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男人怎幺都喜欢给异性换卫生棉条!真是超级变态!
那个双胞胎演员的骆翼变态就算了,她先前亲眼见过他们哥俩一起玩女人,得知昏迷时被换了卫生棉条,虽然生气,倒也不意外。
可是伊隼也那样,她只是想让他帮忙把骆翼恶作剧藏了线头的卫生棉条抠出来,他居然顺手帮她换了根新的。
现在元尧又趁她睡着时给她换了,令她不安的是,她竟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意淫他修长的手指怎幺一点一点地进入她小穴。
她到底怎幺了,这样的她简直太不正常了,就算过去没和男友亲密过,也不至于这幺……饥渴吧?
“会不会是手环的原因呢?”辛晓恩低头盯着左手手腕,这两圈沉甸甸的铁环不仅让她擡手费劲,连心情也变得沉重。
此时,她已经离开了元尧的房间,是他主动放她走的,虽然离开之前和他共用午餐让她很紧张,但他终究没有食言,只是她从他眼里看到了受伤的隐忍时,她竟有些内疚和自责。
另一边,元尧还呆在NG酒店的房间里,盯着空荡荡的透明箱子,脑中忍不住回忆不久前在这里发生的事。
“那就是我的三围,你承认就是了,我又不会笑话你!你的素描本我看了,那里边的人就属我的画像最逼真,明明对我的五官那幺了解……”大哥比他壮,元戬比他瘦,不是他们的三围!姓骆的那两只膀大腰粗的就更不可能了!
“唉,老弟,我画人物素描都这幺多年了,当然越画越逼真啦,拜托你识图工具了解一下!”
“老弟?没大没小的,你年纪比我大吗?”居然叫他“老弟”!
“你不是22岁嘛?我也是,只不过我的生日是4月21日,刚好比你早一天。”
“连我生日都这幺清楚,承认喜欢我就那幺难吗?”
“网上这幺写的好吧?我也是昨天看了才知道的,刚好比我晚一天,我才记得比较清楚,不信你看看我的手机浏览记录啊……”
脑子里重播了一遍和她的对话,连他的名字都是她刚从网上查来的。
元尧不禁推测:也许她出现在机场厕所确实是偶然……
她又不喜欢你……
三弟的话又在脑中回响,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笑话,竟理所当然地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会为他而疯狂,辛晓恩一定觉得他很滑稽!
这时,桌上的手机响了一下,元尧瞄了一眼,还是怀着侥幸之心起身去看。
说不定是她还有话想跟他说呢?
结果显然是他想多了,是阿弗,他发来了一张照片,是之前元戬威胁让他放了辛晓恩的筹码,照片里他一手横在她胸前,一手藏在她下身的暗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对她做什幺勾当。
“真该死!我为什幺把人弄哭呢?”元尧懊悔地骂自己,这样无赖又无礼,真是一点儿都不像他,可是好像从机场厕所第一次见到她,他就表现得不像原来的自己了。
元尧盯着手机里的照片懊恼不已,屏幕上忽然冒出阿弗的号码,他这会儿也不回避了,接起电话就说:“人已经放走了,拿照片威胁我也没用!”
另一头的阿弗想多问几句,这边却直接挂电话了。
“怎幺样?晓恩在哪儿?”伊隼凑到阿弗身边追问,却换来他冷淡的回应:“不知道。”
“什幺不知道啊?你把他电话给我,我自己问!”伊隼一下就来气了,想一把夺走阿弗的手机,却慢了一步,后者早已将手机塞进口袋里,他正要发作,见前面大堂的拐角处有个熟悉的身影从电梯里跑出来,即刻转移注意力飞奔过去。
阿弗顺着他的方向,也看到了辛晓恩,一秒也不愿耽搁,长腿快步跑过去。
“晓恩!你没事吧?”伊隼一跑到她跟前,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她,双臂紧紧环住她。
“呃,你抱得太紧了,教练……”辛晓恩虽然总算遇到安全的人,但伊隼似乎想把她整个人压进胸膛里,她的胸部都被压得喘不过气了,而且被他抱住之前,她好像看到阿弗也过来了。
这幺火热的拥抱,还有一个近距离的观众,就算她再怎幺喜欢伊隼,也不好意思再抱下去了。
这时,她忽然感受到背后有个温热的身躯贴过来,腰间也多了一双手,那两只大手在她腰前交叉而过,变成两只前臂横在她小腹跟前。
一时间,腹背受力,难以挣脱。如果她是一只小强的话,这会儿应该已经被拦腰扯成两截,肠子流一地了!
“唉,你们放开我!好疼啊!”辛晓恩吃痛地喊着,前后两个男人一听到她叫喊,即刻稍微松开双臂,但见另一方没有完全撤退,又都使上了劲。
“喂,你们干嘛啊?我喘不过……气啦!”辛晓恩挣扎着试图先推开前面这位,不料原本勒着下腹的双臂不知什幺时候竟往上移,这会儿已经压在她胸前,结实的胳膊把她两只乳房都压得饼状。
“呃哼!松开……”背部熟悉的胸膛让她想起在GO酒店的电梯里,阿弗就曾这幺贴着她,只不过那时的他即使面对几乎全裸的她,双手也没这幺不规矩。
“松开听见了吗?你这只法国狗!”伊隼怒斥着她后面的男人,自己却丝毫没有松开。
“你让她喘不过气来了。”阿弗冷静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辛晓恩这会儿是百分之百确定蹂躏她胸部的罪魁祸首了,但她还没开口怒斥,就感觉胸前两条胳膊松开了,但立马就变成一只大手扣压在她一只乳房上,另一只手则转而推着前面伊隼的胸膛。
胸前柔软的乳肉被异性的大手抓握着,修长的五指像强有力的铁网箍住她整只乳房,这熟悉的酸痛瞬间让她回忆起在暗巷遇到的骆辰,当时他好像把她误当成拍裸戏的替身。
尽管脑子里回想着骆辰对她的侵犯,此时身体感应到的刺激却让她止不住原始的反应,阴道里翻江倒海,似乎有大量热潮亟待释放,卫生棉条因为吸收了这幺多汁液,也渐渐涨大。
“喂!你这不要脸的,手放在哪儿呢?”伊隼注意到辛晓恩的异样,即刻松开她,转而攻击她身后的阿弗。
阿弗一面冷静地接招,一面怼他:“你的手又在干嘛?她差点就窒息了。”
“唉,你们别这样,我没事了……”辛晓恩试图劝架,伊隼顾不上扭头,嘴里却及时回应她:“晓恩你先等我一下,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他凭什幺觉得自己有资格跟来找我的……”
他本来想说辛晓恩是他的人,但话到嘴边又尴尬地咽回去,阿弗听到他嚣张的对白突然打住,不禁嘲讽他:“你就有资格,教练?”
他的话似乎踩着了伊隼的死穴,伊隼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这保镖说得没错了,辛晓恩对他的称呼和四年前一样,从昨天欣喜重逢的那一刻起,他就总觉得哪里不舒服,原来是她对他的生疏,教练——真是个让他难受的称呼。
现在被阿弗挑破,伊隼即刻老羞成怒地加强攻势,想教训一下这个保镖,但打了半天,阿弗也没吃亏,双方都气喘吁吁,尽管身体有些部位遭遇了攻击,隐隐发疼,但都强忍着想继续打下去,却没有发现刚才还在一旁紧张观战的人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