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纯患有严重的自然卷。
闹铃在早上七点准时响起,她顶着一头乱膨膨的头发从床上坐起,感觉血压低得随时会昏过去。
(唔……我到底有没有睡着……?)
都是昨晚巧伶乱讲话,害她整个晚上都心神不宁。
她歪歪倒倒的走向浴室。
啪唰趴唰……
洗脸。
咕噜咕噜……
刷牙。
「啊——嘿咻、嘿、讨厌……哇……哈……哈……哈……」
她抓着梳子跟自己的自然卷搏斗,一番缠斗下来,自己都累到喘气了。
雅纯拖着脚步回到寝室,对着镜子准备换衣服。镜子里的她挂着一对熊猫眼,身上穿的是心爱的史奴比睡衣。
(明明那么可爱的……)
她从小就喜欢史奴比。甚至到了高中,大家都在追韩星的时候,她还是在背史奴比的背包。最后是安娜笑她,她才换掉的。
(真的有那么孩子气吗?)
她脱下睡衣,准备穿上胸罩——自然是纯白色没有花纹的。她突然想到,巧伶前阵子也开始穿胸罩了,她在上课时有注意到她的肩带。
她放下了胸罩,看着镜中自己的裸体。她的胸部是挺翘型的,没有安娜那种浑圆饱满的重量感,乳头还是凹陷进去的,丢脸死了。
她用手挤出乳沟……这样看起来应该有大C小D,但还是比不上安娜的F罩杯,更不用说智宇姊了。
(男生还是喜欢大一点的吧……)
她努力的把腋下的肉肉挤到中间去,但是极限好像就是如此了。
(哇~受不了,我简直像是小孩子嘛!)
雅纯崩溃的抓乱了自己刚整理好的头发。一想到再过不久之后,巧伶的胸部搞不好会变得比自己大,雅纯就觉得快崩溃了。
(要不要改穿魔术胸罩……?至少,换穿好看一点的……)
她懊恼的盯着自己在大卖场买的全罩式100%纯棉胸罩,坐在床上自暴自弃。
(反正我就是喜欢史奴比、不会打扮,又只有C罩杯的老古板啦……)
叹了口气,雅纯认命的穿上纯棉胸罩,换上外出服,准备出门。但就在她拎起包包时,她瞥见了那天安娜送给她的唇膏。
「……」
她打开盖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唇膏是在专柜买的,看起来不便宜,淡淡的粉色看起来很可爱。
雅纯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
喀啦、喀拉、喀啦……
这里是诊间,现在是智宇姊的戒酒咨询。
「所以说,刚开始酗酒的原因是因为工作压力吗?」智宇姊用毫无起伏的声音问着。
「嗯……」我坐在椅子上,浑身冷汗,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因为,智宇姊把她的I罩杯给光明正大的摆在桌上。
太夸张了吧!虽然说桌子的高度确实是差不多,不过她就这样直接把胸部这样放着?如果不是知道智宇姊是怎么样的人,搞不好还会以为她在故意炫耀咧……
只是普通的看诊,因为这样就变得那么色情。好可怕,巨乳实在太可怕了!
由于胸部被桌面托起,乳肉被支撑得圆股鼓的,看起来随时要从衣服底下满溢出来,让原本浑圆挺立的胸形看起来更加的柔软。再加上……没几天以前,这对巨乳还夹着我的肉棒乳交,想到这里,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盯着智宇姊的巨乳,完全没认真在对话上。
「我可以开一些戒酒的药物。你有忧郁症病史,或者在使用相关药物吗?」
「嗯……对。」
「那有在吸食吗啡类止痛剂吗?例如海洛英或者G水。」
「嗯……对。」
「你在看我的胸部吗?」
「嗯……对——不是!我刚刚没在听!对不起!不对!这是在问什么啊!」
完全被发现啦!
该死,听说胸部大的女生对于别人的视线非常敏感,智宇姊的胸部大成那样,肯定用感应的就知道了。像武术高手会用心眼那样(?)。
智宇姊叹了口气,环抱双臂,往后靠着椅背。她闭着眼睛,看不出来是不是生气了。
「智宇……我是说,医生……抱歉,那个……」我支支吾吾的想要道歉,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就我看起来,你不是很认真的想要处理酒瘾的问题。」她说。
「……咦?」
智宇姊确实生气了,但她气的却是完全不同的点。
「你上一次喝酒是什么时候?」
「……上礼拜。」听到智宇姊这么问,我瞄向了旁边,躲避她的视线,「……我接到家人的电话,想到自己失业的事情……」
那是小净入院那天,我在晚上偷跑出病房买酒,然后才在便利商店遇到小净。
「所以,你在住院之后,还是有偷喝酒?」
「嗯。」
「请停止。」
我默默低下头……总觉得,比偷看胸部被抓到还丢脸。
「我不是心理学专业,不能给什么深入的建议。」智宇姊说,「总之,我认为你的酒瘾是心理问题。因为你面临了掌握不了的事情,所以要依赖酒精去舒缓焦虑。」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她,没有说话。智宇姊思考了一下,继续说。
「简单的说,就是自暴自弃。」她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因为不想面对过程中的困难,所以就直接放弃。一开始是要逃避工作压力,现在则是要忘记失业的事情。」
「我觉得,」我开口,「……不只是那样。」
「是吗?」
「我喝酒是因为……喝酒很简单。」我说,「我不用去追求任何人的肯定,就会自动的快乐起来。」
「这样啊。」
我不知道智宇姊能不能理解我的意思。说实话,我自己也不是很了解自己在说什么。
喝酒……喝酒是种一个人就能做的娱乐,什么都不用付出就会自动的感到幸福,就像是玩拔作H-game一样,不用思考任何事情就会有人毫无条件的爱我,简单暴力。
不用满足什么条件、不用讨好任何人,无关乎谁的要求或者KPI。就算我把一切都搞砸了,酒精都能保证我能够拥有一个晚上的幸福。
智宇姊在电脑上打字,诊间内只剩键盘的敲击声,过了好一阵子,智宇姊才再次开口。
「我可以解释为,如果你能从身边的人得到心理上的支持,会有助于戒酒吗?」
「或许吧。」
「把手伸出来吧。」智宇姊边说边开始设定起智慧手环。
「蛤?」
「我叫你把手伸出来。」智宇姊说,「我刚说过,我不是心理健康专业,我们医院也没有咨商相关的资源,所以我能做的有限……不过,人跟人的肢体接触可以制造一些让人安心的激素,这点事情没有什么问题。所以,请你把手伸出来。」
「咦……咦——?」
智宇姊伸手抓住我的手腕,身体稍微前倾,一对巨乳随着重力微微垂下。
肢、肢体接触……?是这个意思?要让我摸吗?「我能做的有限」是这个意思吗?
咕噜!
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
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
智宇姊把我的手放在桌上,用食指轻轻的抚摸起我的手背。
「啊……」
开心跟些微失望的感情同时涌上。
「就像这样。肌肤接触,可以释放压力。」她静静的说,一点都不害羞。
失望并没有持续太久,就马上被舒服的感觉给取代。
她的手指很细长,有点凉凉的,小小片的指甲嵌在手指尖端。智宇姊没有施什么力,只是让她指腹的触感透过肌肤传达过来。肌肤接触的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扩散开来。麻麻的,甚至有一点痒。
她低着头,专注的抚弄我的手,像是在为小仓鼠理毛一样。我像是出了神一样盯着智宇姊的脸看,她细细的眉毛、淡淡的褐色眼睛、小巧玲珑的鼻子,愈看就愈觉得美……
然后,智宇姊用左手将一绺头发拨到耳后。
Strike——!160km/h高速球,命中我的好球带正中心!
好奇怪!心脏跳得好快……这种坐立不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明明我已经跟智宇姊做过更色情的事情了。
总觉得……有种焦虑感,可是又有点安心。想要再往前一步突破某个障碍,又想要静静享受这种温柔的抚摸……
岂可修,我是第一次交女朋友的国中生吗!
智宇姊一句话也不说的加大了抚摸的幅度,从手背延展到食指侧面,现在她掌心细致的肌肤贴着我的手指,像是把我包复住一样。
她的手是真的很美,白皙骨感,可以看到手背的肌腱勾动的样子,五根手指各自以不同的幅度弯曲,指节分明的按在我的手上,每根手指之间都还有空隙。
简直不可思议……只是一根手指而已,不到几平方公分的接触面积,竟然可以传达出这么强烈的感觉。
智宇姊的食指一点一点的爬上我的手臂。她握着我的手腕,用手掌包覆着布满神经的手腕内侧,手指不忘继续轻抚着手臂。
好想要……好想要更多的接触……互相拥抱,大面积的感受对方的身体……
「智宇姊……」
「嗯?」
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她的名字,她擡头,用询问的眼神注视着我,没有任何闪避。
「我……我想摸妳。」心跳得太过厉害,我有点喘不过气了。
「好啊。」
一股喜悦感从胸口爆炸开来。我稍稍抽出我的手,用食指跟拇指轻轻揉捏她的虎口软肉。
一股细致复杂的感觉从指尖传来过来,手心窝微微的凹陷、手心的温度、虎口处特别柔嫩的肌肤……
智宇姊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任我用拇指在她的虎口抚弄……这已经不像是单纯的抚摸了,是在追求亲密感,更像是在调情……不,算是爱抚吗?
脑袋已经变得麻麻的了,甚至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或许真如智宇姊所说,肌肤的接触真的会让人释放安心的物质。
好想摸胸部……她都说可以摸她了,之前也打过奶砲,应该可以吧?
我这样想着,像是被催眠一样,将手伸向了她的胸部。
「不行。」她松开了手,往后避开。
「……咦?」
「今天就到这里,肢体接触这样就够了。」她淡淡的、不带情绪的拒绝了我,「上次是因为我不希望你放弃才帮你射了出来,但是这样无条件的满足你,你又会过度依赖的。」
什、什么……?
「之后如果戒酒有进展的话,再看看吧。」她又补了一句。
就像是精准算好的一样,智宇姊左手的智慧手环亮了起来。
「时间到了。你可以自己走回病房吗?」她说。
*
结果我真的自己一个人走回病房了,嗯……
不能把人弄硬了又不给射啊!
哪有调情到一半赶人走的啦!
正常人都会觉得那样讲是可以摸的意思吧!
……之类的念头我可是一丁点都没有。我可是非常尊重女性性自主权的,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过份的想法!
干,真的啦,怀疑个屁啊。
我回到了自己的病房,出乎意料,里头人站了五、六个人,都围在小净的病床旁边,看起来应该是她的父母跟亲戚,还有一个国小年纪的女生,身上穿着贴身的芭蕾舞衣,看长相应该是她妹妹。
小净竖直了病床上半部,双手放在大腿上,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比起被探视,更像是在面试。
「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才能出院?期末考赶得上吗?」看起来像是她父亲的人问道。他有一张和善的圆脸,中年福态体型,像是过年时会跟亲戚小孩玩在一起的那种叔叔。
「医生说调养一下就能出院了,要我维持作息就好,应该不会很久。」小净的回答即使在我这个外人看来都过于拘谨了。
而在伸手可及的床头,摆的是厚厚一叠讲义。
「我们跟补习班拿了妳缺课时的讲义,有空翻一翻齁。」她的爸爸和蔼的说。
「好。」小净回答。
「妳很幸福馁,妳爸爸这么忙,还特别去帮妳去拿讲义。」一个不知道是姑姑还是阿姨的人说道。
「谢谢。」小净说。
大人们在病床旁聊了开来,小净就这样保持着微笑的表情。然后,那个身穿芭蕾衣的女孩子走到她床边,把一个东西送到她手上。
「姊,妳说的书我借到了。」她说。那是一本英文的《阿兹卡班的逃犯》。
小净终于露出了称得上开心的表情。她小声的跟那个女生讲了些什么,姐妹俩一起吃吃笑了起来。
大人们又折腾了一阵,然后风风火火的离开了。病房内一下安静了下来,小净长吁了一口气,放平病床,盯着天花板,一句话都没说。
我下了床,凑到她的病床旁边。
「真好欸,有小说看。」
「学长?可以让我休息一下吗?我有点累。」小净有气无力的说。
我看着她放在枕头旁的那本哈利波特。
「哇,英文的欸,那么厉害。」
「我爸妈说小说可以看,但是要看原文的,这样才能练阅读能力。」她依然软软的躺在枕头上,甚至没看我一眼。
啊……我高中时父母也说过类似的话。
我随手翻开书页,刚好翻到了学生们对付幻形怪的段落。
「他们每一届的黑魔法防御术老师,感觉还是路平最好。」我说。
「假穆敌比较好。」小净白了我一眼,但还是回应了我的话题。
「妳喜欢佛地魔的手下喔?那妳也喜欢奎若啰?」我继续烦她。
「他很路人欸,而且感觉也不怎么强。」
「还是说妳喜欢恩不里居——哇噢!」
一颗枕头朝我的脑袋砸来,我即时躲开,枕头砸垮了旁边的讲义堆。
「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喜欢一个老巫婆啊!」小净生气的坐了起身。
「敢丢我!」我抓起枕头,作势要拿来打她。
「哇啊!等等。」小净用被子蒙住头当作防御。
「死小孩、死小孩!」我别脚的隔着被子用枕头敲她,小心的不要敲得太大力了。
小净在被子底下扭着身体闪躲,一不小心笑了出来。她一脚踢到了我的腰,我痛得几乎弯成九十度。
「啊啊,学长,你没事吧?」她慌忙探出头来。
我依旧弯着腰,露出痛苦的表情。
「糟糕,我叫护理师过来——呀啊!」
我趁她不注意,跳到了她床上,一把掀开了她的被子,小净穿着睡衣的姿态完全暴露出来。
「哇啊!你骗我!坏蛋!」小净吓了好大一跳,举起脚朝我猛踹,又哈哈笑了起来。
女孩子的脚丫不停落在我身上,说痛还真的有点痛。我一把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的两条腿压制在床上。
「呀,变态,怪薯黍啊~救命啊!」小净抓起刚刚的枕头,一边笑一边猛力的攻击我的脑袋。
我和小净就这样打了好一阵子,直到身体文弱的她喘不过气来,躺在床上大喊投降。
「吼呦……你很幼稚欸。」小净的发丝都黏在脸颊上了。
「妳很暴力欸。」
小净又白了我一眼,转过头去。
嗯……我还满喜欢看她翻白眼的。小净原本文静腼腆的样子,还有开心笑着的模样,我还真的不知道哪个比较可爱。
平抚了情绪后,小净从床上坐起,微笑着看着我,若有所思的样子。
「学长……」她拍拍她身旁的床垫,「坐这边。」
我照她说的坐了过去,没想到,她两手揽住我的脖子,骑到了我的大腿上。
「你是不是看我心情不好,所以故意哄我开心?」她眨着大眼睛,轻声问道。
「欸……?」
我一时悸动,说不出话来。她的睫毛好长,双眼皮的褶痕好漂亮。
见我没有回答,小净继续说着小说的话题。
「你还记不记得,张秋有一次故意留在万应室……」她甜甜的吐息吹在我的脸上。
我依稀记得,那是在某次D.A.聚会结束后。然后,他们接吻了……
就跟小说中的张秋一样,小净闭上眼睛,噘起嘴,慢慢朝我靠近;我愣在那,还没准备好迎接嘴唇的柔软——
说时迟那时快,她猛然用膝盖朝我狠狠撞下。
「哈哈哈,被骗了吧~」小净为自己的阴谋成功而幸灾乐祸。
「哇啊……那边……喔喔……」我痛在床上打滚,整个人蜷缩得像只虾子一样。
「我才不信咧,你以为同一招能骗到我两次吗?」
「不、不是……唔……妳弄到……我的……重要部位……」我仍躺在床上哀嚎,彻底体验到放羊孩子的下场。
「咦……?欸欸欸欸欸欸——学长,你还好吧?」
小净这才意识到事情大条,双手摀着嘴巴不知所措。
「怎、怎么办……?学长,让我看看!」小净伸手就来拉我的裤子。
「喂——」
一切发生得太快,我猝不及防,小兄弟就这样暴露在她面前。
小净伸手就捧住了蛋蛋,反复检查着。
「痛不痛?」她担心的看着我。
「不、妳怎么……」比起疼痛,我更惊讶小净在没喝酒的状况下也那么大胆。
「对不起喔……弄痛你了……」她温柔的抚摸着睾丸,好像在跟我的小兄弟说话,「我帮你呼呼喔。」
她嘟起嘴巴,轻轻的朝着我的下面吹气,女孩子吐息轻柔的吹在那里,阴茎不由自主的鼓跳着膨胀了起来。
小净又白了我一眼,不过看起来像是安心了。想到她的父母才刚走不久,这副景象如果被谁撞见了,可不是切腹自尽就可以了结的事。
我被她抓着蛋蛋,深感惶恐,各种意味上。
「喂……我、我已经没事了……可以了吧……」
「……再摸一下。」小净继续爱怜的揉捏着我的重要部位。
就在这时——没错,就在这个场景、这个时间,背后响起了让我血液为之冻结的声音……身后病房的门被拉开了!
我像是被石化了一样,战战兢兢的转头……站在那里的,是雅纯小姐。
「……又在做这种事吗?」她两只手揪着衣角,把护士服都抓皱了。
「等……等等,这是有原因的……」
这是第几次被她抓到了啊!
「雅纯……姊……妳、妳听我说,这、这次不是学长的错,是我……」小净举起双手,好像小偷被警察抓到一样想要表现自己的清白。
「你明明……邀了我去约会的说……」
雅纯朝我步步逼近,愈走愈近、愈走愈近……最后,她把脸几乎贴到了我的眼前,揪着眉毛瞪我。
啊……如果有下辈子,我想当一只海蛞蝓。
「……我有没有哪里不一样?」她说。
「蛤?」我反应不过来
雅纯依旧紧紧盯着我,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一样,看起来竟然比我还要紧张。
「……啊!」小净好像发现了什么,跳下床,跑到我的床头旁拿平板电脑,唰唰唰的不知道在干嘛。
雅纯依旧近距离的瞪着我,脸蛋绷得紧紧,我甚至不敢穿上裤子。
小净在她身后举起平板,萤幕上用标楷体写着五个大字:夸她的唇膏。
「妳……妳有擦护唇膏吗?」我硬着头皮吐出这句话。
雅纯开花了……不夸张,就像是在看植物盛开的缩时摄影一样,她由内而外的绽放开来。
然而,她只笑了不到一秒钟,就重新换上一张忧心忡忡的苦瓜脸。
「你……你一看就知道了……?」她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意思是说……这个颜色太突兀,跟我不搭啰?」
为什么会这样联想啊?这是要怎么回应?
唰唰唰……
小净又写起字来,再次举起平板:说没有 称赞她!!!
还加了三个惊叹号。
「没、没有这回事……呃……」我支支吾吾的说着,瞄了小净一眼,「很适合妳……真的是真的。」
小净得意的挺着小胸脯,平板上头写着:(*゜ー゜)b
妳还有时间玩颜文字啊!还给我比赞咧!
「你、你刚刚犹豫了一下对不对?」雅纯还是很不安,「你一开始就在骗我对不对?你是外婆说的那种坏男生对不对?」
「咦?不……不是……」
「骗人!不然你说说,你喜欢我哪里?」
我又词穷了,只能再次向小净寻求指引,她蹙眉沉思,思考、思考、思考……
她咬唇思考将近一分钟,最后终于做出决定,在平板上书写起来。
唰唰唰……
她举起平板,上头斗大四个字:随机应变
岂可修——!随机应变个头啦!我知道怎么应变早就应变了啦!许小净!妳要抛弃队友吗?……我(在心里)呐喊起来。
「我、我觉得……妳……很善良……」我胡乱把脑中的字汇挤出来,「感觉很单纯……适合白色……穿护士服很好看……」
「白、白色……?」
雅纯有了反应,到底是好还是坏,我一点头绪都没有。
只见她犹豫着,像在说服自己做某些事。接着,她竟然……竟然……缓缓的褪下自己的白长裤,撩起了护士服的下摆,对我展露那纯白色没有花纹的小内裤。
「像……像这种白色……不会老土吗?」雅纯怯生生的问道。
纤细粉嫩的两条大腿中央,清纯的纯白色内裤包覆着女孩子的私密部位……说什么老土,我看得两眼都发直了,当然,分身也不安份的躁动起来……
「……」雅纯的视线移向了我的重要部位,我的分身就这样在她的眼前一点一点的勃起成完全体。
「雅、雅纯姊……学长是真的喜欢妳喔……不、不然,下面也不会变得那么大……」小净赶紧帮腔。
「真……真的吗……?不是因为小净妹妹才变大的吗?」雅纯的声音听不出来是高兴还是紧张,或许两者都有。
「不……这是因为……妳的内衣……很漂亮,所以……」
雅纯的脸红得像起火一样,仿佛可以听到血液咕噜咕噜沸腾的声音。她在我的身旁坐下,单薄的肩膀抵着我的手臂。
「妳……妳想要……?」
「如果……如果是因为我变大的……那就没办法了……」雅纯说着只有她懂的逻辑,伸手抓我的肉棒。
手掌碰到肉棒的瞬间,雅纯嘤咛了一声,但是并没有将手缩回。
「好……好烫……」雅纯只有这么说,脸红得像熟透了一样。
雅纯小幅的上下套弄着。不敢去碰龟头,也不敢太大力,就只是稳定而执拗的刺激着肉棒。
咕……啾……
肉棒抽动,吐出了一点点先走汁。
「哇……纱、纱布呢?啊,药车在外面……」雅纯紧张的想要找东西擦。
「唔、不用擦啦……」
「不行啦……如果感染怎么办。」雅纯职业病发作,真不愧是护理师。
「雅纯姊……请用。」好在小净就在旁边,打开抽屉翻出了一包全新的面纸。
雅纯一手握着肉棒,一手拿着面纸,小心翼翼的吸掉马眼渗出的汁液。
「呼……嘿咻……」她持续用青涩的手法刺激着肉棒。
雅纯大概是太紧张了,忘记我们现在坐在小净的床上,但是小净也没有想要叫我们离开的意思,反而替我们拉上病床周围的帘幕,坐在旁边坐卧两用的陪伴椅上,两手托腮欣赏着雅纯帮我打手枪。
「雅纯姊,要不要大力一点试试看?」她出声为我助攻。
「咦?不、不行啦……阴茎白膜一不小心就会破掉……上个月有个病人就是因为这样——」
「大力点没关系的……」我呻吟着说。
「唔……」雅纯小脸又是一红,顺从的加大了搓揉的力道。
随着她的力道增强,快感也瞬间上涌,肉棒抖了一下。
「唔哇……凯、凯格尔运动……」雅纯不知道又在紧张些什么。
我不由自主的发出喘息,时间好像停止了一样,全世界只剩下雅纯规律的套弄动作正在进行。羞涩紧张的模样,简直让人按捺不住。
「雅纯小姐……唔……能不能……摸一下龟头……」我试着开始请求。
「不、不行啦……我、我没有乳胶手套……如果感染怎么办……」
不会感染啦……
「那么……用面纸……?」
「唔……」雅纯似乎能够接受这个提案,用面纸摀住马眼,开始用两手进行刺激。
「唔……怎么还不出来呢……明明听说只要一下子……」雅纯好像有些焦虑了起来。
「这样……不好吗?」我试着开口,「雅纯弄得……很舒服……我想多感受一下。」
「呜……呜啊~」大概是因为害羞,雅纯发出了类似悲鸣的声音,快速的套弄起肉棒。
「等……等等……」这下反倒是我有些承受不住了,刚刚不是还在担心白膜什么的破裂吗?
这到底是生气还是害羞,我搞不懂啊!
「呜……之前……跟安娜舔的时候……明明那么快出来的……」雅纯深吸一口气,拉开了胸口的扣子,让白色护士服底下的胸罩露出来,胸部是一手可以掌握的大小。
雅纯擡起头看着我,好像在央求什么。
「果然,我不够性感吗?」雅纯的声音又低落了下去。
「才、才不会……雅纯姊很漂亮喔……」小净赶紧在一旁说好听话。
「……」雅纯低下头,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妳……妳想想……刚刚学长也是看到妳的内裤才变大的……妳、妳看……如果多露一点……」
雅纯小姐的心思实在难以捉摸,小净刚刚还在替我举大字报的,现在也慌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最后,她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没什么帮助。
「雅纯姊……要不要,我也一起帮忙……」小净有些不安,终于祭出了王牌,「两个人的话,或许比较快……」
「呜……」
「呜?」
「呜啊啊啊啊啊啊——」雅纯崩溃了,「我……我竟然还要高中生来帮忙才……呜呜……」
她呜咽着用力套弄,用力的发泄情绪。
「讨厌……讨厌啦……怎么、还不、出来……」她每喊一个词就猛尻一下,手指掐得指尖都泛白了,「你……这个……坏男生、坏男生……整天、只会、欺负人家……」
「雅纯姊冷静,真的会断掉啊……」小净在一旁惊慌失措。
「呜呜呜……都是你……从你住院那天开始……」雅纯激动的都发出哭腔了……不、她真的哭出来了,眼泪落到了我的大腿上。
「雅纯!」
「咿——!」
情急之下,我擡了她的下巴,对她强吻了下去。
「阿呜……啾……滋噜……等……等……哈啊……」雅纯愣住了,缩着肩膀任我亲吻,连眼睛都睁得大大的。
我停止了接吻,雅纯依旧愣在那边,手的动作也停了,只有偶尔抽咽一下。
我捧住她的脸,她的双眼仍旧湿润,倒印着我的脸,小巧的脸蛋梨花带雨。涂了唇膏的嘴唇挺翘,弯曲成美丽的弓形,精致可爱。
「妳好漂亮。」我发自真心的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呜……」雅纯吸了吸鼻子,然后就主动跟我吻了起来。
「滋噜……啾……哈嘶……嗯……哈啊……嘶噜……」我们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她的嘴唇上还带着唇膏油滑的触感,还有眼泪的咸味。
我轻舔她的嘴唇,她配合的张开嘴巴,让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之中。
我用眼角瞄了小净一眼,她像是看狗血偶像剧一样,一脸感动得快哭的样子。
「呜……呼嗯……嗯……啾噜……」雅纯的手又开始套弄了起来,这次她动得更急、更迫切,但是没有刚刚那种焦躁的感觉了。
「哈啊……嗯……嘶哈……说……说你喜欢我……」我的口水弄满了嘴巴周围,她在舌吻的空档中口齿不清的哀求着。
「嗯……喜欢……」我在快感的喘息声当中呼喊。
「嗯~♥」
她嘤咛着回应我,手指动得飞快,现在直接搓揉着龟头,湿透的面纸早就丢在一旁不管了。
「喜欢……」
「哈啊……啾噜……嘶……滋……」
「我……好喜欢妳!」
「啊~我……」
我在她的耳边低声嘶吼……同一时间,精液也剧烈的喷射出来,透过她的指缝,在空中画出了抛物线轨迹,溅到了她的手指、我的裤子,还有小净的床单上。
即使已经射精了,雅纯仍套弄着肉棒,想弄出残余的精液。
「嗯……哈……嗯~……」
雅纯脸上还带着泪痕,害羞的笑着,手心手背沾满了精液,不知道要放哪里。
「嗯……我帮妳弄干净喔。」
雅纯抽出最后几张面纸,擦掉了手上的精液之后,开始细心的帮我擦拭下体的精液,变回那个温柔的白衣天使,我在她嘴上亲了一口作为答谢。
我突然想起,先前雅纯还没有答应我的邀约。
「那……雅纯,」我试探性的直呼她的名字,「我们的关系……算是有进展了吗?」
「唔……」雅纯没有正面回应我,只是羞红着脸低下头去。
「呼~终于……」小净表情像是一个晚上把十季影集追到大结局一样,既疲惫又欣慰。
擦干了衣服上的精液后,雅纯有些不安的看着江。
「那个……我有带手机来,」雅纯迟疑的说,好像憋了很久一样,「可以跟我……交换LINE吗?」
「咦?……啊,当然。」
雅纯用手机去扫描他的QR码……就在这时候,江的手机跳出了一道新讯息。
Anna( ˘ ³˘)♥~啾:我今天值晚班呦 15:46
Anna( ˘ ³˘)♥~啾:留点精液给我吃~ 15:46
(……欸?)
绝对不会认错,那个头像毫无疑问是安娜的。
(他们两个……已经早我一步交换LINE了吗?)
那个时髦、爽朗、前凸后翘的安娜……
雅纯迷惘的坐在那里,好久、好久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