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种子埋入土壤

回屋里冯梅耥上在上任刘傻蛋在自己身上摸索,嘴中不停“吃吃”的笑,神情远比刚才被公公调戏时显得轻松自如。

两个年轻人在屋里嬉戏的场景被散风漏气破门外的刘建忠看的真真切切,隐约间他看见冯秀梅两个白乎乎大的有些下垂的“白兔”上有斑斑的灰褐色,像是一块白布上被人甩了几点泥点子。

刘建忠心中疑惑不解,身下多年不用的老鸡巴也开始苏醒了,犹如一只冬眠好长时间的熊嗅到了春天的气息,开始蠢蠢欲动。

不过却显得有气无力,老态龙钟。

这让刘建忠有些灰心丧气,之前的信心满满现在他也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行不行了?

刘建忠知道老婆子还在昏暗的油灯下做针线活,他回去也是睡不着觉,一个人坐在夜幕中叼起烟斗“吧嗒吧嗒”的抽起他的旱烟来,一腔的无奈和苦闷揉入在袅袅飘的烟雾进入浩瀚而神秘的夜色中,心中的确也舒坦多了。

“哎,这可咋办哩,儿子不懂事,俺又不中用了!能有什么好发呢?哎,有了。”在他听见自家羊叫唤的时候,他灵机一动想起一个极佳的妙招来。

夜深了,刘建忠回到自己房间里,上床搂着老婆子,摸摸胸已经像个蔫茄子,再扣扣下边已经是山穷水尽了。。

老婆子回身笑着问他,“你想干啥?都老的快不行了,还想干那事啊?想来来呗,不过俺担心你的鸡巴起不起得来呦?”说着往刘建忠身下探了一下,“呦?还差点劲,再使使劲保准中。”

“哎!老哦,不中用了。想当年俺们年轻的时候,那只要想想你,俺这鸡巴“噌”的蹦起来,一天来上四五次都不带歇的。”

“呵呵呵,还说哩,你忘了俺们第一次,你猴急的还没插进来了俺一”

“嘿嘿,那会俺不是年轻吗,没有什么经验,后来怎么样?不是一晚三四次,整的你直喊娘,你还记得不?”

一说到这个话题,这对老夫妻来了兴致,睡意全无,都开始回忆当年青春年少时激情四射,尽情缠绵的美好往事中来。

总感觉那时的天都是蓝的,草都是绿的,连空气都带着甜味,汗流浃背的劳动一天都是快乐的。

“记得,咋不记得。哎?俺纳闷了,刚结婚那会一晚整几次,次次你都不行,还没两下哩喊着完了,可没几个月你一下子于了来?”

“呵呵这可是个秘密,一般人人俺不告诉,看在俺们老夫老妻的份上俺给你说说吧。其实其实山上有一种,吃了都会发情,俺想那人吃了会咋样哩,结果俺找来尝了尝,哎,你还别说,那天晚上俺行了,后来越来越行了。”

夜深了,刘建忠久久没有睡去,他还在谋划着抱亲骨肉的计划。

第二天刘建忠着去山上找草药去了,回来泡好让儿媳妇喝,说是润肺止咳的中草药。

冯秀梅不好不喝,只好把一碗绿汤汤都喝下肚去。

半下午冯秀梅感觉自己开始不对劲,浑身燥热难当,激情澎湃,像是又回到了姑娘时的热情,总想找个男人来解脱一下。

于是她把傻蛋拉进屋里,扒光傻蛋的衣服,不停的用手在傻蛋身下的软蛋上揉捏,期望能有所反应。

结果令冯秀梅非常是失望,这时候门开了,刘建忠走进来对傻蛋说道,“蛋,出去,俺和你媳妇有事要说。”

傻蛋看看爹又看看媳妇,冯秀梅高涨的情欲已经无法压制,她对傻蛋说道,“听话,你先出去,俺和爹有话要说。”

傻蛋是傻蛋,他闷声低头出去了。

刘建忠转身把门插死,把布帘子也拉下来,急迫的脱下裤子,从里边弹跳出放置已久没用的“老将”,只见那“货”直挺挺的雄风不减当年,宝刀还未老去,又重新焕发了勃勃生气。

冯秀梅也是毫不犹豫的上床脱光自己,叉开双腿,露出已经湿润的那片黑红的“水草地”等待着。

虽说前夫经常打她,可是毕竟在晚上还可以得到男人的有力慰藉,现在的男人是一个“软蛋”,从他身上得不到任何的慰藉和满足。

俺也是个人啊?

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意的大活人啊!?

冯梅起日想和傻蛋好好过一辈子的决心都开始有些动摇了。

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刘建忠不愧是老将,只见他冲上前去,举起老鸡巴入插“草丛”中的温泉。

他不禁颤栗了,久违的感觉袭上心头,把他拉回到二十多年前和傻蛋娘狂欢的情景。

冯秀梅焦渴的身躯突然被充满了,她发自肺腑的吟唱起来,热浪一阵强似一阵,让她不自禁的随着刘建忠颤抖。

“爹,你们在屋里干啥哩?”傻蛋在屋外问着。

“爹在种地哩,快好了,你别吵了,啊?”

此时此刻刘建忠最深刻的感受年轻是好,有无限的欢乐可以享受。

他有节奏,有技巧的和着冯秀梅的吟唱耸动着,一切都进行的和和美美恰到好处,唯独忘记了祖传的伦理道德。

很快,也三分钟不到,随着刘建忠的一声狮吼,一切都平静下来。

刘建忠心想,这下好了,种子终于种在土壤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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