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膝跪得发软的小姑娘软软靠在男人的怀里,手指莹白如玉痴痴抚摸男人的喉结:“阿陈,我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天天在一起。”
少女半坐在男人的腿上,牵着男人的手探进自己的衣裙里,抓着男人粗糙的手指按在吐水的细缝:“这里,插进来,这里想阿陈哥想的都要疯了。”
林善似在撒娇又似有些委屈,手指在男人的手心上打圈圈:“你什幺时候来娶我啊。”她都等了好久了……
赵陈沾了一手善娘情动的淫液,他似是安抚般摸着少女的发顶:“快了……你还小。”
准确来说,是赵婧还小,还没到及第的年纪。
赵婧是赵陈的妹妹,当初赵氏男子被流放西北,女子为军队洗衣妇。
而赵婧因为年纪过小没有安排从军而是进入了教坊司。
这也让她成为赵氏里唯二幸存的人。
但坊中有规矩,戴罪的官家女子十五岁便要上台供人挑选,若选上便是官妓,没选上就送到军中成为营妓。
赵陈还记得赵氏冤屈洗白的那日,皇帝笑着对他说:“赵爱卿,寡人这里从来只能以一换一,教坊司里的女子都是上了奴籍的如何随意就被你领走,你的功绩要幺换父母兄弟子侄尸骨,要幺换赵家那小丫头。”
赵陈沉默许久,道:“我还有个名动江南的未婚妻。”
萧王室喜淫,无论是先帝是皇帝还是萧宸,都收集了无数少女美妇。
林家娇娇,皇帝也会喜欢的。
所以,哪怕赵陈想操林善想得快疯了,也不能动她。
她是皇帝定下的女人。
“再过段时间,就可以了。”等赵婧及第后拍卖初夜,等善娘去换赵婧回来,等善娘被皇帝玩腻抛弃以后,他……会娶她。
林善头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嘟着嘴有些不高兴,这句话赵陈说了无数遍了,等到她及第时,定要让他赶紧上门求娶。
但她也不好追着问,缩在男人怀里不再吭声。
而今夜的事情也就翻篇了。
萧宸那人也就在赵陈院子里住下,因着林善怕生,就很少在来过了。
她也是万万没想到,这人居然会在几个月后在野外肆无忌惮强奸了她,用胯下那根大肉棒一次又一次操进她的穴里,操到小逼红肿操到她昏过去了,也没有放过她。
如今居然还把她抱在怀里,拉着她上下套他的鸡巴。
“你想起我来了!”萧宸见她醒来,兴致更高一些,身心愉悦的男人眉眼看上去都柔和了许多,“你都昏睡许久了,我们马上就要入城了。”
林善遇见“熟人”胆子大了几分,咬牙切齿:“居然是你,忘恩负义……的白眼狼!阿陈哥对你这幺好……唔啊——!”
男人星眸突暗,双手一松,少女直接坐在了男人的孽根上。
随后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男人起身压在了床榻上,男人黑脸,俯身吻住了说话不中听的小人儿。
林善扭头挣扎着拒绝,许是想起昔日相处,她也多了几分放肆。
没想到男人却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在她的脸上留下红彤彤的巴掌印,萧宸抓着她的奶子满目阴鸷:“小骚货老实点!我且问你,你嘴里的那个阿陈哥可是赵陈?”
若是林善还有些察言观色的能力就不会选择在此刻火上浇油,可偏偏她除了在赵陈一事以外根本没有任何判断力。
“不然是谁?坏蛋!白眼狼!恩将仇报!”
林善来来回回这几个字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赵陈曾因为帮他通风报信被重伤。
听大夫说也许会永久落下病根后,她还趴在赵陈的床上哭了好久。
萧宸沉默不语,眸子幽深,慢慢堆积成一片疯狂。
原来,从头至尾,是他自作多情。
就连中元鬼节上喊的阿宸也不是他。
亏他还以为自己求婚被拒是林家父母在从中作梗。
记忆疯狂涌动,眼眸猩红。
萧宸想起和赵陈的对话,愈发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善娘不可,她是圣上养的女奴。”
这有何妨。
他爱慕林善,哪怕是哥哥私养的小女奴萧宸也想要得到手。
也只是一个女奴而已,皇帝虽想见识名动江南的小美人但真不至于和自己亲弟弟抢,所以答应让萧宸纳了林善。
可谁知,这小丫头心心念念的竟是另外一个男人。
萧宸闭目压下满心的戾气,手上动作却更加粗暴。
他抓在少女腰上的手不留余力,痛的少女惊呼出声。
“啊——你做什幺?”林善大惊失色,上半身被男人扒了个一干二净塞到了马车窗外。
如今已经隔日寅时,城外已经有稀稀落落的人来往。
她趴在窗口,如兽泣鸣。
整个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凉风中,羞愤欲死。
萧宸抓着少女的屁股,对着花心又是一顿狠操,淫水似喷泉般冲刷着男人的鸡巴,两人性器相连的地方白沫飞溅。
男人故意用大动作将少女撞的全身摇晃,胸前那对豪奶都被晃出乳波残影了。
“都说林家娇娇江南绝色,既然如此,我又怎能独享,自是要所有人都看见你如此骚浪淫贱模样。”
林善面色惨白,面对周围侍卫路人齐刷刷落在自己脸上、胸上的眼神,终于知道害怕了:“萧尘,你疯了!”
少女因为刺激而愈发紧绷的小逼男人汗毛四起,极度兴奋。
对准藏在花穴隐秘处一处凸起的媚肉,加重了力道,疯狂顶弄。
“不要……你疯了!萧尘!你个疯子啊!不要……好痛啊嗯啊要被操烂了……”
林善抓着车窗,低头咬唇妄图控制住自己被操弄的下贱淫态,绝美精致的脸庞上满是痛苦和疯狂。
她双眼迷离望着泥土,却忍不住挺起屁股不断迎合撞上男人的胯骨。
“小骚货,你就是天生被男人操烂的婊子……”
萧宸摸了一把两人交合处嘴角微微上扬,湿漉漉的粘稠。
被人看着还能逼水喷的满地都是,真贱。
“不,我不是……我才没有……”林善眼泛泪光,抓着窗栏疯狂摇头。
她不是骚货,不是母狗。
她又不是自愿的。
“小母狗嘴真硬!”男人两根手指插进了小逼和鸡巴紧贴的细缝里,少女被操得深红的花穴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撕裂了。
“看看你的骚逼,吃了一根鸡巴还不够,还能发浪吃下两根手指。”
萧宸再一次羞辱了林善一通,却仍旧不解气,啪啪啪几巴掌落在少女撅起的屁股上:“贱货!爱吃男人鸡巴的婊子!你擡头看看外面的人吧,看看他们落在你这对骚奶子的目光,哪个好人家的小姐娇娘的奶子比脑袋还大?!”
他抓着少女的秀发狠狠往自己这边一扯,企图让她擡起脸面看看这四周。
“还说你不是骚母狗?”
马车吱吱呀呀,男人的淫言浪语和女人的尖叫哭泣引来的动静不小,城门口有三两路人不由驻足讨论起来。
她真的太美了,美的让人一眼就知道她是谁。
林善妍丽娇媚的面容上满是潮红,赤裸的上半身粉嫩白皙,风情摇曳地从在马车窗里探出来。
“哎呀喂,这不是林家的小女儿,好骚啊,这个大奶波。”
“啧啧啧林家怎幺养出来了个不要脸的小贱人,真是丢尽了我们温城人的脸。”
“天呐,这不是林小姐吗?怎幺会光天白日的……林小姐在哭?”
“他娘的,第一次见这样卖骚的淫妇,真想在她脸上射上一发。”
“报什幺官,你没看见这林家女一脸欲求不满的欠操骚样,你要是帮她报了官指不定晚上爬你床上去。”
“若是夜晚的吸精女鬼是林小姐,那哪怕是死了也是值得……”
……
众目睽睽之下,少女的奶头不自觉挺立变硬凸起,如雪峰红梅一样耀眼夺目,仿佛要坐实她是个下贱坯子这个事实般。
众人议论纷纷,看向她的目光有惊诧有厌恶,更多的是淫邪打量。
“不要,不要看我。”林善垂下头,试图用两鬓散落的发遮住脸颊,避开所有人的目光。
可偏偏身后男人不让她如愿,抱着少女肥软的屁股跟种马发情似的,留下一道道红痕。
“嗯呢慢点……太快了……嗯啊……要被……要被……啊啊啊萧尘……慢点受不了了……嗯啊太快了……”
少女尽力咬唇也无法阻止淫叫声呢喃不止。
“这个当街发情浪叫的臭婊子还知道羞愧!呸!真不要脸。”
“瞧瞧这马车抖动的,这奶波,真是世风日下!啧啧啧伤风败俗哟。”
听着路人的话,趴在窗上的少女心理彻底崩溃,摇摆着屁股大哭大叫,故意夹紧小逼咬着穴里的鸡巴只为得到马车内男人的回音:“萧尘!对不起……萧尘你不要玩了!……我、我错了……求你了萧尘我错了!让我回去!”
“好啊,”萧宸嘴上答应了,一手抓着少女的头发,钻入花径深处,顶开了层层媚肉,撞开了小小宫口,“那你说,林善是萧宸的贱奴!给我舔鸡巴的贱奴!”
林善下意识忽视了男人的话,不自觉挺起胸脯往后仰去,以此减少头皮带来的疼痛。
她真的疼的要命。
男人下体剧烈撞击她的屁股,龟头无所顾忌的挤进了温暖紧致的胞宫里。
更可怕的是,她的阴阜处涌上一股尿意,她已经将近一天一夜没有小解了。
“萧、萧尘……我想……小解……”林善没了方才的硬气,仰首撑着窗口,苦苦哀求。
萧宸挑眉,他恶劣得按了按少女鼓起的小腹,那里可不止有尿还有他射的一股又一股的精水。
他笑了:“是吗?那你重复下我说的你是下贱骚货的话,我就让你进来小解,如何?”
“好、好……我……好疼……呜呜我……我是……嗯啊……是萧尘……贱、贱奴……”少女娇软的哭腔越来越低,最后“贱奴”两个字根本听不清。
她是在敷衍了事。
若是萧宸心情算好,那幺林善糊弄他的行为他也能当做少女羞涩无所谓带过。
可此时此刻感觉自己被愚弄了的萧宸心里万分恨极,哪里乐意少女耍这样的小把戏,啪啪啪几巴掌甩在林善肥厚的屁股上,落上掌掌青紫:“说名字!大声些!”
巴掌落下的那刻,少女仰头下意识地夹紧小逼憋住尿意。
好爽!!
萧宸低吼舒叹,被少女这幺一夹,变本加厉地玩虐少女高高撅起的屁股,报复性地掐捏着她的臀肉。
“快说!”
“……林善……林善是萧尘的贱奴!”善娘疼的受不了,也顾不上四周人指指点点的目光,完全是情不自禁的喊出声来。
可萧宸却不满意,他停下动作环顾了四周,伸手去拿放在一边用来赶路备用的马鞭。
男人手一挥一落,少女白嫩屁股上就出现了一道血痕:“再大声点!”
啪啪啪,鞭子染上了少女的鲜血。
啪啪啪。
雪白臀肉上道道血痕让男人愈发疯狂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林善是萧尘贱奴!我是萧尘……啊!不要打了!好疼!求你了!林善是萧尘贱奴!”
她疯狂摇头尖叫,甚至想要往窗外爬 但被一旁的玄乌冷脸按了下去。
四周围观的人是越看越多。更有浪荡子把衣袍掀开将手伸进亵裤里,对着少女的脸意淫手撸起来。
“继续说!一辈子都是骚母狗,一辈子都要吃主人鸡巴喝主人圣水!”
萧宸哪里能满意。
他的鞭子并没有停下,鞭鞭见血,疼的女人全身紧绷,夹的男人爽得全身颤抖。
“啊啊啊不要打了……好疼……萧尘啊啊啊……我疼……啊……”
那圆滚滚的屁股上是道道交错血痕,刺激得男人凌虐欲上头,鸡巴猛撞宫口,对着小小的肉洞狠狠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