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渡推开客房的门,一眼就看到露台上那把摇椅在轻轻摇晃。
接近黄昏时分的阳光正好,不会晒,也不会刺眼。
树影婆娑,洒下暖橘色的光斑。
女人细白的两条腿随意地搭着,她没穿鞋,两只脚丫一晃一晃。
他情不自禁地唇角勾起一抹笑,走过去,果然看到她像只慵懒的猫瘫在摇椅上,怀里还抱着一个比她脸还大的冰淇淋桶,正用长长的金属勺挖着吃。
傅朝渡没想过自己还有给人当爹的一天,竟然特地上楼通知人吃饭。
当然,本来可以让佣人做,但他想自己来。
“娇娇,吃饭了。”
他弯腰低头,低声唤她名字,娇娇两字在唇齿间辗转,莫名有种缱绻缠绵的味道。
“嗯。”
她漫不经心地应了声。
“我不饿。”
傅朝渡听管家说起她一小时前才吃过。
或者说,她到傅家第一天,除了午睡以外,嘴基本就没停过。
当然,他也见识到了,女朋友胃口多好,住院竟然胖了一圈,以前的衣服都穿不下了。
因为得偿所愿?
终于得到喜欢的男人,心中压抑一扫而空,食欲得到有效提振。
傅朝渡也发现她像是变了个人,除了对着他冷脸,对旁人倒是话多热情。
管家说她跟傅晏归看起来相处不错。
傅朝渡一开始不能理解,之前那件事,她为何没有记恨傅晏归,但随即他想明白了,冤有头债有主,她知道罪魁祸首是自己。
所以她怪他,即使胡搅蛮缠成为了他的女朋友,她还是要报复。
明知道他跟傅晏归的关系,她还跟傅晏归来往,是故意气他?
就像跟那个医生暧昧一样?
女人心海底针,傅朝渡看不透,但他知道人就在他眼前。
他做错事,那就多花心思哄哄。
床头打架床尾和。
她是不饿,但他刚从公司回到家,饥肠辘辘,那方面就更是饥饿难耐。
男人刚开了荤,就素上了。
有女朋友还闹脾气不让碰。
傅朝渡看着她的小脸,视线落在她唇上。
淡粉色的唇瓣像娇嫩的花苞,边缘沾着一点乳白色奶渍,靠得近了,能闻到她呼吸间都是香草冰淇淋的甜香。
他情不自禁地俯身低头,她却别过脸,避开他的吻。
猜到她会躲,傅朝渡幽邃的眸里笑意更深,他蹲下身来,手掌自然地捉住她的一只脚,将那小脚放在掌中把玩揉搓。
蠢蠢欲动的欲望这时如沸腾的岩浆,他摩挲着她的脚,下腹蹿生出一团火,烧着灼着,叫嚣着渴望着将眼前的娇人儿一口吞下。
他会耐心地一点点品尝,她那幺脆弱,一不小心,可能就碰碎了。
但偏偏这种踩在刀锋上起舞的感觉,让他更为着迷,他喜欢挑战。
阮娇娇看着他在她面前蹲下,将她的脚越攥越紧,漆黑的眸里暗流涌动,她心里就觉得不妙。
她想把脚从他手掌里拔出来,但她这幺一动,非但没能摆脱他,反而被他从摇椅上一把捞抱起来。
阮娇娇怀里还抱着冰淇淋桶,傅朝渡就这幺把她放到了床上,她立马弹起,冰淇淋桶被傅朝渡拿住想挪开,她却死死抱住不放手。
若有不知情的人这时进来看到这幕,恐怕会误以为俩人在争抢这桶冰淇淋。
傅朝渡无奈又好笑,看她满眼警惕防备的模样,愈发觉得她可爱,他再也按捺不住,松开了拿冰淇淋的手,松了松领带,俯身弯腰就攫住了她的唇。
阮娇娇猝不及防被他强吻,冰淇淋桶就这幺一偏,桶里半融化状态的奶浆就这幺流了出来,浇到她身上,弄得她裙子胸前这一大片都是乳白色黏稠的液体,还在不停往下流淌。
“唔……”
她就像泥浆里小鱼无力挣扎起来,伸手想要推,但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就像粗壮结实的渔网将她罩住,她越抵抗,那黏稠的液体弄得满身都是。
打翻的冰淇淋,让那浓郁香甜的味道迅速充满鼻腔,疯狂刺激着男人的味蕾,他涌动的情欲就像一头嘶吼野兽,不顾一切地扑向瑟瑟发抖的猎物,要将她拆解入腹。
傅朝渡的薄唇往下移,吮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从脖子移到锁骨,轻咬一口,些微的刺痛感让身下娇小的人儿颤了颤。
他继续往下啄吻,她穿着一条棉质睡裙,领口很大,宽松带着弹性的面料,他稍微往下一拉,春光乍泄。
没有穿内衣。
傅朝渡看到随手扔在枕边的白色蕾丝内衣,应该是不舒服就脱了。
反正是在家里。
是啊,他的家,他的女人。
他当然可以为所欲为。
傅朝渡一手掌住一团白得晃眼的椒乳,一低头,将另一团含在嘴里。
甜的。
当然是甜的,还有浓郁的奶香。
他也算与她一同品尝了那桶冰淇淋。
傅朝渡舔着那乳团,丝滑温腻,嫩得出奇,像是凝脂豆腐一样,握在手里揉捏,也像在玩解压玩具,手感好到出奇。
“嗯……别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