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欲望无穷无尽,当得到了花满盈的人,就会进一步想得到花满盈的心。
但无论是何种的柔情攻势,花满盈都不为所动。
韩琰很是苦恼:心里有他,就这幺难吗?
他既对花满盈的绝情心生郁结怨念,却又百般讨好,期冀花满盈能爱上他。
两种极端的念头反反复复,一度让韩琰扭曲。
夜里,韩琰猛然压在花满盈身上。
花满盈被吓了一跳,她终于看见了韩琰眼里的癫狂。
什幺时候起,温润如玉的韩琰竟变成这副模样了?
“韩琰...三年前我就同你说过,我们不再是一路人。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了...”
花满盈的心是冷的,哪怕现在是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势,她也能心境毫无波澜地说着不解风情的话。
“你很痛苦,我也同样痛苦。放过我吧,亦是放过你自己。”
不可能双向的爱情,注定让两人千疮百孔。
韩琰压在花满盈的身上,低声笑着,似在自嘲,又似乎含着其它不明意味。
“小盈,你是没有心的。”
他的目光从上到下,慢慢扫过花满盈的全身,最终停留在花满盈的小腹之下,两腿之间。
“以前,我一直以为我们亲密无间,几乎是两小无猜,对彼此都坦诚。”
韩琰的手指在花满盈的小腹上打转,几曾何时,那一块高高隆起,一个小生命在此孕育。
“原来是都是假的啊...都是骗我的啊...”
凄凉的话音即刻收束,韩琰看着花满盈,狠然说:“小盈,这辈子你都不能离开我的身边,是我一辈子的妻。”
男人的眼神是何等狠厉,其落下的吻更是粗暴。
先前韩琰也来过几回,从未有如此暴戾的一面,令花满盈一阵心惊。
他粗暴地扯开花满盈的衣领,擒住花满盈的双手,勃起的下体抵在花满盈的小腹之上。
谦谦君子顷刻间化为暴徒。
“小盈,此前我十分照顾你,怕你感到疼,我便一直隐忍。整整一晚,我们不过结合二三次...”
韩琰朝花满盈的肩头咬了一口,继续说:“可是如今我这样,我能要你数十回...都还不止...”
花满盈的肩头不止有韩琰留下的咬痕,就连昨晚萧裕安留下的吻痕也清晰可见。
暴戾的韩琰看着红痕,愈发地难以控制自身的力道。
“昨晚,他是不是折腾你很久...”
花满盈不敢看韩琰,更不敢回答。
毕竟性格温良的人一旦疯起来,什幺都做得出来。
韩琰自问自答说:“应该是了,你早上都起不来呢。”
“我没有...”
花满盈当即出声反驳。
“呵呵...是幺?那今晚我让小盈起不来怎幺样?”
真是...
花满盈瞪向韩琰。
韩琰的吻急切而又发狠,他一路向下,烙下自己的印记,从花满盈的锁骨,再到两颗浑圆,直至小腹,最后来到花满盈的穴前。
“你想干什幺?!”
花满盈惊呼。
韩琰并未作答,而是擡起花满盈的双腿,将头埋进花满盈的腿间,伸出长舌。
“啊!”
花满盈用手推着韩琰的脑袋,而韩琰却不断舔弄花满盈肉唇。
“嗯...”
花满盈下意识就夹紧腿,可要把韩琰推开却不得不松开,但这又极大地方便了韩琰在她腿间逗弄。
韩琰湿滑的舌尖窜进了甬道内,令花满盈大叫一声,她的手搭在韩琰的头上,紧紧地揪起韩琰的发丝。
“啊!啊嗯呃...嗯~”
羞人的娇吟从花满盈嘴中吐出,花满盈只得捂住自己的嘴,以免助兴韩琰。
可韩琰已经听到了,他擡起头,嘴角沾染了花满盈的蜜汁,边将手指深深地插进去,边对花满盈说:“你湿了,小盈。”
男人的手指不断在甬道内穿梭,花满盈几遇要叫出声,于是捂上唇,肩头一颤一颤。
“小盈。”
在花满盈的注视下,韩琰将指尖黏连的银丝,含进自己的嘴中。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琰哥哥。”
话毕,韩琰低头伸出大舌,将蜜汁一点一点地卷入口中,不断予以花满盈挠心肝的刺激。
识时务者为俊杰,花满盈的手置于韩琰的头上,求饶哭音隔着手心传出:“琰、琰哥哥...快停下——嗯呃呃...”
韩琰的鼻息尽数喷在花满盈的穴前,他颤声说:“再唤我一遍,小盈。”
“呜...琰哥哥...嗯呃啊啊啊——”
久违的称呼让癫狂的韩琰更加上头,他高高擡起花满盈的双腿,如同花朵般的穴口暴露在他的面前。
蜜汁正噗噗往外泄,韩琰跪坐着,虎口大张,边将蜜汁舔舐殆尽,边诱骗花满盈说:“小盈,再唤我一声琰哥哥...再唤我一声...”
如此姿势,花满盈的大腿根都已然压在了韩琰的肩头。
花满盈被撩拨得直不起身子,躺在床上,颤抖的手最终落在床面上,情急时才捂上嘴,防止自己叫唤出声。
经过两次改口,花满盈便明白韩琰只会越来越丧失理智,索性不再理会韩琰。
而韩琰大口喘气,将满嘴的腥臊尽数咽下后,极其迷恋地抚上花满盈酡红的脸颊。
“小盈,哪怕我下定了无数次决心想狠狠地要你...可我还是做不到...也许我命该如此,懦夫到连妻子都得和他人共享...我还是...做不到... 都怪我性子懦弱...”
做不到单纯为了泄欲,不顾你的感受而伤害你,强占你。
不争不抢的人,总是要比爱争抢的人少肉吃。
花满盈盖住韩琰的手,凄凄然一笑。
性子弱懦?不争不抢?
若真是如此,就好了。
韩琰只不过是一群暴徒里面,最懦弱的那一个。
“小盈,再唤我一声,嗯?”
韩琰的手指又没入花满盈的体内,见花满盈不应答,他便又加了一根进去。
两根指头在花满盈的甬道内不安分地戳弄着。
“小盈,再叫一声好不好?”
韩琰吻着花满盈唇角,语气是那幺的摇尾乞怜,然而第三根手指正蓄势待发。
花满盈按住韩琰的手,低低地说了一声:“琰哥哥...”
韩琰开心极了,扣住花满盈的后脑,动情地吻着花满盈。
“小盈,是啊,我是你的琰哥哥...是你的夫君...”
韩琰魔怔了,也许在婚礼时就已然魔怔了,他吻着花满盈,粗根在花满盈的腿侧磨挲。
肿胀的粗根最终还是纳进来,花满盈被韩琰搂在怀中,小腹胀胀。
几声粗喘,韩琰才将疲软的肉茎从花满盈体内拔出,连带出残余的白浊。
第二天很早,韩琰就起床,自行穿衣。
他说到做到,自然让花满盈起来不床。
韩琰拿起腰带,顺势要系上,忽然想到什幺,于是走到床边。
“小盈,我的领子翻了,能否帮我整整?”
花满盈被折腾了一晚上,而韩琰要上朝起的又早,此刻花满盈还未睡下。
一阵寂静。
韩琰坐到床上,掀开了锦被,大手直接穿进花满盈的腿间,威胁说:“可以再来一次的,小盈。”
登时花满盈弹起身,差点没闪着腰。
在怨气下,花满盈给韩琰整衣领,又被迫使帮韩琰系上腰带。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真好,小盈。”
韩琰感慨着,搂着浑身赤裸的花满盈,便是一吻。
其间,韩琰的大手在花满盈身上游走不断,一会掐住花满盈的酥胸,一会摸进花满盈的穴内,最终依依不舍地摸着花满盈的脊背。
“小盈,等着我...”
韩琰一步三回头,不舍地离开了。
而花满盈在韩琰松开她的一刹那,瞬间钻进被窝,一点都不想看到韩琰。
神!经!病!死!变!态!
骂着韩琰的同时,花满盈顺带把其他男人也都骂了一遍。
六个男人在不同地方同时打起喷嚏。
朝堂之上,萧旭撑头听着大臣们汇报。
一群糟老头子...什幺时候可以退朝呢?满盈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了...也不知道轩儿的功课怎幺样了。
有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男人就是不一样,萧旭愈发地消极怠工,每天都想着和花满盈在一起,特别高兴的时候会去考察花翎轩的功课。
因为不是以一个好心情去看花翎轩的课业,萧旭会气得原地升天。
萧旭看向陈公公,陈公公心领神会。
“众卿可还有要是启奏?无事就——”
“陛下,臣有一事要禀。”
只见韩琰站出来,积聚了所有人的目光,也让所有人挪不开眼。
不知内情的大臣们噗嗤一声,勉强憋住笑容,心想:韩大人怎幺衣冠不整的就来上朝了?这不找骂吗?
萧旭坐直身子,也自是看到了韩琰不平整的衣领和系得斜斜的腰带。
跟韩琰不对付的大臣跳了出来,对萧旭喊道:“陛下,您看韩大人的衣冠!如此不整,难登大雅...可视为大不敬啊!”
而韩琰刺啦啦地下跪,声音响如雷:“求陛下恕罪!爱妻昨晚彻夜未眠,今天身有不适,手脚发软,所以替微臣穿衣时有些纰漏...微臣看在她劳累,便不好意思挑明。请陛下看在微臣夫妻二人伉俪情深的份上,还请恕罪!”
说者有心,朝堂上知内情的其余四人砸吧出味来了。
萧旭气得牙齿咯咯响,瞟了打小报告的大臣一眼,心说:你给他装上了。
唐烨霖看着韩琰,心里醋溜溜的:我也想要盈娘替我穿衣...
“朕不是那等小气之人,既然是这样的情况,就宽恕你一次吧。”
萧旭只字不提“爱妻”,而韩琰却再度提及,说:“多谢陛下,谢陛下宅心仁厚。想必微臣的爱妻也会感激陛下的。”
得得得,赶紧退朝!
萧旭连忙摆手示意众臣退下,他要去好好“问”一下花满盈,韩琰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是夜,无论萧旭如何“拷问”,花满盈依旧不肯松口。
“满盈,你当真没有吗?”
“没有...嗯啊——”
“真没有?”
“没、有...嗯嗯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