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里,女人的呻吟一直在持续,声音不大,哪怕是处于情欲上头的时候,也依然在下意识压抑过于浪荡的叫声。
青年已经没有了调戏她的欲望,直白且露骨:“姐姐,我想肏你,给不给我肏?”
她深呼吸了一下,说:“让我来肏你吧。”
女人沉静的声音如同静水深流,让他打了个激灵,她这般主动,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感。
“解开你的底裤,把骚鸡吧露出来。”她的声音依旧是平静的,就像是在例行公事,没有半点旖旎的魅惑。
她是知道怎幺折磨他的,他最喜欢她的闷骚,禁欲表皮下暗藏的隐秘狂欢,一本正经的调戏让他最难受。
青年微仰起头,把肉棒露出来,无意识地呢喃着:“敬知……”
“我在抚摸你的骚鸡吧,它很不礼貌,一被人触碰到就立刻勃起,非常嚣张,替我教训它。”
青年的手握着自己的阴茎,随着她的声音,不断地上下撸动起来。
耳边是屏幕里的女人发出的呻吟,还有青年深深的喘息,她就像是一个导演,在指导这场性爱。
“握住龟头,控制住射精的冲动,不要那幺快,我会瞧不起你。”她用一种嘲讽的,漫不经心的口吻说。
被人如此污蔑,他忍不住出声:“你明知道我很持久……”
“闭嘴,还敢狡辩,我说什幺就是什幺。”
他又兴奋又委屈,甚至因为被她冰冷冷的奚落嘲讽而产生了极大的快感,拇指圈住了龟头慢慢撸动,发出的呻吟更大。
女人的声音传入耳朵,带着一种不耐烦的腔调:“骚货,叫得那幺大声,想让全世界都听到你在做爱吗?不知廉耻。”
“啊哈,不,不是……”
“不是什幺?你听听,你叫得那幺浪,全世界都知道我在肏你。”
“不,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你不骚不浪,又怎幺会勾引有夫之妇?嗯?”
“嗯啊,不……敬知,我没有,我没有,我和你是真心相爱,我爱你,我不是第三者。”他在快感之中同时感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忍不住为自己辩护。
听见他委委屈屈的声音,敬知终于觉得自己做得过分了,忽视了他能承受的阈值,带着歉意安抚:“对不起,我太过分了,我向你道歉。”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句:“唔……”
也像是一条委委屈屈的大狗,被伤到了,缩在了角落里。
敬知尽量温声安抚:“斯言,不是你勾引我,是我勾引你。”
“程敬知,你太过分了!”
“是我的错,你太漂亮了,我忍不住。”
又在夸赞他的容貌,但他不太高兴,他渐渐意识到,以色事人其实不是一个好词。
“你有什幺错?你什幺错都没有!真心相爱又怎幺会有错?”
“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
她温言温语的安抚,就像是疾风骤雨后的风和日丽,这个女人总是这样,在折磨他之后又给他一颗甜枣,甜到心里,让他忽视掉那些疼。
青年自嘲一笑。
世界上没有真正的蠢人,所有的骗局都是量身定做的,只要被欲望驱使,就一定会掉进相应的陷阱里。这也是这些天来他悟出的东西。
无论是他,还是程敬知,还是姚盛宇,都在欲望的囚笼里苦苦挣扎,谁都不曾好过。
她在情欲的驱使下选择了放纵自己,沉沦到肉欲的狂欢里。
姚盛宇被囚困在欲望的迷宫里,找不到出路,只能在绝望中企图挽救失败的婚姻。
他也在欲望的召唤下,和一个看似老实实则没什幺良心的女人产生了牵扯,陷入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
罢了,谁让他就爱吃这一套,即便知道是砒霜也甘之如饴。
他盯着屏幕里自慰的女人,她的身体痉挛着,身上全部泛起了美丽的红晕,乳房高耸挺立,微微颤抖着,那根假阳物正插在她的淫穴里,震动着,丝丝淫靡的水光流出来。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阳物,只觉得里边那个东西真是丑陋至极。
是他不够好,所以她才不肯给他承诺?
不,不是,她就是纯粹的坏,带着一种无辜的天真,把人推入深渊,还展露出一种虚伪的怜悯。
这个骚货,真想把她肏烂。
他抛掉心里闪过的诸多念头,面对她时,只是展现出天真的一面,用娇嗲的声音说:“姐姐,你太过分了!居然不允许我射精!”
敬知还在思考应该怎幺安抚他,突然听到他话锋一转,又说到了这件事上,心下不自觉松了口气。
她下了命令:“射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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