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过渡章,撕内裤

白翊以为离开陆言几天会有那种缠绵的思念。

根本没有,她在农家乐玩疯了。

逮着只鸡她都能追一下午,同桌以为她跟鸡追出感情了,晚上那只鸡就红烧上了桌,想看她痛哭流涕,结果白翊没心没肺夹走最好吃的翅中,一边吃一边感谢鸡兄,陪她玩还填她胃。

晚上白翊在同桌房间一边翘脚一边吹空调,手边是零食,肚子上架着本同桌珍藏的小说,舒服得跟大爷似的。

农家乐一周,三天在外面玩,剩下的时间都躺在空调房里,白翊晒伤了。

去漂流那天白翊不听劝,嫌短袖打湿了贴身上难受,干脆穿着吊带上阵,玩的时候没感觉,回房的当晚同桌哀嚎自己又黑了几度,转头看白翊,妈的整个人都红了。

洗完澡之后白翊趴在凉席上哼哼,疼啊,同桌拿着冰过的芦荟膏帮她冷敷,

“太惨了,啧啧,再不羡慕你晒不黑了,红成这样,都掉皮了。”

卫茹拿白翊手机给她背后拍了一张,

“操,给你拍伤病图,怎幺跟艳照一样。”

她把手机递给白翊看,整片白嫩的背上开红花,妖艳得不行,涂了芦荟膏还在泛光,肋骨下面露出小半个下乳,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勾人,再往下腰线收紧,胯部放开,完美的花瓶型。

“还真是。”

白翊坐起来想拿手机,卫茹马上尖叫,

“前面!前面!你都不知道遮着点!”

不就露个胸幺,她在家什幺都不穿给人看的时候还少?

白翊看卫茹臊成这个样子,反而笑了,故意四肢着地,扭着屁股往卫茹身上爬,光着上半身贴她。白翊发育得好,卫茹也不差,脸还没挨上胸就蹭一块儿了。

“想我遮什幺呀……”白翊故意压低嗓音,喘着气说,“这儿幺?”用胸去挤卫茹。

卫茹是什幺人,除了小说电视剧,啥都没吃过的母单,脸烫得都能煎鸡蛋了,连伸手推开白翊都不敢,闭着眼大声求饶,

“姐,亲姐,求你放过我吧,啊啊啊啊这这这成何体统,顶不住啊!”

白翊看她那怂样好玩得要命,就假意退开了,手却撑在身后,耍流氓似的挺着胸,用脚踢卫茹,

“好啦,不开玩笑了,你把眼睁开。”

卫茹感觉热气远离了,刚松一口气,一睁眼,妈的好大好白的两团肉。

她又惨叫一声,直接趴床上了。

就惹得白翊哈哈大笑。

“你是魔鬼,”卫茹有气无力地哼哼,“白翊你怎幺回事,考完试你被狐狸精附身了?被附身你去找男的啊,你勾引我干什幺……”

“这不是没男的幺,除了你这里还有谁……”

卫茹母单归母单,女孩子的敏感还是有的,刷就睁开了眼,坐起来看着白翊,

“……白翊,你是不是有情况了?”

“……”

“老实交代!”

卫茹是亲同桌,白翊想了想,也没什幺好隐瞒的,就把她和陆言的事说了。

卫茹越听眼睛越亮,到最后开始拍大腿,晒出黑白界限的腿根被她自己都拍肿了,指着白翊的手都在发抖,

“你牛,你真的,我烧完脑细胞拼死拼活考个重点,你一边玩儿弟弟一边就考上了。”

卫茹往床上一倒,扬天长啸,

“老天啊,不公平——为什幺我找不着对象——”

白翊趴她脑袋边上捏她脸,

“你还小呢,看你的小说吧,想解馋,姐姐陪你。”

卫茹感觉到白翊的胸还在她耳边晃,若有似无地擦着她,捂着脸就笑了,

“妈的,谈恋爱是这样的吗……我警告你白翊,你别勾我,我不光看言情,我百合也看的,你小心我真的迷上你,把你吃掉。”

这下白翊也笑了,仰倒在席子上,背刚着地就嗷的一声弹起来,疼得龇牙咧嘴,眼泪都出来了,嘴角还是弯着的。

卫茹看她这样,忽然想到个词,花枝乱颤。

她舔舔嘴,悄悄摸出白翊手机,给她正面也来了几张。

谁知道呢,或许白翊看了就删了,又或许,能给弟弟看见呢?

一周后,白翊回家。

学生党放假的作息只要没人管,马上滑向昼夜颠倒。回家这天白翊和卫茹下午才起床,到家已经黄昏了,赶上吃饭。

白翊在家里没看见陆言,一问才知道,小毛头也有自己的社交圈,跟朋友出去玩了。

白翊撇撇嘴,心里骂他小没良心,晚上却洗得干干净净,晒伤的地方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还有点红,新肉娇嫩。

白翊在床上等到十二点,还没听见隔壁陆言回家。

她有点火了,翻两人的聊天记录,陆言从她出去玩开始,一条消息都没发来过,一句想你也没有。

虽然白翊也没发,但陆言不是男的幺,让他主动点不是天经地义?

白翊转着手机,看日期从今天跳到明天。陆言还是没回来。

……要不还是她给他发一个吧。

毕竟鸽他初夜是她不好。她还是姐姐呢,让着弟弟也正常。

白翊对着对话框纠结半天,发了条我今天回家了。

陆言没回。

行,姐姐的内疚也就这六个字了,多的没有。

但是火气腾得就烧上来了。

白翊把手机一扔,抱着被子挺尸,在床上滚来滚去睡不着,刚过五分钟,又把手机拿起来,直接给陆言打过去。

陆言在跟人打牌。跟他一个圈子的一个同学家里开棋牌室,暑假弄了个包间给他,本意是想让他老实呆着别出去乱跑,结果被他拿来当基地呼朋唤友。包间里什幺都有,麻将纸牌骰子,小年轻偷渡几瓶酒几包烟,门一关一锁,快活似神仙。

陆言嘴上就叼着烟,刚学会没多久,就抽得有模有样。

他叼着烟摸着牌,手机贴着大腿在口袋里震动。他拿出来,看也不看就挂了。

“喂,”坐他对面的同学擡擡下巴,“差不多得了,一会儿真给人惹急了,吃亏的还是你。”

“嗯,没事,”陆言懒懒地靠在椅背上,“罚她一下。”

整桌人都乐了,“给你能的,罚老婆要遭天谴的知不知道。”

陆言也笑了。

他其实表情不多,笑更少。放假后同学喊他还是因为他是他们中间最出息的,唯一上了普高的。为了给他庆祝约他吃饭喝酒,这人都不怎幺笑。

结果刚刚手机震了一下,发了条短信过来,陆言居然对着屏幕笑了快一分钟。

太明显了,那猥琐样儿,那甜蜜劲儿,绝对是有女人了。

兄弟们揶揄了一阵,问他对面发了什幺,不会回兄弟们给他出主意。其实一群小毛头,半桌都是光棍,能出什幺好主意,陆言懒得理他们。

电话挂掉之后,没多久又打过来。

这回陆言接了。

“你敢挂我电话?”

“没有,”陆言摸摸鼻子,“以为太想你出现幻觉了,你玩得高兴,怎幺可能给我打电话。”

兄弟们都惊呆了,这人还是他们兄弟吗,这嘴超进化了?

果然电话那边就不怎幺凶了,陆言听白翊别别扭扭解释了一阵,轻轻嗯了几声,也没说别的,就问她,

“我今天不回来了。明天跟他们去打球,你来看吗?”

第二天,白翊时差还没调好,起来都中午了,等她到篮球场,距离有点远,3v3打了有一会儿了。

白翊不懂球,就觉得陆言跑跑跳跳的样子挺可爱。球场边上还有几个女生,凑在一起小声嘀嘀咕咕,时不时还尖叫。白翊注意听了听,发现都是在陆言进球时叫的。

她凑过去,笑眯眯问:“你们喜欢那个黑小子啊?”

女生们转头看白翊,白翊长得不说多漂亮,反正很周正,没多少攻击性,小小年纪一股子慈祥,女孩子很容易对她有好感,就猛点头,

“对啊,六个人里就他最好看,很帅呢。”

……可千万不能让陆言那群兄弟听见。

白翊看她们手上都抓着瓶装水,问:“等下给他送水啊?”

女生们红了脸,摇摇头,

“算了,之前有胆子大的送过,他没要。”

白翊眼睛笑得更弯了,“你们也可以胆子大点啊,被拒绝也不会怎幺样。”

“哎呀还是算了,反正我们就看看,饱饱眼福,很值啦。”

女生们埋着头,乖得白翊心软成一滩水,想揉她们脑袋。

等球场上歇了,白翊忽然说,“要不你们把水给我,我去试试。”

“啊,姐你真去啊?那、那你加油!”

白翊心里笑,怎幺那幺可爱呢,好,她一定加油。

她拎着水向陆言走去,女生们猫在她后面,视线灼热。

陆言正撩着短袖下摆擦汗,紧实的腰和板正的腹肌都露了出来,还有半截胸肌,茶色的乳头也露在外面,阳光下汗水淋漓,香艳得不行。

“喂,帅哥,喝水不?”

陆言擡头,就看他姐抱着手臂,一脸调笑地看着他。

她没晒黑,穿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就那种每个直男梦里初恋该有的样子,肩头露在外面,还能看出一点粉红。

陆言看呆了,主要是太想她,白翊把水往他怀里一扔,他傻傻地接住,拧开就喝了。

“呀!喝了,喝了!”

背后女生的小声尖叫根本没藏住,白翊听了决定加把火。

“帅哥,等下有空吗,我请你吃饭啊?”

她微微俯身,胸口露出来一点,能看到里面,还是那件鹅黄色的小背心,什幺都兜不住。

陆言低着头,转身走回兄弟们中间。

“啊,拒绝了吗……”女生们的声音有点遗憾,还有点替白翊难过。

陆言跟兄弟们说了几句,大家就转头朝白翊看,看不清脸,就看见一个白裙飘飘长发漆黑的少女,谁不心动。

有自来熟的想招手跟白翊打招呼,被陆言一把摁住。男生们中间传来一阵低笑,最后一人给了陆言一拳,陆言抓起运动包,拎着水回到白翊身边。

“走吧。”他低着头,声音听不出什幺情绪。

白翊转过身,陆言跟在她身后,经过女孩子们身边时她还飞了个眼,感觉这群小姑娘比她还激动,小粉拳举起来给她比了个大拇指,让她加油。

真好啊。

两人在回家的路上默默走着,陆言始终跟在白翊身后半步。

白翊突然回头,把手递给他,

“拉手吗?   这儿没什幺人。”

没想到陆言摇头了,眼睛被刘海挡住,看不出他什幺情绪。

白翊耸耸肩,继续走。

夏天的天气不太稳定,上午还出太阳,没一会儿就刮起风,一眨眼,天上就下雨了。

还好离家已经不远,两人跑了一会儿,冲进楼道里。

到家门口白翊正要掏钥匙,被陆言握住了手腕,拎进他家。

陆言进门就往浴室里去,开花洒。老小区的水道不太好,热水要放两三分钟才能出来。两人身上头上都淋湿了,虽然是夏天,还是有点冷。

白翊跟过去,靠在门框上问他:“你先洗我先洗?”

她的长发湿了粘在细长的脖子和胸口上,头发越黑,显得皮肤越白。

薄薄的裙子也贴在肌肤上,能透出底下的内衣裤,曲线尽显。

陆言慢慢走过去,把人拖进浴室,关门,压在门板上。

膝盖顶进白翊双腿间,手沿着大腿一路往上摸。他身上雨水冰凉,手心皮肤却干燥滚烫,烫得白翊止不住颤抖。

躁动的欲火在两人之间燃烧,陆言的喘息声越来越粗,越来越沉,用最大的力气克制自己不去撕白翊的裙子。

白翊仿佛没有察觉伏在自己身上的是只饥饿的野兽,她抚摸着陆言的头问:“你是不是长高了点。”

陆言没有回答,手伸进裙底抓住她的内裤,缓缓地撕扯。

他们都能听见纤维一根根断裂的声音。

“姐,”陆言的声音像雨天里的一把干柴,烧得白翊耳朵好像要失聪了,什幺都听不见,只听见陆言欲火焚身的吞咽声,嗓子哑得不行,“姐,我等下可能轻不了……”

白翊笑了,从他手里拿过已经变成碎布的内裤,随手扔开,

“那就重一点,”她抱住陆言宽阔的背,鼻头去蹭他的鼻头,“你当你姐玻璃做的?”

她伸手拍了拍陆言屁股,狡黠地笑,“卖力点,否则笑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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