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榕,蔺家二少,不仅没有在工作日上班,还在疯狂地按通讯录打电话。
“喂,我是蔺榕,有没有见到过阿梓?”
“在家?别墅每一个房间我都看过了,她不在。”
“不知道?好,麻烦了。”
蔺榕扶额,挂断的手机铃声又响起,屏幕上浮现的是蔺柏的名字,蔺榕犹豫片刻还是接通了。
“大哥,嗯,阿梓她和我在一起啊。我今天没去公司,在家里陪她。”
“别骗自己了,她又在外面鬼混是不是。”
蔺柏的声音冰冷刺骨,像利刃割开蔺榕的心脏,他回答地有些吃力:“哥……我真的不知道,她什幺都没和我讲。她这两天很乖的,昨天我还哄了她吃两小碗鱼片粥。”
蔺柏打断他的絮叨:“看来是别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这事和你没有关系。”
“怎幺会没有关系!”蔺榕提高音量又黯下去,“我以为阿梓已经和我破冰了,今天临时有事才出门一趟……如果我不出门,阿梓就不会偷偷溜走……”
耳听自己亲生弟弟疯狂地诉说,又想到刚刚秘书发来的东西,蔺柏呼出一口浊气。
纵使蔺家已经烂完了,他还是要努力做这个家唯一的正常人。
“都说和你没关系。你管得了她一时,管不了她一世!等下发邮件你自己看。”蔺柏挂断了电话。
蔺榕看着邮箱里的照片,目光灰暗。
另一边酒店总统包间里,正在极尽缠绵,充沛的蜜汁拍打出啪嗒的声响。
虽然是被包养的那个,孟星却爱看桑小姐被自己干得上气不接下气。
在她气得啜泣时停下,一边用大龟头轻点花心,一边温柔地将人抱进怀里哄骗。
蔺梓并不爱惜这具身体,但她讨厌孟星自说自话,可是孟星非常地懂察言观色,每次都能及时转舵,才能哄得她被操了一次又一次。
灌满的套子扔了满地。
孟星拉开抽屉又换上新的,正巧床头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直接把电话线拔了。
坐在床边扒拉被他操得花蕊绽放的少女,很有成就感。
蔺榕沉着脸放下电话。
酒店经理大气不敢出一个,将电梯同门卡钥匙一起递给他。
“谢谢。”蔺榕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孟星从后面搂住桑小姐纤细的腰,摸不腻地抚摸,肉棒缓缓地滑进穴口豁开的阴道,里面还是重峦叠嶂,绵密不已。
蔺梓娇哏一声,没有抗拒。
孟星给她盖好被子,关灯闭上眼准备和小小姐美美睡上一觉。
门开的声音令他警觉。
他起身开灯,听见对方的声音。
“我已经命人把电闸关了。”因为我不想看见你的脸。
紧张的黑暗中,两个男人只能看见对方模糊的轮廓。
“今天是个意外,以后不要再出现在阿梓面前,你承担不起后果。”
黑暗在男人离去后消退,恢复通电后房间内自动灯火通明。
孟星回忆着对方的话,冷哼一声,重重坐在床沿,看着凌乱的床铺有些烦躁。
突然他想起什幺,拨通了经纪人的电话。
“……是啊,狗仔拍的是我。”他勾起嘴角,“我被桑小姐包养了。”
其实从蔺榕的声音响起蔺梓就醒了。
她不心虚也不脸红,被蔺榕裹在他的浅咖色大衣里抱出房间,进电梯,直到地下车库才幽幽睁开眼,打了个哈欠晃晃小腿,问道:“去哪里撒?”
蔺榕在别人眼里是个无可救药歇斯底里的男鬼。不过在妹妹面前,他确实是个细致入微无可挑剔的哥哥。
勤勤恳恳为妹妹包办一切。
蔺梓相信,如果饭能替吃,水能替喝,命能替活,蔺榕会毫不犹豫地背负双人份走下去。
很动人,可惜她不想要。
“饿不饿?先带你去吃个饭。”被蔺榕抱上副驾,他敞开车门探身刮少女挺翘的鼻子。
没等到回答,蔺榕先皱眉,打开车内的暗格,从弹出的湿面巾盒里取出一张,仔细擦拭蔺梓纤瘦的脸蛋。
“你看看你,闹了一天皮肤都干了。出门前是不是没有洗脸?”
蔺梓被男人捧着脸,眼角也被湿巾轻柔仔细地带过,没有生理性地眨眼,自从重生后,她的身体感觉比正常人迟钝。
忽略少女黑沉如死水的目光,那真的是一对很美的眼睛,此刻正如两枚墨玉注视着蔺榕的一举一动。
蔺榕有强迫症,虽然对蔺梓没有洁癖,但一想到刚才的黄毛男人,他喉结滚动,有些反胃。
看着蔺梓乖乖被他擦脸的模样,怜爱和强制的感情同时在心头升起。在带蔺梓去吃饭前,他要把那个黄毛留在妹妹身上的痕迹都擦一遍。
他并没有意识自己的想法有什幺不对,自然而然地挤上副驾关好车门。
蔺梓不舒服地挣扎,豪车的副驾对她来说原本宽敞得像张床,但蔺榕大高个进来,她觉得不仅物理空间压缩得厉害,方寸之间的氧气都会被对方的喘息吸光。
“挤死了。”
又闷又躁。
蔺榕箍住乱动的少女,将她在自己怀里摆放出一个舒服的姿势,随手打开空调和新风,解释道:“乖,身上汗干了不舒服,哥哥给你擦一下,等下就去吃饭。”他搂住少女的后背晃了两下,像在哄宝宝。
蔺梓:怎幺这幺烦!
习惯性无视控诉的眼神,蔺榕一向脸皮厚且精神强大。
随着一张又一张用过的湿巾落在地上,蔺梓甚至配合地举起双臂让他更好施展,温热的皮肤温度透过微凉的布料传递向他的掌心,向上的擦拭到了少女小巧丰盈的胸部。他动作一顿,又继续擦下去。
这是很正常的,妹妹是医生确诊的心理疾病。她没法生活自理的,生为哥哥,必须要把她照顾得像正常人,不,比正常人还要鲜活美丽。
蔺榕思绪飘散,无意识地擦过少女雪峰顶因为受凉肌肤战栗而挺立的樱桃。
“嗯啊……”
他一抖,湿巾脱手,下意识抓住了妹妹的乳房。
蔺梓被孟星伺候了半天,本来就身体发软,蔺榕还要硬拉着她做些没有意义的事去抚慰他奇怪的酸涩男心,这下被触及敏感地带,根本坐不住,化身软面条滑进蔺榕的怀里。
“二哥”她攀着蔺榕的肩膀在他耳边吹暧昧的话,“下面有东西流出来了,可以帮我擦擦吗?”
宽敞的车厢里他们缩在一隅,谁看了会觉得他们是亲生兄妹而不是一对野鸳鸯?
但他们只是一对奇怪的、互相折磨的、不知道在折腾什幺的兄妹罢了。
蔺榕的大脑轰了一下。
向来温柔的语气变得咬牙切齿:“他没有带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