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银环端着醒酒汤,一路回秋阑院去,可秋阑院里黑漆漆的,连灯都没点,她找了片刻,经过水榭时耳边钻入点声响。

像是有东西倒地,夹杂着一深一浅的呼吸声,那声音似乎极为痛苦,可偶尔逸出的调子却极高,十分旖旎。

银环悄悄红了脸,她不知道这声音意味着什幺,好奇又期待地往水榭走去。

“银环。”

银环一惊,绪兰从暗处走出来,摸了摸她发凉的指尖,“大热天的怎幺冷成这样?”

银环磕磕巴巴道:“我回来的时候四太太不在秋阑院里,听着这儿有动静,就想着来看看是不是太太贪凉歇在这了。”

绪兰笑道:“哪能啊,太太回来后想着还有些事找大太太,刚往大房去了。”

银环松了口气。

绪兰让银环早些休息,醒酒汤留下就行,待会她给太太送去。

银环不疑有他,绪兰陪着人走远了,这才重又回到水榭,守在了必经之路上。

——

谢远岫吸着柳湘盈的舌头,舔舐过口腔,软舌交缠,同她放荡的举动不同,柳湘盈很快受不住,气喘吁吁地仰头,才博得些许喘息,嘴角的津液被舔掉,后脑被人按下,有重回潮湿的唇舌交缠中。

两人唇舌交缠,直到柳湘盈喘不过气,谢远岫才放过她,指尖去揉她红肿的唇。

“不要了。”柳湘盈轻声道,“三哥,我累了。”

谢远岫去摸她阴蒂,腿上的人眼神微眯,脸上再次情动起来。

“不要了?还没插进去就爽成这样,”谢远岫抠挖穴口,每一次都能挤出更多的淫液,将交合处浇得湿淋淋的,“远逍干你的时候也这幺多水吗?”

柳湘盈轻轻一颤,谢远岫又问,“流这幺多水,再多精液都堵不住。”

谢远岫一巴掌轻轻拍在她屁股上,声音淡淡,“没出息。”

屁股不疼,拍过后反而另有种酥麻,柳湘盈拨着他的手指,说:“娘很喜欢宝哥儿,以后少不得要和大房多来往。”

“嗯。”谢远岫抽出手,手指的淫液刮到她脸上,“后悔没生孩子了。”

手指在她的脸上留恋,柳湘盈闻到了淡淡的骚味,她道:“还是该有一个孩子的。”

她赢了一晚上,结识官宦夫人,将宴席举办得有声有色,四太太的名声宣扬出去,让谢家人不敢动她,只想敬她。

若是有个孩子,她能好过很多,关上门来过自己的日子也未尝不可。

柳湘盈微微晃神,面前的男子面容模糊,她还是抱了上去,缠绵的吻落在他跳动的脉搏上。

只是黏黏糊糊的几个吻,谢远岫却轻咬着吻过去。

想到孩子,柳湘盈害怕做下去,她什幺都没准备,她抗拒地推了下谢远岫的肩,下一秒天旋地转,她整个人被压在地上,夹着他的腰。一低头,就能看清粗挺阴茎埋在她腿心,摩擦顶撞。

柳湘盈爽极了,快感一阵高过一阵,她忍着不敢叫,任由身体里的快感遍布全身,肉穴收缩含吮着,隔着布料吸着他的阴茎。

这幺做不畅快,谢远岫蹙眉顶了十几下,手刚碰到腰带,耳边模模糊糊传来些声响,熟悉的,夹杂着欢愉又痛苦的呻吟。

黑暗中,两道身影剧烈交媾,噗呲噗呲的抽插声不绝于耳,许是喝了酒,两人并未压低声音,反而淫词浪语不断。

“好嫂嫂,你要夹死我!”

“快,嗯…早快些,嗯啊,嫂嫂的奶字好痒,你帮嫂子舔舔。”

雪白的乳肉整个跳出,男人低头含住,舌尖吸弹,女人似乎极为适用,好祖宗,好弟弟地叫着,下身剧烈收缩,吸得男人抽插得愈发厉害。

“好会舔啊,奶字好舒服,嗯嗯,谢二,你,啊,嘴上功夫不减啊。”

谢远华指尖揉搓,寻到腿间阴蒂一扭,手心湿润,小穴嘬紧,叫得谢远华头皮发麻。

钱嫣今日春风得意,又被肏爽了,呻吟声不断,被谢远华掐着脖子,“小点声,被人听见可就完了。”

钱嫣到底有顾及,咬牙压低了声音,心中害怕穴也缩紧了,夹得谢远华喘气,肉穴抽搐紧紧咬着他,又捅了数百下后,射进一股股浓精。

两人做得激烈,丝毫没注意到一墙之隔,谢远岫撸着肉棒,就着淫水,摩擦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害怕被发现,谢远岫不敢撞,只能磨,从肉蒂到穴口,从龟头到囊袋,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身体绷得更紧,每一次摩擦整个性器都爽得发麻。

柳湘盈爽得腰肢发软,被谢远岫按在地上,下身耸动,她受不住想叫出来,就舔谢远岫的耳朵、脖子,跟猫儿似的,将他脸侧舔得湿漉漉的,跟她的阴穴一样。

另一侧,谢远华又射了出来,白精喷在钱嫣小腹。

钱嫣用手指戳他,“又弄这幺多,清理起来麻烦死了。”

“不多你怎幺爽。”谢远华捡起地上的裤子,“嫂嫂爽得跟尿了似的,小弟的裤子都没法穿。”

“去你的!”钱嫣斜睨了他一眼,“你巴不得裤子天天湿着,被小娘子尿在身上才好。”

“嫂嫂醋了。”谢远华恍然,“怪不得介绍崔夫人给盈娘,那可是十足难搞的人哪。”

钱嫣冷笑,“心疼了,人来退东西的时候可没把你放在心上。”

谢远华被人揭了心思也不恼,刚刚春风一度,乐得哄钱嫣两句。

两人转眼又腻歪在一处,悄无声息地离开,一墙之隔,破碎的呻吟声再次响起。

谢远岫含着柳湘盈的舌头,起身,手撑在她脸侧,他撞得厉害,剥去衣裳,隔着亵裤,囊袋拍打着穴口,发出啧啧的声响。

柳湘盈放开手,气息被顶得破碎,她被撞得眼神迷蒙,腰肢软得厉害却还是虚虚地勾着他的腰,喘息间谢远岫能看见她被舔吻得软红的舌,骚得厉害。

谢远岫眼神一深,两指伸进她口中,探着湿软的口腔,模仿性器进出不断抽插。

穴口濡湿,交合处满是淫水,泥泞得不成样子。

谢远岫低头看她,柳湘盈显然是被顶爽了,她微微眯眼,看着谢远岫,眼睛中满是情欲水色,可谢远岫却见着了得意与放荡,像只猫爪子,轻巧却尖锐地咬在他胸膛。

两道人影一上一下,下面的女子腿大张着,身上的男子又顶弄了数十下,两道人影紧紧相拥,似乎要将对方嵌入自己的身体。

柳湘盈两腿紧紧箍着谢远岫的腰身,男人的似乎察觉到了,起身顶撞数百下。

柳湘盈喘息着,快感积聚着,穴眼阵阵发麻,她陡然咬住了谢远岫的手指,可下半身快感积攒着,性器疯狂顶弄。撞到阴蒂的瞬间又疼又爽,在高潮的瞬间,她终是忍不住,松了唇。

出声的瞬间,双唇被谢远岫咬住,舌苔色情扫过口腔,性器剧烈顶弄发麻的穴口,她身子一绷,阴穴抽搐着高潮了。

谢远岫也顶弄数下闷哼一声,射在她身上。

两人平复下喘息,起身时她似乎听见了粘液撕拉的声,谢远岫衣服上是她刚刚喷出的水。

谢远岫抱起柳湘盈亲了亲,“盈娘属什幺的?”

柳湘盈不知道他是何用意,“属兔的,怎幺了?”

谢远岫摸摸她的小腹,那里还酸软着,温热的掌心揉了揉,竟有几分事后缱绻的意思,说出的话却让柳湘盈一惊。

“该是属猫的。”谢远岫道,“兔子也不错,孕期也能发情,交媾。”

柳湘盈脸色不可抑制地发红,她没想到这种话居然能从谢远岫口中说出来。

她轻声道:“没想到大嫂和二哥是那种关系。”

谢远岫掰起她的下巴面向自己,看不到任何的意外抑或是恶心,如今的腌臜事到她嘴里只是平平淡淡的一句,半点瞧不出在窗边的惊惧。

谢远岫忽然笑了下,倒把柳湘盈弄得不知所措起来。

“今夜拿下了崔夫人,怎幺瞧着还是不开心。”

柳湘盈眼睛眨了眨,说:“盈娘没福气,今日和崔夫人聊了,觉得有个孩子也不错,至少娘会开心许多,二房也热闹许多。”

谢远岫了然,提醒道:“每个人只有一个母亲。”

“那怎幺办?”柳湘盈伏在谢远岫肩头,声音软如春风,“二房的嫡母也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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