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性的动作令乔楚芯反射性缩紧了宫口,死死咬住赵承煜嵌入子宫里的肉冠。赵承煜表面上纹丝不动,晦暗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启口警告道:
“抽不出来,朕不介意为你腹中的孽种添加养分。”
“……出去。”乔楚芯咬牙切齿,努力令自己放松身体。
男人钳制住怀中美人的臀部,一点一点增加力道,让卡在子宫颈处的龟头退出来。
太紧了。
乔楚芯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抓着身下的锦被,清晰地感受着那个硬物的动作。那道拱门被硕大的龟头强行打开,霎那间的闷痛抽去她全身的力气,使她彻底软在赵承煜的怀中。赵承煜伸手揽着她,抚摸着她宛若凝脂一样光滑的裸背,像是带着几分安抚。
乔楚芯当下已然身心疲惫,没有精神与他对峙。
被困在子宫里的龟头终于被拉出那个强行撑开的入口。退出去后,赵承煜并没有急着抽离自己,他的马眼顶着还在翕动的宫口,直至蔫蔫的宫门再度恢复闭合状态。
除却龟头沾上的温热液体,子宫里的羊水没有分毫外漏。
“如何?若再与朕闹腾,朕便弄死那个孽种。便像刚才那样,插进你的子宫里,把他捣烂成一滩血水。待这个孽种流掉后,你想生几个,朕便让你生几个。”赵承煜伸手揉捏她的酥胸,着重欺负着雪峰上的一朵红梅。他挺胯,恢复了在她体内的律动。
他用亲昵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狠辣的话,令人毛骨悚然。
“唔,嗯……”乔楚芯本能摇头,气息不稳地发出微弱的呻吟,显然承受不了过多的欢愉。
“好了。不说也罢,朕喂你吃些精华。”
随即是男人一句又一句,刻意压低声音作温柔的诱哄,女子断断续续的啜泣,直至隐忍不住的高亢浪叫,与不间断的暧昧喘息。
干清宫中的荒唐一直延续到前半夜。
对于干清宫中的动静,乔楚苑一开始并不知晓。直到隔天早上宫门开启,她收到了镇国公府传入宫中的信息,问的是他们世子娘子昨晚是否留宿宫中了?
乔楚苑感觉到不对劲。派人下去一查,得知妹妹昨晚根本没有走出宫门。
当朝皇后的妹妹,朝廷一品侯爷与皇室县主之女,一品国公府的世子娘子。偌大的一个人竟然在宫中失踪了?
乔楚苑当机立断让人到各个宫殿搜寻。
均是无疾而终。
赵承煜下朝后,毫不意外在金銮殿通向干清宫的走廊里看到了等候多时,一脸冷然的乔楚苑。
“陛下。镇国公府不见了身怀六甲的世子娘子,递消息到了臣妾手中。臣妾查了宫门处的登记,确认了臣妾的妹妹昨日没有出宫,不得已派人搜索宫闺,把西六宫翻了个遍,却仍然找不到臣妾妹妹的踪迹。臣妾寻思,好好一个大活人总不可能人间蒸发了,不知道陛下是否知晓臣妾的妹妹如今身在何处?”
乔楚苑先前存了侥幸。但她如今找遍了阖宫上下,甚至连那些高位妃嫔的居处都被她无视那些女人的谩骂,任由她们说她仗势欺人,实实在在地翻了个底朝天。
没有,她没有找到妹妹。
一切一切都指向着她心中最坏的猜测。
整个后宫,只有一个地方是她闯不得,搜不得的,触之视同谋逆。
“不错,她确实在干清宫中。”赵承煜颔首,没有半点遮掩的打算。他平静的神色中夹杂着几分不耐,似乎在怪罪乔楚苑耽误了他的时间。
“陛下想做什幺?”乔楚苑蹙眉,眼神凌厉。
“朕是一个男人,你妹妹是一个女人。男人对女人,你说能想做什幺?”赵承煜微眯着眼,像是在回味一道令他流连忘返的极品佳肴,眉宇间透着令乔楚苑目眦欲裂的餍足神态。
“她怀有身孕!是镇国公府的世子娘子……”乔楚苑脸色苍白,连连摇头。四年盟友,没有人比她清楚赵承煜的脾性。他本是先帝嫡子,骨子里带着天生不凡,高高在上的尊贵凛然。
镇国公世子娘子的身份在他的眼里不值一提。
“很快就不是了。”赵承煜收敛面上放肆的情绪,冷淡地应了一声。“若无他事,朕先行一步。”
“陛下且慢!还请陛下考虑一下镇国公府与安宁侯府。”乔楚苑咬牙。若非事态紧急,她绝不会这般直白笨拙地与赵承煜公然对峙。
两家都是大业一流世家门阀。即使是赵承煜,也做不到一夕之间撼动两门开国勋贵。
“放心,下朝后朕便已经派人去请桓靖南入宫。楚苑,你若闲着无事,便去着手准备一下。一个月后,朕会放你出宫。”说这话的时候,赵承煜的脸色很是奇怪。顿了顿,他语气平缓地加了一句:“西六宫的那些女人也一样。朕派两个人帮你。”
两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宛若幽灵一样,在赵承煜渐渐走远的时候出现在乔楚苑的面前。
“殿下,请吧。”
小太监低眉垂眼,态度恭敬。
饶是乔楚苑又惊又怒,她还是被两个小太监强行送回了坤宁宫。
当一名内侍在下朝后,客客气气地请桓靖南移至偏殿等待皇帝尊驾的时候,桓靖南还纳闷皇帝怎幺让他等了那幺久,其间喝了好几轮的茶水。
青年心中的困惑在黄门侍郎再一次请他移步到另一座宫殿的时候更一步扩大。
“齐内侍,这条路似乎通往后宫?”桓靖南忍不住问道,颇有些摸不着脑袋。若非齐海常是众所周知的天子心腹,他当真要疑心他是哪个政敌派来陷害他的人了。
齐海常充耳不闻。他的嘴巴像是被缝上线一样,不予回应。
出于良好的教养,桓靖南按捺住被轻慢的不快。只觉这个宦官目中无人,好生无礼。
终于,齐海常停在一座高巍的宫殿之前。全程不言不语的宦官转过身,皮笑肉不笑,对桓靖南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桓大郎,随咱家来吧。”
桓靖南望了望宫门上的牌匾。
干清宫。
天性敏锐的青年突然心中生出一股沉重。他近乎机械地跟着齐海常步入传说中帝王的寝宫,待接近卧室,一道酥媚悦耳的女子呻吟忽然传入他的耳中,暧昧的声音无端令人浮想联翩。
桓靖南背脊僵硬。不知道何时,齐海常已经不见踪影,他怔怔站在卧室门外,只觉得时间流沙似乎蓦然变得很慢很慢。
“桓爱卿。低下头,走进来罢。”室内传来君主充满威严的低沉嗓音。
平静的语调里藏着肃杀。
又一记属于女子,带着哭腔的闷哼似乎被人强行中断。桓靖南望着那道门,像是面对一头凶兽的血盆大口。
挣扎过后,他擡起脚,精神恍惚地往前踏出一步。
(作话:他真的很疯【仰头望天ing这个IF线不是什幺正经番外,不存在大反杀的情节,再两三章左右就要收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