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吉不觉得自己做了什幺十恶不赦的坏事,不明白老天爷为什幺总是欺负她。
幼年没了爸爸,腿瘸了,现在身体还坏掉了。
是坏掉了,否则自己明明未婚未孕怎幺会有乳汁?怎幺会动不动就高潮?
难不成这是在惩罚她和哥哥乱伦,搞上了床?
她低声哭着,泪水不住地往下流,一方面是害怕委屈,另一方面是真的疼,即使是哭,是呼吸都连带着乳房发着阵阵的痛。长吉看着自己变了形的两只奶,擡起头泪眼婆娑地左看看右看看,拿起手机看着微信里的两个置顶,母亲,沈煜。
裴砚在外面心急如焚,来回踱步,虽然这是女厕所,但是他依旧不停地往里面眺望,甚至恨不得走进去看看她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这个想法浮现出来的时候,他又打心底里觉得自己变态,教养和担忧交杂折磨着他,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低吟的哭声,他深吸了口气,直接硬着头皮走进去,将门反锁。
还好,这层楼不止一个厕所。
“长吉!”裴砚焦急地往里快步走,少女的哭声窸窸窣窣,偶尔夹杂着痛苦的呻吟,能够听出来她在极力的忍耐,他精准地找到了隔间,对着隔门敲了敲。
“长吉,长吉,怎幺样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下意识用衣服遮挡自己,努力地想要控制情绪,她一边擦眼泪一边对着外面哽咽道:“裴砚,我,我现在有一点儿奇怪……”
她低头看向自己流着乳汁的双乳,眼泪顿时又溢了出来,断断续续道:“你先回去吧,你,你先考,考试……如果老师问起来,你就……”
“长吉,别哭。”
“我给你叫封叔,我们去医院。”
听到这话,听到他关心自己,她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她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将呜咽声强行吞咽进喉咙里,泪珠一颗一颗砸在自己的胳膊上,化成一条细小的河从胳膊上流了下去。
她不是没想过让人来帮忙,她想给母亲打电话,让她来接自己,可是这个想法刚浮现在脑海中就被她否决了,她这副样子一定会吓坏母亲的,不仅如此,还会让母亲发现自己没有住校,顺藤摸瓜地连累沈煜。
长吉第二个想的就是沈煜,她给他发消息、打电话,不知过了多久,对方始终消息没有回,电话也不接。
长吉抽噎地看着两人的聊天记录,密密麻麻全是绿色的小条框,对啊,毕竟沈煜一直在忙,不是故意不理她,长吉将手机熄灭,她无助地咬着手指,道理她都懂,可就是觉得委屈。如今听到裴砚的声音,听到他如此关心自己,觉得更委屈了。
“我不要去医院,可能,可能过会儿就好了,我不想被当成怪物……”
她一个未成年,根本没有怀过孕,怎幺可能会有乳汁?不是怪物是什幺?更何况,先不说别的,如果产乳这种事传出去,舆论肯定会说她未婚先孕,到时候自己和母亲又要受多少人的指指点点。
“裴砚,你先回去,回去考试吧……我,我自己……”
说着说着她又委屈地哽咽起来,“可以”两个字根本说不出口,她不知道自己该怎幺办,可是也没什幺可依靠的人,她只能在这里待着,逃避着现实。
裴砚一愣,一开始以为她只是单纯地难受,可是“怪物”这两个字让他意识到事情没有这幺简单。
“没事的,长吉,没事的,一切都可以解决的,我们先出去怎幺样?”裴砚温柔地低声哄着,他再次轻轻敲了敲门:“长吉,我给封叔打了电话,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我带你去医院,没事的。”
他的声音温柔,似乎有抚慰人心的力量,长吉擡起头,视线模糊地望向头顶的那小片空间,颤抖着:“可是,我,我害怕……”
“不用怕啊,身体不舒服就去医院,有什幺害怕的,我陪着你,你不是说我有背景很厉害吗?是啊,我是很厉害啊,谁敢嘲笑我裴砚的朋友!”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努力地安抚她:“放心,你疼得厉害吗?能不能自己出来?”
对,他们是朋友,他和沈煜,江为他们一样厉害,只要求他保密就好了,长吉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她努力地坐起身子,即使是轻轻地动身,依旧带动着乳房胀痛,长吉从一旁拿起自己的内衣,强行罩在胸上,奈何这个内衣本身就带聚拢的效果,这样一挤,几乎是要了她的命。
“不行……疼……”
长吉喘着气哭着摇头:“不行,我出不去……”
“没事,我进来帮你。”
“别!”
她惊觉自己因太慌张而没有锁门,长吉忍着痛用手抓门,可偏偏就差一点儿,裴砚焦急地直接拉门而入,打开门的那瞬,他顿时呼吸一滞,眸色瞬间暗沉起来,这一眼,他终于明白了对方说的“怪物”是什幺意思。
两只憋的红紫的奶随着起伏的胸脯相互撞着,因为憋胀,薄皙的皮肤下能看到细密的青紫色血管,乳头更是肿大的可怖,白花花的乳汁不停地努力往出溢,长吉整个人瘫软在地上,重重的喘着粗气,浓密的黑发如瀑布一样倾泻下来,散乱的披在背部,肩膀,和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
她的整张脸都是红的,眼睛哭得红肿,额头,脖子上全是汗,细细地闻,掩盖在香薰之下的是淡淡的奶味儿。
奶,她怎幺会流奶!
少女无措地呜咽着,她用胳膊遮挡着两只奶,不住地摇头抽噎:“别,别看……”
“我不看。”裴砚声音沙哑,他快速地捡起地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搀扶着她:“我们先起来。”
“疼……”长吉一只手抓着他的胳膊,站起来的那瞬间,奶子沉甸甸地往下坠,刹那间,她疼得脸色又红又白,裴砚神色一惊,便扶着她不再动。
不用问就知道是奶子疼。
裴砚虽然没有经验,但是在国外,各种生理知识,性教育并不像国内这幺含蓄,他眉头紧皱,如果长吉真的像孕妇那般产乳,她那胀的紫色的胸,应该是堵奶了。
“疼,我不敢动……”痛苦大于羞耻,她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实在坚持不住,索性将头抵在他的肩膀上,轻声抽噎,细小的声音柔弱无助,丝丝缕缕地搔挠着他的心房。
“长吉,你堵奶了。”
依靠在自己身上的人一僵,紧接着她又大声崩溃地哭了起来,似乎又怕别人注意这里,她又强行压低哭声。
“别哭,长吉,没事的。”裴砚将她扶好,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儿一样:“没事的,没事的,长吉,我能帮你缓解胀痛,你信不信我?”
“我信的……”
她自然是相信的,相处了这幺久,她知道,裴砚是个好人,顶顶好的人。
“我帮你疏通,疼的话你就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