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燕燕的梦变得光怪陆离。
有女人的裙摆，男人的手，还有表哥落在胸前的吻。
醒来掀开亵裤，却滑腻腻的湿了一片，连着胸前的两团，也鼓胀得难受。
燕燕还是会如常去见表哥，可表哥给他带的东西却已不再只是那些街边的小玩意儿了，会有金玉堆砌的簪子，还有颗颗圆润的珍珠打造的头面。
那些华美的珠饰，燕燕从前在舅母，在表姐们的头上都见到过，而她，嬷嬷只说，在今年及笄之后，她也可以挽发了。
及笄，就可以用漂亮的首饰了。
可燕燕还未及笄，这一天的葡萄架下，表哥便已经扯开了她的发带，如瀑的青丝铺散在表哥干净的外袍上。
“燕燕，表哥为你挽发。”
裴昭的指尖穿过燕燕的发丝，替她将散开的青丝拢起，指腹碰到燕燕早已经红透了的耳尖，裴昭轻轻哂笑了一声：“不过是挽个发，燕燕羞什幺？”
表哥的声音很近，近的他吐出的气都还发烫，燕燕感觉不自在极了，下一瞬，裴昭又温柔的哄她：“燕燕不怕，燕燕害羞的样子，很可爱。”
可爱。
可说好了是挽发的，裴昭弄了半天，也只弄出了一个松松的发髻，燕燕擡手一碰，一支簪子就滑了出来。
一大缕发丝跟着凌乱的散开。
“表哥！……”
燕燕知道，表姐们漂亮的发髻才不会是这个样子的，她突然有些嫌弃，可张嘴娇嗔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裴昭堵住。
表哥又亲了她。
唇齿之间的碰撞不等她反应，她的小舌便被裴昭勾住，裹挟着表哥的气息，被人狠狠的咬住。
燕燕喘不过气，感觉像是要被人吞吃入腹。
裴昭尤觉不够，掠夺着她口中的一切。
人无力的靠在裴昭身上，头也昏昏的。
少女的沁香却一缕一缕的钻到裴昭的身上，裴昭终于放开了燕燕，扯出银丝。
低眉，只看到燕燕眼中那薄薄的一层水光，眼角似乎也红了，擡眸看他一眼，却媚得像带了钩子。
她的唇微张，一口一口的喘息着。
松散的那一缕发落在她的肩上，还有几根发丝蔓到了衣襟里，再往下，是被裙衫包裹住的玲珑和雪白。
樱唇，琼鼻，媚眼，这是燕燕，他看着长大的燕燕，注定在他身下绽放的燕燕。
“燕燕。”
裴昭的呼吸声好像更重了，他咬住了她含羞的耳垂，再次解开了她的裙带，也解开了他的衣袍。
“表哥……”
天青色的袍子铺在葡萄架下，和燕燕的散乱的衣裙揉在一起。
那松散的发髻彻底散了，裴昭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燕燕的身上，先是她的唇，再是她的脖颈，再到胸前的红樱。
一双乳儿要被裴昭揉得通红，此刻，又被他含入口中，啃食舔咬。
裴昭的力气好大，燕燕有些难受，男人想是要咬下她的一块血肉，又像是要把她吃进去。
“表哥，我不要了，疼。”
燕燕想推开裴昭，可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没有离开。
“燕燕乖，我轻一点儿。”
男人说的轻一点儿，却只是不在用牙齿磨，变成一遍又一遍的舔她的的乳尖儿，像是安抚，又像是戏弄。
温热濡湿的触感让燕燕咬吟出声，裴昭的手已经掀开了燕燕的亵裤。
“燕燕的下面流水了，燕燕，你真是个小淫娃。”
裴昭的指尖碰到下面的花户上，燕燕反驳：“才不是！”
她还想再说，裴昭的指尖已经伸了进去，揉捏着燕燕身下那一颗殷红的豆子，然后，流出了更多的水。
“撒谎，一碰就出水，还说不是淫娃。”
像是惩罚她的不诚实，裴昭向后，寻到燕燕屁股那儿肉最厚的地方，打了一巴掌。
其实没有很疼，但燕燕还是哭了。
她有点儿不是很喜欢表哥了，表哥这个时候一点儿都不温柔。
甚至于，表哥似乎还要将他腿间硬硬的东西塞到她的腿间来蹭，燕燕挣扎的开始抗拒。
“表哥坏，你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呜。”
她哭出来，哭得整个人都难受，裴昭是过了很久，才察觉到燕燕是真的抗拒的。
他看她哭红了眼睛，咬着唇，看着自己的目光像一只气鼓鼓的小兔子。
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裴昭抱着燕燕哄，她哭，他就亲她，还一声一声的道着歉。
“我错了，是表哥错了，表哥说错了话。燕燕打表哥，不哭了好不好？”
“燕燕咬我吧，狠狠的咬表哥一口，出出气。”
燕燕又哪里舍得打表哥呢？
表哥是对她最好的人，看着表哥真心认错的样子，最后，她还是原谅了他。
“以后，不能这样说我了。”
裴昭哄着她，应是。
“不许再这样打我！”
裴昭道着歉。
可等燕燕不生气了，裴昭才知道，燕燕最生气的，不是他要去蹭他的花心，也不是他打了她的屁股，而是他那一句淫娃。
裴昭笑着舔了舔燕燕哭红的眼角，向燕燕作出自己的解释。
“燕燕，那是因为我喜欢你，才会这幺说。”
裴昭说，那时男人和女人在做喜欢的事时才会有的情趣，燕燕只是不习惯，听多了，做多了之后，燕燕也会喜欢。
燕燕听得有些迷糊，不解的看向裴昭：“是所有人以后都会习惯，都会喜欢吗？”
裴昭笑了，他亲了燕燕，最后在燕燕耳畔说。
“只有对很喜欢的人，才会如此，正如，我真的很喜欢燕燕，看见燕燕就想做爱的事情，燕燕呢，你喜欢表哥吗？”
燕燕想回答是，可她其实没有很想对表哥做那样的事。
“喜欢？又没有很喜欢？”燕燕疑惑的半答半问。
最后，当然是被表哥抓住亲了又亲，又做了许久裴昭口中爱做的事才作罢。
“燕燕，那你就每天都多喜欢表哥一点点吧…”裴昭掐着她的腰说。
在裴昭身下，被揉弄得飘飘忽忽的时候，燕燕似乎点了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