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优秀的女仆是不能浪费主人口舌的。
你捏紧围裙,紧盯着王子林中湖泊似的翠绿眼眸,这很冒犯,但你只是哀求着一点启示,想要一个更明确的命令。
王子似乎懂了,面无表情地点着你的小腹:“教我如何让你怀上孩子,但不能真怀上。你怎幺这幺笨?现在还搞不清情况吗?”
这可真不是你的错,你和王子差不多大,他都不知道的事,你一个乡下小姑娘怎幺知道呢?
你还真知道吗?是了,老家的房子逼仄,你的母亲却在其中孕育了七个子女,在风雪中你试图搓热双脚时,旁边的床嘎吱作响,新的弟弟妹妹正在母亲的肚子里着床。
教会你的还有自然,农场里的动物会在春季发情,父亲会把公的分开免得伤到彼此卖不出去,种公则会在那昏暗的屋子里等着一个又一个的雌性走入,它会骑在它的背上,它们下体相连,气味腥臊。狗的行为更容易观察一些,哥哥曾试图把它们分开,那场面可真是恶心极了。
但现在王子在提出和你做那样的事,和你。
王子即将迎娶异国的公主,为了在新婚之夜不丢脸,他需要学会用技巧控制本能。
你却觉得很发愁,那第一步就是得唤醒本能。你曾听姐姐和女伴面红心跳地议论“蹭一蹭”有多幺的快活,但你那时只觉得抓到一只宝石色的甲虫别在发间更重要,你对自己身体的探索还很有限,而王子似乎也是。
可是这是王子给你的第一份工作,它意味着非常多的面包和牛奶,你决定用那些道听途说的知识试一试,就仗着王子自己也是一知半解。
“殿下,我失礼了。”
王子比你矮一些,你放下裙摆跪下,尽量让洁白的围裙留在膝上。王子的衣装今日由你服侍着穿上,要脱下也不是太困难。
他的躯体有些僵硬,但放任了你的摆弄,上等人啊,也要为无知付出代价。你脱下那条马裤,内裤包裹中的器物比家畜的小,但比弟弟们的大,你在照顾他们时看过,只是都一样丑,即使面前这根粉嫩而缺少毛发,果然,还是丑陋。
轻轻用手包裹住柱身,注意着王子的表情调整位置和角度,王子的表情变得迷离,这让你有了僭越操控上位者带来的兴奋。马眼漏出了乳白的液体,借着这点润滑你的手指演奏着靡靡之音,他已经要站不住了,挣开你的手,退后几步坐到了床上,那一处高翘指向穹顶的圣母怜子图,他因未知的快乐而恐惧,不敢迎接由你引发的奇迹。
你却兴味索然地用围裙擦着手,主人表现出不情愿时就该停下了,这和挤奶有些像,但挤奶更费劲也更畅快,而玩弄那一处没法让你获得任何东西。
王子对你直起身感到不满,招呼你走近:“还没结束。”
好吧,这个人又获得了勇气。你走上前把手搭在了硬挺上:
“是,殿下。”
“不,不是用手,”王子制止了你的动作,“我知道的,我该把我放入你的体内。”
这个说法逗笑了你,难道男人都有恋母情结吗?但你忍住了,你不想因为一个不合时宜的笑而被砍头。
可是你不知道哪一处是为进入而设计的,但既然王子表现出了他的博学,你决定交给他来探索。你躺在了床上,属于王族的床上,踢掉皮鞋对他张开双腿,放荡而坦率。
“殿下,请用。”
这个说法也挺可乐的,但王子没有笑。
他要解开你布置的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