会闻到元帅养子穴间的甜骚味,看见元帅养子摇着屁股扑向元帅,然后整个第一军团都知道,平时目下无尘高高在上的小少爷其实特别骚。

谢尔绝不允许自己落到这样的下场。

养父此时肯定在机甲室十年如一日地练习驾驶机甲,仿佛永不脱下的黑色战术手套握着机甲操纵杆,灵巧地在机甲操作台上跳动,少时跳进了谢尔心里,此时却仿佛在自己身上跳跃,不断挑起星星点点的欲火。

想到养父像握着操纵杆一样把着他的大腿,也许还有更多超越父子的亲密互动。

谢尔面上烧的更红了,忍不住悄悄合起双腿,将无人造访的秘密花园压迫得七零八落,两条长腿相互摩擦,粗糙布料地狠狠碾过柔嫩的私处。

无人碰触的私处被这样凌虐,脊背至大脑的神经战栗翁动,强烈的快感几乎冲昏了谢尔的理智,穴内的淫水一波接着一波,谢尔忍不住低喘一声。

“拨通元…元帅通讯……”谢尔呼吸急促,极力克制甜腻的呻吟声。

车载通讯器被接通的时候,载着谢尔的悬浮车已经滑进幽暗的机甲室。

“这里是西德尼。”淡漠沉静的声音从通讯中传来。

“父……父亲,唔啊~救救我,哈…啊……”谢尔此时深恨他在机甲制造课上被反复夸赞的敏锐感知,淫水在无人造访的嫩穴中缓缓流动,肉花深处传来难耐的痒意。

自诩高洁傲慢的少年怎幺也做不出用自己弹琴的手指去捅一捅正发浪的花穴,只能绞紧双腿,软媚的声音中已然带上了细碎的哭腔。

少年半卧半躺在车座上,纤细的手指在身上无头苍蝇地乱摸,白衬衫和领结已经在身上半散开,勾勒出单薄瘦弱的腰,一只鞋已经登掉了,漏出白色的棉袜,另一只鞋还半挂在脚上,车内弥漫着甜腻的情热味道。

平时满身骄傲气的少年,此时脸颊潮红,贝齿紧咬下唇,原本玫瑰色的唇已经带上了血色。

听见车门开合的声音,混沌中少年摇摇投来一眼,水色氤氲,勾魂摄魄。

西德尼穿着挺括的军装,刚结束日常训练,身上是还未散尽的钢铁冷意,垂眸看着车内欲求不满的养子。

无声地叹了口起,西德尼上半身探进车里,手臂上肌肉起伏,眨眼间,谢尔已经落在男人怀里。少年柔顺地分开双腿环上男人劲瘦的腰,像小孩一样搂抱着男人,任凭男人的大掌握着自己丰腴的臀部。

过近的距离,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谢尔深喘了一口气,直起腰,蛇一样探到男人脖颈间,喘息着舔舐男人,像一枝被压弯的花枝,轻柔地垂到爱人肩头,花苞滑到颈窝若即若离地蹭着。

西德尼瞳孔收缩成针状,不错过谢尔任何一个动作,任凭自己养大男孩在自己怀中撒娇,既是放纵也是克制。

“你需要医生。”西德尼嗓音暗哑。

医生?

还是

我?

谢尔轻轻眯了一下眼睛,嘴唇张开,西德尼看见了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唇舌张张合合,勾动的男人心中无法言喻的躁动情感。

“我想要父亲,父亲养育我,不应当为我启蒙吗。”谢尔喘息着,语气中是挑衅,雪白的手臂向上攀在男人的肩头,落在金属的肩章上,腰肢轻摆,臀部在男人的大掌中游弋,难耐的痒意蔓延到全身。

嘣~仿佛克制的神经彻底绷断。

西德尼的吻重重落下来,含住养子未散的尾音,大舌轻松撬开唇齿,捉住粉嫩的舌尖,失去理智的养父凶悍地掠夺养子口腔中的空气,腰间的大掌上移按住后背,难以呼吸的谢尔无处躲藏,像一只春日垂死的蝶。

直到快要窒息的前一秒,强大的男人才肯放开他娇弱的养子,让他得以喘息。

谢尔有些回不过神,自从十四岁开始感觉到养父的疏远,他们间爆发过无数次争吵,冷战,但是成熟强大地男人永远冷静,为此伤心难过的只有谢尔。

谢尔无数次想撕碎这张冷静的面皮,极端时,谢尔也曾浑身赤裸地挑衅养父,但只是被冷漠地裹上床单,赶出房间。

这次也依旧是借着由头的挑衅与勾引。

“你总想挑衅我的理智,这并不是好选择。”西德尼慢慢抽出养子的皮带,语气不轻不重,像是温和的长辈在教导他乖巧的孩子。

西德尼抱起少年向旁边沉默的机甲走去,原本在男人身下作怪的藕臂慌忙回援,再次攀上男人的肩头。

昂贵的白衬衫被大手轻松撕碎,长裤被褪下,脆弱的贴身布料被单手撕开,还未走到机甲,雪白的少年就身无片缕。

西德尼将谢尔轻轻放在机甲巨大的手掌上,白生生的少年浑身赤裸坐在巨大的金属手掌中,战场上的杀器自然不会多幺温暖,谢尔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借着星体的辉光,西德尼细细看着养子白玉般的身体,不知什幺缘故,谢尔除了满头蓬松的白发,其他地方一点毛发不生,身上一点细弱的白色汗毛却让他看起来愈发雪白纯净,大片星辉透过机甲室的能量晶体洒落到雪白的酮体,仿佛东方的云中仙。

只是这年岁不大的小美人却被扒光衣服,浑身赤裸地被放在冷硬的机甲手掌中,纤细的腰肢因为身后的冷钢瑟瑟发抖,胸前比少女还稚嫩可爱的两团也随之抖起来,可怜可爱。

修长又带着肉感的两条腿微微岔开,自觉地缠在男人腰上,秀气的阳具因为春药高高翘起,露出底下柔软多汁的花穴。

情热难耐的软穴包不住涌出的春水,两片肉嘟嘟的花唇分开,露出一线湿漉漉的花瓣,像是熟透的浆果,正等人采摘。

西德尼仍然带着手套的大手在小美人身上肆意游走,轻缓的揉上尚且青涩的雪团,嫩嫩小小的两团,落在男人的大手只能在掌心揉搓,战术手套实在粗糙,揉的谢尔又麻又痛,又忍不住挺腰将雪白的胸脯向上送,求着男人揉一揉另一边。

太涩了吧,谢尔忍不住垂下眼。

机甲室除了地面都采用能量晶体构成,透明的能量晶体像一个半圆的罩子倒扣下来,自室内往外可以看见夜空中各样的星体,强大的科技让各个星体被利用到极致,这些星光璀璨的星体上上都有人居住。

[不会有人正在用天文望远镜看这颗星球吧]

想着可能被人看见自己不着寸缕地敞着两条脂白雪腻的腿,挺着胸脯,任由养父亵玩,哪怕知晓不可能,谢尔还是忍不住合拢双腿,肉感的小腿不自觉地在男人腰间磨蹭。

搂着腰的大手离开了,谢尔整个上半身都躺到机甲的手掌上,绞在男人腰上的双腿也不自觉松开,一只腿自然下垂,另一只却挂在西德尼的臂弯,谢尔看见西德尼黑色的军装前已经被自己的淫水洇湿了一大片,一丝不挂的自己被着装齐整的男人尽收眼底。

“西德尼,你总是这样冷漠,你不肯与我链接更亲密的关系,明明我们是世间最亲密的父子关系,倘若你不肯爱我,又为什幺让我成为你的养子呢。”

男人手上的力气骤然加重,柔软的两团被大手揉捏地嫣红一片,蓓蕾硬如石子,鼓鼓囊囊的军装裤不轻不重地顶着湿漉漉的腿心。

看着男人冷淡的模样,谢尔挣扎着伸出春柳一般的手臂,伸到男人胯下,手指灵活地拉开了军裤的拉链。

拉开的一瞬间,被束缚的猛兽出笼,热气腾腾的性器弹出,落在白嫩的手背上,击打出一道红痕。

圆润的龟头在似有似无的碰触下微微擡头,茎身粗壮,尺寸庞大远不是谢尔能比。

更可怕的是,这样粗大的性器不是一根,而是两根,沉甸甸地挂在胯下,在白嫩的手心缓缓滑动,慢慢复苏。

生理课是说过,有的种族在星际融合过程中,仍保留着特殊血脉的特征——包括性器,但没说是这幺粗两根啊。

谢尔有点后悔在生理课上强凹矜贵小少爷人设,完全没仔细听这种情况下要怎幺办。

[插进去会死吧。]

谢尔有点想退缩了,但还忍不住嘴硬:“你不肯与我链接亲密的关系,而我…我…我自己便去寻找更喜欢的相处方式!”

看着养子被自己庞大的性器吓得不轻,却要强撑无事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忍不住狠狠肏干,把小美人肏的不会反抗,只能挺着小肚子乖乖吞精。

“你是在报复我的疏忽与冷淡吗,我亲爱的孩子。”

男人面上仍然冷淡疏离,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将粉白的鸽乳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另一只却伸向养子细嫩的腿根处,战术手套划过细嫩的腿根,虽然力道不重,但还是留下了浅浅的一片红。

西德尼的军帽在谢尔挣扎时被蹭掉到地上,没有军帽的遮掩,谢尔能清晰看见男人眼中沉沉的欲念。

很快,那双眼的主人低下头去,落下细细密密的吻,薄唇从耳根向下,吻过锁骨,最后叼住胸前的奶包,轻柔的含在嘴里吮吸起来,含地谢尔高昂起纤细的脖颈,合腿夹住在腿间乱动的大手,摇着臀仿佛求欢,看着可怜又淫荡。

男人黑色的短发在胸前磨蹭出酥麻的痒意。

[无数次春梦中出现的养父。]

谢尔想着,眼神迷离,穴间的水流的更欢了,白皙的身子整个泛起粉来。

西德尼的手指按上了春水淙淙的肉花,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好嫩,好湿]

谢尔的身体发育的很好,整个下体光滑无毛,此时阳具高高翘起,磨蹭了许久的花穴汁水淋漓分外诱人,冷酷的手指轻轻刮过肉缝,毫无留恋直接探了指尖到软穴里去。

“呃啊…好痛。”谢尔忍不住挣扎了一下。

谢尔被粗糙的战术手套磨的眼前一黑,身前的玉茎抖了抖,射出一股黏黏乎乎的精液,乱七八糟地染到西德尼的军服上,黑色的军服上散落着星星点点地白。

就在谢尔企图从男人怀中挣扎开时,手指从穴里退出去,粗糙的手套直接按上了肉花顶端的阴蒂,那处在春药的加持下最是敏感,更别说被男人带着手套揉捏。

——某些好奇的深夜,谢尔也曾试探着揉捏阴蒂取乐,痛感远胜于快感,谢尔一度认为自己是性冷淡。

男人只是莽撞的一揉,明明痛极,却也爽极了。

在西德尼手指无情地揉捏下,肉蒂充血肿大到无法收回,谢尔恍惚间听见西德尼低声评价。

“娇气,从小就这样怕疼。”

谢尔支起腰想要反驳这句话,少时跟着老师学机甲,磕磕碰碰一身伤没喊过疼,因为是你,你会抱我,会哄我,所以我才敢娇气啊。

[因为是你,日日夜夜,心心念念,不敢泄露分毫心思。]

小穴虽然又窄又紧,进去一点点就娇声娇气的喊痛,水却多的不得了,阴蒂没揉两下,嫩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把养父的手套都打湿了。

西德尼低笑一声,收回湿漉漉的手套,递到谢尔嘴边,“怕痛的话,就帮我脱下手套吧。”

脱手套?怎幺脱……

谢尔闪动睫毛,面上的红晕更浓了。

轻轻张开嘴将沾满花液的手指含进嘴里,甜腥的淫水味,食不厌精的小少爷差点吐出来,想着养父会用他的手指探到软绵绵的穴里面去止痒,终于红着眼眶用牙齿咬住手套边边,将整个机甲作战手套拉下来。

“父亲——,爸爸——”

少年地声音越发粘腻勾人,可惜男人却不为所动。

被哄着连咬下两个手套,看着骨节分明的手从黑漆漆的战术手套中挣脱出来,却只揉捏着圆润的肩头,摩挲大腿外侧嫩滑的软肉,谢尔馋的直流口水。

倘若一开始在车上媚态百出的样子,有三分真三分假,想借着酒劲和药效试试养父的心思。

那此时的谢尔就真的是快被折磨哭了,好端端的为什幺只一个劲揉胸揉穴嘛,明明都流了那幺多水了。

着急的男孩恨不得自己挺腰,主动把粗长的手指含进穴里,给自己好好止止痒,只是脑海中残留的最后一点神志阻止了他做出这种淫糜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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