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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关伏。”

余非扭开头去,想将脸蛋全然埋在发下,却被关伏细细撩开:“很美,让我看着好吗?”

炽热的吻夹杂着吐息落在了她的小腿,游移到她的腿侧,看着那小洞仍然源源不断地沁出水液,关伏终于将蛰伏已久的肉刃放出。

灼烧轻打在余非的穴口处,关伏找寻着缝隙,微微向上顶时,便又被花径处吐露的春水浇湿了头部。

关伏轻笑着,在余非娇嗔的眼神下突然用力嵌入,只是一个头部,便已感觉到紧缩的花径绞着他,不许他肆意妄为。

关伏再度爱抚她那雪白浑圆的乳,不厌其烦玩弄敏感的莓果,终于在一汪春水的涌出下进了大半,余非下意识想反身爬离,却发现自己已经毫无退让的空间,早就被关伏禁锢住在身下。

两瓣花肉紧紧咬住他的下身,花穴的动作无情地拆穿身体的主人想逃开的谎言,关伏眸色暗了暗,与她唇齿交缠,分散她注意力。

余非呜咽的声音响起:“吃不下了。”

关伏喉结一滚:“再忍忍,很快舒服了。”

他阖眼,深吸一口气挺胯顶上。

一股白光闪现余非眼前,灭顶的快感与理智交缠着,让她再也抑制不住娇吟。

长长的肉刃将津液彻底堵住,汩汩春水无处可出,伴随着关伏的挺身抽动。

他轻喘了下,咬牙慢慢等快意缓去,再度用弯弯微翘起的龟头顶弄那块软肉,不忘轻捻着红红的花蒂,让余非又攀上了高峰。

痉挛的甬道失去了控制般一直用软肉挤压着灼烧,关伏深呼吸须臾,弯起余非的双腿攻城略地。

眼尾婆娑的泪光衬得她娇艳动人,更似撒娇般催促着关伏:“不行了,好快…我不要了……”

“为什幺不要?”关伏笑着反问,又将余非翻过身后入,从交合处撩起一丝津液呈给她看:“明明很喜欢的。”

透明的水液在他瘦削的手指上悬挂着滑落,晶莹剔透的液状,又被他故意拉起银丝缠绕在指尖。

“不是吗?”

余非缄默,闭上双眼不愿再看,却被他突然的顶撞又发出一声迤逦喘叹,亡羊补牢似地咬唇,又听到身上关伏毫不吝啬的赞美:

“很美,下面还是上面,都很美。”

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关伏直白的床上情话,余非却还是觉得害羞,余非想转身捂着他的嘴,生怕他再次说出恣意的话来,却又被关伏单手钳住她的双手,顺带恶劣地拍了拍她的臀部。

低喘与呻吟声交织着,一室旖旎,直到良久关伏才忍耐不住,射出滚滚浓精,充斥花穴。

关伏低头凝去,余非早已不知在何时承受不住高潮迭起而晕过去,他好整以暇地拔出沾满浊液的下体,将余非抱向浴室。

温热的水温浸过她的雪乳,结实宽广的胸膛贴在她身后,让她能安心地不费力气靠在关伏身上。

余非阖眼沉沉睡去,却感觉那原本终于消停下去的大掌又再次捻起雪乳尖端把玩着。

余非擡眼,一隅春情艳色的眉眼略带娇嗔,将关伏想说的谑语咽下,还不待余非撒娇,便听关伏无奈的叹息声传来:“睡吧,醒了再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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