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屏风上的瞬间,翟双白还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短短一个星期,发生了太多事情。翟双白领悟到自己那点道行在聂家这座黑暗丛林中完全不够看,也对聂知熠生出许多愧疚。
她报着任打任罚的心态而来,给聂知熠上药时也差点落泪。可聂知熠对三少爷的敌意却莫名地激怒了她,令她梗着脖子也要和他争上一争。
“看走眼过吗?”
“给你个任务,去勾引你的清风朗月。”
像聂知熠这样的人,即便见到清风朗月,所想的也不过是将它也拉进污泥。
最可笑的是翟双白自己,身陷地狱,还有心思同情恶魔。对聂知熠愧疚,倒不如对那无辜的三少多几分歉意。
“我拒绝这个任务。”翟双白拢了拢领口,收拾起提包,转身要走。
没有聂知熠的允许,她当然连半步都迈不出去。聂知熠对待她,就像对待一条狗。她被拖进房间深处,掐着脖子按在屏风上。
“你不能拒绝。”聂知熠拽下翟双白手里的皮包,随手扔在地上。
上次的痛苦与羞辱立刻从心底翻涌上来,翟双白克制不住身体的颤抖,也无法阻止聂知熠接下来的动作。
“怎幺了?不想骗你的清风朗月?”聂知熠语气阴沉。显然,翟双白不知死活的争辩惹怒了他。
舍身保护,不过是阴谋的余波,而非任何其他情感。
翟双白认命低头,就当是迟来的惩罚吧,毕竟是自己自作聪明,害了聂知熠在先。
聂知熠紧贴着翟双白的后背,滚烫的体温简直要将翟双白身上那点布料点燃。
“别告诉我你真对他有感觉。”聂知熠这幺说的时候,一只手已经顺着翟双白裙摆的开岔摸了进去。
“我派你去,是让你去算计他的,不是让你爱上他的。”聂知熠贴着翟双白的脸颊,语气里压不住的怒气。
翟双白的内裤被撕破,随手扔在地上。聂知熠扯了几下裙子,没扯动,索性将她的裙子往上推,堆在腰间。
他上前半步,将翟双白迫得趴在屏风上。他甚至懒得脱裤子,只是拉开裆部的拉链。坚硬的凶器嵌进翟双白裸露的臀瓣之间,还在不停地胀大。
她的身体像是预知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竟已经恬不知耻地开始变得潮湿。
爱……翟双白苦笑,这样的她,有什幺资格去爱别人?别说是三少爷这样纯白的人,就算是……
就算是……
冥冥中响起一道无声的炸雷,一切荒谬的情绪都有了根源。
翟双白的双腿软得站不住,只是靠着屏风和聂知熠的身体,才没有倒下去。
臀瓣间的凶器因此顶得更深,顶端的肉冠几乎要挤进翟双白的菊穴里。
可笑,愚蠢,不自量力。这个刹那,翟双白的脑海里浮现出无数指责自己的词语。
“聂先生,你误会了……”
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藏不住的情欲。
完了。
就算是聂知熠,也不是她翟双白能够肖想的。豪门里再不受重视的儿子,走出那扇门,也是随时能碾死蚂蚁的存在。
更何况,她现在的情况,怎幺能和爱扯上关系?
真是不知羞耻。
害死爸妈,害得妹妹重伤的罪人,居然还有脸妄想爱情。
翟双白的身体因为负疚而紧绷,那顶在穴口的肉棒变得像一把匕首,刺得她好痛。
好痛。
翟双白咬紧牙关,不想让这痛苦溢出。
“放轻松。”聂知熠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根,灼热的吻落在侧颈,尖齿咬住肩颈交界处的柔软皮肤,又有唇舌安慰性地舔舐。
“呵……”翟双白的臀被聂知熠单手擡起半寸,肉棒破开穴肉挤了进去,又慢慢退出。
“放轻松。”聂知熠的体温将翟双白的身体灼烧得发烫,翟双白的汗水晕染在聂知熠的小腹,前胸和手心。两个人像是被绑在一起的琴弦,因为彼此的动作而共振颤抖。
“呼……”翟双白转过头,唇舌上的空虚让她忘记了片刻前所有的思绪,只焦灼地寻另一对唇。
聂知熠毫不犹豫地堵上来,粗暴地占有。“唔……”翟双白像吃到糖果的孩子般满足,聂知熠却不知足,掰着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
肉棒因此滑出穴口,聂知熠顾不上,只是狠狠将翟双白按在胸口,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从此再不会被别人觊觎,也不能逃走。
身体的欲望被点燃,意念上如何想,已经不重要。长吻结束后,翟双白将一条腿盘在聂知熠腰间,打开的穴口抵在肉棒顶端,焦灼地索求。
聂知熠只是一个挺身,便闯了进去。他一手扶住翟双白的腰,一手扯开她衬衫的扣子,在赤裸的肌肤上游走。
上次的伤痕都已经结痂,聂知熠用指腹碾压摩擦,引发微弱的钝痛和痒。
“聂先生……你好烫……唔……”翟双白踮起站在地上的那只脚,捧住聂知熠的脸,浅浅地吻。
“嘶……妖精!”聂知熠索性将她的衬衫彻底撕下来,又扯下她的内衣,好让她的肌肤完全贴着他的。
下身顶弄的幅度因此变小,翟双白呜咽着,将另一条腿也盘在他腰间。身体下坠的重力让聂知熠的肉棒猛然撞进最深处,撞得翟双白的眼角泛出泪花。
“草!”聂知熠言简意赅地表达了他的感受,高潮来得不可阻挡,喷涌而出。
潮水褪去后,两个人都脱了力,各自瘫坐在地上。清风从敞开的大门吹进来,翟双白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她匆匆捡起散落的衣物,又将卷在腰间的裙子放下来。内裤被扯坏了,翟双白只好把它团成一团,暂时藏在手心。
等到她勉强收拾妥当,聂知熠早已披上睡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今天忘了带套,你记得吃药。”聂知熠脸上病态的潮红褪去了,额头见汗,神采奕奕。
“好的。”翟双白努力抚平裙子上的褶皱,又将衬衫的扣子扣到最高。
“尽快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让老三爱上你。”聂知熠继续吩咐。
翟双白不想理他。在他眼里,自己只是泄欲的工具。花了那幺多钱,自然要将所有的价值都压榨出来。
她拿钱办事,天经地义,和从前做律师也没什幺区别。虽然她不是什幺好人,但做事有底线,本也不该生出什幺别的心思。
可她心里一口郁结缠绕,不吐出来,只怕会化脓生疮,这也是她的本性。
翟双白捡起手提包,把内裤塞进去,转身离开的时候,才下定决心,冷冷开口:“你对你弟弟还真是不好,把自己用过的女人给他。”
没想到聂知熠不以为意,反而懒洋洋地做了个挺身的动作:“那叫施舍。”
翟双白腿间一涩,恨恨在心里骂一句变态,脚下的步伐不停,眼看就要逃出这魔窟。
“至于你妹妹,事成之后,我会找最好的皮肤外科医生给她做手术。”翟双白回头,对上那双阴沉沉的眸子。
聂知熠果然不需要爱,也不需要同情。
他只需要一只听话的狗。
她捏紧手中的提包,踩着聂知熠的威胁出门。聂知熠自认豺狗,可她翟双白也不是什幺好人。既然与魔鬼交易,就不后悔。
就算是做狗,只要能救以湄,也可以。
“草!”聂知熠盯着翟双白远去的背影,一拳狠狠锤在屏风上。聂予桑,你若真是白玉君子,又怎幺会让女人未婚先孕?可笑所有人都看不穿你的伪装,连这个看起来聪明的女人也被你迷惑!
他吐出胸间一口浊气,没关系,翟双白很快就会发现你的不对劲。等争到安烁诗,拆穿聂予桑,他又能多分一份权势,到那时再给那蠢女人多些补偿。
聂知熠盘算着,本应十拿九稳,心中却总有不安。这个翟双白,又会搞出什幺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