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草木葳蕤。
宫院里草长莺飞,花木齐放。
又是一年春天,这一年,梁满及笄,从前肉乎乎的小姑娘开始慢慢张开了,身子抽条,身材愈发苗条,五官愈发精致起来。
自从她开口说话后,梁询就恢复了每日都来看看她的习惯,梁满自小就粘他,长大之后这种感情更盛。
她总觉得梁询迟早要娶妻,娶妻生子之后,兄长不是兄长,再也不能坐在一起说话了。
她性子单纯,鲜少接触过外男,根本不知男女有别为何意。
少女坐在男人的腿上,面前是书桌,她握着笔杆,正仔仔细细的描绘着院子里盛开的牡丹。
梁询一向是惯着她的,从小到大她想要什幺,他都想方设法的寻来,她屋子里那些奇珍异宝,都是他寻来的。
女孩画累了,还有小半没完成,她撂下笔,喝了一口茶。
“累了?”梁询放下手中的书,嗓音淡淡,眉目清冷,“还有一点,画完。”
有风吹起来,卷起宣纸的一角,她窝在男人宽大的怀里,撒着娇不愿画了。
他不太喜欢她做事总是前功尽弃,累了就放弃了。
男人敛起神色,眸子冷起来,“听话。”
他一冷脸,梁满就害怕,她回过头,冰冷的眸子从她脸上扫过,她耸了耸肩。
女孩咬住嘴唇,他擡起手,粗糙的拇指按在她柔软粉嫩的嘴唇上,目光沉沉。
她身子柔软,柔若无骨的倒在他的怀里,身上的幽香一阵一阵袭来,她眸光潋滟,水润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她五官本就小巧精致,一双眸子又圆又大,亮晶晶的,好不无辜,鼻子小巧,嘴唇水汪汪的,娇艳欲滴。
他拇指微微用力,掰开她的嘴巴,柔软的嘴唇微微张开,她低下头,咬住他的手指。
柔软的舌尖滑过,他整个人如触电一般,身子僵了僵。
“哥哥,你在衣衫下放了什幺?”她皱起眉头,擡手正想摸索着抵着她腿间的硬物,挪了挪屁股。
“嗯…”他闷哼一声,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提起来放到地上。
“我不想画。”她又要凑上来,水灵灵的大眼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不画了。”他站起身,将那张画扯下来,轻轻卷起来,嗓音沙哑,“自己去玩。”
她的眼睛亮起来,提着裙摆,噔噔噔的就跑了出去。
梁询揉了揉眉心,坐回凳子上,胸膛起伏着,脑子里都是她的眉目,香味在屋子里久经不散。
他疯了吗!
那是他妹妹。
这些年他和她亲密习惯了,心里也一直当她是个孩子。
即便她愈发倾国倾城,他都觉得她是个孩子。
罪恶感油然而生,她纯粹如水,不参一丝杂质。
而他……
春季,风长雨沛,南地喜雨,几乎每日都是阴雨绵绵的。
空气中泥土的气息,伴随着树叶的冷香,钻进窗柩里,落在躺在软塌上的少女身上。
她身形娇小柔软,趴在虎皮上,腰间盖着一块羊绒的毯子,衣袖随着她的睡姿翻起来,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上面戴着一条通透明亮的玉镯,以及数颗小金珠制成的手链。
时隔多日,梁询再次踏入她的院子。
随着年岁长大,她早已搬出王妃的宫殿自己居住。
“世子爷。”碧竹见了他,服了服身子,“郡主在睡觉。”
“嗯。”
身穿一袭黑绸袍金藤纹的高大男子跨过门槛,走进屋内,满室柔香袭来,他克制住心神,走向软塌。
光线落在她睡的香甜的红润小脸儿上,不过十四五岁,便展露出了倾国倾城的容颜,五官精致再精致,眉目美到无可挑剔,一眼万年。
小姑娘长大了,转眼间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及笄之后不少人家的姑娘都给她递宴帖,家中有哥哥弟弟的,更甚。
她翻了个身,衣衫从圆润的肩头滑落下来,白皙的皮肤香嫩细腻,露出胸口大片的肌肤,锁骨精致小巧。
衣衫底下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吊衫,粉色的肚兜带子挂在脖间,饱满的胸脯鼓起来,腰肢纤细柔软,一掌而握。
梁询喉结滚动,整个人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不应该,他不应该对梁满有这种心思的。
“嗯?哥哥。”梁满迷糊的睁开眼睛,挪了挪脑袋,靠在他的腿边,冷香袭来,混沌的脑子微微清醒。
“继续睡吧。”他擡手覆在她的脑袋上,指尖蹭着她的脸颊,眸色愈发幽深。
“不睡了。”她坐起身,外衫掉下来,白到晃眼的身子骨直直的落尽他的眸中。
喉头滚动,身体里沉睡的欲望蠢蠢欲动。
梁询大掌掐住她的脸颊,梁满仰起头,无辜的看着他。
粉嘟嘟的嘴唇似乎要滴出水来。
梁询低下头,男人冷冽的气息靠近,他乌黑的眸子幽深沉寂,透着浓浓的危险气息。
梁满从没见过他这般,有些害怕的握住了他的手腕,还未开口,嘴唇就被男人的薄唇覆盖。
舌尖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舔舐过她的上颚,女孩之间瘫软在他怀中,小巧的舌头无处躲藏,被紧紧吸住。
香甜的气息在口腔炸开,四周一片寂寥,大脑一片空白。
等他回过神时,女孩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梁询惊慌失措的松开,手掌在雪白的小脸上落下红红的印子,她嘴唇被亲的红润,微微肿起,眼底一片害怕和无措。
“哥哥,你为什幺要吃我的嘴……”